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盛此話一出,電視機前的觀眾直接炸了。
大木家的長女奈奈美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爺爺。
“爺爺,他,他什麼意思啊?”
大木博士本人同樣一臉懵逼,小聲嘀咕了遍蘇盛剛才說的話。
作為一個壞人,你不合格?
那換算一下,意思不就是說艾爾泰斯是壞人嗎?
“怎麼可能?”
大木博士難以置信的自言自語。
而其他正在觀看新聞直播的觀眾也是一致的表情。
不僅是一般民眾,就連聯盟的高層也是同樣的心情。
神奧地區,神和鎮。
一間其貌不揚的小屋中。
神奧地區有名的曆史學家芥子蘭和她兩個孫女露出跟大木博士如出一轍的表情。
“艾爾泰斯館主是壞人?這家夥……開玩笑的吧?”
和蘇盛年齡相仿,身邊還站著隻尖牙陸鯊的竹蘭小姐姐一臉不可思議。
艾爾泰斯的名號她也聽說過。
那是一位雖名為“館主”,但實際擁有天王級實力的優秀訓練家。
而且在聯盟館主中口碑極好,經常能聽說他幫助弱者的相關消息。
和關東聯盟的最強館主阪木先生一樣,是典型的老好人性格。
這種人,joker居然說他是壞人?
“誣陷吧?想用這樣的方法促使對方分心,給自己製造逃跑的機會。”
芥子蘭博士推測道。
而坐在姐姐和奶奶之間,舔著棒棒糖,兩歲上下的“蘭家”小妹鈴蘭奶聲奶氣道:
“姐姐和奶奶說的話題好深奧哦,倫家聽不懂,不過這個戴麵具的大哥哥感覺很帥呢。”
嗯,鈴蘭的話同樣也是電視機前很多小朋友和小女孩心中的共同想法。
甭管joker是在誣陷還是實錘。
但當他含笑著用自信至極的口吻說出那番“撲克臉言論”的時。
是真的帥。
“鈴蘭,不要崇拜壞人~”
竹蘭姐不輕不重敲了下妹妹的小腦袋。
……
“事到臨頭,還想用這種話拖延時間嗎?”
現場,阿爾杜斯冷笑開口:
“很遺憾啊,你誣陷錯了人,我弟弟在聯盟中,哦不,在精靈大陸的名聲,是有目共睹的,你誣陷我說不定還有人信,誣陷他……嗬嗬,你不如說關東聯盟的道館訓練家全是火箭隊隊員得了。”
阿爾杜斯的話讓電視機前不少觀眾暗暗點頭。
沒錯,這肯定是誣陷。
艾爾泰斯可是城都地區出了名的老好人性格的道館訓練家,怎麼可能是壞人?
一定是天生邪惡的火箭隊小鬼惡人先告狀。
“隨你們怎麼想,總之今天我就先告辭了,雖然和原計劃有些出入,但收獲妥實不少,再見了各位。”
說著,蘇盛摁下製服上的一顆紐扣。
背後的風衣“嘩啦”展開,變成三角滑翔翼!
嗯,黑色版本的怪盜基德。
“想飛?”
桔梗道館館主速天見狀,瞬間猜到了蘇盛的心思。
可惜現在精靈球開關失靈,他無法派出自己以以為傲的飛行係精靈。
“阿樹,走啦~”
“我自己有代號好吧!”
一樹嘟囔抱怨道。
說著,蘇盛又拿出遙控器,按下上麵的按鈕。
瞬間,迷唇姐化作紅光,自行返回一樹腰間的精靈球中。
現場所有訓練家眼神一變,毫無疑問,那是磁力遙控器。
而那個麵具小胖子能把寶可夢收回去,也就是說……精靈球可以使用了!
“去吧!豪力!”
“拜托了,嘟嘟利!”
幾乎瞬間,周圍所有訓練家都下意識去掏自己腰帶上的精靈球。
但……
“joker要跑了!”
一名君莎大喊。
隻見蘇盛背後滑翔翼下的馬達發出啟動音,連帶著那個麵具小胖子開始飛升。
“彆想跑!”
原本也打算拿球的小樁帶著自己的哈克龍一起趕忙衝上來。
然而,月伊布微微昂頭。
一道刺眼至極的強光從那黑暗的軀體爆發而出。
一時刺的所有人睜不開眼。
是閃光絕招!
“可,可惡!”
小樁雙手護在眼前,還想在一片強光中摸索前進。
透過指縫,她隱約看到蘇盛那張滿是嘲諷味的討厭麵孔。
“小樁妹妹,我告訴你件事吧。”
“如果說我是技術精湛的藝術家,那你表哥就隻是會跟在我後頭吹毛求疵,充其量不過是個評論家的人物罷了。”
閃光之中,月伊布也化作紅光飛回蘇盛的精靈球裡。
而強光,也就此消退。
“盔甲鳥!”
速天在第一時間放出自己的盔甲鳥,升上彆墅高空。
然而蘇盛和一樹,早已不見蹤影。
“速天館主!那家夥往哪飛了!?”
君莎小隊的女隊長仰頭衝速天喊道。
而坐在盔甲鳥背上的速天本人也是一臉懵逼,左右扭頭張望半天後,才木楞對對下麵答道:
“沒,沒有啊,附近天空除了我的盔甲鳥和電視台的直升機,沒,沒有任何飛行物啊。”
君莎大驚,“你說什麼!?”
小樁也是驚愕的長大嘴巴,“怎,怎麼可能……兩個大活人,他,他們怎麼就憑空消失了?”
龍長老眨巴了下白眉下的雙眸,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但僅是微微一笑,卻又並未多言。
“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向阿渡挑釁……嗬嗬,這年輕人……”
穿著便裝,同樣裝出一臉懵逼的表情,站在龍長老身後的蘇盛在聽到他這話後,表示老爺子你想多了。
我隻是突然覺得在剛剛的氣氛下,說那句台詞挺帥的。
至於為什麼提阿渡的名字,e……純粹是因為在自己打過交道的人當中,他逼格最高。
總不能說阪木吧?
“汪汪!”
正當現場所有人都不知下一步如何是好時。
伴隨著一聲犬吠,一隻戴魯比不知從哪跳出來,衝到阿爾杜斯麵前,跳起就是一口。
好在阿爾杜斯旁邊的胡地眼疾手快。
在這隻狗的門牙觸碰到自己主人胳膊的瞬間。
直接就是一發“雷電拳”捶過去。
“戴魯比!”
梨花驚呼著跑上去,將又挨了一拳的戴魯比緊抱在懷。
“怎麼回事那隻狗?”
阿爾杜斯捂著不過是皮外傷,但也已流血的傷口,麵色不善看著被梨花抱在懷裡的戴魯比。
而戴魯比這一手,也一下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這對美女與野狗組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