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庭生跟王雨舒兩口子下定決心,要將他們在青莛集團的股份全部轉入到陸澤名下,按照如今青莛的股價,陸澤直接就要從富二代成為富一代。
陸澤看著父母這般架勢就知曉,他們是認真的。
“不至於吧”
“現在你們真放心讓我來霍霍公司嗎?”
“親爹啊,你確定要辭職?”
相關法律規定,董事長在任職期間,每年轉讓的股份不得超過其所持有該公司股份總數的百分之二十五。
而陸庭生要將所有股份都轉到陸澤名下,這就意味著他不能再在集團擔任董事、監事或是高級管理人員等職務,這是真正的放權。
隻見陸庭生樂嗬嗬點頭道:
“放心啊。”
“我跟你媽知道你真正的本事,讓你到國外留學兩年時間,不過也隻是想讓你在異國他鄉再好好的磨磨性子。”
“集團內部的很多手筆都是你的傑作,還非要讓你爸你媽來替你接受著外麵的讚美,我們覺得這沒有必要,乾脆你自己早早來接過擔子就行。”
陸庭生跟媳婦在這件事情上都想了很久,最終還是選擇給予兒子百分百的信任,決定將掌舵的權力直接轉交下去,他們夫妻開始退居幕後,擔任軍事參謀。
陸澤無奈歎氣起來,知道他是躲不開這件事情:
“董事會那邊”
陸庭生擺手道:
“放心吧,那些人你爹我搞定了三分之二,剩下那三分之一,留給你在以後慢慢的拿捏收複。”
於是,事情就這麼順遂定了下來,陸澤將在今年國慶節後正式躋身董事會裡,而且坐的位置還是最中央的那個。
上麵有人,就是這麼的方便。
陸澤在想,要不要告訴正在籌備著藝術館的薑雪瓊,彆到時候薑雪瓊的藝術館剛剛才開業,陸澤就要讓她回來青莛繼續打工。
“兒子。”
“玫瑰現在還在外麵酒店住嗎?不是讓你請人家來咱家住幾天嘛,好不容易來趟魔都,我們怎麼都得儘一儘地主之誼才行。”
話題很快來到了玫瑰身上。
玫瑰在考完後來陸家吃了頓飯,後麵陸澤的母親大人就說,讓玫瑰來他們家住幾天,順便可以帶著她在魔都這邊好好玩一玩耍一耍。
“玫瑰明天就回去了。”
“她說等後麵開學後,會再找時間來咱家玩的。”
王雨舒聞言,深感可惜。
第二天下午,黃亦玫坐上了飛回京裡的飛機,這一次是黃劍如吳月江夫婦強烈要求的結果,玫瑰隻能聽從了父母的好意,奢侈了一回。
陸澤跟黃亦玫揮手告彆。
他如今已經不能再跟之前那般的清閒,老爹在公司已開始提前給陸澤造勢,要用這幾個月的時間給陸澤搭好登上最高位的台階,否則很是突兀的將位置交由年輕的陸澤,公司內部跟外界都會出問題。
陸澤也沒有將消息告知薑雪瓊。
他還是想要讓這位雪瓊姐多享受下個人時光,再入青莛後,恐怕就很長時間不能再有很長的假期享受。
陸澤雖然沒有打算在這個世界弄出多大的商業動靜,稍微操作一下,青莛集團的股價上漲超過最高值,想來啊沒有什麼問題的。
這比黃亦玫考上研究生的概率都要大。
玫瑰的考研結果在兩月後新鮮出爐。
複旦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在二零零二年的炎炎夏日,被送到了家屬院的胡同口,騎著自行車的快遞員朝著胡同裡喊道:
“黃亦玫同學,這裡有你的快遞!”
玫瑰不出所料的被複旦大學心理學係錄取,黃亦玫拿到通知書後,笑意盈盈的對著快遞員小哥道了聲謝,隨後腳步輕快的回到了家裡。
父母兄長這時都不在家。
玫瑰想了想,快速撥通了陸澤的電話,第一時間將這個好消息告知了陸師兄,電話那頭的陸澤道著恭喜。
他笑道:
“我這裡也有個消息要告訴你。”
“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好消息。”
玫瑰的語氣詫異:
“什麼消息?”
陸澤將自己成為富一代的事情透露給了玫瑰,這在某種程度上就是錢從左口袋轉入到右口袋,隻是陸澤看起來就要意氣風發太多,儘管代價是他需要扛起青莛集團的重擔。
玫瑰的尖叫聲在電話裡響起。
“這肯定是好消息啊!”
“那陸師兄你豈不是要成為最年輕的董事長了嗎?”
如果好友是富二代,朋友們可能會羨慕嫉妒恨,但如果好友變成了富一代,那麼朋友們恐怕隻會欣喜若狂。
玫瑰卻沒有想那麼多,隻是開心陸師兄能夠坐到最高的位置上去。
黃亦玫當初在商業大廈的電梯前被陸澤所吸引,不隻是因為他的外貌,更多還是因為他當初的那份氣場。
隨著兩人逐漸熟悉,玫瑰感受到了陸澤身上更多的東西,在彆人眼裡的陸總,在她眼裡似乎一直都是很親近的陸師兄。
而現在,黃亦玫卻好似隔著千裡距離,看見了氣場更加強大的陸師兄。
玫瑰臉上的笑容溫暖而真摯。
她覺得自己與有榮焉。
掛斷電話之後,玫瑰臉上的神色雀躍,最終笑著在屋子裡甩動著手裡的研究生錄取通知書,期待著即將開啟的研究生生活。
晚上,黃月江夫婦看見通知書後,都沒有想象的那麼開心。
全家人都不舍得她去魔都那麼遠的地方去上學,上次隻是單獨坐火車去參加複試,就令家裡老兩口擔憂的不行,生怕閨女在外麵出現意外。
飯桌上,黃振華看向妹妹,歎氣道:
“玫瑰不管走到哪裡,都是玫瑰。”
青莛集團的內部造勢相當順利。
陸澤看過老爹的造勢方案,直接拿過來進行了調整修改,效果翻了倍,如今整個集團包括外界都知曉了陸澤的存在,知道小陸總並不是天才,而是個驚豔絕倫的鬼怪之才。
陸澤開始正式的在董事會上麵露麵,不是以巡查組組長的名義,而是以他自己的名義,在內部諸多大事上展現著他的存在感。
人們都漸漸察覺到了某種風聲。
與此同時。
白家彆墅裡,白爾儒看著牆壁上麵新收來的佳作,卻始終眉頭緊皺。
妻子詢問他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事情。
白爾儒幽幽道:
“我怎麼感覺陸澤那小子要上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