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以這種偏向字謎的方式,給予在青莛的玫瑰她們不同的寄語,陸澤覺得他在博愛這條道路上麵越走越遠,慢慢開始具備起來海王潛質。
玫瑰這天晚上給陸澤打了電話過去。
自從陸澤走後,她隻是會在企鵝聊天上麵給陸澤發消息,並沒有更多的打電話去打擾陸澤。
“陸師兄。”
“你的寄語,我解開啦。”
“我已經決定要考取複旦的心理學專業,你覺得怎麼樣?”
陸澤表達了支持。
兩個人隻是簡單的聊了下各自的近況。
黃亦玫在知曉白曉荷一家到了魔都的時候,她沉默了幾秒鐘,但很快就恢複過來,說自己會在這次的考研當中加油。
玫瑰一邊在青莛工作,一邊開始著手準備起來她的考研計劃,她還是按照原著裡那樣萌生出攻讀心理學的想法。
可能是因為她從小都是個心思很多的女孩子,再加上受到這次畫展義賣會的影響,她想要挑戰一下跨專業考研。
黃亦玫的心儀院校鎖定在了複旦大學。
黃劍如跟吳月江夫婦二人表示著支持,但還是想要勸玫瑰能夠繼續進修藝術相關專業,畢竟她的基礎都是在中央美院打下來的,跨專業考心理學專業,總歸是不夠穩當。
“爸媽,你們不用勸我啦!”
“我哪怕以後後悔,那也是以後的那個我。”
“至少,現在的我,並不後悔在這一刻做出的選擇。”
黃亦玫的語氣堅定。
她來都不是個‘為將來的難測,就放棄這一刻’的女人,而是個敢於順從這一刻內心的玫瑰少女,正如在申奧成功的那天晚上,她突然想要告知陸師兄她的心意,便勇敢的說了出來。
至於白曉荷
“你要是有本事從我黃亦玫手上把男人給搶走,那我輸的心服口服。”
“是我的終究會是我的,不是我的,等再久不會是的。”
如果對手是尋常的女人,那麼玫瑰恐怕都不會有著現在這樣好的心態。
可對方是白曉荷。
黃亦玫跟白曉荷的接觸並不算多,可她卻清楚知曉,對方是個驕傲程度不遜色於她的女人。
“複旦魔都”
“我馬上就會去的。”
桂林山水甲天下。
陽朔山水甲桂林。
白爾儒本就打算在今年帶著家裡人到南方轉一轉,最終選擇將地點鎖定在了廣西,桂林不出意外的成為了旅遊遊玩的第一站。
陸澤愜意的加入到了白家旅遊團的行列裡。
私家旅遊團的人數很少,而且還有著白曉荷這個養眼的美人兒,後者的氣質跟江南水鄉很是搭配,在進入桂林山區地界後,不少當地的老婆婆大豆會抬手指著白曉荷。
白爾儒見狀,不由開懷大笑起來。
“閨女啊。”
“看見沒有,陽朔這邊的人,都覺得你模樣好看呢。”
陸澤很是煞風景的插嘴,道:
“幸虧沒繼承你的模樣啊。”
“曉荷得虧長得隨陳阿姨的模樣,要是她隨親爹的話,恐怕”
陳雨萍跟白曉荷對視一眼,母女二人紛紛笑了出來,白爾儒相當不滿的撇了陸澤一眼,隻感覺讓這小子跟著一塊來玩,令他的家庭地位嚴重受損。
隨著深入陽朔的山區,自然風光遠蓋過了都市元素,綿延的高山以及各種天然的植被樹木映入眼簾,蒙蒙霧氣從半山腰開始籠罩。
白爾儒感受著自然風光的洗禮,不由感慨出聲:
“以後,隨著家家戶戶錢包鼓起來,這邊的旅遊業絕對可以發展的很好,而且我們國人的日子會變得越來越好。”
“這裡在古代是被稱為嶺南之地,擱以前都是流放犯人的地方。”
“但是現在,我們卻是以遊玩欣賞的角度在看。”
中午。
眾人在當地吃了頓特色美食。
在陽朔地區,最為有名的美食毫無疑問是啤酒魚。
這道菜選用的是陽朔漓江裡鮮活的大鯉魚,以少刺毛骨魚為食材,先用桂北山區出產的生茶油烹炸,然後放入桂林產的上等啤酒,紅燜而成。
陸澤他們大快朵頤。
吃飯的時候,白曉荷應驗了她之前對於陸澤的‘許諾’,大小姐竟是開始主動給陸澤端茶倒水,看的白爾儒格外不爽。
陸澤心情大好:
“白叔。”
“趕緊喝雞湯啊。”
“我來給你倒吧?”
白爾儒對著陸澤沒好氣的擺了擺手:
“去去去,我自己倒。”
“我現在還沒老到需要人幫著吃飯的地步呢。”
白曉荷見狀,笑意盈盈的給父親也添了熱茶水,說了幾句寬慰他的話,白爾儒的臉色這才變得好了起來。
午後,眾人來到了陽朔北部的楊堤漓江。
這裡九山半水半分田,境內群山聳立,山多地少,一派南國風光,青山倒影浮現在漓江之上,山水融為一體。
數隻竹筏停靠在江頭。
賞漓江自然是要以竹筏漂流為遊玩方式,可以欣賞到沿途的鯉魚掛壁、童子拜觀音、神筆峰等諸多名勝古跡。
陸澤跟白曉荷同處一竹筏。
白曉荷從剛上來後就小聲的叫了起來,她將長裙裙擺拎起,那雙玉足已然被江水給打濕。
竹筏師傅嘴裡高喊一聲,隨後便開啟了漂流。
陸澤從木椅上起身,直接站立在了竹筏上。
他看起來格外的平穩,以至於想要提醒他趕緊坐下的竹筏師傅都露出驚訝目光。
竹筏漂流的速度並不快,但漓江水勢參差不齊,竹筏的急轉、上下頻率很高,站在上麵很容易摔倒,隻有撐著竹竿的老師傅才能安穩站立。
“小夥子。”
“底盤很穩啊。”
撐杆老人對著陸澤露出笑容,善意提醒他前麵有急下坡。
陸澤笑著點頭:
“謝謝哈,知道啦。”
陸澤轉頭看向在座位上牢牢抓著椅子把手的白曉荷,對著她張開了兩隻手臂,打趣道:
“化學博士隻有手穩當。”
“腳不行。”
白曉荷沒好氣的白了陸澤一眼。
“我正想起來呢,你過來扶著我呀。”
於是。
不遠處的白爾儒就看見陸澤跟自家閨女兩個人‘依偎’在了一起。
老白相當不滿,重重的哼了一聲,白爾儒當即也要起身,一個晃悠不穩,很是狼狽的又坐了回去。
“嘿”
“陸澤那小子怎麼站得那麼輕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