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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挽月聽到雪米的話後輕輕點了點頭,然後開口對其問了問細節:“你們當時遇到枯枝九葉蝶的時候,是在雲霧山穀的哪個方位的那個區域內遇到的?”
雪米聽到唐挽月詢問這個問題也不感到意外,回憶了一下後對著唐挽月開口回道:“因為迷霧山穀中不太好辨彆方位,所以我也不太確定我敢知道的方位是否正確。
在我的記憶中,當時我們是在雲霧山穀的西邊靠近中心區域的地方遇到的,它當時是以靈蝶的姿態出現在我們三個眼前的,所以我們一眼就將其能辨認出來了。
它身上的靈壓並不算不小,所以我猜測它應該是至少經曆了十次以上的身蛻,如果你要去收服它的話,還是小心一點為好,畢竟雲霧山穀中是有很多可以作為靈蠱的生靈存在的。”
唐挽月聽後對著雪米頷了頷首,然後對著三人再次問道:“嗯,我知道了,你們是打算在這兒多休息一會兒呢,還是現在就離開?”
雪米三人身上的傷經過短暫的休養此時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所以在聽到唐挽月的詢問後也沒有遲疑,直接開口回道:“我們現在就離開,多謝道友出手相助。”
“互惠互利吧,算不得出手相助,我還有些東西要整理,就不送你了,再會。”
唐挽月聽完雪米的話後淡淡的笑了笑,語氣平淡的回道。
“再會!”
雪米在和唐挽月告彆後便拽著雪儀和雪婷朝著墓室外走去。
在多餘的人走了之後,唐挽月就開始了她的墓室大掃蕩行動,她先是將那些單獨存放在墓室側室中的天材地寶拿乾淨後,就開始了拆拆拆的大動作。
隻見她將墓室中所有有價值,但被切割安放在牆麵地麵上的一些靈礦石或是其他寶物全部拆了下來。
唐挽月的掃蕩一直持續到第二天的午時才算結束,待她停下時,整個墓室就隻剩下光禿禿的石牆了。
看著自己的傑作,唐挽月滿意的點了點頭後,從墓室中走了出去,在重新回到地表後,唐婉月最後回頭看了一眼已經什麼都沒有的墓室,連頭也不回的朝她的下一個目的地——雲霧山穀進發。
……
……
雲霧山穀所在的方向和唐挽月原本規劃的行動路線並不一致,它是位於絕崖花穀東邊那條路線的。
也因此唐挽月隻能回頭,打算再走一次絕崖花穀。
原本唐挽月以為再次進入絕崖花穀的她,會被再次拉入幻境之中,可直到她完全穿過絕崖花穀,也沒有發生任何事。
這讓她心中的戒備消退,回身看了一眼絕崖花穀,眼中閃過一絲可惜後願不再停留,繼續朝著雲霧山穀趕去。
她以為能再得一朵絕崖花呢,真是可惜……
絕崖花穀和雲霧山穀之間隔著一條不算太寬的河流,就在唐挽月想要抬腳躍過去之時,她身上的汗毛瞬間聳立。
她當機立斷收回了邁出的腳,與此同時,一根泛著幽光的尾針朝著她正往回收的腳紮去。
毒針出現後,唐挽月便朝著毒針襲來的方向看去,可是那裡什麼都沒有,這讓他不由眉頭一皺,先是用眼睛掃視了四周一圈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後,又開始用神識探查起來。
不過不管是用眼睛看還是用神識探,唐挽月都沒能找出朝她飛射毒針的家夥。
難道在河裡?
唐挽月在確定周圍沒有任何不對之後,並將視線落到了那一條不算太寬的小河的河麵上,然後也沒多猶豫,直接朝著河麵探出了自己的神識。
“嗯?”
唐挽月在感知自己的神識被攔截在了河麵之外後,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疑惑的聲音。
雖然她在發現周圍並無異樣時,就已經猜到了麵前這條河有神異之處,但當她的神識真的被攔下後,她還是難免有些驚訝。
要知道這條河如果僅以肉眼查看的話,那說句清澈見底也不為過。
這年頭屏蔽神識的東西都是按批發來的嗎?
怎麼哪兒哪兒都是啊?
唐挽月有些無語的抿了抿嘴,隨手聚起一團靈氣就投進了河中。
在靈氣與河麵接觸的瞬間,原本平靜無波的河麵如同燒開的沸水,開始咕咕的冒起泡來,緊接著一條有半個人大的且渾身黝黑的鬼針斑突然出現在了河中。
隨著它的出現,原本清澈見底的河水突然變成了墨黑色。
在看到鬼針斑後唐挽月對小河發生的變化也沒有感覺到絲毫意外了,因為這是鬼針班的特殊本領之一,迷惑敵人的五感。
聽起來很厲害,但這個本體有很大的缺陷,那就是一旦鬼針般的本體出現在它想要迷惑的生靈的眼前,那麼先前被他迷惑的敵人就會恢複正常狀態。
鬼針斑最厲害的還是它滿身的毒針,化神以下修為的人如果被從它身上射出來的毒針紮傷,百分之八十的概率是要去見閻王的,而且這毒針無法被防禦,隻能躲避。
這種毒素是地玄界少見的,沒有解藥的毒素之一,一旦中毒就隻能祈禱著自身運氣好一點,成為幸存的那一小撮人。
不過上升在鬼針斑身上的人並不多,畢竟它自身有著非常大限製,作為妖獸中的魚類,它離開水就活不了了。
毒針雖然射程很遠,但是每次最多隻能同時發射三根,而且每次發射結束後都要隔一炷香左右才能再次發射毒針。
所以它也號稱妖獸界的老六,平時隻打偷襲戰。
所以唐挽月收拾起鬼針斑來毫不費勁,三下五除二就將鬼針斑斬於劍下。
彆看鬼針斑長得醜,但味道卻極其鮮美,所以在收拾完鬼針斑後,唐挽月便將已經沒了生機的鬼針斑,收進了專門存放妖獸屍體和其他食材的儲物袋中,才再次試探著邁出腳想要跨過眼前的河。
這一次唐挽月的心裡沒有出現任何預警,現實中也沒有出現其他的幺蛾子,所以她很輕易的就從河麵上躍到了對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