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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套和青鋒保全的那套製服都可以給綾依鈴爾也做一套。”甘琳建議道,她的建議倒有幾分道理,綾依鈴爾算起來的話,也可以說是迅聯的虛擬員工。
“不過綾依鈴爾目前好像沒有特彆適合搭配這兩套衣服的頭發裝扮的樣子。”傅如歌幾乎以明示的方式暗示道。
“好,我會考慮的。”楊羽耀倒是沒有想到甘琳和他的皇外祖母也有在玩綾依鈴爾的換裝,甘琳是覺得這位前輩給人的感覺不像是會喜歡這種的人,傅如歌則是貴為皇後美衣珠釵,金銀首飾都不會缺,似乎沒有必要靠玩這樣的小遊戲來滿足自己對這些東西的幻想。
但似乎喜不喜歡玩這樣的小遊戲,與自身物質的充沛程度無關,物質不充裕的人計劃著玩,物質非常充裕的人,大把氪金地玩。
去年的時候,僅僅是綾依鈴爾裝扮卡池抽卡賺到的錢,賀乾清告訴楊羽耀,這差不多相當於過去青鋒宗三個月的收益了。
但這裝扮上新,因為全程都是楊羽耀自己製作,哪怕他可以給自己分出很多的身外化身,更新速度極慢。而且還有每日送抽且送的次數還能累加。就算這樣,在一項還能賺到了那麼多錢。
“哥你們沒有製服嗎?還是款式不一樣?”作為非宗門修士的楊羽軒,注意到了非管理者才穿製服的這個現象,想到了官員不同等級的朝服,便好奇地問道。
“款式是一樣的,原計劃也是打算今天所有光羽的人統一穿製服,但給我們製作這些製服的裁縫家裡出了些事情,趕不及做那麼多套出來,就先做員工們的了。”楊羽耀笑笑答道。
他在這方麵的觀念和朝中之人想法有彆。在朝堂上,服裝與等級地位掛鉤,隻有皇帝才能穿龍袍,各個品級的官員也都有指定的顏色和圖案,不可以逾越。而楊羽耀則將製服看做用於區分本組織的人和非本組織人的一種標識,所以是大家一起穿。
而各個宗門,倒是更像是那個沒有靈氣的世界的學校,通過穿弟子服來作為一種特定身份的識彆。穿弟子服,首先能被識彆為宗門的弟子,若對方見識更廣一些,還能認出是哪個宗門的,對於外出做任務和曆練的弟子來說,相當於明示自己擁有靠山。
就像那個世界的學校,學生們穿著校服在校外活動時,就算個子長得很高了和成年人一樣了,社會上的人們也會因為認出是校服,知道他們還是學生,在一些情況下,會給與一定程度上的保護和優待。
“那大家胸口上的掛著這個牌牌是乾什麼用的?奉知哥也有戴的這個。”楊羽薇指了指自己左胸的位置,示意她所看到的人們掛牌子的位置,好奇的問道。
“這是光羽的員工身份識彆牌啦,上麵有我們的名字和在光羽的職位,這還是進入光羽廠區的門卡,以及在食堂和小賣部等地方消費的優惠卡。”李奉知將自己的那個身份牌從脖子上取了下來,不同於光羽其他的員工,他的身份牌是掛在脖子上的。
楊羽薇接過了李奉知的工牌,與楊羽軒一起仔細查看,這工牌拿在手裡感覺像是某種金屬材質,整體呈銀白色,有一圈與光羽製服同色的細線框,如同李奉知所說,這工牌上刻有他的名字,職位“特彆助理”,甚至還有他本人的頭像。
工牌上方連著一個扁方形掛環,用黑色的帶子與一個三角形的金屬扣相連,這金屬扣可以通過旋轉開口處的結構將其打開,掛到其他東西上麵。
穿著光羽製服的那幾位,因為他們製服左胸胸口的位置上有一條橫向布條,因此他們就將工牌上的三角形金屬扣與一種奇怪的夾子相連,將胸牌掛在左胸胸口。
而李奉知穿的衣服上並沒有這樣的結構,因此他用了一條長長的深藍色綢帶掛在了脖子上。兩種工牌的佩戴方式都符合規則的,具體用哪種,光羽的員工可以按自己的喜好和習慣進行選擇。
“這工牌也好看,掛起來像是一種裝飾。還有這種三角形的金屬扣感覺好棒,掛東西很穩的樣子。”楊羽軒小心翼翼地摸摸三角扣,有些愛不釋手。
這個世界的人喜歡往腰帶上掛東西,裝飾性的,實用的都有。不需要經常取下來的就用繩子牢牢係住,若是需要拿取方便,則用鉤。但用的話,有時打鬥時不慎,掛在上麵的東西就會飛出去了。
“這個的話,喜歡就拿去用吧,我這裡還有不少做好的。”楊羽耀心念一動,手中便出現了一把這樣的三角形金屬環扣。得到他的允許,大家便也不客氣,這些三角扣一下子就分完了,不止易子期和江鴻,連赤珠道人和甘琳也每個人都要了一個。
“師尊,你們慢慢聊,我先帶著大家參觀了。”楊羽耀同賀乾清說道,正同段窈染和竺墨蘭低聲交流的賀乾清笑著頷首。進到這裡,他也不必一直緊跟著楊羽耀,隻要他在,其他人的參觀者就不敢造次。
再過一會兒,木鳶和慕容思雨就要過來與段窈染和竺墨蘭交班了。這三天光羽生產停工,但因為需要有人守在展位,於是光羽的人分成了四組。
段窈染、竺墨蘭帶幾名員工一組,木鳶慕容思雨夫婦帶幾名員工一組,這兩組是負責維持展位的秩序,給參觀者介紹光羽及其相應產品的。他們各自負責小半天,午餐時間會進行交班。如果不守在展位,就可以自行選擇也去逛慶典會場,還是回去休息或是做其他的事情。
第三個小組,則是除了這兩個小組以外的其他普通員工組成的後勤保障小組,他們的作用是缺貨時補貨,缺人時補人。他們這個小組內部也自行分成了兩波,可以一波休息一波待命。
第四個小組,就是楊羽耀、賀乾清和李奉知組成的論外小組,本來楊羽耀和賀乾清是要與段窈染他們輪替的,但段窈染說他們幾個守在這裡是維持秩序,若是楊羽耀來長時間在此,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由於她說得有理有據,楊羽耀和賀乾清還有李奉知就成了絕大部分時間可以自由活動的應急小組。
“光羽的展位一共分三個區,一個區是迅聯外接法器,一個區是內部功能體驗,還有一個區是周邊產品。”楊羽耀說道,帶著人率先前往了外接法器區。
雖然不了解什麼叫做外接法器,但楊羽耀能親自來給他們做向導本就是很寶貴的機會了,假如他們在楊羽耀心中不夠熟,那麼來引導介紹的人就不會是楊羽耀了。
因此,一行人竟然沒有一個人主動去向楊羽耀提問“外接”是什麼意思,直到他們在這個區看到了熟悉的打印筆,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外接法器的意思。就是能夠與迅聯連接,拓展迅聯功能的一些法器!
“這個我知道,是通訊手環!”看到熟悉的通訊手環的楊羽薇說道。
“通訊手環?功能和迅聯類似的一種法器?它與迅聯有何區彆?”易子期問道。
“通訊手環功能性比較少,但凡人亦可以使用,另外它價格低廉。”楊羽耀答道。
“現在我們的府裡的仆役不少都配備有通訊手環,有什麼交代,比如突然想吃夜宵了,就可以用迅聯告知廚房那邊的仆役,他們就可以做好了送過來。不必向過去那樣,需要派人過去傳達。”楊羽軒則幫著楊羽耀更加詳細地說明這種法器的運用。
“另外朝廷裡的凡人官員也都全部配備了通訊手環。有遇到緊急事態的信息都能以最快的時間傳到應當知道的人那裡。”
“凡人也可以用?那確實是個好東西。”赤珠道人聽完後理解了這通訊手環的價值所在。其實這完全可以當做一種單獨的通訊法器來看。但因為它能夠與迅聯連接進行信息傳輸,因此也依然可以算是迅聯的外接法器。
“其實還有一類人也適用通訊手環,那就是還未開始修行的兒童。通訊手環操作簡單,我認為大概五六歲的孩子應當就能順利使用了。如果給孩子配備這個可以與父母保持聯係,我想父母也會更加放心一些。”
不好說出這通訊手環的部分靈感來自於自己童年那幾乎沒有使用過的電話手表的楊羽耀說道。
“肯定會的。”桃玉憐說道,然後一群人陷入到了短暫的尷尬當中。
他們這行人中,如今沒有一個人身邊有那麼小的孩子,甚至都好久沒有接觸過這麼小的孩子了。在這個人們有著強烈的多子多福的樸素願望的世界,哪怕是身為世家的楊家,在楊羽薇出生後,便一直沒有新生兒出生了。
至於身為宗門修士,早已遠離曾經的家族,如今也還沒有自己家庭的幾位,那就更加不用說了。
宗門修士本就是所有修士中單身率最高的了,有時一個宗門裡都湊不出一對真正的夫妻,照理說不應當如此,雖說絕大多數宗門裡女修數量很少,但也還是能夠有師姐師妹可以相處發展感情的。而同門弟子成婚,是人們能夠接受的正常婚姻關係。
但可能因為在宗門裡同門的關係更加接近於一起工作的同事,彼此是什麼德性都已經很清楚了,反而沒有太大的吸引力。倒是散修,或許是因為覺得孤身一人太過於孤單,反而更加願意找個人相伴一生。
宗門內,本來夫妻就少,加上修士境界越高越難以孕育後代,兩種因素一疊加,想要在宗門裡見到常住在此的年齡小於十歲的小孩子,幾率無限的小。
雖說這其實已經是宗門修士們早就習以為常的現象了,可不知為何楊羽耀也隻是提及了孩子的話題,卻莫名地讓他們覺得宗門裡沒有小孩子多少有些令人遺憾了。
在外接法器中,還有一個叫做物管儀的老熟人,作為去年便已經推出了的一種幫助管理倉儲統計和和門店收支的法器,現在處於每一次放出定量預定都秒沒的狀況。
“此物,可是小耀你給張帆的測繪儀?”桃正曦也看到了一眼他認為熟悉的外接法器。
“不,這個不是,這個隻是編輯器,方便需要處理大量文字和繪圖的人使用的外接法器,它旁邊的那個才是測繪儀。”楊羽耀糾正道,並順便演示了一下兩者的用法。
測繪儀對於修士們來說其實用途不大,畢竟這是做工程用的東西。但因為已經做出來了,楊羽耀便也把它放在了這裡展示。
“……然後這個是投影儀,它可以用作多人會議分享資料和教學。使用此物的話,需要有一麵麵積較大的立麵,比如一堵牆,白色的最好。”
楊羽耀開始介紹最後一樣外接法器,雖說他作為這些法器的研發者,但不代表他在推薦它們的時候能比那些有著銷售天賦的人介紹得更加生動具有吸引力,不過他這般樸實無華的介紹方式,對於跟他同行的人很適用就是了。
“這個具體要如何使用?”赤珠道人問道。
“如果隻是教學,在連接投影儀後,把準備好的資料依次放出來進行講解就好了。比如我打開一本虛擬書,”楊羽耀將他的迅聯光屏調成共享模式,讓人們也可以看到他在迅聯上的操作。
“好,現在打開了。那麼我站在投影這裡,就方便在講解時讓聽講解的人看到相應的文字和圖片,加深記憶。還可以避免同音字導致的誤解。另外,還可以拿上這個配備的筆,可以通過選取內容將該內容放大,亦可以直接在上麵做重點標注。”
“若是用於會議場合,就可以在迅聯上開啟多人會議這個功能。投影上就會顯示這樣一串隨機文字組合,用迅聯掃一下這串文字組合並將其輸入進去,這樣與會的其他人也可以將自己的迅聯臨時接過來。”
“嗯,奉知,你把你的迅聯也接一下。”楊羽耀說道,李奉知點點頭,迅速地完成了操作。幾位修士敏銳地察覺到投影的左下角動了一下,這裡原本隻有一個帶有楊羽耀名字的抽象頭像剪影又多了一個,並顯示著李奉知的名字。
“有人接入後會在投影右下角這裡顯示,方便確認與會人員是不是都接入了投影儀。這樣,比如說我帶著我的資料發言完了,就可以輪到下一個人將準備好的資料打開,便於進行講解介紹。”
李奉知按照楊羽耀的指示,草草打開了幾張拍攝有產業園景象的圖片。然後趕緊斷開了與投影儀的連接,因為在播放下去,就會放到他藏在迅聯裡的幾張偷拍楊羽耀的照片。
楊羽耀雖然不知道自己徒弟也偷拍了自己,但看得出李奉知的反應應當是為了避免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公開,於是他乾脆進行了下投影儀的使用提醒。
“嗯,雖然投影儀接入後,是可以選擇想要投影的內容再進行投影的。但為了保護各位自身的隱私,建議還是把需要公開的資料單獨存放在一個文件夾中,這樣可以選擇隻投影文件夾內文件,不至於一不小心把某些不便於公開的東西在會議上放出來了。”
楊羽耀不介意就這件事做一個專門的提醒,當然他為了避免出現這種情況,已經做了不少額外設置來避免出現那個沒有靈氣的世界的投影儀一開啟,電腦屏幕上顯示什麼投影屏就顯示什麼的情況。
曾經他們團隊內部有一次開會,他們團隊裡的一對臥龍鳳雛,一個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的封麵設置成了某本子封麵女主忘了改,一個把筆記本電腦的消息提示音設為了不知出處的男性呻吟的聲音,結果投影音響連接後,那尷尬,楊羽耀至今印象深刻。
得虧他們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公職人員,而且是團隊的內部會議,否則這兩得接受行政處分了。
“羽耀,為什麼這要單獨設置一個多人會議的功能呢?”江鴻好奇的問道。
“因為如果隻是教學用的話,不區分一直開啟著可以多件迅聯接入功能,可能會有搗蛋鬼把投影上的內容給突然換了。”楊羽耀答道。他設置有避免頂掉正在投影的文件的功能,但當這些法器到達了用戶的手裡,使用情況就不受他們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