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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
劉冪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通道上,身上的刀傷已經不見了,而自己在手腕處刻下的標記也不見了。
她比較詫異的,是宋有康居然在【深淵】遊戲中再次覺醒了【天道】。
她不禁開始揣測,這個【深淵】遊戲到底是誰製作,製作的初衷又是為了什麼?
左唐在將大家帶進【道域】曆煉的時候曾經說過,希望大家能夠更多地覺醒【異能】和【天道】,而後來的事情發展,也確實是如他所說,很多隊友都覺醒了【天道】。
那麼,左唐肯定知道一些事情,可為何他看上去也和大家一樣迷茫呢?
另外一個異常之處,就是自己的身體,劉冪摸了一下身上,刀傷的痛覺依然還殘留著,全身都疼痛難耐,顯然是「鴨舌帽」刺傷的,可是自己的身體上沒有刀傷。
這最少能說明一點,自己現在的這具身體,並沒有受到過「鴨舌帽」的攻擊。
但這並不代表,劉冪受到過的攻擊沒有發生,因為她的痛覺是真實的,而且和【深淵】遊戲之中受傷的位置都能一一對應上。
劉冪因此得出結論,自己的身體並未進入【深淵】遊戲,但因為自己能夠把在遊戲中的感受帶出來,所以自己實際進入了【深淵】遊戲,這也就是說,劉冪是以非身體的形式參與了【深淵】遊戲。
答案已經很明顯了,人類除了身體還能有什麼呢?
意識?感覺?靈魂?或者也有人稱之為回憶?這其中最貼切的說法,應該還是意識。
反正無論是其中的哪一種,劉冪的意識進入了【深淵】房間,並且把受傷的痛覺帶了出來,這一點劉冪非常的確定。
這是唯一能夠解釋得通的一種說法,但是新的問題也就因此產生了?
那自己進入【深淵】遊戲之前,在身體上刻下的印記呢?去哪了……?
劉冪細思極恐,她看向通道儘頭,背上冷汗直冒。
……
邢天戈哢嚓一聲,再次將他自己左手的大拇指扭斷。
隨後他打開了麵前一個房間的【門】,開門的瞬間感覺一股巨大的吸力將其吸了進去。
似乎隻是睡了一覺,又似乎經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邢天戈被嘈雜的人聲驚醒,睜開了眼睛。
“喂,不會吧,今天再不給我結款,真的會死人的!”
“我也是啊,全部家當我都投進去買材料,可是這都幾個月了,還不給我結款!”
“媽的,工程越做越大,欠的錢卻也越來越多了,老子還不如躺平擺爛了呢。”
“喂喂,你小點聲好不好,要是被人聽到了,以後工程不給我們做了怎麼辦?我現在可不能停,為了給隋唐房產做配套,我剛租了新廠房,光機器設備添置就花了不少錢呢。”
周圍說的話,都飄進了邢天戈耳中,而他這具身體的記憶也隨之而來了。
他名叫秦天,是一個石材供應商,剛剛才和隋唐地產合作,這是他第一次到公司來結工程款。
而他剛剛才開始創業,能夠被選中為隋唐地產這樣的大公司供貨,這是他完全始料不及的。
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他必須要好好把握,也許他的人生也將從此開始騰飛。
“誒,你怎麼也在這裡?”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邢天戈(秦天)轉頭,看見了一個笑得非常燦爛的女孩子,秦天哈哈一笑,“誒,巧了,怎麼是你啊甜甜圈?”
女孩子扔過來一瓶芬達,同時假裝嗔怒地說道,“誰是甜甜圈啊,蔥油餅!”
兩人是在工地上認識的,那天(邢天戈)秦天去工地上放樣,正巧遇到這個女孩子也在放樣,可是她卻忘了帶卷尺,最後還是跟邢天戈(秦天)借的卷尺才放好了樣。
而當時很早,邢天戈(秦天)一天要跑好幾個地方放樣,所以一早就出了門,到了工地他還在啃著路上買的蔥油餅,而女孩子顯然也差不多,隻不過她正在吃的是甜甜圈。
“我不叫蔥油餅,我是秦天!”邢天戈(秦天)伸出手,“你好!我是晴天,你不用帶傘。”
這是邢天戈(秦天)為自己設計的自我介紹台詞,他雖然讀書不多,但是為了做好事業,他硬是去讀了很多成功學的書籍,書裡說第一次見麵非常重要,一定要給人留下良好的感覺和深刻的印象。
剛好自己的名字和晴天是諧音,於是邢天戈(秦天)就為自己設計了這種自我介紹。
而且秦天長得很帥,在配上招牌式的陽光笑容,他感覺自己是秦天,但也是晴天。
“喂,你這樣很不禮貌誒”,女孩子僅僅穿著最最普通的白襯衫和藍色的牛仔褲,但是她咯咯笑著,便讓邢天戈(秦天)也感覺這一刻陽光明媚。
“你的禮儀老師有沒有教過你”,女孩子捂著嘴笑著說道,“男孩子不能主動請求女孩子握手的,這樣是不禮貌的。”
邢天戈(秦天)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然後露出更加燦爛的笑容,將伸在半空的手掌往前又送前一些,“好吧,我是不禮貌的秦天,您好!”
“噗呲”,女孩子被他逗笑了,也伸出了潔白細嫩的手掌握住了邢天戈(秦天)的手,“好吧,你若是晴天,我便是安鑫。”
女孩子的手柔若無骨,邢天戈用力握住,感覺怪怪的,抬頭看到女孩子的耳根都紅了。
邢天戈(秦天)也覺得有種奇異的感覺,趕緊抽回手來,笑笑問道,“所以,甜甜圈你的名字叫什麼?”
“我已經告訴你了呀”,女孩子捂著嘴又笑了,“我叫安鑫,安全的安,三個金的鑫,我很多金的。”
“好吧,那你就是我認識的第一個富婆了。”邢天戈(秦天)開心地笑著說道,“所以,你也是來結款的嗎?”
不知道為何,他一直想笑,好像全身有用不完的勁,心裡充滿了激情。
“是啊,我爸沒空,就讓我來嘍。”安鑫笑著走到邢天戈身邊的椅子坐下,靠近邢天戈耳邊說道,“你知道嗎?剛才這裡有人跳樓了。”
“啊?”邢天戈(秦天)大吃一驚,張大了嘴巴問道,“是什麼人,怎麼回事啊?”
“是個做石材的。”安鑫指著邢天戈(秦天)說道,“我聽說,因為隋唐欠了他好多錢,然後又把業務給你做了,所以那個人才會跳樓了。”
“啊?”邢天戈(秦天)的嘴巴張得更大了,“這麼說,那人是因為我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