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種。你知道我是誰的人嗎?”
鄧輝的手一鬆開,13號趁機溜出了包廂。嚴友發的嘴巴又開始硬起來了。
鄧輝輕蔑地笑道:“說說看,你是誰的人?”
嚴友發說道:“我是馬哥的人。馬大炮的實力你知道有多強嗎?不是你一個小小的美之源會所可以得罪得起的!”
想起馬大炮,鄧輝就來氣。鄧輝揮起一腳,踢在嚴友發的屁股上,嚴友發一個踉蹌,直接滾到了走廊外麵。
“鄧輝,我記住你了。你跑不掉的。”
嚴友發用嘴巴給自己找了個台階,灰溜溜地走了。柯詩財有些憂心地說道:“不知怎麼回事,近段時間,前來挑釁鬨事的人特彆多。他們打罵我們的員工,說我們的服務不到位,技師的服務水平差,甚至還明目張膽地提出,要和我們的員工睡覺。等等。”
鄧輝咬牙道:“以後碰到類似的事情,不要軟弱,不要和他們客氣,我要狠狠地收拾他們。大不了報警處理。這些人一個個屁股不乾淨,真的報警處理,他們也是怕的。”
“嗯。我們聽輝哥的。”
鄧輝硬氣起來,下麵那些部門主管似乎都找到了主心骨。他們喜歡叫他“輝哥”,而不是鄧經理。
鄧輝更喜歡“輝哥”這個稱呼。這讓鄧輝找到一種當老大的感覺。
梁媚聽說又有人鬨事,徑直來到鄧輝的辦公室。
她在鄧輝對麵的椅子上坐下來,關切地問道:“事情處理好了?”
鄧輝點了點頭,漫不經心地說道:“他們都是一些跳梁小醜,根本上不了大場麵。媚姐,你不用擔心,讓我來慢慢收拾他們。我相信,靠這些小蝦米,馬大炮掀不起什麼大浪。”
梁媚苦笑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馬大炮自己也清楚。這些小人物起不到多大作用。他們隻不過是想借這些事來惡心一下我們,讓我們不好開展工作而已。”
鄧輝點燃一支紅塔山,抽了一口,噴出一股輕煙,道:“那又怎樣?既然他們要這麼無聊,我們也隻有奉陪到底了。對於搗亂鬨事者,見一個打一個,一直要打到他們服為止。”
打人就要打服。這是鄧輝坐了三年牢的人生經驗。在監獄裡,各種各樣的人物沒少見。很多事情嘴巴解釋不了,那就用拳頭解決。
梁媚關切地說道:“鄧輝,你住在沙墟村,下半夜回家的時候可要小心一點,不要被人敲了悶棍。”
一提起打悶棍,鄧輝就想到了呂鵬。
呂鵬肯定是受到某種脅迫。要不然,也不會把一份高薪的工作扔了。
鄧輝冷笑道:“針對我的報複肯定會有的,我等待著這一天。”
梁媚著急地說道:“你傻啊。明明知道有危險,你就要提高警惕。”
“感謝媚姐關心,我會注意的。”
梁媚的擔憂是寫在臉上的。鄧輝卻表現得蠻不在乎。他坐牢三年,認識了不少有本事的人,也學到了不少東西。一般的街頭小混混還真沒怎麼放在眼裡。
“知道就好。彆讓人操心。”
“嗯。”
梁媚扭著她的細腰離去,鄧輝則是一臉茫然。
馬大炮揚言,要在半年內讓美之源會所倒閉。鄧輝懷疑,呂鵬的那一記悶棍就是拜馬大炮所賜。
事情正如鄧輝所估計的那樣。
嚴友發滿臉狼狽地出現在馬大炮麵前,馬大炮知道事情不妙,問道:“老嚴,事情辦砸了?”
嚴友發無奈地歎道:“老大,呂鵬被打跑了,丁虹不知從哪裡請來一個叫鄧輝的愣頭青,比呂鵬狠多了。我不是他的對手。”
聽嚴友發介紹完事情的經過,馬大炮笑道:“那個鄧輝,我已經見過了。大約二十四五歲,長得比較精乾。看他那樣子,應該是個狠角色。”
馬大炮繼續冷笑道:“鄧輝隻不過是個愣頭青而已,沒多少社會經驗。你找個機會,給他一點顏色瞧瞧,讓他見識一下,羊城的水有多深。”
嚴友發:“馬哥,我不是他的對手。他好像練過功夫,還接不下他半招。”
馬大炮白了嚴友發一眼,說道:“老嚴,讓你賭點錢,泡個妞,或許你還能算一把好手。要是碰到打架的事,你的確不夠看。你的任務就是領一些人,隔三岔五就去美之源會所鬨事,讓他們不得安寧。時間長了,丁虹就會服氣了。”
嚴友發無奈地歎道:“那個鄧輝太能打了。我們打不過他。”
馬大炮說道:“打不過也沒關係。我們隻是要搞亂他們的陣腳。再說,服務業嘛,顧客就是上帝。你們去消費,當然就是他們的大爺。哪有對大爺動武的道理?”
嚴友發媚笑道:“還是馬哥高明。”
馬大炮扔過來一包牌香煙,說道:“我們慢慢地陪丁虹玩。這娘們既然不懂道理,我們就教一教她如何做人。”
消息傳到丁虹的耳朵,丁虹也意識到了。這段時間美之源會所很不平靜,但她這個大老板並沒有太煩心。很多的煩心事,都是鄧輝給處理好了。
丁虹問:“鄧輝,馬大炮的人多久來鬨騰一次?”
鄧輝:“有時天,有時一個星期。虹姐,你不用擔心,我會把這些矛盾處理好的,不需要你煩心。”
對於鄧輝的態度,丁虹很滿意。他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
又半個月過去了。馬大炮的人沒少花心思,但取得的效果微乎其微。美之源會所照常運轉。
丁虹感慨地說道:“鄧輝,好在有你幫忙。要不然,麵對馬大炮這個無奈,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鄧輝淡淡一笑:“其實也沒什麼不好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隻要我們不違法,區區一個馬大炮,也不能把我們怎麼辦。”
丁虹說道:“事情沒有你想的這麼簡單。馬大炮在官方也是有關係的。他的皇朝娛樂中心簡直就是藏汙納垢之地,他居然一點事都沒有。”
還有這樣的事?官方不管嗎?
鄧輝剛從裡麵出來,對於羊城的情況還真的不了解。他對於羊城的了解,還停留在三年前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