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你這話……”
何紅英她們一群鶯鶯雀雀,卻是全都開心的說道:“我們喜歡聽。”
陳平卻隻能笑一笑,心裡多少是有些無奈,隻是她知道這群人可不簡單。
她們大多都是官家子弟,最不濟背後也有一些勢力,如今他要想在京海市徹底站穩腳跟,將他的事業如火如圖大做好。
這些人求上門來了。他還不能不像個大爺的供著,當然了這件事情他也會叮囑沈玉,一定要妥善處理,要是能拒的話就給拒了,畢竟他不能明麵上得罪人。
可沈玉那邊卻可以做。
畢竟他都說的很清楚了。他陳平隻管往公司裡投資,至於怎麼管理他陳平可管不了,當然何紅英他們這功有一些優質的資源。
陳平肯定是可以接收的,畢竟他現在隻是一個空架,除了有錢之外什麼都沒有,因此能得到一些優質資源。
肯定能讓他的直播業務快速做起來,而且他也急於讓這一塊的業務做起來。
畢竟他的貨物吞吐量,每天都這麼大,要是再不做起來的話。
肯定是為了出問題的。
畢竟上一次侯涼平,就已經在這個問題上。開始給他上眼藥了。
還有趙家也在對他出手,似乎是要跟他過不去,因此直播業務這一塊必須要馬上做起來。
再就是唐富貴的同城快遞公司,要儘最快的時間將其收購,隻有這樣他喂養對麵的那群吞金獸,才能讓人看不到一絲的痕跡。
他也不怕有什麼危險,與此同時他獲得大才富,也才能成為來路清晰的財產。
這要不然僅僅一招巨額財產來路不明,將來就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至於直播公司賺不賺錢,其實對於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因為就算是虧錢也沒有關係。
“陳平,今晚的主場要開始了,接下來將會以拍賣古董的形式……”
何紅英可不知道陳平在想什麼,而是嘴裡叼的一樣用力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煙霧道:“為貧困山區的孩子募捐。”
“你現在都是這麼大的老板了。今晚不會錯過這個彩頭吧!”
陳平聽到何紅英這話,卻是眉頭皺的很緊,因為他明白這就是一些富人的把戲,甚至最後這些錢能不能到那些貧困山區孩子手裡。
說句不好聽的?
真的不知道?
所以他興趣平平,當然也沒有想給多少錢,因為真要是扶貧的話。
他覺得還不如去那些貧困地區進學校,麵對麵給那些貧困生孩子資助。
直接將錢送到他們手裡去,就現在這種活動。錢不過是進了有些人的口袋而已。
他可沒有那麼傻,在這種宴會上給錢,再說將錢給他們。
還不如給他對麵的那群吞金獸,多吃兩個饅頭,畢竟這個年代的貧困戶。
相比他對麵的那群吞金獸,最窮的都比他們過得好,當然陳平不是不給,其實他每年都會給大量的資助。
不過都是以他歌聽起集團的名義,或者直接給了匿名捐贈,而且這樣的公益他每年都在做,隻是他相信隻有韓紅。
“陳平,你捐多少?”
何紅英這話一出口,坐在她旁邊的人,卻是全都一點期盼的看著陳平,至於陳平卻是叼著嘴裡的煙,緩緩的吸了一口道:“我到時候看看吧?”
陳平沒有說捐多少,隻是隨便的應付了一句,隨後就看到整座聚會大廳燈光一暗,等燈光再次亮起的時候?
陳平隻見一個身材微胖,手裡拿著金話筒的主持人,直接站在了台子上。
“諸位,靜一靜今晚又到了我們,最為重要的一個環節,就是給貧困山區的孩子進行捐助。”
“我們這裡有十幾件,愛心人士珍藏的古董,準備今晚在這場宴會上拍賣,拍賣所獲得的資金,將拿出10%捐給貧困山區的孩子。”
陳平一聽主持人這話,簡直是差一點笑了,因為這簡直是太滑稽了,拿出10%捐給貧困山區的孩子。
這些個愛心人士,可真是太有愛心了,甚至等下都不知道那古董是不是真的,直接就是幾千萬幾千萬的拍。
陳平想想這其中的貓膩,就忍不住暗自搖頭,因為還在玩這老一套。
實在讓他看得非常的無語,甚至他覺得以後這個活動,改成向大佬進貢更為貼切,畢竟乾了大半年了。
這各位大佬都辛苦了,下麵的人都該向上麵進貢了。
還能弄這麼高大上的一個名目,再經過新聞記者一報,不僅僅是臉上有光。這最重要的是那些大佬他也開心啊?
陳平腦子裡正這樣想著,就在那拿著金話筒的主持人,大手一揮就開口說道:“現在我們開場拍的第一件文物,乃是由我們京海市常務趙副市長所捐贈。”
“這鼻煙壺經過我們一眾專家驗證,可是康熙爺用過的好東西。”
“上麵還有他的落文,作為開場禮起拍價一百萬,率先競拍。”
主持人這話一出口,立馬就有人開始競拍。陳平嘴裡叼著煙,側頭就瞟了一眼,隻見第一個喊價的。
就是剛才跟在趙小川身邊的衛勇,開口就喊出了三百萬,接著周大海快速跟進,一口氣給喊到了七百萬。
後續又出現了一些人跟怕,畢竟該做的戲,還是做的很足,甚至有不少人舉牌。
造成出一副很熱的場麵,現場的記者卻是瘋狂的跟拍,那攝像頭可是哢哢作響,將這一幕全都拍了下來。
陳平當然非常的清楚。這些人都是托。他們這一嗓子一嗓子的。
不過就是烘托氣氛而已,至於這破壺是絕對不值一百萬。
可能給五十塊錢都嫌多,可眼下一隻這樣的鼻煙壺,硬生生被一輪輪喊價。
直接叫到了一千萬。
這衛勇和周大海還一副你死我活的爭奪,最後硬生生喊到了1367萬被周大海獲得,可這家夥做了這麼大個冤大頭?
他一點都不難受,反而是滿臉的開心,甚至還一臉得意的,站起向大家頻頻的伸手。
他就像是戰場上得勝歸來的將軍一樣,臉上充滿了勝利的得意。
衛勇卻一臉的沮喪。
就像是自家親娘死了一樣,臉上的神情真是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唉,悲哀……”
陳平看到這一幕,卻忍不住心裡感慨了句道:“這他媽的真是悲哀呀?”
“趙立冬,不止憑著這鼻煙壺一千多萬到手,順帶還將稅給逃了。這特麼的真是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