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伯忠:……
這仗打的,都沒意思。
“既然你們投降了,那就讓開。”
尹伯忠這話一落下,高雲國的將軍立馬讓出了一條道。
高雲國如今的皇上才剛登基不久,現在國內還不是一條心的時候。
這將軍,就剛好不是皇上這一派的。
自然的,也就不會多拚命。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高雲國是誰當皇上都行,隻要那個皇上足夠強,能夠讓他們好好的活著。
尹伯忠他們就這樣一路暢通無阻的抵達了高雲國皇宮。
高雲國現任皇上急匆匆的到了城門口來迎接。
“哎呦,貴客貴客,有失遠迎啊!”
自從得知尹伯忠他們來了的消息,高雲國皇上就沒有睡一個好覺了。
他也去找了黑袍道士,黑袍道士讓他稍安勿躁,不用擔心。
黑袍道士心裡卻是這麼想的:看吧,我就知道你們得罪了元國!
不然,元國來攻打你們作甚?
但他現在也不好直接離開。
畢竟,他現在若是跑的話,這皇上也得跑,都跑了,誰來背鍋?
總要有個人在皇宮裡背鍋,這樣的話,他們才不會注意到他溜走了。
得知他們過來後,黑袍道士就藏了起來。
他不走是因為,他還想再多收一點冤魂。
“高雲國皇上,你還親自來了?”尹伯忠輕笑,“也好,省得我們進去找你了。”
“我們此番前來,想必你也已經知道是因為什麼了。”
高雲國皇上:???
因為什麼?
他真的不知道啊。
沒人告訴他啊。
“呃……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不知道?”
“您方便告訴我為何嗎?”
“若是我記的不錯,我與貴國並沒有任何衝突……”
“我們甚至都沒有與你們國家的使者見過麵……”
所以,為什麼要來攻打他們啊!
他們好冤枉啊!
尹伯忠:……
看來,他們自己的內鬥還沒解決呀。
那個將軍明明知道他們為何來,卻沒有送信過來?
尹伯忠告訴他了,高雲國皇上聽完覺得特彆可笑,“你們元國一個鎮上的財主被滅滿門了,關我們高雲國什麼事?”
“難不成,是我們高雲國的人做的?”
“對啊,不然我們為何來?”
尹伯忠才覺得他可笑呢。
“我們抓到了那個土匪,土匪招了一個假道士,假道士又招了……如此一層層剝開,最後那個人說,與他聯係的,是你們高雲國的人。”
“那個人叫他與你們高雲國的太子聯係……”
頓了一下,尹伯忠開口,“若是我記的不錯,你之前就是高雲國的太子吧?”
“這件事,你真的不知道?”
哪裡會不知道?
他可太知道了!
高雲國皇上沒想到,那個黑袍道士找的人會那麼的坑!
竟然還去元國殺人抓冤魂。
怎麼,高雲國這麼多人不夠他殺嗎?
一天天的淨給他找麻煩!
但他現在必然是不能承認的,若是承認了,那他這個高雲國就完了!
“呃……這件事,我的確是不知的!”
高雲國皇上歎氣,“您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哪裡認識什麼道士呀!”
“我也沒說,我們最後找的那個人是道士啊。”尹伯忠語氣涼涼的,“看來,你不是不知道呀。”
高雲國皇上:……
他知道是瞞不住了,那就隻能談賠償了。
“您看……不過是區區一個財主,你們損失了多少銀錢?我們給你們補上可好?”
不就是一些人命嗎?
開價啊。
他出的起。
尹伯忠臉色冷沉了下來,“看來你還沒意識到你的錯誤。”
“銀錢?”
“我們元國會稀罕那個玩意兒?”
“我們元國隻是要為我們元國的百姓討個公道!”
“行了,彆廢話了,弟兄們,衝!!!”
尹伯忠舉起長槍,大喝一聲,身後的眾士兵跟著大喊,“衝!!”
尹伯忠長槍朝著高雲國皇上攻去,高雲國皇上也是學過一些的,連忙拔出一旁侍衛身側的劍,抵擋。
“難不成,在你們元國心裡,我們高雲國還比不上區區財主?!”
高雲國皇上臉黑沉如墨。
尹伯忠冷笑,“你們算什麼東西?”
尹伯忠長槍一挽,將他的劍挑飛,長槍刺入他的心臟,毫不留情,“欺我元國百姓者,死!”
尹伯忠帶著人直接殺了進去。
那些人一看皇上都死了,立馬投降。
他們投降了,尹伯忠就讓身邊的人停手了。
高雲國皇上的靈魂從體內冒了出來,就被一股吸力吸走了,等他回過神來時,就看到了麵前的黑袍道士。
他恨得眼睛都紅了,“你算計我!”
“是你害死了我。”
“拿命來!”
黑袍道士一把提住他的靈魂,“那也不能怪我。”
“隻能怪那個道士是個蠢貨,竟然還跑到元國去殺人。”
他也沒想到好嗎!
“不過,既然失敗了,那你也沒什麼用處了。”
黑袍道士將他的靈魂收入自己的葫蘆裡。
“我會讓你發揮你的餘熱的。”
到時候,他的靈魂倒是可以用來獻祭,這人到底是皇家子弟,雖然龍氣不是很多,但也是有點的。
聊勝於無嘛。
“你原來躲在這裡啊。”
軟軟糯糯的聲音傳來,黑袍道士身子一僵,他抬眸望去,就見尉遲曦站在他前麵的高牆上,正笑眯眯的看著他。
“嗨嘍。”
“沒想到你離開了元國,是來了這些小國家啊。”
尉遲曦嘿咻一聲,從高牆上跳下去,站在他麵前,“收集鬼魂,收集的爽嗎?”
黑袍道士:……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隻是路過這裡。”
“是嗎?”尉遲曦見他轉身就走,長袖一甩,袖子裡的符紙飛了出來,將他團團圍住,他腳步微頓,側身朝著她看過來。
尉遲曦彎了彎眉眼,“我好像沒讓你走呀。”
“我們是跟著這皇上的靈魂過來的。”
“你若不是道士,那你為何能收下他的魂魄?”
尉遲曦雙手捧著臉,歪了歪小腦袋,“好奇怪呢。”
黑袍道士看著眼前的這些符紙,符紙泛著金光,瞧著就不是什麼便宜貨。
這得是天師級彆的人,才能畫出來的。
“你認識天師?”
尉遲曦想起前世宗門的師父和師兄們,點頭,“是啊。”
“認識不少呢。”
還不止一個呢!
黑袍道士:……
“我沒有讓那個道士去元國的意思。”
“是他自己擅作主張。”
“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