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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楊羽耀他們到來的時候,桃正曦和傅如歌當然也與他們一同在光羽廠房的門口等候,雖說易子期和江鴻都注意到了這兩位氣勢非凡的修士,但都沒把他們往這樣的身份上想。而桃正曦和傅如歌,當時也並未做自我介紹。
而當他們也上了第一節車廂後,這兩位倒也沒有刻意隱瞞自己的真實身份,這位夏國的皇帝陛下的這次微服私訪裡隻是微服了而已。
桃玉憐他們倒是猜出來了,楊羽耀的相貌與他的母親十分相像,隻是明明是兒子,楊羽耀卻有著更勝於其母的絕美容顏,實在是很不可思議。
“非常好喝!我以前從未品嘗過這樣的飲品。”由於是楊羽耀主動開口,易子期和江鴻便沒那麼緊張了。
“荔枝本就是十分昂貴的水果,若是放到汴梁國,那價格應當更貴,直接吃恐怕都舍不得,更不用說還在給它進行一番加工吧?”江鴻對此現象倒是能推斷其緣由。
過去他曾有幸同他的師尊甘琳參加過一位極其富裕的修士為感謝他們的救治而開設的宴席,那位修士亦是住在夏國,並且離懸杏宗不遠。
那日的宴席各種山珍海味堆滿了桌子,幾乎每道菜都可以敞開肚子吃,除了一道名叫荔枝畢羅的點心,因為點心的餡料用了荔枝肉製成,而在他們那裡荔枝不便宜,因此參加宴席的人每個人最多也隻能吃一個。
那位修士所住的地方尚在夏國,甚至不算是夏國北方,隻是夏國的中部地區。而且還挺繁華,市集上商品豐富,都因為荔枝難運而價格如此高昂到她都舍不得在宴席上多準備些荔枝畢羅,更加靠北的汴梁國若是想吃荔枝,恐怕價格更加的高昂。
“確實貴,以前有人送給掌門師尊他一串荔枝,我也隻得分到了一顆。”想起這段過往的易子期哭笑不得地說道。“如今來到玉桂,倒是可以敞開肚子吃了。”
若非來到玉桂,哪裡會見到在汴梁國一顆果子比一個鴿子蛋還貴的荔枝,在這裡的百姓各家門前門後種了幾十棵樹,每年荔枝成熟的時候,根本吃不完。當地人不僅拿來釀酒釀醋,甚至還用來喂雞喂豬!
“如今有東風物流直接把玉桂的荔枝運到夏都,夏都的荔枝也不似往年那麼貴了。”桃玉憐感慨道。
過去荔枝奇貴,主要貴在難以運輸,運往夏都的荔枝產地產量又少。而且新鮮荔枝又極易爛掉,一旦從樹梢上摘下,就必須快馬加鞭地在兩三天內就運往目的地。然而即使日夜兼程,荔枝到達夏都是已經損失了不少。
之前運往夏都的荔枝可不是玉桂產的,夏國的國土如此的廣袤,哪怕每個驛站換馬不停歇的趕,單單用在路途上的時間恐怕都快一個月。因此之前運往夏都的荔枝的產地隻能選擇離夏都較近的一個。
可那裡又太冷了,已經不怎麼適合荔枝生長了,不僅產量低,品質也稍顯一般。在這種情況下,之前雖說動用修士來幫忙帶會好很多,可若是順路順便帶些還說得過去,若是專程請修士幫帶,不說彆人樂不樂意,自己都有些過意不去。
但自從玉桂也有了東風物流,而楊羽耀籌劃著借助東風物流將玉桂的特產賣出玉桂,又有了之前幾次的助農活動的經驗。這一次玉桂的荔枝到了成熟上市的時候,玉桂這邊各個環節都已經很熟練了。
寅時從荔枝樹上采摘下來的荔枝,經過一係列的分揀裝箱等操作,經由東風物流的站點一送,當天晌午便可以到達夏都。而後楊家這邊接應,轉賣,幾乎一日之內就能完成一大批荔枝的銷售。
當天的荔枝當然新鮮,因此沒有果子耗損。大量荔枝進入夏都的市場讓今年荔枝的價格降了些許,但荔枝仍舊是高檔水果,用東風物流的傳送陣來運也依舊值當,甚至比其他所有的方法運輸成本更低。
這一套流程下來,樹上那些本來吃不完的荔枝為玉桂的百姓帶來了巨額的收入,楊家作為玉桂荔枝二道販子,不管是出,還是用在自家產業的食材,都大賺了一筆。楊家賺錢了,作為楊家大少爺的楊羽耀當然也賺了。
百姓有錢了,能交足稅款。玉桂作為楊羽耀的封地,收上來的稅他與朝廷平分,又賺一次。借此運作,楊羽耀甚至還進一步提升了自己在玉桂百姓心中的形象。可謂大賺特賺。
至於屬於自己封地的另外另外一個縣相寧,因此受颶風影響較大的緣故。目前主要還是興修水利以降低災害對當地的影響。此外楊羽耀也在思考相寧的發展定位是什麼,最好與玉桂不同,各有特色。
結束了關於荔枝的話題,楊羽耀繼續向和他在同一節車廂的他的家人客人們介紹這輛小火車。這火車的車頭是一個法器可以自動拉著小火車在指定時間在產業園裡以指定線路上行駛。
在產業園日常的工作日,小火車早上和下午各運行兩次,免費接送不想費勁兒走老遠的人上下班,其他時間段則不行駛。因此就算它會到站鳴笛,也不會吵到人們的工作和休息。
至於車上售賣的裝飲品的玻璃杯,如果飲品沒有喝完,是可以拿下車的。可以親自或交予友人於第二日歸還。但假若未在指定時間歸還,甚至令其破碎,就需要額外地支付一部分賠償金了。情節嚴重的小火車會拒載。這些規定,也都白紙黑字地寫在那小推車上。
不過這小火車運行了快一個月,這方麵大家都還是挺守規矩的。除了乘車時不時來點奇葩操作外,都還好。而那些奇葩操作,也是小火車上的廣播禁止事項的來源。至於為何總有些修士乘坐小火車時跟個猴兒似的喜歡上躥下跳,楊羽耀就不清楚了。
“那若是假期或節日的時候呢?這個小火車還開嗎?”祖母殷婉兒好奇地問道。
“節假日的話會開放小火車的駕駛名額,就是說如果想體驗一把開這個輛小火車的話,可以報名,周末就可以開一定時間的小火車了。”楊羽耀答道。這個安排太過於奇特,讓身為客人的幾位有些看不明白這是個什麼操作。
明明是個可以自動駕駛的法器,為何要開放手動駕駛給人體驗?這聽著,實在是太過於古怪了一些。
“阿耀,如果想要獲得這個體驗資格,應當也是要排隊的吧?”易子期問道。
“嗯,是的。”楊羽耀頷首肯定道。
“那麼,這個名額已經排到哪裡了?”易子期接著問道。
“今年所有的節假日均已經排滿了。”李奉知開口道,這塊楊羽耀交給他來管理,因此他比楊羽耀還更清楚這裡的情況。
“……好受歡迎啊!”楊羽軒有些驚訝,他是覺得開小火車這事好像挺好玩的,還想請楊羽耀幫他這個弟弟弄個體驗名額呢,沒想到排到了年後了,這樣一來,楊羽耀想幫他都不太容易了,那他也不太好開口了請求了。
就算請求了,他不在玉桂常住,如果楊羽耀好不容易給他插安排上了個隊,而他已經回夏都了,那便是白白浪費了哥哥的辛苦和這次機會了。
“……已經排到那麼遠了嗎?”楊羽耀也感到了有些意外。
“你也不知道嗎?”沒想到楊羽耀竟然也感到意外的江鴻一愣。
“當然,若是我什麼事都事必躬親的話,下屬就沒啥用了。這樣也不利於我把精力放到真正重要的事情上去,這件事情的進展雖然我會關注,但目前來說,它不屬於我需要優先關注的事項。”楊羽耀解釋道。
“如歌啊,你看朕的乖孫他果然很懂,朕好想現在就將皇位傳於他。”桃正曦暗暗同他的皇後傳音道。
“陛下,你真這麼做了,鑠兒大概是最開心的,但耀兒他估計會不太樂意。”傅如歌無奈地笑著傳音回應道。“另外,以耀兒他這決定做一件事情,就必定把它做好的性子,若是讓他累心於國事,恐怕就難有這些奇妙的事物誕生了。”
“的確,這倒是確實無解,即便是我等修士,精力亦是有限的。”清楚傅如歌說得不錯的桃正曦傳音道,他正是因為清楚如此,所以才隻是與最為親密的皇後提提,並未付諸行動。
“終點站夏國第一產業園周年慶典主會場到了,請各位乘客在小火車徹底停穩後有序下車,感謝各位乘坐本次小火車。祝各位玩得愉快,下次我們再見!”
有著綾依和玲爾聲音的廣播再次響了起來,隨著廣播結束,小火車緩緩停下,在徹底停下之後,車門才重新開啟,讓乘客們得以通過下車。
“哇,這裡已經有好的的人了!好熱鬨呢大哥……大哥?”楊羽薇一下車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多修士聚在一起的景象呢!雖說夏國朝廷中修士也不少,但她參加過那麼多次宮廷宴席,也沒有哪次像現在看到的那麼多。
她想要和楊羽耀分享自己的驚喜,轉過頭來時卻發現剛剛好像跟在自己後麵下車的楊羽耀不見了蹤影。她左顧右盼了一番,也依舊沒有找到。
“薇兒,待在我們身邊不要離得太遠。”殷婉兒說道,並伸手牽住了楊羽薇的手,接著她另外一隻手牽著了在嘴裡含糊地嘟囔著自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應當這樣牽著了的楊羽軒。
“小耀,沒事的,有我在,他們傷不了你。”很清楚自己道侶突然消失的緣由的賀乾清傳音安撫道。他甚至無比清楚楊羽耀此刻在哪兒,他不需要去看,甚至不需要動用神識,僅憑觸感便足以知曉。
因為楊羽耀,正躲在他的身後。一下車,便看到了如此人頭攢動之景,當即被嚇得閃身躲到了賀乾清身後,不僅使用了無我術將自己隱藏,甚至還用術法乾擾旁人的認知,讓其他人無法發現他抓著賀乾清的衣衫在瑟瑟發抖。
顯然,縱然這個少年在這個方麵有所改善,但在沒有及時做好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突然麵對這番景象,楊羽耀還是會被狠狠地嚇到。
對於這樣的道侶,賀乾清既心疼又有些暗自沾沾自喜,畢竟楊羽耀在恐懼之時,優先選擇躲避的地方,始終是自己的身後。
“想不到這周年慶典竟然會有那麼多人來。”殷婉兒一手牽著孫女,一手牽著孫子說道,在發現賀乾清並未因為楊羽耀的消失而露出驚慌神色後,她也放鬆了下來。
對於她來說,這般熱鬨的景象她還是相當喜歡的。曾在戰場上見識過太多死亡的她,越發地喜歡這般充滿人氣的,彌漫著喜悅和生機的場景。
“唔……師尊,再讓我躲一下。”賀乾清總算等來了楊羽耀回應的傳音。
“好。”賀乾清立刻應許了,對於心悅之人的請求,他總會優先考慮縱容。“小耀你……現在很不好?”
“也沒有,隻是我還沒有做好準備……”楊羽耀傳音道,他把臉貼在賀乾清寬厚的背部,卻略微讓自己心臟狂跳的胸膛挪開些許距離,以避免讓賀乾清感受到他此時異常的心跳。
在離開了那具有先天性心臟病的孱弱病體後,在這個世界楊羽耀幾乎很少再感受到這種心臟病要發作般的感覺了。他清楚如今的這具身軀並未心臟問題,但不設防的那一下子驚嚇,依舊把他給嚇得夠嗆。
現在的他除了心臟以高負荷狀態猛跳外,他甚至還感到了有些呼吸不上,甚至眼冒金星。作為修士的身軀能被嚇出這出這些症狀實在是有些可笑,但這似乎也印證了那些恐怖電影和遊戲出其不意來一下子的橋段總是特彆好用的原因。
楊羽耀思索其因,應當是這次他把同意參加慶典申請的審批全權交由賀乾清而他自己認為沒有必要去核對的緣故。在楊羽耀自己原本的認知裡麵,就算是來了幾萬人又如何,這主會場範圍那麼大,完全能夠容納得下。
但楊羽耀卻忘了考慮,在其他人看來完全沒有什麼的景象,對他而言卻是十分恐怖的。他以為他怕人的毛病已經改善了不少,但就好像得了一場重感冒快要康複之時,覺得自己已經沒問題了一點兒冷風就能讓症狀複發了一般。
想到自己作為產業園的實際擁有者,這樣的重要場合他高低得公開說兩句,楊羽耀更加抑鬱了。他應當直接設置個錄製好的自己的全息投影,等到了要他發表說話的環境上播放才是。
“大家都在等待什麼呢?”易子期疑惑地飛到半空中,產業園裡除了部分地方,並未限製修士們以各種方式飛行。因此易子期可以飛到足夠越過所有人的頭頂的位置看到眾人聚集於此都在等待的是什麼。
在聚集於此的所有人的前方,有一個很明顯是搭建起來的戲台,但在裝飾風格上,與所有常見的戲台的裝飾風格完全不一樣。
大部分的戲台,都有固定的演出地點,台子上方有屋頂可遮陽避雨,既可以避免戲子樂師演出時不受風雨影響,也可以保護昂貴的戲服和樂器。
但這裡卻是露天的,這倒是有些像是臨時搭建的擂台。可那種擂台又往往不會搭得那麼高。此外,這個戲台是一麵朝向觀眾,而背麵則樹立著三塊巨大的,中間高兩邊低,呈合圍狀態的黑色背景板。
在這樣喜慶的日子裡,作為裝飾的話,這黑麻麻的背景板看起來實在是有些不太好看。不過易子期認為,既然這是楊羽耀的安排,必然會有特彆的用意。
“活動即將正式開始了,我需要離開一會兒,”終於調整好心態,給自己鼓足了勇氣的楊羽耀重新出現並說道,“我先告辭一會兒,活動正式開啟後隻要在會場內都可以隨意逛,不需要一定要跟著我行動。”
楊羽耀說罷,又瞬間消失了。如此來無影去無蹤,讓除了賀乾清以外的幾位,都忍不住懷疑剛剛那個到底是不是楊羽耀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