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包工頭到一方高官》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楊辰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肯定就是楊海福他們的謀劃,隻是沒想到會砍在肖思華這裡。
如果把清遠市比作一個獨立的行政個體,那肖思華就是標準的天子近臣,是市委辦的大管家。
跟身為常委的市委秘書長比,秘書長主要對外,肩負著上下協調、同級協調和各個單位之間的協調,而市委辦主任就是負責市委辦這個處級機構的運轉,以及為市委書記和市委副書記提供工作支持。
比起同樣是正處級的縣委書記、住建局長,市委辦主任這個職務高出了不止一點半點,更何況肖思華在級彆上還是副廳。
如果把她拿下,或者給她製造一些汙點,那對秦知林絕對是打臉,不說威信掃地,也是大失臉麵。
肖思華是楊辰通過張婉如認識的,哪怕沒有許夢琪,這個關係也是能維持的,後來跟許見深成了生意夥伴,那就更不用說了。
但楊辰一直將雙方的關係維持在合作夥伴的份上,從來沒有深入過,也沒有向肖思華求援過,因為他知道了楊家被打壓的原因了。
小事,找肖思華肯定有用,但不找她也能解決,大事,找她也沒用,因為她不可能去逆老大的意圖。
禮照樣送,關係照樣維持,甚至綠化生意賺的大頭,一直都是許見深的,楊辰不求回報。
但這次,幫了許家,或者說肖思華這麼大的忙,肖思華總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
“這次呢,也給你添了麻煩,你們生意上的事,我也沒管過,老許也不知道會落個什麼樣的結果,我也問過民生了,你剛到水利局,現在再調整有點說不過去,等過個一年半年的,我讓民生給你找個正科實職,放心好了,這次我是當著秦書記的麵給民生打的電話,肯定能落實好。”肖思華臉上充滿了疲憊,那種女強人的風采減弱了許多,坐在那裡皺著眉頭對楊辰說道。
在提拔或調整這種事上,一推推到一年半年後的,基本上就不能太當真,就類似於梁知博給楊辰打包票的正科一樣,中間任何一個環節出現問題,這個許諾就不能做數。
但隻要通過秦知林了,那李民生就不會太不當回事,肖思華這個許諾還是蠻有誠意的。
楊辰現在級彆是正科,但職務是副科實職,沒有擔任過正科實職的,永遠不可能被提拔到下一個級彆,甚至重要的正科職位,也不可能讓他上。
從檔案上來看,就是你的履曆的不完整,沒有這個崗位的鍛煉,就證明不了你具備更高職務或權力更大崗位的能力,怎麼可能提拔你。
縣級還好說,互相至少有個大概印象,常委會上市裡要是研究縣裡的乾部,或者省裡研究市裡的乾部,大多數常委對名單上的人,甚至連見都沒見過,這種情況就要看履曆,才能挑毛病,不然的話,你憑什麼說人家不能被提拔。
“行,謝謝肖阿姨了。”在省紀委的麵前,楊辰一番唱念坐打,付出終於有了收獲,楊辰怎麼可能客氣,而且這種事向來不敢客氣,你一客氣,領導順水推舟怎麼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比如領導把你喊到他辦公室,笑眯眯地問你,組織準備你把放到更重要的工作崗位上鍛煉,你有什麼困難沒有?
除非你真不想上,就千萬不要客氣,如果領導提拔你的心不太堅決,你一客氣說不定就沒有了。
當然了,有些時候,你不止要在現場答應的無比堅決,當天晚上,你要不去領導家表示表示,你的提拔照樣還要落空。
同時,如果你所在的崗位已經比較重要了,或者說這個領導跟你關係不是那麼融洽,還要擔心領導會不會借著調整把你架空,或者乾脆讓你背鍋。
在這種事上,信息很重要,不僅要了解領導的人品、性格,還要了解單位的各種動態,記住,沒有任何調整是毫無征兆的。
領導也不會無緣無故地想要提拔你。
所以,想要被提拔,機遇和關係缺一不可。
“你那個綠化公司的人也被扣了,估計明天就能放出來,不過肯定有些首尾要處理。”楊辰臨走前,肖思華這才提醒道。
楊辰猛然想起,對呀,自己跟許見深最密切的關係就是這個綠化公司,怎麼沒人提不說,也沒人給自己打電話呢。
最後肖思華非讓許夢琪出來送楊辰,而且必須送到院子裡,表現的親密點,最好讓很多人看到。
許夢琪屈辱地表示同意了,誰說人家不懂事,不識大體的,這不跟楊辰拉著手就出來了,還很是配合地挨的挺近,臉上也滿是笑容。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金大師誠不欺我,看人家這主動意識,楊辰也非常配合地攬住了許夢琪的腰。
許夢琪白了楊辰一眼,卻沒有要避開的意思,楊辰就加大了力度。
“要不要再來個吻彆?”許夢琪挑著眉,一臉的鄙視問道。
“你要允許的話,我這裡沒有問題呀。”楊辰才不跟她客氣呢,立刻就要湊過去。
“你想的美,我媽可還在那邊看著呢。”許夢琪下麵的手用力掐在楊辰的手臂上,指甲都入肉三分了。
“你媽要不在那看著,就可以?”楊辰並不把這點疼痛放在心上,反而另一隻手加大了力度。
許夢琪要用高跟鞋踩楊辰的腳,被楊辰借機躲開,爽朗的一笑,趕緊走人。
這麼晚了,楊辰也懶得回平山了,又一次回到了紅珊瑚,黃雅婷早就走了,房間也收拾的井井有條,一點也看不出亂象,女人呐,來這裡還不想讓人知道是乾這個的,非收拾的沒有一點痕跡。
這不是掩耳盜鈴、欲蓋彌彰是什麼,一男一女來酒店開房,還洗了澡,難道是為了聊天?
要是能把許夢琪喊過來就好了,楊辰躺到床上的時候,不由自主地這樣想到,但在精神和身體的雙重疲乏下,很快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