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內心就隻有一個想法。
莫非這唐宇是準備拿了好處不認賬嗎?還在這裡裝傻!
看著這些人麵色隱隱變得難看,甚至於一言不發。
淳於越更是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停跳了。
彆搞呀!千萬彆搞!
感受著周圍的氣壓越來越低,唐宇卻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哎呦喂,原來是書記官員考核的試題呀?諸位真是早說嘛,我們之間的關係還用說這個?”
這些人意識到,剛剛唐宇是在和他們開玩笑,都是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唐宇。
真的是人嚇人,嚇死人。
剛剛他們就差一秒就要對唐宇動手了。
在儒家眾人那期待的目光中,剛剛還戲耍了他們一番的唐宇從懷中一旁拿起了兩個空白的竹簡。
“哎呦,這幾日本國師一直醉心於玩樂,實在是不知道考核的題目應該如何處理,簡直就是頭疼無比。”
“不如我這考核的竹簡就擺在這裡,諸位大人幫我參謀參謀?”
什麼?玩兒這麼大?
儒家眾人這時候看著唐宇不敢動了。
他們確實是有些自己的想法,但是他們也沒有想到,唐宇的膽子能這麼大,敢玩這麼離譜?
自己一個題都不出,全讓他們儒家眾人來出題?
此刻,這突如其來的幸福感宛如一個大錘一般,將他們所有人都砸暈了。
“這唐宇也太好了吧?”
他們看這兩個空白的竹簡,隻感覺自己儒家等人光明的未來就在眼前。
若是自己儒家眾人出題的話,那麼能考上的學生肯定是精通儒家知識的學生。
那種人必然和他們有著密切的關聯,到以後的話,可以說整個秦國的書記完全是被儒家所把控著!
到那時,自己儒家想要造聖,想要徹底淩駕於所有人之上,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他們看向唐宇眼底此刻也是異常的和善。
“國師大人確實是有些勞累了,辛苦辛苦。”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等代勞了……?”
“請便,請便。”
看著儒家中人這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唐宇就想笑。
他實在是有些期待,這些臉上這麼激動的人,他們到時候看到那些考題時候,究竟會是一個怎樣的表情?
……
“呃呃,我在哪?”
此刻的阿三感覺到,自己身上傳來一陣的疼痛,仿佛是生了一場重病一樣。
他突然想起自己貌似是老大接了一個任務,和他一同去刺殺一個叫“唐宇”的人。
隻不過貌似那個人拿出了一把從未見過的武器,威力之強是所有武器都不能相比的。
他們所有人都被打倒在了地上,就連阿三也不例外。
本以為自己已經死掉的阿三感受著身體上的疼痛,他知道自己活了下來了。
“這……這是哪裡?”
當阿三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躺富麗堂皇的一個房間,周圍的東西一看就價值不菲。
下意識的阿三覺得自己穿越了。
“蒙將軍,這人醒了!”
“什麼?醒了?”
屋外守著的蒙毅聽到這句話後,立刻邁步上前。
看到阿三真的醒了以後,他立刻激動的說道:
“太好了,你醒了!”
阿三此刻也是一臉感激,他認真的看這蒙毅。
沒想到,竟然是對方救了自己?
“真是多謝兄弟的救……”
“快去稟告陛下,這個刺客醒了,立刻開始審訊!”
……
“所以你應該知道你到底犯了什麼事了吧?”
阿三此刻大腦有些發麻,這個叫做蒙毅的人,他回來以後就對自己進行了審訊。
由於治療自己的那個人說自己不能被用刑,所以自己還能勉強坐在這裡。
隻不過通過對方的講述,阿三才知道自己究竟乾了多麼離譜的事。
他娘的,那個人怎麼沒給他說要行刺的人是大秦的國師還有公子???
這是殺九族的大罪!!!
想到這裡,阿三就已經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完蛋了!一切都完蛋了!
看到這一幕後蒙毅沒有再進行逼問,隻是語氣溫和說道:
“你應該知道你犯的罪,你無論如何都是活不了是。”
“但是你的家人能不能活,以及你會是怎樣的死,你還有的選擇,不是嗎?”
“家人?對!我還有家人!”
阿三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妹妹還有母親還活著,想到秦法的株連後,他看向蒙毅。
“將軍,救救他們呀!他們是無辜的!”
蒙毅看到這一幕便知道自己賭對了。
縱然他們找的這刺客雖然是荊楚之地,精通暗殺的人士。
可是每個人都會有軟肋,刺客也是。
“想讓他們活,那你就細細的交代,究竟是誰雇傭的你們?”
“把那個人的信息交代的越徹底,你家人活著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我說我說……”
伴隨著阿三的講述,蒙毅的眉頭開始緊皺了起來。
“陛下這便是他所描述的雇傭者的身份特征,至於臉和其他的地方他不知道……”
聽著蒙毅的講述,嬴政真的眉頭也是緊皺了起來。
他知道那個刺客在這種情況下絕對不可能說謊的,所以恐怕那個人當日是早有準備。
看著自己手上的口供,嬴政感覺到內心有些煩躁。
帶著麵巾,說話是趙國之地的口音?
莫非是邯鄲的那群人…他們想要對寡人的兒子不利?
嬴政的腦海腦海之中一道想法閃過,不過伴隨著他的細細思索,卻在這一片供詞中發現了盲點。
“切莫傷害目標人物旁邊那個年輕人!”
年輕人指的是扶蘇,目標人物便是唐宇。
不對勁,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對勁!”
看到這份口供,嬴政發現好像自己已經接近於事情的真相了,當即對著蒙毅說道:
“去讓你哥把唐先生找來。”
來到宮內後,唐宇看著嬴政坐在地上沉默不語,麵容漆黑。
他有些好奇,究竟是誰能把自己的始皇帝氣成這樣?
“唐先生看看吧,那人醒了。”
“那人?”
唐宇這才意識到,原來是曾經行刺自己和扶蘇的刺客醒了。
將竹簡放下後,唐宇抬起頭看項嬴政,眉目間充斥著一絲的疑惑。
“難道是儒……”
“對,唐先生,寡人也懷疑是儒家。”
兩人對視一眼後,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確定更是有著詫異。
他們內心就隻有一個想法,儒家他娘的還有這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