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輝連忙說道:“虹姐,往小路走,我們碰到熟人了。”
說罷,鄧輝一把拽住丁虹的胳膊,向另一條林蔭小道走去。
他們走了大約十幾米遠,鄧輝才放開丁虹的玉臂。
丁虹有些懵頭懵腦,問道:“你看見誰了?”
鄧輝說道:“葉長利和馮莎莎。”
丁虹深感突然,問道:“你認識他們?”
鄧輝把自己和葉長利的認識經過說了一遍,丁虹聽罷,臉色陰沉,像要滴出水來。
丁虹沉默了。
她管理了四家企業,整天勞碌奔波,卻從來沒有穿金戴銀。馮莎莎一塊玉石花了八十萬!鮮明的對比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讓丁虹的心理瞬間失衡。
丁虹問:“鄧輝,你會不會覺得我的人生很不值?”
鄧輝:“虹姐,不要那麼想。每個人的追求不同。葉長利和馮莎莎追求的是物質,你追求的是事業,完全沒有可比性。”
前麵有一個涼亭。涼亭的外麵便是一條小河。
丁虹道:“鄧輝,我們去涼亭坐一會。”
鄧輝用手揩了一下長椅,長椅上一塵不染。看來望仙穀景區的環境衛生搞得不錯。
一開始,鄧輝和丁虹坐的位置還有數寸遠的距離。這個距離,已經讓鄧輝的內心翻江倒海了。丁虹突然說道:“鄧輝,我借你的肩膀靠一會。”
說罷,她挪動了一下屁股,主動把頭靠在鄧輝的肩膀上。鄧輝輕輕地摟著她,不由心猿意馬起來。
兩個人的肌膚粘在一起,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
“虹姐——”
鄧輝的喉結滑動,聲音顫抖。丁虹主動把手伸向鄧輝的褲襠,感覺到他的敏感處堅硬如鐵。
她的臉上如火燒雲一般,絢麗無比。
鄧輝猛地托起丁虹的臉,嘴唇貼了上去。丁虹也伸出她的香舌主動配合。兩個人便攪在一起……
不知道過了多久,丁虹聽到鄧輝說:“姐,我堅持不住了。我想要你!”
丁虹猛地從鄧輝的懷裡掙脫出來,說道:“這是在野外,萬一被人看到,影響不好。”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但景區的道路仍然一片通明,路燈如一條條長龍。
鄧輝一下子尷尬了。丁虹是自己的女老板,對她有非分之想,簡直是作死的節奏。
四周靜謐無比,隻有蟲叫的聲音。
“虹姐,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
鄧輝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丁虹何嘗又不是如此?
剛才隻剩下最後一道防線,她就要淪陷了。
丁虹說道:“我們回去吧。野外的蚊子多,又不安全。”
他們散步回到八號彆墅,遊客仍然寥寥無幾。鄧輝不可思議的是,這麼大的景區,是靠什麼維持下去的。
房裡的窗戶全部都安裝了防蚊紗窗,又有空調,的確舒服很多。
丁虹笑道:“鄧輝,我們是來泡溫泉的,你怎麼把主題都忘了?”
鄧輝尷尬地說道:“我們沒有帶泳衣泳褲。”
丁虹:“這還不簡單?去大堂隔壁的小商店買,什麼樣的款式都有。”
兩個人到小商店買了各自的泳衣泳褲,然後到彆墅附近一露天溫泉池。
這裡的溫泉水溫都在四十度左右,而且富含硫磺等礦物質,浸泡溫泉,不但能放鬆精神,還能治皮膚病。
丁虹換上一套比基尼泳衣,身材全部顯露出來,前凸後翹,鬆緊有致。窈窕的身材,天使般的臉蛋。儘管燈光朦朧,鄧輝仍然看得差點流鼻血。
一個標準的跳水動作,丁虹一頭紮進了泳池。她的遊泳姿勢很標準。蛙泳,仰泳,潛泳,不停地交替進行。
“鄧輝,下來呀。你不會遊泳嗎?”
聽到喊聲,鄧輝奮力一跳,也一頭紮進泳池。他采取的是潛泳,整個人全部潛入水底,像一條在水底快速穿梭的大草魚。
很快,鄧輝就追上了丁虹。他一把抱住了光溜溜的丁虹,動情地說道:“虹姐,你真美!”
這一次,丁虹沒有掙紮,而是任憑他擁抱。
她弱弱地說道:“鄧輝,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但我是個已婚女人,一個棄婦,你是一個沒有結過婚的男人,我怕自己害了你。”
鄧輝的嘴唇貼了上來,把丁虹的嘴給堵上了。丁虹伸出香舌,全力配合鄧輝的動作。不一會,她的全身都酥軟了。
……
天地昏暗。日月無光。
鄧輝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在溫泉池裡給了丁虹。
丁虹就像他的人生導師,教他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她緊貼在鄧輝的懷裡,雙腳纏住鄧輝的腰,雙手抱住他的頸。兩個人合二為一。
四周仍然靜謐無比,隻有蟲鳴聲一聲聲地傳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丁虹說道:“鄧輝,我們回房間吧。在水裡施展不開手腳,很難儘興。”
“嗯。”
丁虹的主動,讓鄧輝覺得自己恍如夢中。
他們從泳池回到彆墅,仍然沒看見其他人。葉長利和馮莎莎也不知道去哪了。
鄧輝輕聲問:“虹姐,要是碰到葉長利,你怎麼解釋?”
丁虹白了他一眼,不滿地問道:“解釋什麼?有什麼好解釋的?為了和他離婚,我給了他兩百萬!搞得我的企業資金周轉困難。”
“這麼多?”
鄧輝這才知道,為什麼馮莎莎能戴八十萬的玉佩。她一定是把葉長利給侍候舒服了。
丁虹無奈地說道:“你不知道葉長利有多麼無賴,多麼放蕩。和他上過床的女人,不會少於一個排。”
鄧輝驚訝地問道:“他這麼濫情?不累嗎?”
丁虹:“這樣的男人,你說我留在他身邊乾什麼?我除了賺了點葉家的名聲,全都在為他付出。而他,帶著其他女人到處張揚,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
一旦說起葉家的事,丁虹完全沒有了想和鄧輝親熱的意思。她從骨子裡對葉長利充滿了憤怒。
看到丁虹的態度,鄧輝那顆蠢蠢蠢欲動的心也安靜了下來。
沉默了幾分鐘,等丁虹的怒火發完,鄧輝才輕輕地把她摟在懷裡,默默地感受著她的體溫和心跳。
丁虹平靜下來,莞爾一笑,道:“鄧輝,我剛才的表現是不是有點失態?為葉長利這樣的男人發怒,傷了身體真的不合算。對他,我早就死心了。”
鄧輝問:“虹姐,萬一我們兩個人出去,碰到葉長利和馮莎莎,你說怎麼辦?”
丁虹斜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涼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