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屬院裡。
江慕檸洗好澡,坐在梳妝台前抹乾頭發。
秦牧野從外麵走了進來,瞧著她的樣子,自然地從她的手中拿過毛巾,認真地擦拭著她的發。
江慕檸抬起眼,透過鏡子,看著身後的男人。
“牧野,你真的有辦法讓他閉嘴嗎?”江慕檸詢問道。
她有點擔心。
秦牧野低沉地應道:“嗯,這件事你不用管,我會處理好。”
見他這麼說,江慕檸嫣然一笑:“嗯,那就麻煩老公啦。”
她的聲音嬌嬌軟軟,每次叫他老公的時候,秦牧野的心裡酥酥麻麻的。
“嗯。”秦牧野低頭,在她的發頂親了下。
吹乾頭發,秦牧野抱著江慕檸上床睡覺。
江慕檸靠在他的懷裡,輕聲地說道:“如果不是那裡剛好有鋤頭,我可能就……”
秦牧野將她的頭按到自己的胸口上,低沉地說道:“已經過去了,沒有如果。”
是啊,沒有如果。在那種情況下,暴露空間的風險,遠遠不及被侵犯可怕。
隻是換個角度,要是遇到這種情況的是普通女孩,那該有多無助啊。
“那些臭流氓真該死。”江慕檸憤憤地說道。
親了親她的額頭,秦牧野沙啞地說道:“他們是該死。時候不早,你快點睡覺。”
今天受到了驚嚇,江慕檸不想做親密的事情。
秦牧野也知道這點,自然也不會勉強她。畢竟她的喜好是最重要的。
江慕檸閉上眼睛,靠在他的懷裡。
因為是軍人,秦牧野的身上有種讓江慕檸安心的味道。
尤其是,秦牧野像哄小孩那樣,抱著她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
呼吸著他的氣息,感受著身心都得到了放鬆,江慕檸緩緩地進入夢鄉。
聽著均勻的呼吸聲傳來,秦牧野沒有直接地離開,而是想著等她睡得再沉一點。
半個小時後,秦牧野躡手躡腳地離開床。
穿上短袖襯衫和長褲,秦牧野這才走出房間。
大晚上的,秦牧野來到那個流氓所在的診所裡。
白天的時候,秦牧野來過一次。當再次看到他,床上的流氓一閃而過的緊張。
“軍,軍爺。”流氓聲音顫抖。
秦牧野目光如冰地看著他,沒有說話,直接抬起拳頭,砰地一下,用力地砸在流氓的肚子上。
流氓疼得瞪大雙眼,目眥欲裂,紅血絲充斥著眼睛。
秦牧野沒說話,又是一拳頭,狠狠地砸下。
流氓痛得大叫,卻沒人進來救他。
“軍爺我錯了,彆打我,彆打我……”流氓慌忙地求饒。
秦牧野的拳頭很硬,都是往死裡打,流氓隻覺得他的內臟都要被打出血了。
“敢碰我女人,你真該死。”秦牧野眼神駭人,一拳頭直接砸在他的嘴上。
他的力氣很大,直接將流氓的一顆牙打掉了。
本就受傷不輕的流氓疼得眼淚直流,不停地哀求。
“軍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給我一條活路。”流氓痛哭流涕地求饒。
秦牧野神色淡然地活動了下關節,掐著他的臉:“你說我愛人會憑空變出東西?”
看著那殺神一般的臉,流氓有些緊張:“對,她能……”
話未說完,慘叫聲再次響起。
“我錯了我錯了,她不會變出東西。”流氓害怕地改口。
秦牧野這才鬆手。
“今後讓我聽到你對我妻子任何一個字的汙蔑,我都不會讓你活著走出監獄。”
今晚他被這麼折磨,卻沒人敢進來幫忙,流氓自然知道他的能力。
他也覺得,秦牧野做得到。
使勁地點頭,滿臉是血的流氓眼中滿是害怕:“我再也不敢胡說了。”
淡定地擦掉手中被沾上的鮮血,秦牧野眼神冷漠:“記住自己說過的話,不然隻會比今天更慘。”
撂下這句,秦牧野麵無表情地離開病房。
流氓隻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快斷裂了,嘴裡滿是鮮血,痛苦地呼救:“醫生,醫生救命啊……”
秦牧野走出病房,神色淡漠地邁著長腿。
穿上軍裝他是一名軍人,要保家衛國。
但脫下戎裝,他隻是江慕檸的丈夫,誰都不能欺負她。
那名流氓被打怕了,再也不敢說江慕檸能變出東西這種胡話。
當然,也沒人會相信他這種可笑的說辭。
經過公安局的調查,六個流氓搶劫財物和流氓罪成立。
因為搶劫的財物金額大,所以判了十年。流氓罪因為對象是軍嫂,從重處理,被判了七年。
兩罪並罰又加重,六名流氓被判了二十年。
活不當初,卻也已經來不及了。
這件事順利地解決,江慕檸懸著的心總算落下。
家屬院裡,江慕檸心情愉悅地哼著歌,在院子裡澆花。
經過這段時間的栽種,花兒都長出了小苗。
想著用不了多久時間,就能種出花。
忽然,敲門聲響起。
“這個點是誰,牧野應該不會提早回來。”江慕檸好奇地嘀咕,隨後放下水壺,朝著大門走去。
江慕檸不喜歡無用的社交,因此白天的時間,大都將門關著,自己在家休息,在空間裡做任務。
打開大門,卻見王桂芬和秦暖正站在門外,她們的手上還拿著行李。
“江……”
看到是她們,江慕檸想都沒想,啪地一下,直接將門關上。
王桂芬和秦暖震驚地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