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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是想要準備起來還是再多躺一會兒呢?”賀乾清帶著饜足的微笑,低頭親吻懷中人的頭頂後問道。
“嗯……一下就起……”楊羽耀那變得比平時略顯沙啞的聲音回應道。
磨蹭了一會兒後,楊羽耀終於起了身,開始更衣,並控製不住地打了個哈欠。
在光羽關於工作時間的規定中,不同職位的人上下班時間是不一樣的。若是主要負責生產的,那就是朝九晚五,雖然這個世界沒有勞動法,但楊羽耀還是儘量給安排八小時工作製。
他不認為員工把時間都放在工作上就是好事,工作時長並不等於效率,恰恰相反,過長的工作時間更容易讓人對這項工作場上厭倦和厭煩,時間一久,就容易會出現員工有意摸魚混時長的情況。
雖說他的員工都是修士,精力要比凡人不知旺盛多少倍,但也不能這樣壓榨的。更何況,增加了工作時長卻並沒有增加產出的情況下,實際上是給企業增加成本消耗。因此哪怕是站在企業總體利潤的的角度來講,楊羽耀也不會要求他的員工加沒有必要加的班。
楊羽耀的這個加班原則,對於企業裡其他上班時段方案,一視同仁。
目前來說,除了朝九晚五的這種上班時間的安排方式,光羽還有另外一種自由安排上班時長的方式,但目前隻僅限於高層領導。畢竟高層領導的很多工作都不可能說限製在一個時間點內去把它完成。
並且對於楊羽耀來說,他絕大多數的工作,都無需離開屋子就能夠完成,這讓他在安排事情上,更加的自由。
“小耀,你今日接下來有什麼安排?”賀乾清在給楊羽耀束發的同時問道。
“這些。”楊羽耀直接取出了他自製的筆記本,翻開給賀乾清看。
這個本子對於賀乾清來說已經十分眼熟了,從前年他尋回楊羽耀後就不時見到楊羽耀拿這個本子記錄東西,他前麵還好奇過這本本子怎麼能夠寫那麼多東西,楊羽耀寫了那麼久都沒有把它寫完。
後來賀乾清發現這本子裡麵的金屬環是可以打開的,因此楊羽耀會定期把那些已經無用的記錄拿出來,再重新加新的紙進去。
而現在,這個本子的內部的紙也發生了變化,不再是方方正正的,而是多了很多彩色的“小耳朵”,這些顏色柔和的彩色的紙條以一種標記的方式,方便對本子裡的信息進行查找。然而這樣的內部樣式,即使打開著,賀乾清竟然一時不知道如何看懂裡麵的內容。
“師尊你不太明白這內頁的看法?”注意到了賀乾清的困惑的楊羽耀講解了起來,“這裡每一頁紙是一天的計劃。側麵這些標識上的就是日期。我用七種顏色來做這裡的標識條,七天一個輪回,這樣比較好找。”
“那為何紙張的大小也不也一樣?”賀乾清從楊羽耀身後越過他的肩膀伸手過來,指著最大的一張,而且有著三種顏色色帶的紙問道。
“這是我為了記錄省事的設計,淺粉,長期計劃,要一直做。它最大,其他的紙就不會遮蔽住這條粉色的計劃記錄。不管我翻哪頁都是如此。”楊羽耀答道,“淺黃色,是中期計劃,紙比長期計劃的要小一些,淺綠色則是短期計劃。”
“如果我完成了短期計劃,我就可以加一張新的這種尺寸的紙,將其覆蓋,那麼我還可以看到中期計劃和長期計劃,完成了中期計劃後也是同理。”
“嗯,也就是說,因為能夠一直看到,所以不至於遺忘。並且可以按照長期計劃、中期計劃和短期計劃來細分定製每一日的計劃,此法確實巧妙。”楊羽耀如此解釋後,賀乾清便也明白了這本記事本在設計上的一些巧思。
“那麼每日計劃的這些不同的底部顏色,應當也有不同的含義吧?”賀乾清問道,楊羽耀點了點頭。
“紅色是必做事項。藍色則為可做可不做事項。至於黃色,則屬於原本不在計劃內,但因一些原因,添加進去的事項。”楊羽耀答道。
“原來如此。”明白了這些顏色的含義後,賀乾清再看楊羽耀這些計劃安排,便一下子看懂了。
楊羽耀的長期計劃是網絡建設,賀乾清能明白這個計劃應當是和迅聯和光羽有關聯,中期計劃則是教導李奉知,而短期計劃則有兩個,分彆是光羽前期建設和封地五年建設計劃。至於每日的工作安排,則是更為詳細的,如何將這些計劃實施的安排。
諸如今日下午,楊羽耀計劃的是給李奉知進行一次測試,看看李奉知能否將他這些日子所學的知識初步運用到陣法構成上去。還要檢查遊霜降對財務知識的掌握程度,以及聯絡帶了批人去到相寧的張帆等等。
就在賀乾清看的時候,楊羽耀又寫上了新的安排,內容是給迅聯內虛擬書板塊增設分級製度和內容標簽。
“若要給話本細分好壞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將楊羽耀的長發梳好後賀乾清說道,他理解的分級,便是如同排名那樣,將每一本迅聯內的話本進行排序,但除非是特彆好或寫得特彆差,否則很難靠主觀感受去正確給這些話本排順序。
可除了那本新發出來的《香帳記》,其他的轉化為虛擬書的話本都是楊羽耀已經經過了一輪挑選的,因此不存在說內容很差的話本。
“不,這個分級並不是要排名,”楊羽耀搖了搖頭,站了起來,開門準備下樓。“而是進行的觀看建議。就比如說《香帳記》這本,因為太多的關於房事的詳細描寫,我認為年紀較小的人最好不要看,因此這個分級是年齡分級。”
“嗯……年齡太小的人確實不應當看這些。”雖說這個世界的人們普遍不那麼認為,但賀乾清讚成楊羽耀的這個觀點,在過去,在楊羽耀還年幼的時候,賀乾清也是在儘量避免讓楊羽耀接觸到這樣的信息。
目前來說,迅聯裡大部分的用戶年齡都不會太小,但確實也有年紀不是很大的,諸如楊羽薇和葉倩倩。此外,一些有孩子的迅聯用戶也有可能會給他們的孩子來看迅聯裡的一些內容。因此這麼做,也是有一定的必要的。
“看來這事得放到後麵再細聊了。”賀乾清笑笑,說道。走到樓梯的轉向平台上時,他們看到和楊羽耀有約的遊霜降已經過來了,正在與李奉知低聲聊著天,在察覺到了楊羽耀和賀乾清下來的動靜,他們倆立刻停止了交談,帶著期待看向楊羽耀。
“霜降你已經到了,那稍微先在這裡等一下,我帶奉知去做測試,一會兒再回來找你。”楊羽耀說道。
也許是因為擔心遲到,遊霜降比他叫她過來的時間要早了半個小時。不過早了也沒有什麼問題。
“小女子可以跟過去看看嗎?”遊霜降問道。
“可以的。”楊羽耀答應道。
於是遊霜降跟著他們出了門,他們並沒有去很遠的地方,而是來到了之前那些用做臨時居住的茅草屋前。現在光羽的宿舍已經建好可以入住了,幾位領導又都有便攜式木屋可以作為居住選擇,因此這些茅草屋就空置出來的。
但楊羽耀也沒有讓人們把它們拆掉,而是保留著用做其他用途。一些茅草屋被用做了庫房,而現在楊羽耀將李奉知他們帶到門前的這間,楊羽耀則在裡麵設下了陣法,讓李奉知可以以闖關的方式進行測試。
“奉知,你需要做的就是,走進去,然後利用你所掌握的知識,出來。明白嗎?”楊羽耀問道,李奉知點了點頭,緊張地握緊了拳頭。楊羽耀打開了茅草屋的房門,讓李奉知進入。現在是白天,陽光明媚,可這茅草屋門內,卻漆黑一片。
而且這種黑,同常規的光線不好的房子的那種黑不一樣,若一般的房子,再怎麼黑,起碼門口這一塊在開門的時候還是會被光線給照亮一些的。但這茅草屋內,卻是連門口都是漆黑的,好似光線一旦進入這扇門,就消失掉了一半。
這個認知讓李奉知忍不住乾咽,更加的緊張了。可哪怕感到如此的恐懼,李奉知依舊不希望讓楊羽耀感到失望,因此咬緊後牙槽,神色緊繃地強迫自己邁出腳步,走進了那片黑暗之中。
並且當他整個人都走進去時,他也如同那些光線一般,被黑暗給悄無聲息地給徹底吞沒了。而楊羽耀則等李奉知完全進去後,關上了茅草屋的門。遊霜降看到在門關上的那一刻,木質的門板上有陣法的光芒一閃而過。
“好了,我們先回去吧。”楊羽耀語氣輕鬆地說道。好似他們出來隻是來散了個步,他也沒有將自己徒弟送進了被他布滿陣法的茅草屋中。
“那個,羽耀,不需要留在此處以防萬一嗎?萬一奉知他在裡麵遇到了他搞不定的危險……”遊霜降有些擔憂地問道。
“這次測試他不會有任何危險,”楊羽耀笑著答道,“隻不過我不希望他因此而鬆懈,所以沒有告訴奉知他。”
“原來如此。”聽完楊羽耀這樣解釋,遊霜降也就放心了。
“小耀,看來,你是打算讓奉知通過這次測試就讓他晉升築基期了。”和遊霜降相比,賀乾清自然是能看得出這充滿陣法的茅草屋裡麵所隱藏的更多的楊羽耀沒有說出來的信息。這測試,可不單單是測試李奉知掌握陣法知識的水平,也是對他心境的試煉。
“嗯,如果他順利通過了的話。”楊羽耀傳音回道。
練氣期晉升到築基期這一階段,沒有必要為了穩一直壓境不晉升。恰恰相反,如果在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卻不晉升,反而選擇繼續修行來求穩,反而有可能會出現因為之前的感悟無法與後來的修行匹配,導致必須要有新的感悟才能晉升的情況。
悟性極佳的修士或許沒什麼可擔心的,但曆史上也有修士因為錯過了導致不得不等新的感悟等了幾十年甚至再也沒有獲得新的感悟而再也無法晉升築基期的情況。因此修行入門後的這第一個門檻,還是得先邁過去了再說。
“他修行也有一年了,是可以築基了。”賀乾清支持楊羽耀的這個決定。
李奉知的根骨確實是奇佳,這資質在天之驕子中也屬於佼佼者一列,修行又足夠的努力刻苦。其實單論這些特點,賀乾清還是挺滿意這個徒孫的,但若是李奉知的動力不全然是因為楊羽耀就更好了。
與李奉知的測試不同,遊霜降這就徹底是的筆試了。不過她所在楊羽耀這裡學習的內容是財務方麵的知識,並不涉及修行。
遊霜降坐在楊羽耀的便攜式木屋的客廳,看著楊羽耀給她準備的卷子,莫名覺得自己像是要考科舉的書生。但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認知並沒有讓她覺得難受,反而讓她感到了開心。她拿起筆,從未如此清晰地感到命運握在自己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