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刀姐,手握鐵錘,便無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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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讓他們活下去……”

陳平心中無比堅定的說出這句之後,才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拿起床頭櫃上的煙。

陳平手指有些微顫的就從煙盒裡麵抽出了一支煙,輕輕在煙盒上敲響了兩下,緩解了一下自己激蕩的心情之後。

才,將煙叼在了嘴裡。

點上火用力的就吸了口,隨後又從嘴裡緩緩的吐出,煙霧繚繞間陳平的臉色。

才慢慢的好了不少,隻是等他徹底回過神來,抬頭朝窗外看去卻發現,外麵的天色已然大亮。

陳平深吸了口氣,就掀開被子起身,露出一身黃金配比的肌肉,挪步走到了窗台前。

他隻見外麵一輪金色的大日,就如同一輪熊熊燃燒的火焰般,已經在東邊冉冉升起。

陳平知道離西涼女國滅亡又近了一天,接下來他必須要有所動作,要不然對麵的西涼女國可能保不住。

可,就在這時?

陳平的目光卻凝住了,因為他發現自家門前那條大河又被大黑罐吞乾了,而讓他目光凝住的並不是被大黑罐吞乾的河。

而是他發現刀姐,竟然如獲至寶一般,憋紅著一張臉,雙手死死的扣住大黑罐,既然想將大黑罐從河裡提出來。

可,任憑她力氣大。

可就是搬不動大黑罐分毫,見勢的陳平忍不住就皺起了眉頭,隨後嘴裡叼著煙低聲嘀咕了幾句,就下樓朝刀姐走過去了。

“刀姐,你在乾嘛呢?”

陳平一臉調侃的看著刀姐,嘴角微微上翹道:“怎麼跟我們家這泡菜罐子過不去。”

刀姐沒有搭理陳平,而是彎著腰翹著臀,露出一個極其充滿誘惑的弧度。

雙腳踩在泥裡,玉手扣住大黑罐,咬牙憋著一張臉,想將大黑罐從河裡提上來。

可她失敗了。

任憑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

依然沒能搬動大黑罐。

陳平卻在嘴裡叼著煙眯著眼睛,看著刀姐那胸前由於她太用力那若隱若現一對亂晃的魚兒,卻是完全就挪不開眼,因為實在是太晃眼了。

不止晃眼?還大的可怕,害的陳平一雙眼睛直勾勾,滴溜圓的看著直咽口水。

“混蛋,好看嗎?”

刀姐感受到陳平那炙熱的目光,立馬就咬唇狠狠的瞪了眼陳平,反觀陳平是翹起嘴角壞笑道:“好看?不止好看。還特麼的翹。”

刀姐聽到陳平這話,卻臉色沉了下去咬牙切齒道:“你這個混蛋……再看……信不信。我戳瞎你的狗眼睛。”

陳平聞言卻掃了眼河裡的大黑罐,故意挑開話題道:“刀姐,你這是在乾什麼呀?這大早上的你搬我家大黑罐乾什麼?”

刀姐並沒有搭理陳平,反而是眼睛裡閃過了抹,對陳平不屑的神情,接著使出吃奶的力氣,扣住大黑罐就想往外搬。

陳平見狀卻嘴裡叼著煙,邁出六親不認的步伐,向刀姐走了過去道:“刀姐,彆忙了這大黑罐。我一隻手就能提起來。”

刀姐冷豔的臉上,卻閃過了一抹不屑,甚至還流露出了一絲鄙意,因為這麼厲害的一件法寶。

陳平一個凡人,怎麼可能提得起來,可就在這時陳平,卻已經走到了刀姐身前。

當著她一臉震驚的表情,扣住大黑罐輕鬆無比般就倒提了起來。

“這,這怎麼可能……”

刀姐瞪圓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無比震驚的看著陳平,整個人都目瞪口呆道:“這大黑罐最少都擁有千斤之重,可是他一介凡人,竟然輕而易舉就提起來了?”

刀姐心中的這句話聲說完,卻是再次無比震驚的看向了陳平,因為這一幕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刀姐,你看著我乾嘛,難道你看上了。我們家這泡菜罐……”

陳平卻故意彆了彆嘴,裝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道:“那我送給你啊?”

“啊,不用不用……”

刀姐卻嚇了一跳,因為這大黑罐子她可拿不起,要是陳平真給她,接下來她隻怕會被這大黑罐子壓死。

陳平的嘴角卻閃過了一抹狡智,然而就在這時陳平口袋裡的手機卻響了。

聽到聲音的陳平皺了皺眉,就將手機從口袋裡拿出來,一看是王有才打來的。

陳平一邊提著大黑罐接電話,一邊挪步就往家裡走道:“王有才,怎麼了打電話給我?”

“陳少,昨晚說的那事。我已經跟我舅說了……”

王有才卻笑嗬嗬道:“我舅同意是同意,不過他說碼頭旁邊還有一塊地。他想讓你再給六千萬打包賣給你。”

“你舅這是什麼意思……”

陳平卻忍不住皺眉道:“讓我承包港口就承包港口,為啥我還要順帶買塊地?”

“陳少,這還能為了啥?當然是明月鎮鎮政府,財政上有赤字……”

王有才卻語氣中透露著無奈道:“尤其是上一任鎮長,給我舅留下了很多財政上的問題,現在我舅正焦頭爛額的不行。”

“他說鎮政府的工資,都有兩個月沒給發了,所以他就想用常用的老辦法賣地,解決鎮政府的財政危機,順便還可以給他積累點政績。”

陳平卻一臉的無語,畢竟他又不是什麼慈善家。他的錢也不可能到處亂花,一切都是要發在刀刃上。

為,西涼女國服務。

可不願意跟賈仁貴牽扯太深,所以斷然拒絕了王有才,甚至說明月鎮的港口,要是不願意三千萬租給他六十年。

他就不租了,就租幾個倉庫就行,王有才還想說什麼?

陳平卻一臉不耐煩的,甚至掛斷手機,就提著大黑罐打開水龍頭衝洗了下。

招呼了聲刀姐開車。

就往明月鎮倉庫方向趕了,因為他要去倉庫裡,給對麵的西涼女國運糧食,

對於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現在的他可沒時間過多搭理。

刀姐儘管心中有千言萬語,可她卻僅僅眼神複雜的看了眼,被陳平提在手裡的大黑罐。

上車就啟動陳平的奔馳大g,按照陳平的要求,開著車往碼頭方向趕了。

陳平卻將大黑罐抱在懷裡,因為他已經意識到自家這大黑罐可能?

不僅僅是能通古今而已,可就在刀姐也悄悄打量陳平懷裡大黑罐。

同時開著奔馳大g駛出陳平彆墅,向著港頭趕了十幾分鐘路的時候,猛然就見一輛渣土車,突然就從一旁的岔路口,對著他們就撞過來了。

儘管刀姐迅速做出了反應,可還是被渣土車狠狠的就一下撞在了車尾上。

發出了聲震耳欲聾的巨響,與此同時陳平左邊的車窗玻璃一下就崩碎開來了,玻璃渣子混雜著刺耳的撞擊聲。

直接就朝陳平席卷了過來。

可就在陳平閉上眼睛,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突然懷裡的大黑罐光芒大盛,瞬間就裹住了陳平,儘管有些玻璃渣子,劃破了陳平的手臂。

可,並沒有能傷到他。

不過滴落的鮮血,卻全都被大黑罐給吞了,接著刀姐就看到一道道符文交織間,竟在陳平額頭凝結出了一個符印,然後大黑罐便徹底沒入陳平身裡不見。

緊接著陳平腦海中,便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道:“我乃你祖上的聖人,從今日起,我的伴生法寶大黑罐便傳於你。”

“得我法寶,可通古今,可意念渡人,可聚集香火之力,延年益壽,強化身體,得道成仙。”

陳平正接受祖上傳承之時,反觀刀姐卻就見車外三四輛麵包車。

還有那輛撞他們的渣土車上,一下子就衝出了二三十個人,手裡拿著武器朝著陳平他們的車就是一頓猛砸道:“兄弟們,給我砸,使勁的砸!”

“金爺,可是說了。這小子現在可是身負百億,隻要我們將他給綁了,下半輩子就不要再愁了。”

車外一個極其囂張的匪徒,手裡握著大鐵錘,一邊對著陳平的奔馳大g猛砸,一邊異常亢奮的叫嚷。

跟隨他的一眾匪徒,也是全都無比興奮,就仿佛是他們已經綁架了陳平,全都一個個在那裡嗷嗷直叫。

刀姐麵對這一幕,臉上的神情卻僅僅怔了那麼一兩秒鐘,就快速的做出了反應,隻見她猛的一下就推開了車門。

抬手就是一個肘擊。

刹那間隻見那輪著大鐵錘的匪徒,直一下就被她打飛了三四米,接著就見她抓住跌落的鐵錘。

握在手裡輪錘對著一名衝過來的大漢,當胸就是一錘砸過去,霎時間隻聽那大漢僅僅慘叫了聲。

就整個人都飛砸出去了,剩餘的一眾人看到刀姐這麼猛,儘管臉上的神情怔了下。

可,想著車裡坐著?

一個移動的一百億。他們就全都凶神惡煞的再度衝殺了上來,想綁架陳平得到他手裡的一百億。

可是刀姐就像一堵牆。

手中緊緊的握著鐵錘,幾乎是來一個錘倒一個,很快就有十幾個匪徒,被她手中的大鐵錘砸翻在地,剩餘的一眾匪徒終於意識了過來。

他們乾不過刀姐,所以一窩蜂的就帶著地上受傷的兄弟,全都快速鑽進麵包車裡落荒而逃了。

刀姐並沒有追,反而是一臉冷豔的來到了陳平身前。伸出兩根手指就捏住了陳平的脈門。

確定陳平還活著。

刀姐才扔了手中染血的鐵錘,掏出手機給德叔打了個電話道:“德叔,我們遇襲了?”

“什麼?遇襲了……”

德叔聽到刀姐的話,卻是勃然大怒道:“誰乾的?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在京海動我家小崽子?”

“我,暫時不能確定……”

刀姐卻緊緊的握著手機,目光中露出冷厲的神情道:“不過我猜測可能是佛九爺乾的。”

“佛九,瘋了……”

德叔聽到是佛九爺,立馬就忍不住說道:“在京海他敢動陳平?”

“這個我不知道……”

刀姐卻沒有多做回應,僅僅是冷冷的回了句道:“你可能需要去問他。”

“知道了?我會處理……”

德叔卻聲音充滿憤怒之餘,立馬又關心地詢問道:“小崽子,他沒有什麼事吧?”

“我剛才摸過他的脈門了……”

刀姐卻瞟了眼處在昏迷中的陳平道:“他沒有什麼事,應該很快就會醒了。”

“行,你保護好他……”

德叔聞言卻吩咐道:“佛九,這邊的事情你不用管了,交給我來處理就行。”

“是,德叔……”

刀姐應了聲就掛斷了電話,隨後目光看向了陳平,反觀陳平卻緊閉的雙目陡然就睜開了,隨後他一抬手就見剛剛沒入他眉心的大黑罐,竟浮現在了他的掌心。

刀姐見勢卻眼睛一下就瞪圓了道:“這大黑罐子竟然認他為主了。”

陳平卻一臉震驚,畢竟這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匪夷所思,整個人都還在懵逼中,久久沒有能回過神來。

“陳平,你沒事吧?”

刀姐看到這一幕,卻是終於回過了神來道:“能不能出來走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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