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
一個大漢大吼一聲,跳上擂台。
無心國大將軍笑眯眯的拿了契約讓他簽下,他還就不信了。
元國的人難道都這般能吃嗎?
“好好好,簽下這個就可以開始了。”
大漢簽下,走過去坐下。
無心國大將軍給自己的下屬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在差不多的時候加瀉藥。
下屬衝他微點頭,給他一個‘放心,我懂’的眼神。
大漢一連吃了十盤,還能繼續吃。
無心國大將軍看向下屬,下屬明白了,立馬上加了瀉藥的菜肴,可是他還是能繼續吃,半點沒有要拉肚子的樣子。
無心國大將軍、下屬:?
怎麼會這樣?
昨兒個用瀉藥的時候,明明都成功了呀!
難不成是這個瀉藥過期了?
想了一下,他的下屬跑走了,找人去藥堂買了一些瀉藥,拿了過來繼續加,可是那大漢吃了還是屁事沒有。
下屬不信邪,自己沾了一點瀉藥嘗嘗,結果剛嘗下,就捂著肚子跑走了。
無心國大將軍:???
所以,這瀉藥沒有問題!
也就是說,他們假吃!
無心國大將軍氣呼呼的衝過去,“你假吃!!”
台下的元國百姓不乾了,“怎麼能說他假吃?他每一口都吃到嘴裡了!!”
“就是就是,若是假吃,他能吐哪裡?不是隻能吐在地上?瞪大你的狗眼看看,這地上有食物嗎?!”
“玩不起你就彆玩,彆人贏了你就說人家假吃!”
“就是就是!”
無心國大將軍還就不信了,他圍著大漢看了又看,就是沒見他將食物藏在哪裡,正如這些百姓所言,他每一口都吃到了嘴裡,嚼了,還吞了!!
可是他竟然不拉肚子,什麼情況?
這人對瀉藥免疫?!
乞丐在不遠處瞧著擂台,問一旁的尉遲曦,“為何我們吃了那麼多還能吃得下?”
尉遲曦伸手,“你將符紙給我。”
乞丐將符紙扯下來遞給尉遲曦,尉遲曦看到一旁有狗盆,走過去,在狗盆上方將符紙撕開,那符紙一撕開,竟掉出來他方才吃的那些菜肴!
乞丐震驚了。
“這這這……”
這怎麼可能?!
怎會這般?!
這也太神奇了吧!
“這是我們道士的符紙,這個叫貪吃符,不管你吃多少東西,都不會撐壞肚子的,隻需要一百兩白銀一張哦!”
這種時候了,尉遲曦還不忘打個廣告。
乞丐失笑,“這符紙很好,但我可能用不上了。”
“這兩萬兩白銀,我分您一萬兩白銀。”
乞丐將一萬兩白銀遞給尉遲曦,“若是沒有您的幫助,我也不可能得到這些銀錢。”
尉遲曦沒客氣,接了過來,“那我就替元國的百姓謝謝你了。”
乞丐點頭,“好。”
“那我就先走了。”
他心裡也對手裡的銀錢有了規劃。
“好。”
尉遲曦對他說,“若是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去找縣令或知府。”
她也是擔心那個無心國的大將軍玩不起,會去找他的麻煩。
“好,我明白了。”
乞丐邁步離開了。
那邊,無心國大將軍迫於眾人的壓力,又拿出了兩萬兩白銀給了那個大漢,大漢收了銀錢美滋滋的離開了。
無心國大將軍:……見鬼!
連著兩個人挑戰成功了,又有人上去了。
這些人,都是尉遲曦安排的。
看到有人上來,無心國大將軍要求先搜身,確定他身上沒帶什麼袋子之類的東西,這才允許他簽字畫押去吃。
這一次,他直接第一盤就給他上了加了瀉藥的。
可是他吃完卻一點事也沒有!
無心國大將軍跳腳了,“你絕對沒真的吃下去!!”
“您為何這般說?您有什麼證據?!”
那人看向他,滿臉無辜,“大家夥的可都看到了,我是真的吃下去了的。”
“證據?哼!證據就是,這一盤的菜裡我加了瀉藥的,可你吃了卻一點事也沒有!!”
無心國大將軍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再不說清楚,他還不知道要賠多少銀錢。
雖然不知道瀉藥為何對他們不起作用……
“瀉藥?”那人誇張的大聲喊道,“好啊!!”
“我就說勇子為何會半途去拉肚子,原來不是一次吃太多了吃壞了,而是你下了瀉藥!!”
“你這人,真是陰險啊!!”
台下的百姓們,“什麼?瀉藥?!”
“玩不起你就彆玩啊,竟然下瀉藥,可真是惡心!!”
“報官,此事必須報官!!”
“快,去找縣令大人來!!”
“我就說呢,勇子瞧著都要贏了,怎麼突然拉肚子,原來如此啊!!”
“你還說我們假吃,結果你這個擂台就是假的!!”
“勇子不算輸!!勇子也不用成為你們無心國的百姓!!”
“就是就是!!”
無心國大將軍也沒想到他們反應這麼大,“我是給他下了瀉藥不錯!”
“但是他們絕對是假吃啊!!”
“不然為何瀉藥對他們沒用?!”
“不巧。”那人開口,“我這人吃任何瀉藥都沒事。”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包瀉藥,直接一口吃了下去,半點事也沒有。
無心國大將軍臉都綠了。
吃任何瀉藥都沒事?!
你這還是正常人嗎?!
元國的百姓都是一些這樣的變態嗎!!
縣令聽到消息匆匆趕來,直接讓人去抓他,他是想掙紮,但縣令這邊的人可一個個拿著長矛,他擔心自己被誤傷,隻能束手就擒。
縣令啐了他一口,“還以為你這擂台是真心想幫你們無心國收點百姓,結果這擂台這般齷齪,你這是明晃晃的欺負我們元國的百姓啊!”
無心國大將軍:……
“我隻是想幫我們無心國收點百姓,我有什麼錯!!”
“你錯就錯在,用了陰險的法子!!還有,你不該來打我們元國百姓的主意!”
縣令冷嗤了一聲,直接讓人將他押走。
縣令一將人帶走,那原本在擂台上的人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來到了尉遲曦身邊,“您給的這個符紙太好用了!”
“真解氣!”
“我之前就懷疑勇子的事了。”
尉遲曦笑了笑,示意他將符紙遞給她,她接過撕毀,“其餘的那些國家的人,你可知他們在哪裡?”
敢來打他們元國百姓的主意,怎麼著也要讓他們好好感受一下元國的‘風土人情’。
“知道的,他們都租住在一個院子裡。”
“便是那城西的院子。”
“您往那邊走五百米就可以看到了。”
“好。”尉遲曦點了點頭,朝著那邊離開了。
“這小姑娘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姐……”
那人嘟囔著離開了。
他最近才來邊境不久,沒見過尉遲曦,自然的也就不認識她。
城西的院子裡。
那些小國家的人聚在一起,都在說無心國大將軍的事,“好笑!”
“他昨兒個還吹他拐到了一個元國的百姓,結果今日呢?”
“那個元國百姓都是他用了肮臟的手段拐到的!”
“說起來,我們要如何拐到元國的百姓呢?”
“這幾日我開了幾個講座,講解我們的國家有多麼的好,沒有元國的百姓來看……”
“其實來了這裡以後,我發現他們生活的挺好的,如果我是他們,我也不願意離開元國。”
“喂,你到底哪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