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不出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思兔閱讀sto.ist),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女子聞言氣急,好半晌也說不出話來,倒是一旁一直未曾出聲的兩個男人中的一人將想要繼續上前和唐挽月爭論的女子拉住,然後帶著三人退後了幾步,將路讓了出來。
在三人退開的同一時間裡,唐挽月垂在身側的右手手心裡悄悄聚集起來的靈力瞬間散去。
唐挽月瞥了一眼被拉走後還一臉不服氣的女子和位於其身側眼露凶光但卻一聲不吭的兩個男人輕聲嗤笑了一聲。
然後帶著宮毓呈三人從三人麵前走過,再也沒分出絲毫的注意力。
“剛才拉著我乾什麼,就那麼讓她白說了不成!”
“不拉著你剛才就挨揍了,本來也是要找冤大頭,人家不上當,再找其他人就好,沒必要一直擱他們身上耗著。”
“就她?還揍我,連個元嬰都不是的東西,她有什麼很牛的,叫她一聲道友都是抬舉她了,她倒好給臉不要臉。”
“行了,彆說,不過她的話也確實過分了些,之後在比試時遇到了再給教訓就,彆忘了咱們想乾什麼,現在惹出大動靜,靈植不想弄到手了?”
身後三人微弱的交談聲沒有絲毫遺漏的傳進了唐挽月的耳朵裡,其內容讓她不禁麵上露出複雜的神色。
在彆人的宗門裡,窺視著彆人宗門裡的財務,還這麼大庭廣眾的議論,連點兒防偷聽的措施都不曾設下。
哇哦~這個年頭,做賊都是這麼做的嗎?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正大光明的竊取?
難不成是她老了,跟不上時代的潮流了?
唐挽月頗為不解的搖了搖頭,至於對方口中說的在比試中遇到她要給她的教訓的這句話,她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光說不練假把式,還得手底下見真章。
不過雖然她自己不追究,宮毓呈和洛文軒也覺得與其私下教訓,不如台上見真章,但與伍驍塵卻不願意忍著,轉身就想給剛剛說話的那個女人一個教訓。
在地玄界很少有因為對手是女性就心慈手軟的男修,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放過一個蛇蠍美人。
所以伍驍塵因為口角想對女修出手的行為在地玄界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隻能說孩子還不夠憐香惜玉。
不過在他即將轉身的前一刻,唐挽月拉住了他的胳膊,製止了他的動作。
“小師叔?”伍驍塵看著唐挽月拉著自己胳膊的手抿了抿嘴,一副難道就讓他們這麼胡咧咧的樣子。
“衝動什麼,不打算繼續逛了?
把時間都耗費在這種人身上不值得,總歸都是要參加大比的人,若是他們能堅持到後麵遇到我們,到時候再過兩招也不。
如果是他們堅持不到遇到我們的那一刻,那他們根本不配與我們過招,又何必把他們放在心上呢?
走吧,聽說和蠢人待在同一片空間下待的時間越久越有可能被傳染,你應該不想變成和他們一樣蠢的存在吧~”
唐挽月說這話時聲音沒有故意收著,當然也沒有故意放大,但修士的五感向來敏銳,所以這話傳進伍驍塵耳朵裡的同時,自然也傳進了後麵那三個人的耳中。
在唐挽月未曾注意的身後,那三個人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
伍驍塵聞言瞬間放下了,想要扭身給人一個教訓的心思,對著唐挽月嘿嘿一笑:“還得是小師叔你想的明白,走吧,不擱這兒待了,怕變蠢。”
此話說完,伍驍塵也不再管身後人的反應,和唐挽月三人繼續朝前走去。
之後近半個時辰裡,唐挽月四人的漫步沒有在被不認識的人打攪,雖然碰見的人不少,但大多都是步履匆匆自己忙著自己的事兒,也有少部分在看見他們四人後笑著頷首,以示友好。
因為大比的原因,唐挽月四人在漫步的過程中也沒少碰見過其他宗的弟子,雖然唐挽月對此不是很熟,但架不住宮毓呈對除青雲宗外的另十一宗的弟子們都有了解,。
所以每當他們每當他們遇到一個他宗弟子時,宮毓呈都會向唐挽月三人解釋那人是哪個宗的。
……
……
唐挽月四人這一逛就從早上逛到下午,唐挽月本就不太精神的精神麵貌,此時徹底蔫了下去,看上去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小師叔,你這也不行啊,這才逛了多一會兒啊~就乏了?”伍驍塵看著唐挽月蔫了吧唧的樣子調侃道。
“逛街這種東西,對於不喜歡逛街的人來說,是肉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折磨,所以並不是我不行,我是逛街這東西不適合我。”唐挽月聞言嘴硬道。
“哈哈哈,伍師弟咱就彆折騰小師叔了,我看前麵有個酒樓,咱們不如去那裡歇歇,也讓咱們小師叔好好恢複恢複精神。”宮毓呈見到唐挽月這個樣子,不由輕笑兩聲,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後,轉過頭對著伍驍塵說道。
“正有此意。”其實就算宮毓呈不說,同樣看見酒樓的伍驍塵也打算提出來。
“那我們快走吧,這溜達的我都餓了。”唐挽月聽著兩人的對話,眼睛“噌~”的一下亮了起來,雖說築基後修士就不會再有饑餓感了,但精神上的饑餓也是饑餓。
宮毓呈看著一下子恢複了少許精神的唐挽月失笑的搖了搖頭,然後跟在唐挽月的身後朝著酒樓所在的方位走了過去。
唐挽月四人現在位於藥王穀南坊市的最中心,所以周圍的修士也變得多了起來,四人在越過了眾多修士來到了那座酒樓的門口時,看見了裡麵賓客滿座的場景。
“哎呀~這人還真多,看樣子這家酒樓的靈食相當不錯。”伍驍塵看著裡麵的客流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
“是啊~走吧,該進去了。”唐挽月聞言笑著回道,說罷便抬腳踏進了酒樓之中,緊接著她臉上的笑容就消失的一乾二淨。
緊跟著唐挽月進入酒樓的宮毓呈立馬就發現了唐挽月情緒的轉變,不由順著唐挽月目光所視之處望去,而在那裡坐著一位身著藍金色衣衫的俊朗男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