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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遵旨……”
裴文忠聞聽葉傾城此語,哪敢有半分懈怠,旋即調度城牆上工部的士卒,向城牆上五百架煤氣罐發射神器填罐。
“嗖,嗖嗖……”
城牆上工部的士卒,向五百架煤氣罐發射神器填罐之後,隻見一隻隻噴射著火焰的煤氣罐。
猶如離弦之箭般,又似那從天而降的火雨般,全都向著城下的呼延武暴擊而去了。
“大將軍,小心……”
郝卓成麵對眼前這驚心動魄的一幕,第一時間發出了預警,隻是那五百個煤氣罐,如流星趕月般,全都向著呼延武暴射過來。
儘管呼延武調轉馬頭,如脫兔般疾馳而去,可當一隻隻煤氣罐轟然落下之時。
他還是被炸得狼狽不堪,若不是他馬術精湛,恐怕早已命喪黃泉。
不過他倒是僥幸逃脫了,可跟隨他的三百親兵,卻無一幸免,全都被那如雨點般落下的煤氣罐炸死了。
“葉傾城,你這個賤人……”
呼延武灰頭土臉地退到了軍陣之中,抬手指著城牆上的葉傾城,宛如一隻被激怒的雄獅般,對著葉傾城破口大罵道:“你就會耍這些卑鄙手段,用這種東西來炸我。”
“你有種出城與我一戰。你看我不一彎刀斬下你的腦袋來。”
“呼延武,我為何要出城與你一戰。我僅憑這煤氣發射神器,發射的煤氣罐就足以將你置於死地……”
葉傾城卻緊緊握著腰間的唐刀,一臉不屑地看著落荒而逃的呼延武道:“朕,豈會出城與你這等鼠輩死戰?”
葉傾城這句話音剛落,城下的呼延武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陳奇他們卻笑得前仰後合,甚至許多城牆上的城防軍,高舉著手中的武器,為葉傾城振臂高呼。
“氣煞我也,氣煞我也……”
呼延武目睹此景,肺都要氣炸了道:“郝卓成,給我率軍攻城,必須要將滎陽城給我拿下!”
“大將軍,萬萬使不得啊!”
郝卓成卻趕忙勸阻道:“且不說我們已無攻城器械,單是上次的失敗,就絕不允許我們再次貿然攻城了。”
呼延武怎會聽郝卓成的?他本就是個嗜血成性之人,最愛的便是人海戰術。
這尤其是上一場大戰的失利,讓他覺得顏麵儘失,此刻他必須找回場子,於是不顧一切地下達了攻城命令。
不過這次他沒讓人攀爬城牆,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上一場大火,把他們的攻城器具燒了個精光。
所以這次他直接命令手下的勇士,推著原木攻城車,如脫韁野馬般朝滎陽城的城門衝了過去。
他打算來個硬碰硬,讓手下的勇士用原木攻城車撞開滎陽城的城門,再率領大批騎兵長驅直入滎陽城。
可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滎陽城的實力擺在那裡,當葉傾城他們察覺到呼延武的企圖時,立刻就給予了最為淩厲的反擊道:“弓箭手,放箭……放箭!!”
葉傾城喊著就抽出腰間唐刀,指著殺來的呼延武他們,果斷地下達了命令,刹那間城牆上的士兵,全都將手中的複合弓拉至極限。
對著城下的柔然士兵就萬箭齊發,一時間城樓下慘叫聲此起彼伏,柔然士兵紛紛倒地。
可他們並未停下腳步,反而在盾牌手的掩護下,咬緊牙關繼續推著原木攻城車,向滎陽城的城門發起了衝鋒。
葉傾城豈會慣著他們,果斷命令弓箭手持續射殺。
可柔然這邊卻倒下一個,瞬間就有另一個補位,繼而推著他們的原木攻城車,氣勢洶洶地朝著滎陽城的城牆猛撞了過來。
“啪!!”
柔然士兵曆經千辛萬苦,終於將原木攻城車狠狠地撞在了滎陽城的城門上。
可惜他們未能如願撞開城牆,反倒是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緊接著他們便回過神來。
他們撞擊的這張城門,竟然是由精鋼鑄造而成?!
“大將軍,快撤軍吧!”
郝卓成見此情形,趕忙勸阻呼延武道:“這滎陽城的城門乃是精鋼鑄就。”
“我們的原木攻城車,絕對無法撞開這堅如磐石的城門,再這樣下去隻是白白增加傷亡罷了。”
“住口,你再囉嗦我就斬了你……”
呼延武怒目圓睜,狠狠瞪了郝卓成一眼,全然不聽他的勸告道:“你們還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給我撞開滎陽城的城門殺進去。”
柔然士兵自然不敢有絲毫懈怠,奮力推動著原木攻城車,瘋狂地撞擊著滎陽城的城門。
他們妄圖撞開城門,率領他們的柔然鐵騎衝入滎陽城,可他們又怎能料到?
他們眼前的這張鐵門,不僅是由精鋼打造,門背後更是用了四根實心精鋼橫擋。就他們這般程度的撞擊力,
就算是讓他們撞上半年也休想撞開,因為他們這點撞擊力實在是微不足道。
更何況葉傾城豈會坐視不管,於是命令城牆上的將士,將一罐罐汽油、柴油、煤油。
還有金龍魚食用油、魯花花生油、西王食用油,如傾盆大雨般灑落下去,直接將他們的原木攻城車淋了個透。
當然那些柔然士兵,無一不沾染了汽油、柴油、煤油。
還有金龍魚食用油、魯花花生油、西王食用油,地上更是被灑了厚厚一層,仿佛給大地披上了一層油光發亮的鎧甲。
郝卓成卻第一時間察覺到了異樣,因為他深知汽油、柴油、煤油。
還有金龍魚食用油、魯花花生油、西王食用油的威力,畢竟他們上次攻城的時候?
他郝卓成就已經見識過了,因此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命令自己的親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保護呼延武撤退。
可,就在這時?
城牆上葉傾城他們手中的火箭,卻早已如蓄勢待發,瞄準了呼延武他們。
“大將軍,不好……”
郝卓成完全不顧呼延武的反應,幾乎是讓他的親兵舉著盾牌,如狂風般不顧一切地扯著呼延武往外衝道:“快跟我撤。”
呼延武還想再說些什麼,然而一切都為時已晚,因為葉傾城一聲怒吼落下,城牆上宛若雨點般密集的火箭。
直接就如蝗蟲過境一般,對著呼延武他們瘋狂射擊了過來,刹那間他所率領的一萬攻城士兵,隻是眨眼間的功夫,就被一片熊熊燃燒的火海給無情吞噬掉了。
他若不是被人拚死保護著撤了出來,此時的他也必然會在這片火海中灰飛煙滅,因為那火勢實在是凶猛異常,相比上一次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啊?救我……”
呼延武被郝卓成一眾親兵,護送著逃出火海之時,反觀被火海所吞噬的一萬柔然士兵,卻全都在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那聲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哀號。
呼延武見狀忍不住回頭看了眼身後的火海,隨後心中充滿了悲痛和憤怒咬牙切齒道:“可惡的葉傾城竟敢下如此毒手。我呼延武與她不共戴天,勢不兩立。”
呼延武這聲憤怒的咆哮喊出,心中更是暗暗發誓。他總有一天要親手砍下葉傾城的腦袋,為他這些被燒死的將士們報仇雪恨。
郝卓成的臉色卻異常凝重,因為他已然洞察到。葉傾城投擲下來的這些物品,絕非普通之物,而是一種極度恐怖的油。
這種油不僅遇火即燃,而且一旦粘在身上,便如附骨之蛆難以撲滅,直至將人活活燒死,方才會徹底熄滅。
與此同時他也感到了深深的恐懼,猶如驚濤駭浪一般在心中翻湧。
這尤其是葉傾城他們那些層出不窮的武器,實在是令人毛骨悚然。
先不說那些威力無邊、如同末日審判般的炸藥,單單是那可以在天上翱翔的無人機,以及那如同惡魔之眼般的煤氣罐發射神器。
就令他忍不住心生寒意,整個人都被一股頹敗感所籠罩,甚至他心中還湧起了一種突兀的感覺。
仿佛他們繼續在這裡鏖戰下去,必將全軍覆沒,因為對方可是有神明庇佑。
他們除了擁有百萬大軍,還有什麼能夠與人家抗衡?
郝卓成心中有了這些想法,便覺得務必要與呼延武好好商談一番,看看能否勸他徹底撤兵。
如若不行就將這邊的情況呈報給大汗,讓大汗下令呼延武從滎陽城撤軍。
呼延武可沒有這些念頭,他壓根不想從這裡撤軍,因為他覺得在這裡遭受挫折。
他必定要將這個場子找回來,否則他就不配叫呼延武。
因此呼延武逃出來的那一刹那,卻是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城牆上的葉傾城怒吼道:“葉傾城,你這個賤人隻會耍這些雕蟲小技。你有種出城和我真刀真槍地大戰一場。”
葉傾城卻對呼延武的挑釁置若罔聞,反而緊握著手中的複合弓,將其拉得如同滿月一般,對著呼延武便是一箭怒射了過去。
“大將軍,小心……”
郝卓成麵對葉傾城射來的箭,卻是緊緊地握著手中的盾牌,同時揮舞著手中的彎刀,妄圖將其攔截下來。
可,他失敗了?
葉傾城用複合弓射出的這一箭,一箭便射穿了郝卓成手中的盾牌,幾乎是貼著他臉上的皮膚,如閃電般射向了他身後的呼延武。
呼延武剛舉起手中的彎刀抵擋,卻沒想到那精鋼打造的箭頭,竟然一下就擊斷了他的彎刀,隨後箭頭才崩飛了出去。
可呼延武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葉傾城彎弓射出的第二箭,猛然就爆射而至了。
呼延武完全來不及反應,直接就被一箭射穿了肩膀骨,整個人都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後翻飛了出去,重重地砸落在了地上。
“親兵,快保護大將軍撤……”
郝卓成麵對眼前的這一幕,僅僅是一愣神的功夫,立馬就回過神來,然後聲嘶力竭地喊道:“快保護大將軍撤。”
郝卓成身邊上百名親兵,聽到郝卓成這聲咆哮,幾乎全都如夢初醒,然後舉著手中的盾牌,如銅牆鐵壁一般,將呼延武保護起來,接著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向後撤。
郝卓成看到這一幕,卻是沒有絲毫的猶豫,揮舞著手中的彎刀咆哮道:“柔然鐵騎,全都給我撤……趕快撤,立刻向後撤退十裡……再安營紮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