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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羽耀:所以,邪修上官原本是你們宗門的人?他真的差點兒滅了你們宗?
翟秋泉:是啊,若不是因為他這個叛徒,我宗也不至於跌落至此,變得籍籍無名。
楊羽耀:那他那個金丹期的師弟呢?也是你們宗的吧?他是什麼來頭?
翟秋泉:什麼金丹期的師弟。
楊羽耀:「圖片」就是長這樣的一個男修,金丹期,跟著邪修上官一起行動,並稱呼他為師兄。
翟秋泉:我無法確定他是不是也曾經是我們宗的修士。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根本不值得被我關注。
翟秋泉:所以羽耀,關於我們宗的宴會……
楊羽耀:不,我不會去的!
楊羽耀:抱歉,今日就到這裡吧,我還有彆的事情要處理,感謝你提供的信息。
楊羽耀迅速地回複完,隨即退出了與翟秋泉的聊天界麵,將其拉入黑名單,一氣嗬成。這段時間,楊羽耀做這樣的操作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隻是他確實需要關於斷天宗的信息,所以又一次次地把翟秋泉從黑名單中給放出來。
楊羽耀知道如此操作使得他將翟秋泉的賬號丟進黑名單的操作毫無意義,但如果不這麼做,楊羽耀會難受一整天。畢竟現在,翟秋泉也有迅聯了,還是楊羽耀為了方便他們交流特意給的。
使用傳音玉簡每一次信息的傳送都耗時很久,這法寶更適合在有明確的信息或不容違反的指令這樣無需頻繁溝通的,單向性信息傳輸時使用,若是要用作交流,麵對麵幾分鐘能夠交流完的信息,用傳音玉簡得用幾天。
而楊羽耀與翟秋泉交流,是無法做到翟秋泉發信息,楊羽耀接收就完事了那麼簡單。翟秋泉知道楊羽耀想要了解什麼信息,但也不知道他是有意為之還是無心之舉,總是顧左右而言他,楊羽耀必須多次詢問,引導他給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因此,為了能夠獲得更加準確及時的信息,楊羽耀還是一咬牙,給了翟秋泉一個迅聯。現在他們溝通確實是方便多得多了,翟秋泉也更加煩人了。每次交流完,楊羽耀都不得不再三告誡自己他們需要翟秋泉的關於斷天宗信息,現在不能徹底和他斷掉聯係。
“小耀,辛苦了。”賀乾清一回屋子,看到楊羽耀將那些已經使用過,寫滿字跡的紙嘶啦嘶啦的撕成碎片,便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走過去,摟住他的少年,而後親吻楊羽耀的臉頰。以此安撫他。“這次可有得到些許有用信息?”
“有,這次得到的信息算是比較多的。”楊羽耀沒有再繼續撕紙,將碎紙屑全部清理乾淨後,楊羽耀揉著太陽穴答道。“甚至還得到了一些額外的信息……”
“哦?小耀,說來聽聽。”賀乾清說道。
斷天宗這個宗門,從開始接觸到他的弟子時就顯露出這個宗門的奇葩,而隨著通過翟秋泉對斷天宗越發深入地了解,這個宗門越發顯得奇葩,甚至可能奇葩程度在整個修仙界都獨一檔。然而正是因為如此的奇葩,反而還更加讓人好奇這宗門還能離譜到什麼地方去。
“嗯,我想想我該從哪裡開始說起,”楊羽耀有些疲憊地靠在賀乾清的懷中開口,“現階段,我總算是讓翟秋泉相信,男修與男修在一起絕非是這個世界的主流了。”
“所以他們宗門還真的是,全員斷袖?!”雖說之前得到的信息已經顯示出這個跡象,如今幾乎實錘,還是令賀乾清感到驚詫。
誠然,他是個斷袖,因為他所愛之人是個男子。但賀乾清有接觸過其他有斷袖之癖的男子,他知曉並不是所有斷袖的男子都與他們一般,更多的,都比較……而且一個宗門,這樣的修士數量占比絕對是極其稀少的。斷天宗一個宗門都是如此,實在是很不可思議。
“我想,應當也不到整個宗門都如此的程度,隻是在那裡因環境如此,有的人可能是被迫妥協,而也有人可能通過假裝暫時沒有心儀之人抗拒同流合汙。但斷天宗的絕大多數人,恐怕都在他們宗門的洗腦下,堅信這樣才是正確的。”楊羽耀答道。
“這個宗門,會給弟子灌輸唯有男修與男修結合才能更加強大的觀念,慫恿他們隨意交合,對象甚至是長老宗主亦可,稱之為修行之法,但我通過之前觀察他們斷天宗弟子所施展的功法來反推,他們這功法並不能像極樂宗那般通過交合來獲得增益。”
細說這些內容,讓楊羽耀不自覺地蹙起了眉頭。賀乾清伸手,用拇指指腹輕輕揉平楊羽耀的眉間。
“依我從翟秋泉給的信息推測,這個宗門變成此番模樣源於斷天宗的上一位宗主,那個宗主為滿足私欲,用這一套歪門邪理去洗腦宗門裡的人。翟秋泉說那時期斷天宗曾經過一番清洗,清除了一群宗門內的叛徒。”
“我認為這群所謂的叛徒,應當是斷天宗內不支持,甚至強烈反對斷天宗宗主所作所為的清醒者,卻因為實力不濟,無法與那位斷天宗的前任宗主抗衡,不僅丟了性命,還被扣上叛徒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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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如此推論的依據,便是現如今斷天宗的宗主和長老皆是那位前任宗主的親傳弟子。而他們,對他們師尊所宣揚的那套深信不疑。並最終將斷天宗打造成現在的這副模樣。”
楊羽耀向賀乾清說著他的理解,並再度打開與翟秋泉的聊天界麵,讓賀乾清直接能夠看到他與翟秋泉的聊天信息。以幫他看看是否有解讀錯誤偏頗,或是遺漏了什麼重要信息的問題。
“確實,是非功過,總是由勝利者書寫,可真相,不一定就徹底淹沒在曆史之中。”賀乾清對楊羽耀的推論表示讚同,“而斷天宗所在地那‘地利’確實極其合適讓那些弟子難以明了真相。等他們到了可以離開宗門的境界,對這個世界的錯誤認知已經很難糾正了。”
“嗯……以此事件發展的情況來看,恐怕斷天宗上一任的那位宗主的那些親傳弟子,如今的這些宗主和長老,皆是被上任宗主侵害過的受害者。但……若我這推斷沒錯,他們如今的抉擇……看來,斷天宗如今的這些宗主長老,皆是一群可悲的愚昧之人。”
賀乾清自知自己不是什麼光明偉岸之人,他有私欲,叛逆且會無視規矩,這令他顯然不是個沒什麼資格在道德上譴責他人的人。他若是在意這些,哪怕落得懊悔終身,他也不會向身為他徒兒的楊羽耀表明自己的情愫。
但與斷天宗的這些修士相比,賀乾清覺得自己也能稱得上是道德高尚了。最起碼他沒有為滿足私欲而編造這般謊言,做出如此荒唐之舉。這般對比下來,他倒是也有資格去鄙夷斷天宗的那位前任宗主,以及將斷天宗打造成如今這般喪心病狂的模樣的現任宗主和長老們。
“嗯?一百多年前出關的斷天宗老祖?莫非這位就是那些人口中的老祖?”賀乾清繼續看著楊羽耀和翟秋泉的聊天,看著楊羽耀艱難地將話題從翟秋泉的各種東拉西扯裡拉回所想要了解的道路。
而這也使得,賀乾清直接看著原版的聊天記錄,想要從中獲取裡麵零碎的有用消息,都需要仔細分辨才行。
“或許是,但目前我所獲得的信息暫時還無法判斷他是否就是那個指揮弟子伏殺各宗天驕的那位老祖,”楊羽耀無奈地說道。
“如果是在正常的宗門,正常的弟子,如果老祖會特彆召見一些弟子,不管是不是要求他們做什麼任務,或是給予特殊的培訓,應當會被特彆關注。當然這些正常的弟子也會警覺為何一個外人要了解這些信息。”
“這個翟秋泉,他沒有覺得我想了解這些有什麼不對,但他是真的不把其他弟子看在眼裡。”楊羽耀扶額,“這位老祖的出關,為他們斷天宗在前任宗主對宗門大清洗後彌補了戰力的空缺,為宗門提供了強大的庇護,保證他們宗得以延續至今。”
“翟秋泉說他隻知這位老祖甚少露麵,他都未曾與這位宗門老祖見過麵。但我有些懷疑,如果他真的想見見這位老祖,是可以見到的,但這位老祖不像宗門裡其他宗主長老那般沒有主動哄他縱容他,所以翟秋泉在提及那位老祖時措辭帶著幾分嫌棄。”
“短時間內,他應當是不會注意到那位老祖是否會召集一些宗門弟子,安排一些特殊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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