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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聽語,你怎麼那麼賤?!沒事搶彆人老公乾嘛?!你就是看不慣我過得好,故意害我,是不是?!”
林聽語皺起眉來:
“你確定是任清雪?她看得上你老公?”
沈意涵表情變了變,她自然也清楚,以任清雪的家世,她不可能看得上齊衝。
可是,任清雪又確確實實在跟齊衝曖昧。
“是,她現在是還沒有,齊衝甚至連碰都沒碰過她,就為她徹底著迷,發瘋似的追著她跑,他還說,要跟我離婚,這樣任清雪才會答應他的追求!”
“我抱著孩子去找任清雪,求她高抬貴手,不要破壞我們一家四口的婚姻……可她說,都是因為你,你破壞了她的愛情,她就算犧牲自己跟齊衝在一起,也要報複你!”
“她要報複的是你,為什麼倒黴的是我?!我愛了齊衝這麼多年啊,我還為他生下了兩個孩子……結果現在,連齊家都沒人站在我這邊,他們逼著我和齊衝離婚,給任清雪騰位置,說我要是不識相離婚的話,就讓我淨身出戶!”
沈意涵此刻是真的崩潰:
“林聽語,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我知道你嫉妒我,算我求你不行嗎?我有今天的日子,是我費儘多少心力才得到的……我求你,求你不要害我行嗎?”
“你能不能跟任清雪喜歡的那個男人分手?隻要你跟他分手,任清雪就會放過我了……”
林聽語總算是聽明白了。
原來是任清雪在報複她啊。
隻是她沒想到,任清雪要報複,卻不直接報複她,而是報複到了她表姐身上……
更沒想到,這任清雪這麼豁得出去,連自己看不上的齊衝都願意勾引……
當然,現在看來,她勾引齊衝,根本就沒費什麼心力。
似乎隻是言語吊著齊衝,壓根沒給齊衝占到什麼便宜。
說不定連她和齊衝曖昧的證據都沒有留給齊衝,有的隻是似是而非的幾句話,齊衝就徹底為“愛”衝昏頭腦了。
他鬨著要跟沈意涵離婚,但沈意涵費了這麼多年的心思,好不容易嫁入齊家,現在還有一兒一女,才剛享受起她沈少奶奶的奢侈生活不久,怎麼可能就這麼放棄?
所以,她隻能去找任清雪。
沒想到,任清雪會說是因為她……
“是那個顧時野對不對?你不過是一個垃圾站老板的兒子,你嫁給一個收廢品的,多丟人啊,好歹你也是醫生,對不對?”
沈意涵開始病急亂投醫起來:
“你跟他分手,表姐給你介紹更帥更有錢的,行不行?這樣我們彼此都好……”
若是平時,沈意涵自然是舍不得將自己的“資源”介紹給林聽語的,她可不想林聽語將來過得比她還好。
但眼下,她實在沒有辦法了,隻能想辦法讓她趕緊和顧時野分手。
林聽語被氣笑了。
“先不說我有沒有和顧時野在一起,就算是,也不是你和任清雪隨意幾句話可以決定的。”
“你自己想辦法,去抓住你老公吧,我愛莫能助。”
沈意涵氣紅了眼:
“這件事情都是因你而起!你就打算什麼也不做嗎?!林聽語,我不知道你是這種自私自利的人!!你根本就是見不得我好,故意的吧?!”
“隨便你怎麼想。”
林聽語頭也不回地離開。
沈意涵咬著牙,直接去找了沈知念。
沈知念一聽這話,頓時傻了眼。
“你說,聽語搶了彆人的男朋友,導致彆人為了報複她,破壞了你的婚姻?”
“沒錯……姑姑,你得替我做主啊,我兒子女兒還沒斷奶呢,我不能沒有齊衝啊……”
沈意涵坐在客廳裡哭。
沈知念沉著臉,“對方說,她男朋友,是顧時野?”
“對,就是那個收廢品家的,那個假少爺!”
沈意涵趕緊道:
“姑姑,你讓聽語跟顧時野分手,我給她介紹更好的,絕對比顧時野有錢,她跟我介紹的人在一起,將來絕對不愁吃喝,絕對比跟一個收廢品的在一起強!”
她滿以為沈知念會聽她的。
然而她沒想到,沈知念是認識顧時野的。
“不會吧?我看小顧那孩子不是這種人啊……”
“你等等,我問問小顧。”
“姑姑!”
現在顧時野是不是腳踏兩條船,根本不重要啊,重要的是,林聽語隻要跟顧時野在一起,那個任清雪,就要破壞她婚姻啊!
沈意涵簡直快氣死了,這對母女,為什麼就能這麼就事論事,不能完全站在她這個親人這邊為她想一想?!
沈知念不知道沈意涵在想什麼,她隻是覺得,如果她女兒真的跟顧時野在一起,而顧時野真的是腳踏兩條船,那她必須讓女兒跟顧時野分手。
但如果沒有,隻是那個叫任清雪的胡亂破壞,那她也不能強迫女兒跟小顧分手不是?
她不是那種不開明的家長。
沈知念一開始是想找林聽語了解情況的,但沈意涵又說,林聽語肯定不會說這話。
她轉念一想,就打給了顧時野。
顧時野到底在沈家隔壁有一套房子,算是鄰居,而且,沈知念是知道顧時野跟林聽語經常玩在一起的,對兩個孩子的事情,她本來也是樂見其成。
不過,如果顧時野真的這麼亂的話,沈知念覺得,她也得好好考慮一下這件事情了。
顧時野親自過來見了沈知念。
雖然林聽語跟他提過,她對沈知念過度善良的無奈。
但她到底是林聽語的媽媽,顧時野還是十分尊重的。
“阿姨,你放心,我從來沒有跟其他任何女人有過牽扯。”
顧時野顯然有備而來,他甚至找到了那天商場的監控,還有任清雪過來找他時的錄音。
聽著錄音和監控裡的內容,沈知念都驚了。
“所以,這姑娘是覺得她跟你是青梅竹馬,比跟聽語早認識,你就一定要跟她在一起?因為你拒絕,她就想報複聽語,破壞聽語她表姐的婚姻?”
沈知念眉頭深鎖,“這姑娘,也太想不開了,長得漂漂亮亮的,有什麼樣的男人沒有?怎麼能乾出這種事來呢?”
在沈知念的觀念裡,她就沒見過這樣極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