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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敢殺我師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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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輝的手臂挨了一刀,流了不少血。

要不是用手臂擋一下,那一刀就會直接砍在鄧輝的脖子上。

這也是鄧輝要殺掉白天輝的原因。

還有範軍!

鄧輝說道:“龍哥,你想辦法打聽一下,我想知道範軍的下落。”

周龍翔來羊城已經五個多月了。小小的羊城縣已經被他摸得爛熟,再加上他手下有那麼多保安,要打聽範軍的下落並不難。

從月亮山回到家裡,大約花了一個多小時。鄧輝弄了一些雲南白藥敷在傷口上,再用紗布進行了簡單包紮。

辦完這些事,鄧輝才打電話給江虎,江虎果真斷了三根肋骨,剛做完手術,需要躺在床上休息一段時間。

他住的是高乾病房,單人單間。鄧輝去醫院探望了他,和他聊了半個多小時,便起身告退。

江虎的安全倒是不用擔心。胡苗在病房服侍他的生活起居,門口還站著兩個黑衣保鏢。

聽說江虎因為“車禍”受傷,醫院調派了最好的醫療團隊進行手術和救治。

從白天輝的嘴裡得知,這次製造車禍的主要目標是鄧輝,而非江虎。

鄧輝心裡清楚怎麼回事,卻不想和江虎說明白,怕他擔心。江虎也很聰明,對於那三名歹徒的事,他一個字也不問。他料定這些人惹上鄧輝,注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僅僅過了兩天,周龍翔就打聽到範軍的下落。這家夥家住豆芽巷14號。

這是一條有些年代感的小巷。整條小巷的房子都建於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磚木結構,屋頂蓋瓦。

鄧輝身穿夾克衫,戴著鴨舌帽和墨鏡,獨自一人走進豆芽巷。

巷子幽深。古老。大白天也看不見幾個人。偶爾有一兩個老人倚門而坐,看著藍藍的天空發呆。

鄧輝堂而皇之地走進範軍的家裡,範軍還在床上睡大覺。

“喂,起床了。”

範軍在睡夢中驚醒。他還沒反應過來,突然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周龍翔負責開車,鄧輝把範軍弄到後排,然後弄醒他。

範軍一睜開眼睛,看見鄧輝,嚇得一個激棱,想動,卻發現自己的四肢根本動不了!

奇怪的是,範軍的手腳都沒有繩子綁住,就是使不上力氣。

“你是誰?你想乾什麼?”

範軍的嘴巴還能動,還可以說話。

鄧輝冷冷地問道:“你們不是一直在找我嗎?”

範軍翕動了幾下嘴巴,想說“我不認識你”,但最終還是說不出口。

他怕了!

鄧輝的眼神冰冷,如毒蛇一般,根本容不得範軍說謊。

“告訴我,是誰讓你們來殺我的?”

鄧輝的聲音很輕,但語氣十分陰冷,範軍嚇得瑟瑟發抖。

汽車駛進了山區公路,從這條公路直達月亮山山腳。範軍已經意識到鄧輝想乾什麼,自己卻無力反抗。

“大佬,我真的不知道啊。那個人雇主我不認識他,他卻認識我。他給了我二十萬現金,說完事之後,還會再給二十萬,我就動心了。”

範軍真是欲哭無淚。

鄧輝氣得給了範軍一記耳光,罵道:“媽了個巴子,老子的命就這麼不值錢嗎?”

車停下來了。周龍翔打開車門,伸手就把範軍拽了下去。

由於範軍的四腳已經被封住穴道,讓他喪失了行動功能。周龍翔就像扛個沙袋似的,把他從山腳扛到了山頂。

到了山頂,範軍已經嚇得尿尿。他的尿液撒在周龍翔的身上,把周龍翔弄得很不爽,又踢了他幾腳。

“大佬,彆殺我!我不想死啊。”

範軍直接嚇哭了。

站在高山之巔看山下,不免有些眩暈。鄧輝身上的殺氣很重,擺明了就是要範軍的性命。

這小子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敢濫殺無辜,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鄧輝冷笑道:“誰想死?我也不想死啊。你不是也要殺了我嗎?”

作為一個小團夥的頭目,範軍還從來沒有體驗過死亡。他從來沒想到過,原來死亡距離自己這麼近。

此時,他已經明白,那個叫白天輝的小嘍羅失蹤幾天,究竟是什麼原因。

“鄧爸爸,鄧爺爺,隻要你放過我,我願意一輩子為你做牛做馬。”

範軍跪下了。兩腿直打顫,嘴巴說話也在漏風。他完全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看得出來,他已經崩潰了!

鄧輝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對周龍翔說道:“送他上路吧!”

周龍翔像拖死豬似的,把範軍拖到萬丈懸崖的邊緣,再補上一腳。

範軍如一隻燕子似的飛了下去,發現了最後一聲慘叫

回到車上,周龍翔地問道:“老板,下一步怎麼辦?”

無論鄧輝說什麼,做什麼,周龍翔都認為是正確的。他的主要任務就是把鄧輝交代的事情做好。

鄧輝靠在椅子上,沉思片刻,說道:“我們回家吧。我的頭腦很亂,需要休息一下。”

短短幾天時間,連殺兩人。周龍翔簡直不可理喻。

白天輝和範軍兩個人,都會成為野獸們的腹中餐。就算警察破案,也找不到月亮山來。

何況這些歹徒平時壞事乾得太多,幫派之間互相內訌、傾軋,死幾個人也不會報官,最後都當作失蹤人口處理。

對於周龍翔來說,鄧輝的表現的確有點狠。他似乎看到了鄧輝魔性的一麵。

周龍翔開車把鄧輝送到東湖洲花園。鄧輝打開家門,看見門口多了一雙女式皮鞋。

“師父,你回來了。”

廚房裡傳來了柳如煙的聲音。

鄧輝有些驚訝地問道:“如煙,你怎麼來了?”

“我買了豬肚,甲魚,還買了龍蝦,想給你做點好吃的。”

柳如煙興奮地說道。

鄧輝不免有些頭大。這娘們經常不請自來,真是不達目標不罷休啊。

由於工作太忙,又處理了白天輝和範軍的事,鄧輝確實有一個星期沒有看見柳如煙了。

鄧輝脫下外套,挽起袖子想進廚房幫忙,柳如煙驚叫道:“師父,你受傷了?”

一條刀疤如蚯蚓一般伏在鄧輝的手臂上。傷口早就結痂,所以鄧輝就沒太在意。柳如煙卻是嚇得不輕。

據她所知,沒多少人能在鄧輝的身上留下刀傷的。

鄧輝解釋道:“當時是在狹小的車廂內。我不用手臂去擋,頸脖子就要挨一刀。說不定腦袋都會被人割下來。”

柳如煙驚訝地問道:“是誰乾的?”

鄧輝笑道:“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是誰乾的,我肯定不會輕饒了他。”

“誰敢殺我師父,真是活膩了。”

柳如煙臉色一沉,殺機頓顯。

鄧輝看得出來,這娘們性格比劉小雅頑劣得多。把她給惹毛了,真是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思忖片刻,柳如煙突然問道:“師父,那些歹徒後來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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