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輝微微一笑,說道:“黃總,你會不會嫌我的診費太貴吧?”
“不會!鄧先生,你能出手相救,已經是我們黃家的榮幸了。再說,我家黃勇那麼不爭氣,在外麵乾了那麼多的壞事,我都難以啟齒。”
黃茂林哪敢說半個“不”字?在他的帶領下,鄧輝拿起他的針灸包,就來到了黃府。
黃勇看到鄧輝,就像看到鬼一樣,內心充滿了恐懼。
這個鄧輝,實在太邪門了。黃勇已經領教過他的厲害。
在鄧輝的一番操作之下,黃勇頓覺全身熱氣翻滾,十分舒服。
事畢,鄧輝笑道:“黃勇,你自己計算好時間,先禁欲一個月。在你老婆下個月的排卵期行房事,你們必定能懷上一個孩子。還有,我給你開個藥方,你自己去藥房抓藥。黃總,到時候有喜事了,可不要忘記請客喲。”
“一定的!那是一定的!”
“畜生,還不快點謝謝鄧大師!”
從小到大,黃勇都是生活在蜜罐之中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了他成為一個實足的絝紈子弟。
黃茂林親自把鄧輝送回會所。臨下車時,他還有些不放心,弱弱地問道:“鄧大師,我兒子還需要其他什麼輔助性治療嗎?”
鄧輝語氣肯定地說道:“不需要了。請你相信我。”
“不瞞您說,您是我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厲害的大師。”
黃茂林滿臉複雜的表情。鄧輝淡淡一笑,信步走進了會所。
他知道,隻要他願意聽,黃茂林恭維的話能講一大堆。對於這個曾經傷害過王小紅的黃家,除了錢,鄧輝真的談不上什麼好感。
現在,對於鄧輝來說,像黃茂林這樣的客戶,真是越多越好。這些資本家、土豪劣紳的錢,能刮就用力刮,絕不留情。
鄧輝剛進辦公室,梁媚邁著貓步走了進來。
自從和梁媚扯上了那種關係,她對鄧輝的態度更為大膽,一上來就勾住鄧輝的頸脖,給了個香吻。
“媚姐,你?”
鄧輝一抹臉頰,害怕臉上留有梁媚的口紅。要是被同事看到,那就羞死了。
梁媚忍不住笑道:“你放心,我今天沒塗口紅。這大熱天的,還是素顏一點好。”
鄧輝問:“媚姐,你找我有事?”
梁媚壞壞地笑道:“不瞞你說,我和你那個之後,感覺到精力都充沛了不少。還有,我臉上的雀斑也不見了,臉色變得紅潤起來。你那玩意,怎麼這麼神奇?”
“呃——”
鄧輝差點吐血。梁媚這話,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媚姐,你——”
梁媚瞪了鄧輝一眼,嬌嗔著問道:“你什麼你?我又不要你負責。我是獨身主義者,隻要是碰到我喜歡的人,互相玩一玩,我又不求你什麼,你不樂意嗎?”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把我當成種豬啊。”
“小男人,我才沒有那麼齷齪呢!姐從第一次看見你,就喜歡上你了。虹姐後來看中你,輕而易舉就把你俘獲了。但我沒有和她搶男人的意思。請你放心,我一點都不礙你們的事。”
說到這,梁媚偷偷望了一下外麵,確定沒人,便輕輕地問道:“你和虹姐在一起,是不是特彆爽?我和她比,誰更好玩?”
鄧輝的臉羞得通紅,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搞企業的人,都這麼開放嗎?
“媚姐,人才招聘的事,虹姐和你說了嗎?”
鄧輝不得不轉換話題。再由著這娘們胡鬨下去,她真的敢在辦公室提要求的。她這個年紀,就像餓狼傳說,沒什麼事不敢做的。
梁媚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說道:“這項工作我們人事部已經開始做了。成立集團公司的前期工作,也是我們在做。我和虹姐的意思都是想請你當集團公司的總經理。你是男人,對外交往方便一些。”
鄧輝不由頭疼。自己這個會所經理,還在學中乾,乾中學。如果突然升任集團公司的總經理,要管理的可是七家企業,以後還要發展,知識儲備怎麼跟得上。
“媚姐,說實話,我覺得自己不行。”
梁媚白了鄧輝一眼,不滿地說道:“男人怎麼說自己不行?我和虹姐都說你行,你就肯定行!嘻嘻。”
這話有些曖昧。鄧輝不由腦補了一下。這兩個娘們,都愛上自己了。她們可是好閨蜜。會不會因為這件事產生矛盾,還很難說。
梁媚突然問道:“鄧輝,下午有空嗎?”
鄧輝問:“你有什麼事?”
梁媚幽幽地說道:“我媽身體不太好,我想回家看一下她。我家在我們縣最為偏遠的鄉鎮石林鎮。所以,需要用你的車,我想請你陪我一起去。”
鄧輝滿口答應。不就是出一趟車嗎?
石林鎮位於羊城縣的西北方向。鄧輝知道大致方位,但沒有去過。
“當然沒問題。我願意為你效勞。”
梁媚走了以後,鄧輝也出門了。他到好又多超市買了兩大袋的禮物,還去銀行取了兩萬塊錢現金。第一次陪梁媚回家,可不能空著手。
吃過中飯,兩個人便出門了。
上了車,梁媚才發現鄧輝買了這麼多的東西。
梁媚忍不住問道:“鄧輝,我讓你當司機,你怎麼還買這麼多的禮品?”
鄧輝一邊開車,一邊說道:“第一次去你家,你就要給我機會表現一下。再說,你媽培養你這麼大也不容易,我們當晚輩的,總要儘一點孝心。”
梁媚的眼圈不由有些泛紅。
她感歎地說道:“鄧輝,你真是比我媽的親生兒子還要好。我弟弟初中畢業就去南方打工了,他出去一晃五年了,人沒有回來,也沒有錢寄回來,甚至連電話都沒有一個。我們全家人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又不知道上哪去找他。”
鄧輝的內心有些震撼。可憐天下父母心。兒行千裡母擔憂。梁媚的父母親的確不容易。
鄧輝問:“你弟弟叫什麼名字?”
“梁偉林。我們都叫他小林。說真的,我真的好怕弟弟在外麵遭遇了意外。他要是死在外麵,就會被當地政府當作一隻野狗一樣埋掉,那情形實在太慘了。”
現在是信息化時代。這麼多年不聯係,的確有些不正常。
梁媚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滾了出來。在南方一些大城市,每年被處理掉的無名死屍應該不在少數。一些人沒有身份證,又沒有其他聯係家人的方式,因各種原因死了,那隻能當冤死鬼了。
鄧輝寬慰道:“事情或許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或許隻是因為他在外麵混得差,沒臉回家而已。”
梁媚抹了一把淚,說道:“希望事情有你說的這麼樂觀。”
山區的公路比較窄。又沒有澆築瀝青。鄧輝開得格外小心。車速隻有六十碼。
兩個多小時後,他們的前方沒有路上,隻有一條羊腸小道。
梁媚說道:“鄧輝,你把車停在空地上,我們還要再爬五六裡的山路,才能到達燕子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