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自己和東離陸蒼隻是大夫與病人的關係吧?什麼時候,他們的關係那麼好了?他不僅喊她‘枝枝’,還用那樣的目光看著自己。
“你怎麼來了?”雲枝回過了神來,不解的問道。之前,東離陸蒼不辭而彆,她以為二人不會再見麵了。卻不想,竟然會在這裡,在這種情況下見麵。
也不知道這東離陸蒼跑來做什麼?總不會是知道她有危險,特意來救她的吧?
不說他有沒有那麼大的能耐,隻說他剛剛擅闖內院,就不太好。
如果被人知道了,傳出去,他的名聲可就毀了。
“聽說你被人給抓了,我過來看看。”東離陸蒼,一邊說著,一邊把目光轉向了王氏和王玉珍。
不知道為什麼,被他這麼一看,不管是王氏,還是王玉珍大氣都不敢出不說,腿還有些軟。
而這時,得到消息的安修遠也丟下了賓客匆匆的來到了慈安院。當他看到東離陸蒼站在雲枝的跟前,正與自家母親和夫人對峙的時候,差點一個沒站穩,栽倒在地。
還是旁邊的隨從,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這才沒有出醜。
快步進到屋子,安修遠立馬朝著東離陸蒼跪了下去,說道:“微臣叩見攝政王。”
攝政王三個字一出,彆說王氏和王玉珍嚇得臉都白了,雲枝也是滿臉的震驚。她做夢都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是她的未婚夫婿,是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
陸蒼,東離陸蒼。
她昨天還懷疑了一下,卻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是同一個人。
東離陸蒼冷冷的看著跪在自己跟前的安修遠,說道:“定遠侯可真是好本事啊,竟然敢擅自扣人。”
“沒有,沒有。王爺,這是誤會,誤會。”安修遠擺了擺手,立馬否認了出來。開玩笑,一看攝政王這樣,就知道他和雲枝不僅認識,關係還不淺。
他是嫌命長了,才會扣押雲枝。彆說他沒這個膽,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東離陸蒼沒有說話,可目光卻落在了王氏和玉王珍的身上。意思很明顯,讓二人給他一個說法。
安修遠一看,暗道壞了。母親是什麼性子,他是知道的。肯定是覺得今天這事丟了大臉,又看到雲枝跑來參加他的婚宴,就怪到了她的頭上。
可他不能承認啊。
於是,他一邊向王氏和王玉珍使眼色,一邊說道:“王爺明鑒,肯定是母親想雲氏了,所以特意找她過來說說話。”
王氏一聽這話,立馬反應了過來,附和道:“是,是,是,遠兒說的沒錯,我確定是想雲枝了,所以才把她請來的。這不,剛說完話,正要讓人送她出去呢。”
母子兩個一唱一合,倒是挺像那麼回事。但雲枝卻不給他們麵子,目光落在了王玉珍的手上,笑著說道:“老夫人確實是想我了,想害我。這不,毒藥都準備好了。”
王玉珍聽到雲枝提毒藥,這才慌忙的想要把手上的藥藏起來。可卻晚了一步,不僅東離陸蒼看到了,安修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