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嘛。
當真是曆史的修正性。
唐宇他那口氣他怎麼也沒想到,畢竟這個雙方在沒有任何利益矛盾。
甚至於此前連麵都沒見過,身份更毫不相乾的情況下都能發生如此之情況。
而撇了一眼怒氣衝衝的項羽,扶蘇剛想說話便被唐宇打斷了。
“項羽大哥,上次我聽你說完以後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不過那家夥現在已經前去好幾千公裡外,去當官吏修建秦國的馬路了,短時間內應該是回不來的。”
“這一切還請項羽大哥放心。”
“什麼,那家夥竟然滾出鹹陽了。”
聽著劉邦離開以後,項羽不知怎的心頭也是一陣快意。
說實在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那麼的討厭劉邦。
同樣,他也不清楚自己這一股快意來自於何方。
同樣也不清楚,自己這樣討厭劉邦是因為什麼原因。
但是在聽到劉邦離開鹹陽時,項羽也是控製不住的開心。
“子龍啊,子龍。”
項羽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看著唐宇發自肺腑的說道。
“子龍賢弟,要我說咱們還是離那些泥腿子遠一點。”
“畢竟一個個的沒有任何家室,沒有任何出身,如何與咱們為伍,畢竟我們多少都是貴族。”
“所以我們貴族間還是一定要打好關係,並且從我們這個階層往來,到時候反抗暴秦的時候,我們才是這中堅力量。”
“至於那些泥腿子,他們恐怕連書都沒讀過,多少道理都不明白,如何與我等為伍。”
“更何況還能成為子龍賢弟你的大哥?”
說到這裡項羽就是歎了口氣,而唐宇則是順著項羽的話說了下去。
“我覺得大哥你說的……”
聽完唐宇對於劉邦的抨擊,項羽覺得十分的開心。
畢竟這人竟然敢和自己搶子龍兄弟,簡直就是找死。
萬幸現在子龍賢弟迷途知返,又回到了自己的身旁。
否則的話,項羽真的是殺了劉邦的心都有了。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唐宇這是典型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說劉邦的壞話,和劉邦在一起之後就說項羽的壞話。
主打一首真正意義上的牆頭草。
項羽此刻看著唐宇手中的兵書興奮的說道。
“唐宇賢弟,此次你所前來不僅給我帶來了我所需要的書,更是給我帶來了一則好消息呀,哈哈哈。”
看著興奮的項羽,唐宇有些試探性的問道。
“既然如此的話,項羽大哥那不如明日我將這蕭何帶來,與項羽大哥你一見。”
聽著唐宇的話語,項羽此時連忙大笑:
“子龍賢弟說的對呀,我就是這般打算,而況且那該死的劉邦也不在了,這為何不能與那劉邦好好親熱親熱。”
“聽說他是秦國之人,所派往的地方必定是我六國之地。”
“到時候我還有一手底牌需要他去幫我掌控,而這一切還得多多仰仗子龍賢弟你呀。”
好家夥,還有底牌?
張良,唐宇,扶蘇:???
三個人都是抬起眼睛,驚疑不定的看向項羽。
他們可不知道項羽這家夥還有底牌,畢竟之前所說的江東的那一支軍隊已經是項羽的最後手了。
可是現在竟然還有底牌。
莫非是這讀兵書真的有長進?
根據曆史上的記載,項羽確實是沒多少後手。
雖然個人勇武有餘,並且積攢的有一些力量。
可哪至於像現在這樣,莫名其妙的多出這麼多張底牌。
被三人用這奇怪的目光注視著的項羽,也是感覺到有些尷尬。
“三位這是怎麼了?為何如此注視於我?”
此刻唐宇倒是有些好奇項羽的底牌是什麼了。
隻不過他非但不用派出間諜去探查,也不用處心積慮的去思考,而是直接玩起了……
“項羽大哥你究竟有何底盤?”
唐宇有些好奇的問道,而項羽則是直接搖了搖頭。
“不可說,不可說,正所謂兵者詭道也。”
“這必要的底牌和後手是必不可少的,否則的話如何能成為一代兵法大師?”
唐宇緩緩的扣出了一個問號,懵逼的看著眼前的項羽。
好家夥,還真他娘的給你學進去了,隻不過在我麵前是太嫩了。
唐宇稍微調整了一下情緒,直接看著項羽開始了哭訴。
“項羽大哥,我沒想到你我兄弟二人之間如此親切,你竟然還要防備於我,真是讓我傷心。”
項羽此刻聽到唐宇的話,頓時感覺到良心有些痛,便說道。
“子龍賢弟我並非是防備於你,而是必須明日見到那蕭何之時,才可將這底牌全部告知所以賢弟。”
“我明日會見蕭何之事就拜托於你了。”
一旁的張良也是上前語氣激動的說道。
“子龍,明天你可一定要讓他蕭何過來呀,我等必定會成為這反秦同盟中的堅定力量的。”
雖然沒有加入的所謂的反秦同盟,但是扶蘇也是上前,語氣有些繃不住的說道。
“大哥,明天這個蕭何我們一定要將他帶過來。”
看著四個人眾誌成城的樣子,項羽注視著這四張臉。
這裡子龍賢弟,還有他的弟弟趙扶蘇以及張良!
加上自己的話,正好是四個人,這四個人便是未來自己大楚帝國的四位功臣!
到時候自己成為了皇帝,絕對不會忘了其他三個人的勞!
項羽覺得得此三個賢才,自己的未來一定可圖。
從項羽這裡離開以後,扶蘇的嘴角就沒有停過。
他的嘴角不斷的抽搐,同時狐疑的打量著自己的背後。
最終他還是問了出來。
“老師,這個項羽他真的不是彆人派人假扮的嗎?怎麼看著他就不像項羽呢?”
畢竟扶蘇可不知道,項羽之前被唐宇吊打了一頓的事情。
他隻覺得,項羽是就應該是一個莽夫的形象,並且勇武無雙。
無論如何都和長腦子沒有關係。
可是現在這項羽不僅看起了兵法,甚至於還留起了後手,這是怎樣一回事?
聽到這裡唐宇說道。
“那就得從上次為師與這項羽的交手說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