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連有些連累了你們的話……”
“結黨營私,妄圖篡奪國本這件事情,你們有沒有冤枉??”
篡……
篡奪國本?
這麼大的一頂帽子扣下來,所有人都是鴉雀無聲。
嬴政看見這些人沒話說了,語氣森然的開口道:
“這天下,到底是我大秦的天下?還是你儒家的天下?”
“這皇帝究竟是寡人來坐,還是你儒家的領袖來坐?”
“如此之大的誌氣,堪比越王勾踐臥薪嘗膽了,寡人真的是想好好的誇獎你們一番!”
淳於越看向嬴政悲涼一笑,卻是一言不發。
這時,他身後一個名叫王越的博士看向嬴政。
“陛下,我等冤枉呀!全是淳於越一人所為,我等與此事毫無關聯!”
王越的話剛說完,唐宇就走到他的麵前,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毫無關聯?”
“之前送我的那串珍珠項鏈,就是你出的吧?”
王越一臉慘白的看向唐宇,他不曾想到那麼多人之中,唐宇竟然能夠記住自己的長相!
看向天牢中的熟人,唐宇也是開口點卯了。
“除了你以外,還有你身邊的小個子……左後方那個人……還有……”
唐宇點一個,禁衛軍就拉出一個。
一切結束後,唐宇拍了拍手掌,露出輕鬆的表情。
“你們一個都跑不了,至於其他人身上是否有罪?審訊過後再商討而定。”
這些被抓出來的人,全部都是儒家之中地位頗為尊崇之人。
有好幾個都是孔子,孟子的旁係或是直係後代,眾多儒生見到這一幕後坐不住了。
“陛下萬萬不可呀!此人乃是我儒家孔子之孫!不能使其受傷!”
“這裡麵還有孟子的後代,也不可如此。”
“孔子的後代?”
唐宇拍了拍手掌,人群之中躲在最後麵的孔融一把被抓了出來。
“來,老實交代!”
“關於刺殺我和扶蘇的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有誰參與?”
“我說,我說!”
看著周圍手持利刃的秦國將士,孔融的心臟都快要停跳了。
“那日我聽說國師大人與我儒家的合作後,覺得國師大人對我儒家可能是個隱患。”
“加上一些個人恩怨,我氣不過……”
看孔融沒有說謊,唐宇將目光移向了淳於越。
“這件事情本來與你關聯不大,可你知曉後非但不報,反而幫著掩飾。”
“既然如此,就是與這孔融同罪,你還有何話說?”
淳於越表情已經麻木了,他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緩緩開口說了一句。
“我無話可說!”
說完這句話,他又頓了頓,卻是從地上奮而爬起看向唐宇。
“唐宇!”
“你這背信棄義,反複無常的小人!”
“你明明收了我錢財,答應要替我儒家辦事!”
聽著淳於越的控訴,唐宇點了點頭。
“那又怎樣?”
“我唐宇,所作所為皆是為大秦!為百姓能安居樂業,豐衣足食!”
“你淳於越所做之事,謀的不過是一己之私,為你儒家所得,而天下百姓被你放在何處?”
“你們……無非是為了造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