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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咪……”
左唐(林爽)坐在酒店的落地玻璃窗前,無聊地打開了手機上的亡者農藥遊戲。
在他的身邊,一個三腳架撐在地麵上,上麵有一個類似天文望遠鏡一樣巨大的鏡頭,正居高臨下地對著酒店對麵街上的一個小院子。
那裡門口擠著好多人,但是都一個個非常有序地排著隊。
可這並不是排隊買什麼網紅綠奶茶,他們是在排隊等著看病。
他們身後的院子,上麵掛著一個匾額,題著四個字——懸壺濟世。
據說這塊匾額是皇帝禦賜的,對麵這個院子就安家的資產,聽說他們家祖祖輩輩,就在這個小院子裡給人看病。
左唐(林爽)對此毫無興趣,要讓他說的話,隨他們去就是了。
林家的錢,就是再出十個像他這樣的不肖子孫也花不完,又何必處心積慮地非要搞人家呢?
無冤無仇的,大老遠飛到彆人家門口,各種設備一起上陣,全方位對安家進行監控,背後還有一支百人團隊分散在寧城,各種打聽收集情報……
累不累啊,真特麼無聊死了!
左唐(林爽)伸了個懶腰,要不是老頭子盯著緊,天天要他彙報情況,他絕對馬上就跳上飛機飛走了。
底下有一個條紋襯衫的男人在排隊,那是林氏藥業的員工,喬裝打扮病人要進去實地暗訪。
他的身上攜帶著隱形攝像頭,到時候就會有實時監控影像傳回來。
左唐(林爽)懶得處理這些事破事兒,將指揮權全權交給了章婕,自己就在酒店躺平了。
……
“姐,老爺子那邊……怎麼樣了?”
酒店的露天平台上,章婷和章婕兩姐妹坐在這裡喝咖啡,這裡的樓層較低,更方便就近監視對麵的安家診所。
“已經差不多了。”章婕抿一口咖啡,將精美的陶瓷杯放回托盤上問道,“你呢,你搞定林公子了嗎?”
“瑪德,林公子是不是有病啊?”章婕不問還好,一問章婷就火冒三丈,“上次他在淋浴,老娘我都脫光了進去,誰知他根本就沒有反應啊……”
“姐,你說我這身材……”章婷托了托自己的胸部,疑惑地看著章婕問道,“我這身材也沒那麼差吧?要麼我有問題,要麼他有問題,總之乾柴燒不起烈火,我也沒辦法啊。”
“嗬嗬,”章婕淡淡地笑了笑,“林公子呢……他沒有問題。”
章婕說著打開手機,放到了章婷的麵前,“你看看,這是林爽的體檢報告,六項性激素指標完全正常。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
“他沒問題,那就是我的問題嘍。”章婷鬱悶地將手機退回去給章婕,“姐,看來是我魅力不夠,不如你上!”
“你去肯定能搞定!”章婷掩嘴偷笑,靠近章婕壓低聲音說道,“你這身份誘人,年輕後媽啊多刺激……”
“要是管用,我真的會出手。”章婕並沒有笑,反而嚴肅地對她妹妹說道,“但我估計沒用,因為老頭對我發過牢騷,林公子自從他母親死後,就對什麼都不感興趣了。他這是心病,無藥可治。”
“不過,我一定會找辦法對付他的,”章婕用手在咖啡杯的邊緣畫著圈子,眯著眼睛說道,“老頭子快要不行了,如果在他死之前,沒有搞定林公子,我們說不定會前功儘棄。”
章婷一驚,趕緊問道,“姐,你對林老爺子做什麼了?”
“嗬嗬,我啥也沒做,”章婕噗呲一聲笑道,“看把你緊張的,我如果做了什麼,一旦被查出來,下半輩子就要踩縫紉機去了,你姐我的智商這麼低的嗎?”
“那你怎麼知道……”章婷沒有明說,意思是章婕怎麼知道老頭子快死了。
“因為,我天天做飯給他吃啊,”章婕笑起來非常燦爛,樣子就像是一個賢惠妻子談起了心愛的丈夫,“我天天做飯,用的食材都是彼此相衝的,久而久之毒素就會在他體內積累,你不覺得老頭子最近氣色不太好嗎?”
章婷瞪大了眼睛,忘了自己該回應些什麼。
“而且,我故意讓林公子在酒店休息,”章婕繼續笑著說道,“但我已經跟老頭彙報了,說林公子來了不作為,天天躲在酒店打遊戲……”
章婷伸出了大拇指,不斷點頭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老頭子很生氣,他讓我儘快處理好事情回去”,章婕將塗紅的小拇指指甲伸進咖啡裡,輕輕地攪動著,一邊得意地對章婷說道,“老頭子答應我了,如果這次我能搞定,回去就跟我去做試管嬰兒。”
“老頭終於要放棄林公子了嗎?”章婷驚喜地問道,“姐,你真是太厲害了,如果你替林氏生下了新的繼承人,那老頭子一死……”
“不保險。”章婕搖搖頭,抬頭仰望酒店頂上,那裡有一個房間閃著反光,應該就是林爽房裡的攝像鏡頭的反光,“老頭子會立什麼遺囑,我們吃不透啊,最保險的辦法,就是把他們父子一起拿下!”
“可他油鹽不進啊”,章婷苦惱地說道,“要不……花錢找個人,直接做掉?”
“那等最後實在沒招了再說。”章婕一直仰著脖子看著頭頂上的房間,嘴裡說道,“用藥!我就不信這個邪了,我相信……藥,能搞定一切!”
……
晚上,章婕和章婷一起來到左唐(林爽)的房間。
今天所有人收集到的資料,由章婷負責彙報,她打開了筆記本,將內容投影在房間的牆壁上。
“我們的人進去診所暗查,發現他們所有的操作,都非常規範。”章婷將影像播放完畢後說道,“不管是藥材的存放、消毒、就診過程中的注意事項,他們幾乎做得無懈可擊,從這個角度入手恐怕不容易……”
“哦。”左唐(林爽)照例惜字如金,晃一下手掌示意她繼續。
“他們家的社會關係也很簡單,”章婷打出幾張照片,指著照片說道,“安老先生幾乎不出門,三百六十五天在診所坐診,用他自己的話說,能多救一個是一個,他要為後代多積一些德。”
“安醫生的老伴除了買菜,也幾乎不出門,”章婷指著照片中一個和氣的老婦人說道,“他們家裡吃飯,都是老太太自己親手做,投毒什麼的難度也很大。”
“那他的兒子呢?”,章婕指著牆上的一個年輕人問道。
“安氏家族這兩代都是單傳,”章婷站起來,走到那張照片的麵前說道,“這個年輕人,就是安老醫生的兒子,名字叫做安道存,他不愛學習,早早就輟學跟著他父親學醫。聽他和病人聊天,好像近期在準備考證。”
“他們家的方子,”章婕問章婷,“有沒有找人去談過,願不願意出賣?”
“去了。”章婷無奈地聳聳肩膀說道,“他們對錢比較無所謂,安老大夫說會代代傳下去,但是絕對不可能會賣藥方。”
“看來比較頭痛啊”,章婕歎了口氣,盯著左唐(林爽)問道,“林公子,您看應該怎麼辦?”
左唐低頭摸著手腕上的字母紋身,頭也不抬地說了一句話。
“那就……先搞一場車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