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麗園是個老舊小區。隻有兩個老頭輪流看門。安全上並沒什麼保障。
看見梁媚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鄧輝還是選擇了和她一起上樓。
她家住在七樓。兩室一廳。裝修得很簡陋,但很溫馨。
兩個窗戶都掛著淡藍色的窗簾,空氣中還散發著香水的香味。
“鄧輝,你去洗個澡,然後換一套乾淨的衣服。濕衣服穿在身上,容易生病。”
梁媚從大衣櫃裡翻出一套白色絲綢的練功服,但沒有內褲。
她笑道:“你就這麼湊合著穿吧。”
鄧輝:“那個媚姐,我還是回家洗吧。”
梁媚杏目圓瞪,武斷地說道:“不行,聽姐的!”
“好吧。”
鄧輝接過練功服,一個人走進洗浴間。洗浴間的門鎖壞了,竟然沒辦法反鎖。
這讓鄧輝不免有些緊張。難道這是天意?
梁媚可是一個熟女。她曾經有過幾年的戀愛經曆,熟諳男女之事。想到她大白天在辦公室自嗨的畫麵,鄧輝不由熱血上頭。
這時,他的內心不免有些小小的期待。
花灑的自來水淋在身上,鄧輝歡愉地閉上眼睛。他滿腦子都在腦補梁媚的畫麵。
想象著她不穿衣服,是一個怎麼樣的美人!
門吱咯一聲開了!
鄧輝睜開眼睛,看見他腦補的畫麵真實地出現了。梁媚一絲不掛地鑽了進來。
一進來,她就抱住了鄧輝堅實的身體,香舌不由分說地鑽進了鄧輝的嘴巴裡。
鄧輝也情不自禁地給予了最熱烈的回應。
有了丁虹和鄭雨甜兩個女人,現在梁媚主動送上門來,讓鄧輝有了一絲驚喜。
再說,梁媚沒有男朋友,也沒有老公,這讓鄧輝沒有絲毫的負罪感。
嘩嘩的自來水流上兩個人身上。梁媚的雙手抱住鄧輝的頸脖,下麵立即就有感覺了。
不一會,梁媚發出了攝人魂魄的尖叫聲。
她主動說道:“鄧輝,快點,抱我去床上。我要死了!”
鄧輝把梁媚攔腰抱起,大踏步走進臥室。臥室的空調是開著的,梁媚玉體橫陳,讓鄧輝的靈魂出竅
不知道過了多久,鄧輝終於偃旗息鼓。
梁媚的額間沁出汗水,一縷頭發搭在額前。
嫵媚無比,眉目含春。
鄧輝能夠感受到,她這塊田地乾涸得太久了,靠自慰怎麼能解決問題?
“鄧輝,你真厲害!一口氣乾了我兩多個小時,我以前從來沒有過。”
梁媚喘著粗氣,媚態十足。她實在是太滿足了。
關於她的戀愛史,鄧輝知道一點點。她的前男友是個富二代,因為門不當戶不對而分手。她的經曆和王小紅有點相似。但鄧輝對於王小紅,卻再也愛不起來。哪怕她白白地送上門來,鄧輝也不願意正眼瞧她。
對於梁媚這樣的女人,鄧輝根本不敢談“負責”二字。她也不需要自己負責。因為她已經變為一個純粹的獨身主義者了。
偶爾和自己喜歡的男人來個一夜情。
“鄧輝,要是我想了,還能不能再找你?我不在乎你有沒有彆的女人。好男人,很多女人都要想的。我隻需要你對我好,在我想你的時候你能出現,就可以了。”
“嗯。我願意為你效勞。”
“嘻嘻,真沒想到,你還是個猛男。”
梁媚爬到鄧輝的肚皮上,柔若無骨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下探。她又摸到了堅挺。
她問道:“你這麼快就起來了?”
“嗯。”
“我還要。”
“好。”
滋溜一聲。又合二為一了。
梁媚替鄧輝把衣服洗乾淨,掛到陽台上曬。第二天早晨,他的衣服就乾了。
“我的猛男,吃早餐吧。這是我親手為你煮的養生粥,還有幾碟小菜。”
鄧輝不由感慨,梁媚的確是個好女人。她的養生粥煮得很有特色,裡麵有幾十種配料,香甜可口,營養豐富。
經過一夜的搏擊,梁媚不但沒有疲勞,反而煥發出青春的風采。眉目之間,春意濃濃。
看來,人的真性情不宜壓抑得太久。
鄧輝問:“昨天那個柳如煙沒把你嚇死吧?”
梁媚感慨地說道:“隻要有你在,我就有安全感。我知道那幫人不是你的對手。他們隻不過是一些烏合之眾,怎麼可能和你比?”
說話間,鄧輝的電話突然響起。
丁虹在電話裡囔道:“鄧輝,出大事了。馬大炮被人殺了,腹部捅了三刀,正在醫院裡搶救。”
鄧輝一聽,怔住了。這報應,也來得太快了吧?
他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這件事是嚴友發乾的。
鄧輝問:“凶手抓到了嗎?”
“沒有。據說是馬大炮身邊的一個馬仔。”
“我知道是誰。嚴友發。”
鄧輝掛掉電話,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個嚴友發也夠狠,一連捅了馬大炮三刀,然後逃之夭夭,浪跡天涯。
出門的時候,梁媚先打開門,四處觀察了一下,確定沒有人,她這才讓鄧輝回去。
鄧輝回到辦公室,丁虹已經到了。
丁虹的手裡拿著一張報紙,說道:“你看馬大炮這事,連報紙都登了。縣委書記吳誌強親自督辦,一定要嚴懲凶手。”
鄧輝問:“馬大炮死了嗎?”
丁虹:“從報紙上看,他還沒死,應該可以搶救回來。”
鄧輝罵道:“媽的,這惡人的命真大。”
作為一個普通的殺人案,連縣委書記都親自過問。可見,吳誌強對馬大炮有多麼重視。
丁虹突然問道:“鄧輝,你吃什麼了?你怎麼今天的精神特彆好?看上去神采飛揚的。是不是人逢喜事了?”
鄧輝想到昨晚的事,臉不由一紅。先是鄭雨甜,接著是梁媚,一天之內拿下兩大美女,能不爽嗎?
鄧輝抹了一把自己的臉,說道:“沒吃什麼呀。”
丁虹疑惑地看了鄧輝一眼,似乎發現了一些什麼,又不敢肯定。
“我們去橫山村光輝板材廠舉行簽約儀式。從下周開始,我們就要正式接管板材廠了。”
丁虹說到這,特意增加了語氣,說道:“鄧輝,你隨我一起去,幫我開車。”
“好。開我的寶馬去吧。”
丁虹遲疑了一下,同意了。打工仔的車,居然比老板的車還要高檔,這也是一個奇觀。
坐上車,丁虹問道:“鄧輝,這麼久,江虎和你沒什麼聯係?”
“沒有啊。怎麼了?”
丁虹輕輕摟了一下額間的劉海,說道:“沒什麼。我隻是覺得奇怪。江虎在你身上下了血本,難道他會做虧本的生意?”
經丁虹提醒,鄧輝倒是有些忐忑起來。
江虎的確金盆洗手了,他解散了菜刀幫,認真做一些合法合規的生意。但他也不會傻到隻剩下錢啊。
從實力上來說,也說不過去。江虎畢竟還有一個當官的姐夫。他想辦一點事,應該比鄧輝還要容易。
鄧輝說道:“這個問題,我也弄不清楚。還是少想一些為妙。他對我好,我也會對他好。做人就這麼簡單。”
丁虹坐上鄧輝的寶馬車,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們還需要去縣政府接一個人。先去縣政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