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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管他有多大本事,在燈塔國就是人生地不熟的外來戶,彆說異常汙染調查局,就算是巡警,也能借著法律三天兩頭的合法找他麻煩。
當然了,王奕博跟威廉姆斯,一個幫派龍頭,一個大律師,能幫他解決百分之九十九的麻煩,可唯有麵對權勢的時候無能為力,因為他們的檔次不夠。
不論是混黑的,還是玩弄法律的,在製定規則的權勢麵前,跟小雞仔子沒啥區彆。
異常汙染調查局不同,掌握多大權利不好說,但是權限肯定不低,因為詭異事件一旦爆發,肯定是會死人的,不提高權限,辦事拖拖拉拉,死一堆屁民沒事,萬一殃及哪位權貴就麻煩了。
而且這個世界的東方古修士已經幫他撐起麵子來,哪怕向來不當人的燈塔國,也不敢輕易得罪這些既強大還抱團的古修士。
就是說哪怕他加入,也保持相當的自由度。
有這麼好的條件,顏旭當然不會在意掛個名頭。
雖然顏旭答應下來,愛美斯還得多跑兩趟再把事情定下來,畢竟這樣才合理。
雙方都是陌生人,無緣無故,一開口就答應下來,不是他有問題,就是你有問題,所以要走個過場。
拿到顧問證件後,顏旭忍不住搖了搖頭,這玩意可比綠卡厲害多了,隻比合法殺人執照差一點,除非被人看到當街殺人,否則直接掏出證件就能走人,事後自然有分局的人幫忙善後。
事實上就算當街殺人也不過走一遍程序,畢竟燈塔國的警察最常乾的就是當街清空彈匣,權利跟權限都在對方之上的異常汙染調查局自然也可以。
除了這些權利,還有一些好處,比如以分局的名義解決積壓的案件後,能夠獲得一筆獎金跟貢獻值,後者可以換取一些好東西。
燈塔國是沒啥傳承,可不代表沒有好東西,這些年可沒少依仗霸權從世界各地往回扒拉東西。
對顏旭來說,不論是獎金還是所謂的好東西,他還真不在乎,但是他不能讓人看出他什麼都不在乎。
什麼都不在乎的人,要不本身就是不穩定因素,要不就所圖甚大,不論哪一種都會被人所警惕。
其實老祖宗已經給出了答案,那就是中庸。
聽著窩囊,想要真正做到卻很難,因為中庸是兩不想幫,坐看風雲的意思,而想要達成這一警戒,必須先足夠硬,硬到彆人不敢碰你,這才是中庸。
顏旭不缺實力,但是沒有出風頭的意思,因此沒有碰分局積壓的大案,而是跟愛美斯一起出任務,打算先熟悉熟悉下情況。
異常汙染調查局權利是不小,但是人員卻不是很多,不可能像警局一樣派人四處巡邏,實際上除了調查像是鬼屋這樣名聲在外的地方,大多數詭異事件都是通過警察獲知的。
但是燈塔國人的腦回路有點不走尋常路,開車闖軍營說地球被外星人入侵了的有,懟著樹洞灌注精華液的也有,可想而知每天接到的報警電話奇葩內容有多少。
這些荒唐的話普通人全當笑話聽,可對於異常汙染調查局來說卻不能忽視,甚至越是荒唐越要調查清楚,因為詭異事件本事就是不符合常理的。
因為有太過真假難辨的事件,除了日常加班的情報組,作為行動組的主管,愛美斯也需要帶人四處巡視那些報警中出現的可疑地點跟人物,然後回去後彙報做總結,可不是光閒著沒事乾的。
傍晚,愛美斯開車專門來接顏旭,坐上車的他本以為接下來會去廢棄工廠,破舊教堂,沒人的遊樂場,還有郊外的墓地等地方,沒想到一腳油門下去,兩人直奔酒吧街。
酒吧街是這裡的娛樂一條龍區域,還沒進去,顏旭就在周圍的路口看到許多把街頭當沙灘的女人。
她們濃妝豔抹,穿著清涼,看到車子速度慢下來,就本能的展現身材跟自身的傲人之處,一旦車子停下,她們就會趴在車窗前商討些什麼,然後有些人能上車,有些人隻能繼續等待。
伴隨著腦海中自動響起的小曲,顏旭就知道這裡是乾什麼的了。
“這個月當地警局接到三次報警,說有舞女是外星人偽裝的,一旦獨處就會脫下人皮,露出外星人的身份榨取人類的基因樣本。”愛美斯喝了一大口咖啡,說著這次的任務。
“這個榨取”顏旭話沒說完,愛美斯就很自然的點了點頭。
“不知什麼原因,這裡的愛欲詭異事件比較多,所以巡查的重點就是這些娛樂場所,這也是我能當上行動主管的原因,因為之前的行動主管都是男性,他們死的太快,而且往往都是死在床上。”愛美斯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說到。
顏旭沒說話,因為柳下惠太少,西門慶太多,這是事實,容不得狡辯,尤其是西方更是如此。
“因為三個報警人兩個喝多了,一個抽嗨了,所以隻是簡單的詢問,然後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但是經過情報組的統計,附近失蹤案的數量自從半年前就有所上升,而第一個類似的報警電話是在半年前。”愛美斯停好車後,拿出一個信封,從裡麵掏出一疊不算厚的小額紙幣,分出大部分遞給顏旭。
“這是今晚的行動經費。”
顏旭的表情有些古怪,這算不算是奉旨票昌?
不管怎麼說,顏旭帶著好奇,兩輩子第一次進入酒吧。
震耳欲聾的音樂,晃動的燈光,吵雜的環境,還有瘋狂的男女,這就是顏旭的第一印象。
原本他還以為愛美斯來這種地方會比較顯眼,但是他忘了燈塔國突破人類想象的性彆種類,所以吹著口哨往一橫一豎裡塞錢的女人也不少,而那些站在t型舞台上的舞女早已見怪不怪,一視同仁的展現著傲人的身姿。
舞女這一行不是誰都能乾的,長的如何還無所謂,關鍵是身材要火辣,動作要大膽,能讓場子熱起來,而舞台上的這一位顯然是天生乾這行的,金發碧眼,烈焰紅唇,身前是排球,身後是籃球,從彈性跟柔軟度上來看,還是天然的,這就逆天了。
如此傲人的資本,加上迷離的眼神跟波動感十足的舞姿,舞台下的男男女女都陷入瘋狂中,這一點從亂飛的小額紙幣差點將舞台覆蓋就能看出。
“她跟你是同類。”雖然環境讓顏旭感到有些不適應,但是感知沒有受到多少影響,因此他察覺到對方身上的些許異常。
“嗯,原本是我的同事,不過後來她退出了,開了這間酒吧,我們一直保持聯係,現在她是我的線人,而我幫她解決一些麻煩。”愛美斯倒是沒有隱瞞,直接說出雙方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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