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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產業園的住宅區同樣在忙碌了,在此選地建宅子的可不隻有楊羽耀和賀乾清,木鳶夫婦、段窈染、竺墨蘭、赤珠道人、甘琳,幾乎每一位在產業園租地的領導者都選擇使用他們在住宅區選地建房的權益,在契約簽訂後就陸陸續續開始在此建房。
甚至彩裳門的許秋水也想要在此建房,並想要建在楊羽耀和賀乾清的宅子旁邊。為此賀乾清還動用了一些手段,讓她無法選擇他們宅子附近的位置。不過好在後來因為其他的一些原因,許秋水自己放棄了這個計劃,而這也讓賀乾清鬆了口氣。
楊羽耀當時便覺得,雖然那位許秋水前輩追他師尊的時候似乎動作很隱秘,沒有被太多人知曉,但因為過於鍥而不舍,還是讓賀乾清產生了些許陰影。
所以賀乾清才會不惜動用一些不怎麼光彩的手段也絕不允許她住在他們附近,大概在賀乾清看來,他的拒絕對許秋水無效。而他則不好采用更為過激的方式。他武力極強,但許多事情,用武力並不能解決什麼問題。
好在事情最終沒有發展到不得不撕破臉皮的程度,而賀乾清為了避免許秋水後續又起這樣的念頭。一方麵督促楊羽耀修改契約內容,讓這個贈送“宅基地”的條款改為限時確認,過期不候。另一方麵則指示呂翠蓮設置選地限製,讓其他人優先把他們宅子周圍的地給選走。
賀乾清這般焦慮的狀態連木鳶都不曾見過,木鳶甚至還拉著賀乾清去詳談了此事,而後還同情地拍了拍賀乾清的肩膀。
在賀乾清的這段過往中,他與許秋水甚至連牽手這樣的身體觸碰都未曾發生過,賀乾清一直與許秋水保持著距離,而拒絕也從一開始的委婉變成了直白。好不容易才讓那位美人不再糾纏於他。
可如今再度見麵,許秋水這反應,似乎有種想要重整旗鼓,再度嘗試追求的感覺。哪怕她並未明確的表態自己的意圖,賀乾清依舊打算防範於未然。
楊羽耀則莫名地覺得這樣慌慌張張的師尊有些可愛。不過其實賀乾清不讓呂翠蓮特地引導其他人挑選他們宅子周圍的地,其他人也會優先選擇在這附近建房。
屬於光羽的幾位就不說了,肯定是選在他們附近,本來就是摯友,住得近了更方便串門。赤珠道人和甘琳本來就和他們關係不錯,他們的徒弟又是楊羽耀的好友。若是一同來住住,當然是儘可能近些好。
至於其他在此投產來自各個勢力的掌管者們算隻衝著增加見到修仙界第一美人幾率,也想要在楊羽耀他們的宅子附近建房。畢竟,就算沒有其他目的,單純是衝著有個長得賞心悅目的好脾氣鄰居這裡都值得選。不過他們可以選的位置,都已經在更靠的一圈了。
這個世界的住宅基本都還是平房,偶有帶樓的一般也就兩層,楊羽耀定下的規則裡允許兌換的住宅土地麵積給得很大方,因此所有人都是儘量往大了去建。這樣建起來的每一座宅子,占地麵積都不小。若是對標那個沒有靈氣的世界,那就各個都是大彆墅級彆的。
於是乎,目前建設的格局總體上來講相當的集中,雖然是各自建房,從空中俯覽,卻有種房地產商隻拍下了這一塊地,其他周圍的地塊尚未允許開發,因此所以隻能再此建房的既視感。
不過將來住在此處的都是修士,而且大多境界不低,因此無需擔心出現那個世界那種小區位置過於偏僻荒涼,出現殺人劫財的情況出現。真要有這麼不長眼的家夥摸進來,那完全是主動給這裡的住戶添加樂子。
不過關於在此建房,楊羽耀也做了一些規定,除了土地兌換比例外,還有比如房屋相間的距離必須達到多少,住宅區各個道路要求多寬,宅子與宅子間的道路和旁邊的地塊歸屬如何判定,還有要預留出地來建有些諸如生活超市、快遞站這樣的配套設施。
雖說東風物流的新總部就在產業園,而光羽廠區內就有食堂和小賣部。但整座產業園的麵積,可比洋國的華城還大。
就算是修士,為了取快遞或買點東西要飛過大半個產業園,也是會覺得麻煩的。楊羽耀甚至想在住宅區外設置一條美食街,但招商和管理有些麻煩,因此這計劃大概要晚一些等機會成熟了再嘗試實施。
“乾清仙尊今日可是來視察建設進度的?”在楊羽耀和賀乾清在他們宅子的門外降落至地麵後,賀乾清聘請的那些修士工匠便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向他們抱拳行禮道。
“正是。”賀乾清答道,楊羽耀選擇在一旁保持沉默,麵對這些陌生人,楊羽耀還是更願意交予賀乾清來接觸。就算對陌生人的恐懼已經改善了些許,但他依舊想用無我術將自己隱藏起來。現在他人依舊可見,已經足夠給麵子了。
“小耀,走,我等進去看看。”同領頭的工匠了解完畢後,賀乾清招呼楊羽耀說道。楊羽耀點了點頭,跟了過去。
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進來看看,他把他的設想和自己繪製的圖紙交予賀乾清後便沒再關注這邊的情況。
對於住處,楊羽耀的要求真的很低,有一張柔軟寬敞可以舒服睡覺的大床,一間可以泡澡的浴室,能夠上網且網速很好,其他的對於楊羽耀來說都不是必須項。因而給個寬敞的可以睡覺的馬車給楊羽耀住,楊羽耀照樣也能住下去。
可賀乾清在楊羽耀看來應當是屬於那種精致主義,服裝、發飾、熏香當然還有居住喜好,他都會非常認真地去對待。即使在那段他們長時間住在馬車裡的日子裡,賀乾清也從未敷衍過。
楊羽耀不知道賀乾清年少離家出走後流浪之時是否也是這般,但那段時光對於賀乾清來說極其的短暫,在被南山仙尊收為徒後,陣法天賦極高的賀乾清很快便能為自己掙來足夠他以這種方式生活的資源了。
因此可以說,賀乾清按照他如今習慣的生活方式已經過了兩百年有餘了,或許賀乾清在同楊羽耀一起住在馬車裡時,甚至是住在這對他而言小小的便攜式木屋的房間裡時會感到憋屈,但他從未同楊羽耀抱怨過。
楊羽耀覺得,既然他自己對住宿不是很挑,那麼宅子具體想建成什麼樣,由賀乾清來決定更為合適一些。這樣一來,賀乾清基本能夠按照他自己的喜好建造,而楊羽耀也可以省心不用去管,如此這般,大家各得其所,豈不美哉?
“小耀,走吧,一起來看看我們未來的新家。”賀乾清帶著笑意傳音到,衣擺一甩帶著楊羽耀跨過了還未安裝門扉,但已經修建了門檻的大門,走進了宅子之中。
進入到了大門,他們率先來到了宅子的外院,這裡同許多宅子一般,保留了倒座房。這裡通常是大戶給非貼身的仆役住的地方。楊羽耀不知道賀乾清未來是打算另外再購買一些仆役填充還是另做打算,目前看來,此處與夏都其他宅子的外院結構大差不差。
這座宅子的內院完全被外院所包裹在內,內院的兩側有些規模相似的宅子會被東廂西廂的屋子阻斷,從而無法從這兩側繞至後方。但在這裡,內院兩側和外牆間均留出了一定的空間,不僅可以走人,甚至還可以做狹長形的花園造景。
賀乾清帶著楊羽耀兩側都看了看,現在這兩邊都還在鋪石板,暫時還不便通行。而後他們重新回到了二道門前。
鎮國將軍府的第二道門,兩側修的是牆,裡麵有抄手遊廊,這裡則兩邊各有一間過廳。其中一間過廳僅有開向外院的門,另一間的過廳門則開向內院。
如此一來,這兩個過廳的作用就十分明顯了,開向外院的門的過廳顯然是適用於招待客人。而向著內院的過廳,則是住戶準備的。楊羽耀後退幾步看向影壁,這裡還隻修了一堵牆,什麼裝飾都還沒有加。
“師尊,影壁具體怎麼做你已經定好方案了嗎?”楊羽耀問道。
“暫時還未,這個可以到最後在做。怎麼,莫非小耀你有什麼特殊的想法?”賀乾清問道。
“是的,但我不知道合不合適。”楊羽耀頷首答道。他的腦中確實有一個方案,但放在這個世界,可能過於異類了。
“哪有不合適的?這是我與你的家,自然是可以照著你喜歡的方式來做。”賀乾清笑著回應道。
“那,師尊,影壁這裡就交給我來做吧。”楊羽耀看向賀乾清目光誠懇地請求道。
“小耀你,打算親自動手來製作?”賀乾清略感意外地確認道,楊羽耀再次點了點頭,“好,想來你所想的方案,這些工匠也不見得能夠實現。”
穿過了第二道門,楊羽耀發現著內院似乎小的出奇,而後他朝北望去,看向本應當是主屋的位置時,卻發現那邊修了一座池塘,一座小石橋將這裡引向一扇門。
門的兩邊,似乎同樣是橋,隻是從這一麵看所看到的是,兩度修了多個漏窗的牆,牆的那一邊,毫無疑問彆有洞天。
此外,他們現在所在的這個院子的布局也比較特殊,一條長廊從中間將這裡分成了兩半,而在院子中間,則修建有一座涼亭,長廊連著涼亭,一直連到石橋和石橋所通往的那扇門。
如此看來,賀乾清至少把這宅子設計成了三進院落式,甚至不僅三進。通常的三進,是算上了主屋後麵的後罩房,但在這裡,他們甚至還沒有看見主屋。
“此處是以後給奉知那小子住的,”賀乾清向楊羽耀解釋了他的疑惑,“即便他是小耀你徒兒,也不該進入到屬於你我的空間,讓他住在此處,一來你若是要教導他不必跑得太遠,二來這裡空間也足夠,便於他習武修行。”
“另外,小耀你覺得那一邊做你的獨立實驗室如何?”賀乾清指著西側的房子問道。
“我覺得很好。”楊羽耀評估了一下後,眼睛亮了,這裡他原本以為是西廂,但仔細看來發現此處與其他屋子除了抄手遊廊外,均不相連,這個的設計,無異可以減少出現危險時其他屋子被波及的情況,同時在日常實驗時,也可以避免打攪到其他人。
楊羽耀覺得,任何研究員,都無法拒絕擁有一個獨立的實驗室,就算這個實驗室改造和設備都得他自己做,但起碼他首先擁有這樣的一個空間,這是聽起來好像並非難事,但在那個世界,想要實現卻沒那麼容易。
那個世界很多地方地價死貴,實驗室建設需要符合安全規範同樣限製實驗室的選址。若是太接近居民區,不管這研究的方向有沒有危險性,所做的實驗會不會汙染環境,被人知道了都容易被投訴甚至有人上門來鬨。
作為獨立實驗室,如何保護自己的研究成果不被盜同樣也是個令人頭疼的事情。在這個世界,需要考慮的問題就少了很多。在這個世界,不管是研究符籙還是陣法,亦或是法器法寶,哪個修士不是在自己“家”進行的?
在這個世界要建一個獨立實驗室雖然對於楊羽耀來說不難,但他依舊非常高興賀乾清為他考慮得如此周到,並為他實現了這個願望。想到自己即將擁有一個獨屬於自己的實驗室,而且起床不需要走很遠就能夠到達,楊羽耀開心得甚至想要跳舞。
不過介於他目前能想起的舞步是曾經刷過很多次的極樂淨土,楊羽耀忍住了這個衝動,而是轉為給賀乾清一個擁抱。
“師尊,謝謝,有心了!”楊羽耀的語氣分外的欣喜,賀乾清當然滿懷喜悅。楊羽耀如此開心並不常見。說了有些可笑,今次似乎是賀乾清真正意義上成功地投楊羽耀所好了。他甚至希望楊羽耀的感謝更為強烈些,但這附近還有不少工匠在,這想法也隻能作罷。
“你所渴望的事,我自會上心。”賀乾清笑著接受了這感謝,“那麼,我們繼續往裡走?”
“好。”楊羽耀答應道,眼中的那欣喜的金色火焰依舊在灼灼燃燒著,絢爛得好似能讓人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