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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陷入了,兩難之境。”
樊京龍說著皺起了眉頭,這對他來說,確實是個挺難的選擇。
“一邊是待我如兄弟的大哥,還有我的身家性命,和多年打拚的事業。”
“一邊是兒時的玩伴,也是最好的兄弟。”
“華仔看到是我,笑著對我說,嗨,阿龍,好久不見……”
“我說,好久賤不賤的,你能不能先解釋一下,這特麼都是啥回事?林北都搞糊塗了……”
“華仔說,他大學畢業後,加入了秘密部門,這次是來執行任務的。”
“我說,你踏馬的執行任務,執行到林北頭上來啦?”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也知道,不管是華仔,還是表舅,都是為了國家大義……”
“我不懂華仔在搞什麼,但是,我是武狀元的後代,國家大義我懂啊!”
“我扶起華仔,告訴他,對不起,你暴露了。然後就帶著他衝出去……”
“剛打開門,一把刀險些沒把我的鼻子削掉!”
“我去,賽裡母!原來是刀猴子!”
“還好林北我躲得快,我一腳踢開刀猴子,拉著華仔就跑……”
“華仔後來可能有鍛煉過,跑得比以前快多了,嗬嗬……”
“可是還沒出院子,我們就跑不起來了。”
“院子外,黑壓壓一片,全都是人……”
“就連「豹哥」都來了,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豹哥」這不是設了個圈套給我鑽嗎?”
“「豹哥」看上去很心痛,他說,隻要把華仔交出來,他還認我這個兄弟。”
“但這是最不可能的事!無論個人感情還是大義,都是不可能的……”
“一句話,我可以死,交出華仔不可能。”
“刀猴子一直緊張地盯著我,看到我說不放人,他終於安心了,猖狂地大聲笑了起來……”
“他得意地說,他一直在調查我的過去,終於發現了我的貓膩!”
“他要清君側、要屠龍!”
“京蜥!原來都是這個衰仔在搞鬼!”
“咚~!”
樊京龍說的生氣,一拳砸在桌麵上,桌麵竟然被他砸出一個窟窿,嚇了大家一跳。
“我實在忍不住,剛好院子裡種著一棵小樹,我一下子拔出來就衝向了刀猴子!”
“「豹哥」見我先動手了,知道事情已經無可挽回了,隻好忍痛揮手讓幫眾們一起上……”
“我雙拳難敵四腳,隻好護著華仔不斷後退……”
“突然外麵一陣喧嘩,我看見幾輛越野車衝進了人群!”
“車上跳下一些人,手裡全抄著鋼管、棒球棒之類的家夥,他們一下車就死命往裡衝……”
樊京龍說到這裡,停了一下,眼睛有點發紅了。
“特麼的全都是我「龍營」的兄弟!估計是幫會裡有人走漏了風聲,被我的手下們知道了……”
“這幫兄弟們也真的是,明知寡不敵眾,還要來送死……”
樊京龍話是這麼說的,但他表情明顯看上去挺自豪驕傲的。
“物以類聚,我們「龍營」全都是講義氣的好漢子,沒有一個是怕死的。”
“他們不怕死,但我怕他們死啊!於是我隻能硬著頭皮又衝出去接應他們……”
“即便如此,還是有三個兄弟當場就被砍翻了,我們搶不回來人,隻見他們一倒地,無數鋼管、鐵鍬、棍棒就往他們身上招呼,眼看著是活不了了……”
“其他三營的幫眾越來越多,我們已經退到了房內,隻能死死堅守住門窗。”
“基本上算是甕中之鱉了,隻能硬撐著做最後的困獸猶鬥……”
“就在我們陷入絕望的時候,外麵突然爆發出更大的躁動,一陣陣喊殺聲傳入房內。”
“我們趕緊往外看,隻見一群群頭上圍著紅色頭巾的人,從各個路口衝了出來!”
“他們每個人胸前都有徽章,我認出來了,正是表舅的幫會。”
“是表舅!他人在柬埔寨,卻依然指揮著幫會的事務……”
“我們喜出望外,趕緊抓住機會衝了出去,和他們裡應外合,殺出了重圍。”
“外麵已經亂成一片了,刀猴子是「豹營」的營主,他的人把他和「豹哥」護在中間,正在撤離危險區域。”
“「豹哥」表情複雜地朝我這邊看來,最後他低下頭,向著我的方向拂袖揮手,意思是叫我走……”
“可刀猴子卻站在「豹哥」身後,用非常歹毒的眼光盯著我。”
“我從來不哭,但是那一刻,我的眼睛也濕潤了……”
“可當時,華仔還沒有脫離危險,我無暇細思,隻好繼續護著華仔衝殺。”
“當我把華仔交到表舅的人手中,和華仔簡單告彆之後,我轉身就往回衝……”
“「豹哥」待我如兄弟,今天我無奈背叛了他,是殺是剮,我悉聽尊便。”
“更何況,我「龍營」的兄弟們,還在包圍圈中,我身為大哥,怎麼可能丟下他們不管?!”
樊京龍真是錚錚鐵骨,大家聽得無不為之動容,這是一條真漢子。
“可就當我重新殺入包圍圈中的時候,我看到,我看到……”
樊京龍說著,用寬大的手掌捂住了自己的臉……
過了好一會,他才將手掌慢慢移下,接著說道:“我看見,刀猴子從背後把刀插進了「豹哥」體內……”
“我才知道,刀猴子處心積慮就是為了把我從「豹哥」身邊趕走,他才好下手啊!”
“他的目的,不單是要殺我,他還要篡位啊!”
“我像瘋了一樣,衝了過去……”
……
“好了,時間到。”
小醜揮揮手,製止了樊京龍。
樊京龍神色肅穆,憋了半天,才點點頭慢慢地坐了下去。
“好吧,老規則,開始提問吧~”
小醜說完,偷偷瞄了一眼左唐。
“不必了吧?!”
寸雪站了起來,她手中沒有了佛珠,雙手局促地交握在一起。
“大家也不需要再問些什麼了……”
“宋法官和邢老師,你們兩位也不必再爭了。”
“我已經決定獻祭自己了,大家都可以活著出去。”
“這就可以了,不是嗎?”
寸雪殷切地看著大家,似乎已經不希望大家有更多的壓力和痛苦。
“不,我還有一個問題。”
左唐突然站起來,大家都看向他,自從他在上一局逼問小醜後,大家對他已經比較重視了。
“我問你,出去這個房間後,就能回到我們的世界嗎?”
左唐麵無表情地指著小醜,側目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