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薇感覺有些不可置信,沈洲一什麼時候把她一個人撂下過。她心裡鼓了鼓氣問道:“你是要去找蘇俏嗎?”
沈洲一思索片刻道:“嗯。”
酒店房間裡,蘇俏剛跟經紀人溝通完工作,沒過多久門鈴就響了,“蘇小姐,我是這裡的前台,來檢查一下您這邊的衛浴有沒有問題。”
一個人住難免多些謹慎,蘇俏通過貓眼確定是前台人員後將門打開,下一瞬,男人帶著清冽的香氣,長腿邁進房間內。
蘇俏看了看沈洲一,又看了看前台小姐。前台小姐補充道:“我不這麼做,沈先生就會開除我的。蘇小姐,您千萬彆怪我啊!”
“沒關係,你先回去吧”,她不僅不怪前台小姐,還想和千萬勞動人民一起打死這個萬惡資本家。
收拾好情緒後,蘇俏靠牆說道:“沈洲一你不會真喜歡上我了吧?先v我一千萬看看誠意。”
“蘇俏,我不是來跟你講這些的”,沈洲一站在落地窗前,徐徐開口道:“今晚丁老爺子大壽,你跟我去參加晚宴。”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沈洲一我已經和你沒有關係了”,嗬有錢了不起啊,她蘇俏今天就算餓死,窮死,死外邊也絕對不會任由沈洲一擺布!
許是不想浪費口舌,沈洲一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道:“兩千萬一場晚宴。”
蘇俏:“”
晚上,蘇俏一身華麗的禮服隨沈洲一下車來到雲舍聽泉半山彆墅。
她也不想來的。但是沈洲一像拿定她逃不了似的,同意先支付兩千萬在參加晚宴。然後,蘇俏就這樣參加了。
京城一共有四大豪門家族分彆是:沈、薛、雲、何。
沈家勢力財力最強。而排不上名的丁家又為什麼能邀請到沈洲一呢?因為丁家和跟與沈家抗衡的薛家關係好到非同尋常。
這邀請函表麵是丁家發的,實際是薛家在背後做支持。
儘管不樂意,可表麵功夫是要做的。蘇俏輕輕挽著沈洲一的胳膊,兩人一起踏入宴廳。
宴廳裡已經有不少身著華服的上流人士。兩人剛進宴廳,這場大壽宴的主角丁海成和薛家下一任掌舵人薛覃拿著酒杯過來。
丁海成笑眯眯地說道:“小洲啊,你可算來了。剛才我還跟你沈家的幾位叔叔伯伯談起你呢。”
“丁伯伯說笑了,晚輩資曆尚淺沒什麼可聊的。”
丁海成收了收笑意。他要真資曆尚淺也不至於二十歲就接手他父母的打下的商業江山,也更不會管理的這麼好。
薛覃比沈洲一大個兩歲,今年二十九,之前一直在國外生活。
薛覃父母在他小時候就總說‘你看看人家沈洲一怎麼怎麼樣’,如今也算終於見到父母口中彆人家的孩子了。
蘇俏沒興趣聽這些人商業互吹。她低聲道:“我去附近逛一逛,半個小時後來宴廳找你。”
沈洲一沒有強行留人。蘇俏提裙來到休閒區域喝茶吃點心。
“好像沒見過你啊,你是?”
蘇俏抬眸,發現麵前不知何時站了位身穿小禮服的女生。她道:“你好,我叫丁玫是這場晚宴主人的女兒。”
丁玫是薛覃的未婚妻。來之前蘇俏了解了這場宴會所有的人際關係,見的了光的見不了光的她都知道
蘇俏淺淺一笑,回道:“你好,我叫蘇俏是沈總的的員工。”
“蘇俏,這麼巧啊居然在這兒遇見了”,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蘇俏下意識回頭看到秦子璿。
“嗯”,蘇俏點頭,“是挺巧的。”巧到今天討厭的人都聚集到了一塊兒。
夏白薇眼底閃過一抹不甘和憤懣。難怪她每次說起帶女伴這個問題的時候,沈洲一都不給明確的答複呢。原來他真的打算蘇俏來。
眼底的惡意掩去,夏白薇溫和地笑了笑打招呼道:“蘇俏,能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
“原來你們都認識”,丁玫撇了撇嘴,說道:“太不仗義了,這麼漂亮的美女都不介紹給我認識。”
秦子璿眸光一轉,笑嘻嘻地說:“現在不就認識啦。玫玫,你不看綜藝不知道,蘇俏可還會算卦呢,要不叫她來給你算算?”
一時間,周圍的名媛千金都聚集了過來。關於算卦這麼玄學的事情,她們也很想湊個熱鬨。
蘇俏:賺外快了,賺外快了!豪門千金算卦,她不得在原價後麵加兩個零啊。
“學過一點皮毛,要是丁小姐想算我給你打八折一掛三千”,蘇俏問:“丁小姐想算什麼?”
丁玫本來對算卦這些不感興趣的,但現在都走到這一步了,不算個卦是不是就不禮貌了呢。
“之前我生日,薛覃送我了一塊腕表。但第二天我卻發現不見了,怎麼也沒找到,你能幫我看看在哪裡嘛?”
“可以。”半晌後,蘇俏徐徐開口:“東西在你母親身上。”
丁玫很是驚訝地捂唇道:“怎麼可能。媽媽還和我一起找過呢,東西怎麼會在她身上?”
夏白薇見機開口:“就是啊。蘇俏你想賺錢我們都能理解,但怎麼能胡說呢。”
“夏姐姐這麼不相信我的話嘛,我真的好難過好想哭。”
嗬演戲算不會啊,蘇俏吸了吸鼻子擠出兩滴熱淚,看著像夏白薇咄咄逼人,把人惹哭。
夏白薇啟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該死,被這個賤人先裝到了。
秦子璿機智發言:“既然你說東西在玫玫母親身上,那咱們去問一下不就知道了。玫玫,你說對吧?”
丁玫:為什麼感覺大家都很重視這件事,但又不是很重視這件事?
宴廳裡找了一圈兒沒找到陳襄芸的的身影。
丁玫找到小何總何蕭,隱隱擔憂道:“你看到我媽媽了嗎?”
“前麵看到過”,何蕭握住她纖細的手腕道:“阿玫怎麼了?彆擔心有我在呢。”
幾米開外的眾名媛千金:她們好像磕到了什麼不該磕的東西。
在何蕭的帶領下,眾人來到了隻有一扇門的走廊。他道:“我當時跟沈二伯聊天的時候,
看到陳阿姨往這裡走的。奇怪,這裡是一個小休息廳嗎?我還以為是女士衛生間。”
房門推開,一陣陣不堪入耳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