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招拆招吧。”
鄧輝說道。
他從床頭櫃的煙盒裡抽出一支煙,點上,用力噴出一股煙霧。
鄭雨甜趴在他的懷裡,安靜得如一隻貓。
現在,她已經能深切感受到,鄧輝究竟有多麼難了。
像鄧輝這樣的人,隨時都可能失去生命。鄭雨甜真的好擔心,不知道哪一天,鄧輝就會像一陣風一樣從她的麵前消失。
“小男人,你太不容易了。”
鄭雨甜的眼淚流了下來。
“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像我這樣的人,是不配擁有家庭和孩子的。就算我到你家來,都有可能會給你帶來危險。”
鄧輝話一出口,就被鄭雨甜捂住了嘴巴。
“我不許你這樣說。我的男人是英雄,任何敵人也打不垮的英雄。”
鄭雨甜就像八爪魚似的,牢牢地掛在鄧輝身上,不舍得他離開。
但鄧輝終究還是走了。臨走的時候,他從冰箱裡帶了一些肉給黑豹吃。
鄭雨甜打開窗簾,默默地看著鄧輝的車離去。她也是玩槍杆子的,深知鄧輝處境之凶險。
一個不小心,鄧輝就會因為各種原因而死亡。警方都不一定能破案。
兩個暗殺小組潛伏在羊城,針對的隻不過是鄧輝這樣一個小人物,想想都讓人膽寒。
就算大人物,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在鄧輝的撮合下,江虎的那塊地順利轉讓給了丁虹。每畝五萬元的低價,讓丁虹都有些不好意思。
簽訂合同的時候,丁虹在柏曼大酒店宴請了江虎和胡苗兩個人。
胡苗屬於小三轉正,和江虎的感情也很深。兩個人的年齡相差了二十歲。
江虎屬於典型的“老牛吃嫩草”。
這天晚上,鄧輝很意外地接到了肖玉梅的電話。這朵毒玫瑰,鄧輝真的不敢輕易去惹她。
“我的男神,你已經冷淡我半個月了。你不為我治病了嗎?”
一開口,肖玉枚就責問道。
鄧輝:“梅姐,我近來很忙。再說,你也很忙啊。你一個人要撐起那麼大的家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肖玉梅霸道地說道:“我這小腹有些疼,想讓你幫我治一治。如果錢不夠,我可以加價。”
鄧輝不由暗暗叫苦,自己什麼時候成了錢的奴隸了?
“梅姐,不是錢的問題。我今天晚上有事,我們改在明天白天見麵可以嗎?”
肖玉梅嘴裡嘟囔道:“你又去見哪個小妖精了?”
掛掉電話,鄧輝心亂如麻。肖玉梅在自己身上花的錢很多,鄧輝為她辦的事很少。難怪肖玉梅會心裡不爽。她所說的加價,完全是一句氣話。
有了露絲的存在,讓鄧輝意識到,自己還是遠離肖玉梅為好。丁虹的提醒是對的。
像肖玉梅這樣的女人,完全沒什麼感情可言。就算你還在她的肚皮上,她都有可能殺了你。
鄧輝和肖玉梅僅僅有過一次魚水之歡,便再也不敢主動聯係她。
倒是肖玉梅,已經主動聯係他好幾次了。一次次都被鄧輝婉言拒絕。
實在沒辦法拒絕,鄧輝就把見麵的時間定在白天。
第二天上午,鄧輝帶著黑豹來到皇朝娛樂城。
這個時間點,皇朝娛樂城並沒什麼生意。停車場上空蕩蕩的,沒什麼車。
鄧輝讓黑豹在車上呆著,自己往董事長辦公室走去。
肖玉梅穿得袒胸露腹,性感妖饒。鄧輝看見她,差點沒流鼻血。
她都已經四十歲的人了,胸前兩座山峰高高聳聳起,差點沒把衣服撐破。肚臍位置是露出來的。無論往上還是往下看,都會讓人浮想聯翩。
“鄧大師,你已經有半個多月沒見我了。難道你不想我嗎?姐是不是長得很難看?”
一見麵,肖玉梅便像怨婦似的埋怨道。
鄧輝看了一眼肖玉梅,看到她的頭頂有一團黑氣環繞。印堂位置也微微泛黑。
“梅姐,這才幾天沒見,你就病了?你是不是不珍惜自己的身體?”
鄧輝有些驚訝。
同時驚訝的還有肖玉梅!
鄧輝沒有說錯。近段時間,肖玉梅除了管理皇朝娛樂城的事情,天天泡在麻將桌上,每天隻睡兩三個小時。
就算鐵打的身體,也經不過如此折騰。
肖玉梅不解地問道:“鄧大師,你是怎麼知道的?”
鄧輝耐心地解釋道:“我為你輸入真氣,隻是幫助你緩解暫時的病情。真正要徹底根治,還是需要你自己修煉。即使你沒辦法修煉,那也要珍惜自己的身體。否則的話,連神仙也救不了你。”
肖玉梅不可思議地看向鄧輝。這個小男人雖然沒有天天跟著她,說出來的話就像親眼所見。
她說道:“我不想回到家裡。一個人獨守那麼大的彆墅,走進去都有些陰森恐怖。我和馬大炮也沒有生一男半女,空有這麼多的財產,又有什麼用?隻有到了麻將館,我才覺得日子過得飛快,精神上也更加充實。”
鄧輝有些無語。這些富婆難怪會找小白臉,主要原因還是她們的精神世界空虛到極點。
肖玉梅的電話響了。她當著鄧輝的麵接了電話,對著話筒吼道:“我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用?連一個人都找不到?羊城這屁股大的地方?”
“譚隊長,你給我派人盯緊每一個小區,隻要看見露絲,抓回來我賞給他當老婆!”
肖玉梅氣憤地掛掉電話,為自己沒有控製好情緒而道歉:“鄧大師,對不起。最近公司出了點狀況,惹得我很不開心。我把不好的情緒帶給你了。真有些對不住。”
鄧輝心裡明白了幾分,肖玉梅對露絲的失蹤仍然耿耿與懷。
他故意問道:“什麼事惹梅姐生氣?”
肖玉梅一擺手,說道:“不說也罷。我們還是開始治病吧。我還是喜歡你的銀針,刺起來酸酸脹脹,特彆舒服。”
鄧輝讓肖玉梅在一條長沙發上躺上。肖玉梅有些肥美,豐滿,性感,妖嬈。儘管因為天天熬夜,氣色有些暗淡,仍然勾人魂魄。
隨著鄧輝手指翻飛,一枚枚銀針刺進肖玉梅的身體。這娘們閉著眼睛,一言不發,細心體會銀針刺進穴位的感覺。
不一會,鄧輝便開始對著那些銀針發功。由於他練習了水綿掌,內功的功夫更加精深,一股暖流湧遍了肖玉梅的全身。
漸漸地,肖玉梅發出了令人陶醉的“嚶嚀”聲。
肖玉梅的聲音,和在床上陶醉的聲音一模一樣。看來,她已經進入了另一個神仙似的境界。
鄧輝往肖玉梅的身下一看,沙發上竟然濕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