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挨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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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輝意識到,要想搞好娛樂業,必須要有一定的後台老板。沒有後台老板罩著,遲早會出問題。

馬大炮所言非虛。如果他真的想讓美之源會所倒閉,並非做不到。

而丁虹所欠缺的,正是沒有人罩著。

這種擔心,鄧輝還不敢說出來,怕丁虹生氣。

丁虹長歎一口氣,說道:“鄧輝,你隻需要專心把會所的事情辦好,至於其他的事,你就不需要太多的操心。我會儘力的。”

鄧輝說道:“虹姐,我現在的能力有限,做不了什麼大事。要是做得不好的地方,還請你多原諒。”

丁虹穿一身純白色西裝,前胸露出一片雪白。她的皮膚很好,白得有些耀眼。鄧輝害怕自己流鼻血,眼睛不敢多看一眼。

但丁虹已經是離過婚的人,還有什麼事沒有經曆過?鄧輝的那點小心思,自然難逃她的法眼。

丁虹看破不說破。鄧輝走了,她卻會心地笑了。

鄧輝一看就是個雛,沒什麼情場經驗。在職場,他也還是一個小萌新,還需要在大風大浪中鍛煉。

雖然工作比較忙,鄧輝還是會經常給陳建良打電話,問陳建良的情況。

陳建良沒有想到的是,鄧輝那麼快就當上美之源會所的經理了。美之源會所除了丁虹,就是鄧輝說話管用。

“阿輝,工作再忙,也要抽出時間聚一聚。我們兄弟倆,可彆生分了。”

陳建良在電話裡說道。

鄧輝和陳建良扯了幾句美之源會所的情況,便掛掉電話。

從會所到沙墟村出租屋,步行也隻不過十幾分鐘。但要走一條很長的胡同。

淩晨兩點多鐘,鄧輝走在回家的路上。

天色漆黑。巷口的路燈壞了,沒有一絲光亮。鄧輝走到巷子深處,看見前方有幾個黑乎乎的人影,心裡咯噔一下,渾身的汗毛孔都豎了起來。他想後退,回頭一看,後麵也有幾個黑乎乎的人影。

仔細看清楚後,鄧輝意識到,自己被歹徒給堵住了。

對方至少有十幾個人,他們的手裡都拿著棍子。

這時,鄧輝聽到一個低沉、渾厚的聲音:“給我狠狠地打,揍他娘的,看他還敢不敢和老子作對。”

棍子像雨點似的向鄧輝身上招呼。鄧輝忍著劇痛,想奪路而逃,結果發現,根本做不到。因為巷子很深很窄,對方占據著絕對的實力優勢。

鄧輝隻有挨打的份,便用手護住頭,縮成了一團。

不知道過了多久,鄧輝醒了。他是被雨給淋醒的。

瓢潑般的大雨從天而降,把鄧輝淋成了一個落湯雞。

鄧輝忍著劇痛爬起來,步履蹣跚地回到出租屋。

他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傷得不成樣子。頭上還挨了一記木棍,流了好多血。

好就好在對方用的是木棍,不是利刃。要不然,鄧輝的身上會有無數的血窟窿。

鄧輝處理完傷口,然後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覺。直到中午十一點,他才醒來。

鄧輝照了一下鏡子,渾身的傷口,有些慘不忍睹。

他一個電話打給丁虹,要求請幾天假。

丁虹急了,連忙問道:“鄧輝,你是不是碰到什麼事了?”

鄧輝撒謊道:“我有點小感冒,怕傳染給彆人,所以在家休息幾天。”

丁虹有些將信將疑地掛了電話,心裡很不踏實。她立即讓梁媚去沙墟村探望。

梁媚敲響了鄧輝的門,鄧輝打開門一看,梁媚嚇得一跳。

鄧輝的頭上、臉上、手臂、大腿等,全身都是傷痕。頭部的傷還纏了紗布,顯然流了不少血。

梁媚雙手抱住鄧輝的雙肩,搖了幾下,急切地問道:“鄧輝,你遭遇了什麼事?這是什麼人乾的?”

一股誘人的女人體香襲來,鄧輝聞起來很舒服。梁媚的動作,也讓鄧輝痛得呲牙裂嘴。

鄧輝強忍著疼痛,笑道:“媚姐,看把你緊張的!這點傷,算啥?”

梁媚急切地問道:“要不要帶你去縣醫院檢查一下?你看你身上,很多地方都是淤青的。這些都是內傷。”

鄧輝把自己在胡同裡遇襲的事情講了一遍。他儘量講得輕描淡寫一些,免得梁媚擔心。

十幾個人打一個,還是在胡同裡。鄧輝跑不了,也沒辦法施展拳腳,所以才被打成了這個熊樣。

在梁媚的堅持下,鄧輝到縣醫院做了一個全麵體檢。所幸的是,這些傷都是皮外傷,都沒有傷及內臟。

鄧輝頑皮地笑道:“媚姐,我說了沒事,你不相信。現在該放心了吧。”

“放心?放心你的頭啊。以後出入小心一點,彆被人給扔進河裡去喂魚。”

鄧輝笑道:“吃一塹,長一智。我以後半夜回家,也要攜帶武器。要不然,遇到歹徒,隻有挨打的份。”

梁媚怒嗔道:“你還笑得這麼好。這一次,你算是撿了一條命。”

鄧輝仍然無所謂的態度:“我屬貓的,有九條命。媚姐,你就放心吧。沒那麼容易整垮我的。”

梁媚問:“知道是誰嗎?”

“不知道。”

鄧輝如實回答道。

出獄才一個月,鄧輝得罪的勢力有三夥:馬大炮、江虎和肖強。這三夥勢力都有可能出手,給鄧輝一點顏色瞧瞧。肖強的可能性最小,馬大炮的可能性最大。

聽了鄧輝的分析,梁媚說道:“我覺得這次的事,除了江虎,就是馬大炮。肖強是不太可能的。肖強是虹姐的外甥,應該乾不出這種事。再說,他也沒有這個實力。”

鄧輝淡淡一笑,不置可否。那個低沉、渾厚的男聲,聽起來倒有點像嚴友發。那個在美之源會所鬨過事的家夥。

鄧輝說道:“媚姐,不管是誰,一旦被我抓住,我都會讓他們加倍償還。”

梁媚有些厭煩地皺了一下眉,說道:“你們這些男人,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打殺殺的,難道不能講點文明禮貌嗎?”

鄧輝沉默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以後他經常一個人在半夜回家,免不了要經過那條小胡同。

對付這些人,你要是退一步,他們就敢進百步。

隻有給他們迎頭痛擊,讓他們感受到實實在在的痛,他們才會學乖。

正在這時,鄧輝的電話響了。他開的是震動,來電顯示,對方是一個陌生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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