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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醒來,神清氣爽,溫暖的被窩讓人流連忘返,不忍離去。
望著抖動的睫毛,楊辰笑笑,伸過手去,卻被對方躲開。
楊辰就知道仰頭看著屋頂,神色怔怔的,神遊天下,對方動主動依了過來。
“想什麼呢?”見楊辰不為所動,沙嫣紅主動開口。
“不想動,也不想想。”賢者狀態的楊辰,用非常有哲理的腔調說道。
沙嫣紅笑了笑,偎過來聽起了楊辰的心跳。
“滴不儘相思血淚拋紅豆,開不完春柳春花滿畫樓。
睡不穩紗窗風雨黃昏後,忘不了新愁與舊愁。
咽不下玉粒金蓴噎滿喉,照不見菱花鏡裡形容瘦。
展不開眉頭,挨不明更漏。
恰似遮不住的青山隱隱,流不斷的綠水悠悠。”楊辰卻莫名地吟起了一首詩。
一開始楊辰吟的時候,沙嫣紅還不明白什麼意思,等聽到最後,立刻羞的把頭埋進了被窩裡。
“今年你有什麼目標。”羞了半天,見楊辰隻是動手,沙嫣紅又鑽了出來問道。
“結婚,轉正,其它沒了。”楊辰毫無停頓地回答道。
其實還有兩樣,賺錢和應對危機,但那個沒必要說。
沙嫣紅動了動,好像自己更舒服:“花姨說了,省先進的事,後麵的博弈比較激烈,本來準備年前出結果,現在估計要到年後了。”
“就是你那個名額,也有人惦記,有個副書記就想換成他的人,被花姨頂回去了,所以花姨拿你點東西,你可不要有怨言。”沙嫣紅趴在楊辰耳邊說道。
“你知道的,我從來不計較這個的。”東西什麼的楊辰肯定不會在意,隻是覺得花姨有點不認生,想拿就拿,一點也不客氣,估計也是把自己當自己人了。
至於省先進,大家都覺得年前會出結果,卻都落了空,原來原因在這呢。
看來並不是市裡推薦上去就高枕無憂了,還要再去省裡做工作。
這樣的話省裡就顯的不太地道了,你給了地方名額,地方按照要求給你報了名,你就最多審核一下資格,卡下一小部分人,你不能說卡一大半。
或者發出明顯的信號,要求下麵再來省裡運作,除非你這個先進的含金量特彆高,不然都有點小題大作的嫌疑。
“花姨對我挺好的,她跟我說了,你這邊不管有什麼事,隻要不過分違反原則,都可以找她幫忙,隻是她不讓我告訴你。”沙嫣紅按住楊辰作怪的手,羞紅著臉說道。
花幼蘭這種家人式的交往,讓楊辰反而不好意思麻煩她,還不如一碼歸一碼的交易呢。
不過這樣也好,遇到事了,會給你真的出力。
就像沙嫣紅剛才說的那樣,如果隻是利益交換,來了一個副書記也要交換的話,楊辰這邊就不夠看了。
“起床吧,上午還要回平山一趟呢。”楊辰最後捏了一把,惹得沙嫣紅嬌嗔地叫了一聲。
上午要回去給母親和小叔上墳,順便楊家、張家、趙家都要去一趟,下午還要回來,沙嫣紅答應晚上去花姨家一塊吃飯了。
起床之後,梳洗完畢,楊辰先給小嬸打了一個拜年電話,又讓沙嫣紅跟她聊了會,其實兩個人已經通過好幾次電話了。
沙嫣紅有點奇怪,這個小嬸雖然說起話來很通透,但不像是看破世情的人呀,怎麼要寄居到寺廟裡麵呢。
楊辰很明顯很尊敬這個養母,但是又不讓沙嫣紅過去看她。
沙嫣紅也能理解,大約是這種奇特的母子關係讓兩個人選擇了這種相處方式吧。
大年初一的路上,基本上沒有什麼車,楊辰可以把車開的飛快,全程一百二十碼到一百四十碼。
再過幾年,這種景象就看不到了,全國的汽車保有量會越來越高,反而是平常的時候,路上車比較少。
節假日能堵車堵的人失去出行的欲望,偏偏還有更多的人樂此不疲。
一路上沙嫣紅都緊張地拉著車門上麵拉手,想跟楊辰說話,又怕影響楊辰的注意力。
“彆害怕,路上沒什麼車,有車的話我也不敢開這麼快,誰叫咱們起床晚了呢。”楊辰還開導她呢。
沙嫣紅不想理他,難道這怨自己?明明是你沒完。
進了市區之後,路上的車就多了起來,楊辰自然放緩了速度,但一出市區,楊辰就再次加速。
到了平山之後,兩個人就按照上墳、拜年、上墳、拜年的順序,依次是趙家、楊家、張家。
彆說沙嫣紅了,楊辰都累的腳疼,臉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中午在楊丙榮家吃的飯,楊丙昌、楊桂花、楊桂蘭也都在,幾十個人。
楊辰和沙嫣紅自然就成了眾人的焦點,特彆是楊丙昌,很是埋怨訂婚宴居然不喊上他。
不過他也隻是說說,快過年的時候,他終於被任命為政府辦督查室主任,這可是正式的正科級職務。
韓國強明確說,連書記這是看在楊辰的麵子上才同意的。
吃過飯後,楊辰又帶著沙嫣紅來到連山水泥,由於需求一直居高不下,這裡過年也沒有停產,隻是給無關生產的車間和後勤放了假。
段雙林再次向楊辰提出了上馬二期工程的建議,不然的話看著市場流失太可惜了,而且這樣做的話還有一個隱憂,彆人看水泥形勢如此好,也會上馬新項目。
楊辰明確告訴他,過了年就把這件事提上日程,梁家的那筆兩億元的貸款還要走程序,畢竟是非常規的貸款,運作起來比較麻煩。
楊辰也沒有催,隻是梁家時不時的通過中間人告知一下進展,怕楊辰著急。
但在沒有落實前,楊辰要求段雙林一定要保密,方案已經做好了,隻要資金一到位,這邊開始動工建設,那邊下設備訂單,同步進行的話很快的。
來的時候是一車的禮物,走的時候是一車的特產,但回到昌平時,已經是半下午,畢竟回程就不需要那麼快了,而且楊辰也有點累了,不敢開那麼快。
到家休息了一個小時,兩個人什麼也沒有做,就是抱著躺了會,然後才拿上禮物去花幼蘭家。
“以後咱們每年都要這樣嗎?”在路上,沙嫣紅心有餘悸地問道。
“晚上不是要來花姨家嗎,不然的話咱們可以住到平山或清沅,那樣咱們就不用這麼趕了。”楊辰解釋道。
沒辦法,誰叫有個喜歡粘人的花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