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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群廢物!不但事情沒有做成,還被夏國的那幫家夥順著線索端,都快把老窩都摸到了!”在一間奢華的宅子內,一名修士憤怒地拍案吼道,並隨手抄起一隻精美的陶瓷筆山,將其摔向地麵。
瓷器本就易碎,更何況砸它的人還是修士,於是這筆山撞擊到地麵發出異常響亮的聲響,瞬間粉碎。而本該有緩衝作用的木質地板上,也因此被砸出了一個坑。
身為這座宅子真正的主人的男子匍匐在地上,心疼無比地掃了一眼粉碎的陶瓷筆山便迅速地收回了視線,低著頭盯著地麵繼續瑟瑟發抖。
“我那愚蠢的兄長也是廢物一個,布局那麼久就弄死了幾個小貓小狗。還不及我當年那次出手。如果不是楊家的那長子運氣極好,洛芳公主這一脈包括桃玉憐這女人,我甚至可以一口氣全清理了。”
這修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開始在屋內不停地踱步。而那匍匐在地上的男子,抖得更加的厲害了。
“不過那群廢物倒也還是有些用途的,至少他們不斷搞事成功幫我吸引走不少注意力。這一次,我定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這修士用力地虛空抓握,眼中透出一絲癲狂。
宅子的本來主人突然慘叫一聲,隨即便爆成一攤血與肉塊的混合物。修士對這般景象神情甚至沒有變化,他咧嘴笑著,深吸一口氣,這樣一灘混合物,便化成了紅色的氣霧,被他吸入肚子。
清晨,天色微明,星辰尚未隱去蹤跡,夏國的皇宮中的人們便已經紛紛開始忙碌起來了,負責保衛皇宮的侍衛仔細地確認著運送新鮮食材給膳房的馬車和負責運送的人員。
在確認無誤後,負責檢查的侍衛示意守門的侍衛放人,灰毛的馬拉著滿滿一車食材,甚至都已經不需要人指引,都能熟門熟路地朝已經不止走了多少遍的線路跑去,同每個清晨一般。
然而,馬車走著走著,趕馬車的馬車夫的眼神悄然失去了光彩,而後一顆頭顱,在附近做雜事的太監們驚恐的眼神中,咕嚕嚕地從馬車夫的脖子上滾了下來。
而後,一個看起來像是有女子小臂那麼粗的金屬色的“蟲子”從那馬車夫的軀體裡鑽了出來,這東西落到了地上後卷曲起來竟是一個奇怪的法器。
均為凡人的太監們驚恐得四處逃竄,卻幾乎沒人逃得過從這法器中洶湧出現的的妖獸群。伴隨的淒慘的哀嚎聲,留下了一地的死屍。
而此時的皇宮之外,相似的景象也在同時上演,一些剛剛還好好的人突然死去,屍體掉落出怪異的法器,釋放出數量驚人的妖獸。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十多年前夏都曾遭遇的災難的景象,再次重現。
“嗚嗚!”幼小的孩子努力揮舞著四肢掙紮,母親卻死死捂住孩子的嘴巴不敢讓其發出喊聲。他們曾經的家轉瞬間變化作了廢墟,坍塌的房梁與倒下的柱子勉強撐起一片搖搖晃晃的空間。
有溫熱的液體沿著木梁滴落到女子的臉上,濕熱的感覺如同蠕蟲一般滑落皮膚,明明隻是比皮膚溫度稍高一點兒的液體,卻讓女子感到了比被鋒利的刀尖抵住還要更大的恐懼。而透過縫隙,看到掠過上方的妖獸身影,更是進一步加深了這種恐懼。
“龍俊,你帶批人搜索這一帶還有沒有活口,有就把他們集中帶去安全的地點!”廢墟之外突然傳來了人的聲音,被封堵住的廢墟很快被清除了一個口子,一個身穿盔甲的國字臉走進了廢墟,向女子和她的孩子走來。
“這位夫人,吾是金吾衛,你可還能走動?若能走動,請跟吾來。”國字臉男子說道,抱著孩子的女子驚恐地點點頭,沒有怎麼思考,便踉踉蹌蹌地朝男子走了過去。
“老天,這真不得了!看來十幾年前的那次妖獸動亂也是這麼來的。得虧小耀及時提供了那麼多留影獸……”一個年輕的男子低聲喃喃道,手持長劍殺向妖獸群。
“哼,看來還真是和十多年前一夥人,欺負我兒媳還害我的寶貝長孫失蹤那麼多年,既然膽敢再出現,正好讓老娘好好和你們算算賬!”在夏都的另一處,一個中年模樣的女子,持鞭抽向眼前的妖獸。
“怎……怎麼可能?!為何這次這些人反應如此迅速?就像早就埋伏好了一般?難……難不成我們中還有叛徒?”
“我等確實早就等著你們主動現身了,邪修巢氏兄弟?還是他們的後人?”本不該在夏都的楊凝修帶著一群侍衛,出現在了驚愕不已的邪修麵前。
“嗬嗬,看來你們倒是學會了吃一塹長一智,反應倒是比十多年前快了不少。不過,你們的人手真的能應付得我這會精心為你們準備的盛宴嗎?!”邪修收斂起驚愕,嘴角彎起令人惡心的弧度。他拍了拍手,召喚了什麼。
“天啊!是終焉期的妖獸!而且有好多隻!”有人失聲尖叫道。人們驚恐得倒吸寒氣的反應成功取悅了這個邪修。
然而他還沒有能得意多久,他就感到了強烈的,極具壓迫感,即使在修士大能中也屬於佼佼者的氣息出現在他的附近。失去了笑容的他繃著臉看向這氣息的源頭,一名俊美無鑄的高大修士出現在了楊凝修的身旁。
“終焉期的妖獸交予我便是。”他開口道,醇厚的嗓音裡帶著絕對的自信。
“好,勞煩你了,乾清。”楊凝修應道。賀乾清的出現,讓他壓力驟減。
而此時的皇宮,借助妖獸開道闖入皇宮正準備大鬨一場的邪修,與意想不到的人正麵相對。
“真遺憾,巢芫,沒想到那時居然沒有將你徹底殺死!”這名身穿龍紋袍,有著渡劫期境界的男子背著手開口道。
“哼,桃夏,沒想到你小子居然還活著。早知道你們會給我等造成那麼大的麻煩,當年就不應當放你們兩個溜出去!”被稱作巢芫的邪修說道。
“現在,你們還可以更後悔些。”桃夏,夏國的創建者,夏國的第一位皇帝,楊羽耀的老祖宗之一,冷笑著回應道。隨後二人不再以唇舌作戰,真刀真槍地乾了起來。而他們各自帶來的修士,同樣也戰成了一片。
“想占領皇宮?先問問我這把矛同不同意吧!”同樣換上了一身鎧甲的楊雪晴揮舞著長矛,靈力在她的矛上流動,一矛刺出,便擊碎了妖獸構成的路障,殺出一條路。
一名跟隨巢芫試圖攻破皇宮的修士意圖阻止,卻眨眼便被捅了個對穿。楊雪晴抽回長矛再次刺出,直衝其元嬰,這名修士還未從自己被輕易捅穿了胸膛的震驚中回過神,便已經被搗碎了元嬰,死得不能在死了。
擊殺了這名修士的楊雪晴緊接著揮矛橫掃,將另一名跟隨巢芫的修士擊飛,而後箭步上前,長矛裹挾著包含殺意的靈氣,向其刺去。
“不要殺我,我投降……我……”求饒的修士話未能講完,便也成為了這位金吾將軍矛下的亡靈。
“將士們,跟我殺!殺得這群逆賊魂飛魄散!”楊雪晴大吼一聲,金吾衛們紛紛響應,高喊著,殺向邪修和妖獸!
“殺!”
“殺!”
“殺!”
震天的喊聲讓巢芫的部分跟班蒼白了臉色,畢竟,不是修士都善於殺戮。他們曾經臣子於巢氏兄弟給他們構建的幻想之中,如今在這一聲聲“殺”中,被震醒,卻已無退路。
“?”
“陛下,臣知道您好久沒有戰鬥了手癢,但也彆一個人衝那麼前!”感到一個身穿黃袍的身影從身邊一閃而過的楊雪晴瞬間意識到那是桃正曦,連忙追了過去。
“就是你們殺吾兒?我要你們償命!”距離皇宮外不遠,一位美婦人掄起一把砍肉刀就朝著妖獸群衝了過去。
不同於十四年前的手足無措,慌亂絕望,十四年後的今天,大概是所有十四年前經曆過那次妖獸之亂的夏都人胸中都懷有強烈的憤怒,而這股憤怒在這夥邪修接連不斷的搞事中早已被提高到了臨界點。
朝廷固然在在暗中布局,秘密地聚集戰力來應付這批能夠操控妖獸的邪修。但當真正的戰鬥打響,本應選擇躲避,並未在參與這場安排的,朝廷的,官宦之家的,乃至民間的修士都衝了出來,殺入妖獸群中。
“阿爹,天上有個好漂亮的人!”在被金吾衛護送轉移到安全地點的凡人百姓中孩子無意間抬起頭,驚喜的指著天空說道。
“正常,那肯定是戰鬥中的修……我去!那肯定是真的仙人啊!”回應的漢子順著孩子手指的方向抬起頭,看向上空。便看到了一個美得不似凡間之物的少年懸浮在空中,雙手掐訣施術。
他似乎有默念了一段什麼口訣,在他的四周便好似有金色的祥雲從空中飄落,所到之處那些咆哮著,追趕著他們但被金吾衛們所阻擋的妖獸們觸之即死。而這位真仙一般的少年,轉眼間便消失了蹤跡。
“糟糕,剛剛忘了先施展無我術等術法把自己隱身了。”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的楊羽耀慌忙給自己補上了無我術。他還是非常不喜歡這種在人多的地方戰鬥,他太容易吸引其他人的目光了,但他有能力,總不能看著袖手旁觀。
不得不說,這巢氏兄弟帶領群修士還是極有本事的,他們居然能夠在夏都弄出規模比之前楊羽耀在極寒冰原遭遇的妖獸潮規模還大的妖獸,並且裡麵不乏極其強大的妖獸。哪怕忽略掉這些妖獸的境界,要活捉馴服這等數量的妖獸,都絕非易事。
但這夥修士,卻搞來了數量如此驚人的妖獸大軍,來彌補他們人數上的不足。致使哪怕夏國朝廷一直在削弱他們的勢力,卻在真正遭遇時,所做的那些努力似乎依然是無用功。他們仍需要麵對如此驚人的數量。
當然,夏國朝廷其實並不想在夏都與這夥人開戰,這絕對是最糟糕的戰場之一,但這並不是與敵對國交戰,他們可以將敵的大軍攔在國土之外。
但在他們被發覺之前,這夥人潛伏進夏都已經有些時日了,他們的目的很明確,清理所有夏國皇室宗親以及所有有夏國皇室血統的人,以及,他們打算奪取這個國家,因此他們不會到彆處去,他們隻會在夏都,並直指皇宮。
既然如此,朝廷便決定來個甕中捉鱉,隻是這不是普通的老鱉,至少也是聖龍黿級彆的家夥。哪怕已在“甕中”,也沒法立刻控製他們。
但夏國朝廷為此可是做了十足的準備,縱然這夥邪修弄來了如此數量的妖獸,最終也在包圍圈不斷緊縮的驅趕下,意圖攻下皇宮的和意圖屠城的被趕到了一塊。當最後一隻終焉期的妖獸在他們麵前倒下,巢氏兄弟這倆邪修,意識到他們大勢已去。
“這次,不會再讓你們有機會複活了。”夏國最初的皇帝桃夏說道,巢氏兄弟環顧四周,桃夏身後是另外幾位夏國曾經的皇帝,早已從人們的視野消失的他們再度出現,境界最低也有著合體期。
而另一邊,則是夏國朝廷的主戰鬥力,還有入贅楊家的渡劫期修士賀乾清。巢氏兄弟二人無比肯定在這場對他們的圍剿中,必然還有一個同樣無比強大,卻沒有出現在現在圍剿他們的人之中的家夥,那個人,又在哪裡?
“我等……”巢芫開口,意圖先服軟,然而沒人打算給他們這個機會。“至少聽我把話說完吧!怎可以如此無禮?!”
巢芫不得不疲於抵抗,而他的弟弟,另一位邪修,在抵抗時眼珠子一直滴溜溜地轉,就連與其兄長聯合扛敵,都顯得有些不太上心。不過十息,巢芫便已在圍攻下再無反抗之力,然而他臉上竟然還掛著笑容。
而他的兄弟,則抓住一絲機會,閃身衝出了包圍圈,正欲逃走,便被不知何時布下的結界困住,再逃不能。
“巢蔚!你……你竟然盜走了我的寶貝!”處在包圍圈裡的巢芫笑容消失了,怒吼著,掙紮著,吐著血大罵道,“老子當年費儘心機把你救活,你竟然這麼對老子!”巢芫的謾罵得不到被困在結界中的兄弟的回應,他拚命掙紮,最終也沒能再逃出死亡。
“你……你是……”棄兄長於不顧的巢蔚捂著身上的傷,看著現身在結界外不由分說便直接殺死了他一次的楊羽耀,震驚到結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複活?看來你們兄弟得到了長生簍。”巢蔚身上眼熟的變化讓楊羽耀立即有了猜測,不等巢蔚說出完整的話,他又被楊羽耀殺了一次。而確保他兄弟巢芫徹底死透在複活不能的其他大能們,在他又一次複活之後,再度將他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