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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家的觀看,今天的直播就到這裡了。”
“更多的光羽相關信息將會以帖子的形式陸續發布在迅聯,歡迎諸位繼續關注動態。”
楊羽耀和賀乾清帶著說道,接收到楊羽耀眼神暗示的李奉知關閉了直播。隨著直播的關閉,那特殊的圓球形法器所投射出的有著楊羽耀和賀乾清以及其他的一些修士的畫麵從大殿內消失了,這裡再度恢複了原本的模樣。
然而此時的金鑾殿內,幾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放輕了呼吸,似乎誰都還沒有從在直播中所看見的景象中恢複回來,偌大的殿內安靜得能夠仿佛可以聽到針落地的聲音。
哪怕如今他們都已經拿到了迅聯,或是簡化的凡人也可以使用的通訊手環,但直播這種形式,還是給與這些常年身居高位的群臣們帶來了不小的震撼。這種方式實在是新穎,將他們的認知給重新刷新。
這樣的直播其實算不上精心策劃過,作為控製直播畫麵的李奉知由於技術不夠熟練還偶有把畫麵偏移到奇奇怪怪的地方。但即便除去了俊美無鑄的賀乾清和美的令人炫目的楊羽耀這兩個主播,直播中所展示出來的一切,所透露的信息,都能引發不同的人產生不同的想法。
“諸位愛卿,看完後有何想法?說來與朕聽聽。”桃正曦率先打破了沉默,開口問道。
“陛下,臣再次懇請您牽線,許我隨晟美王學習。”工部尚書吳穹立刻起身行禮請求道。“王爺對學識的掌握和應用,以及超前的思維,都令臣欽佩不已。”
“朕擇日會與其說明。”桃正曦答道。他之前已有向楊羽耀提過這事,但楊羽耀因為多方麵的顧慮,選擇了拒絕。如今光羽的廠區已經大致落成,桃正曦猜測,楊羽耀應當能有一定的精力來接手這件事情了。
不過桃正曦仍是會繼續尊重楊羽耀自身的意願,舍不得自己的外長孫太過勞累是一個方麵,楊羽耀能不能教得懂,吳穹能不能學得會則是另一個方麵,還有就是,究竟是讓楊羽耀教導人獲利更高還是楊羽耀自己專研更能產生價值。
楊羽耀是他最疼愛的長外孫不假,但身為一國之君,桃正曦不得不考慮得更多,甚至更多的時候,他需要把利益放到首位。因此,桃正曦沒有立刻給出明確的回複。
“陛下,”一位白發蒼蒼的身穿紫色朝服的大臣走上前行禮後開口道,“不知那位名為賀乾清的修士與晟美王是何種關係,請陛下為老臣我解惑。”
“乾清是耀兒的夫婿。”桃正曦平靜,卻帶有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答道,群臣們暗暗交換著眼神,雖然沒有明說贅婿一詞,卻已經足夠明白地證實了坊間的傳聞。
“那這位賀仙師的境界是?”另一位老臣問道。隻有老臣才敢在朝廷之上問這種較為私人的問題。即使他們是凡人,但與桃正曦相處了這麼久,這些老狐狸早已摸清了皇帝陛下的脾氣,清楚什麼可以問,什麼不可以。
“他如今二百餘歲,渡劫期。”桃正曦應道,這個信息太過於令人震驚,以至於不少人都失態地倒吸了口涼氣。一向伶牙俐齒的他們,這下全都啞口無言。
通常兩百歲的修士是什麼狀態?對於根骨還可以的修士來說,兩百多歲的時候是終於結了金丹,正在努力修行準備拚元嬰的時候。金丹期得到的五百年壽元有充足的時間去拚一把。當然,如果是那些天資卓絕根骨奇佳的修士,未滿百歲已是元嬰甚至化神的也並不那麼稀奇。
但渡劫期……作為修士修行的最高境界,有多少天才修士耗儘壽元也無法觸碰到渡劫期的門檻。若是說飛升是修士成仙的最後一步,想要飛升進入渡劫期本身,就難如登天。曆史中有太多太多的修士在大乘期,甚至合體期後就止步不前。
因此一直以來,能進入渡劫期的修士壽命幾乎都是以千起步。兩百多歲的渡劫期,簡直太過於年輕了。能得到這樣一位絕世天才的青睞,確實足以讓人嫉妒到眼紅。
不過,大概也隻有擁有楊羽耀那般的容顏,才足以抓住這樣一位存在的心。這些朝臣們如此揣測道。他們甚至忍不住幻想那些旖旎的相遇,畢竟,哪怕為同一性彆,這為何不可以看做是才子佳人呢?
而這樣的故事,總令人們著迷。至於賀乾清是不是真的以入贅的身份與楊羽耀結合,反倒已經不重要了。
毫無疑問,賀乾清的出現和與楊羽耀的結合,給楊家,乃至給夏國皇室的實力都帶來了不一般的提升,這對於絕大數朝臣來說,都是值得欣喜的事情。楊家大少爺的容貌讓人垂涎,卻隻可觀望,但這兩者結合,卻能讓他們實打實的獲利。
隻是若楊羽耀是名女子,他們還能客套地說一句恭喜得此良婿。可楊羽耀並非是女子,哪怕他生得如此貌美,其光彩能將一眾美女壓得黯淡無光,他依舊是一名男子。因此這樣的話若是說出口,就不那麼合適了。
“凝修將軍,你可曾有與這位兒婿切磋過?”坐在楊凝修旁邊的大臣傳音問道。
“哈哈,我哪敢與他切磋,這不是自取其辱嘛,乾清他可是被譽為修仙界劍法第一人,就算不提境界與靈力,我也絲毫不是他的對手。”楊凝修帶著笑意傳音回去道。至於與自己長子楊羽耀切磋都沒有切磋過的事,楊凝修選擇了隱瞞,他還是需要一點兒麵子的。
這場直播,對於這些絕大多數看完的夏國朝臣來說,還是一次相當有意思的體驗。有人甚至對光羽廠區內大量應用的玻璃充滿了興趣,盤算著自己要如何也弄來一些,然後替換掉現有封窗的材料。畢竟,不管是紙還是絹布,都過於容易破損了。
還有的人,則對出現在直播中的流水線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好奇是否能用到其他的物件上去,搞這麼一套價格又是多少。
但也有一位,此時內心恐慌至極。他不得不拚命地控製住自己的表情神態,才不把他的心虛泄露。
“那些傳言竟然是真的?我必須退出!必須與那些人斷絕來往……不管那些人有什麼後台,這個賀乾清是渡劫期修士,若是他知道我在覬覦他的人,我會沒命的……那些人……那群家夥定然不會為此來救我……”
“廣大人,廣大人您在思考什麼?陛下在問您話呢!”一旁的大臣喚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他,這名廣姓朝臣慌忙地抬起頭,與桃正曦視線相交的一刹那,他感到了更大的恐懼吞噬著他的身軀。
他試圖拚命壓製自己恐懼的內心,然而桃正曦銳利的目光依舊捕捉到了他眼眸中一閃而過的恐懼。在皇位多年的君王把思慮藏於內心,不露半點聲色。
朝中的暗潮洶湧暫時還影響不到遠離夏都的玉桂,在參觀結束之後,光羽的員工們開始歡歡喜喜地挑選起了他們的宿舍。哪怕宿舍比起他們自己建的茅草屋要小了不少。但論舒適、便利和安全性,絕對是茅草屋,甚至是很多精心建造的屋舍都不能比的。
當然,便攜式木屋除外。因此在是否要入住宿舍這件事情上,領導層的幾位做出了不同的選擇。像木鳶和慕容思雨他們二人,毫不猶豫地決定嘗試一番家庭特供的多人宿舍。
段窈染也收起了她的便攜式木屋,挑選了一間單人宿舍。雖說她未來必然也會在楊羽耀指定的那塊產業園住宅地那裡建房子居住,她甚至連地都已經挑好並請人來打好了地基。但這不妨礙她想嘗試一番楊羽耀這和宗門宿舍布局很不一樣的光羽宿舍。
而竺墨蘭則帶著遊霜降繼續住在便攜式木屋裡,不過他們把便攜式木屋挪到了光羽廠區內一塊暫時不會建設的土地上。
而楊羽耀和賀乾清,因為他們所住的便攜式木屋不僅建成了前後院,還對前後院進行了高度的開發利用,便攜式木屋挪起來是不那麼方便了。楊羽耀和賀乾清便打算把便攜式木屋繼續留在原地,準備挑選一間多人宿舍居住。
但楊羽耀的這個打算讓塗山和黃雅、滕瑜和沈明他們幾個為難,因為楊羽耀設計的家庭型宿舍是不帶仆役安置的空間的,而黃雅、滕瑜和沈明三人自認為自己為奴,是不敢也不配一同入住光羽這配備如此好的宿舍的。
楊羽耀和賀乾清若是入住宿舍,他們隻能往返於便攜式木屋和光羽宿舍,這讓他們幾個擔心自己會服侍不周。就連陵光,也因為家庭型宿舍似乎沒有合適她待的鳥架子而憂傷。
因此楊羽耀和賀乾清最終決定就在宿舍住一天體驗一下就回便攜式木屋。對於這個決定,其實也可以選擇搬去宿舍卻不打算搬的李奉知也同樣感到高興。誠然,他在便攜式木屋裡的房間住絕對沒有在單人間宿舍住得那麼舒服,可家庭型的多人間宿舍和單人間宿舍不是挨在一塊的,李奉知不想距離楊羽耀太遠。
此外,還有兩位論契約不屬於光羽,但得以特批入住光羽宿舍的人。就是呂翠蓮和蘭子榮。蘭子榮雖說論契約屬於產業園安保,但若是想要,楊羽耀也可以把他調到光羽成為光羽的專屬安保。
而呂翠蓮,楊羽耀將她接過來時她一直住在茅草屋。但作為凡人的她現在這個年紀已經不算年輕了,前些日子楊羽耀還得知了她有風濕。對於風濕這種自免疫係統疾病,因為不會立刻致死,修士又不會得,因此即便是修士也沒有什麼很好的治療方法。
茅草屋從居住環境來說自然是比不上更加乾爽清潔的宿舍的,因此楊羽耀讓她搬到了光羽的宿舍居住。至於治療,楊羽耀記得他以前看過的醫書上麵的用法是用白芍的提取物白芍總苷配合激素進行治療的。
在這個世界激素楊羽耀沒法搞來,好在白芍還是作為一種常見藥材還是很容易獲取的,但與提純物相比,藥材的效果和副作用楊羽耀無法用原本的看來的知識來判斷,這需要更多的經驗而不是知識的記憶。但有慕容思雨幫忙,目前是配出了一種以白芍為主的膏方。
不過前些日子江鴻說他在曆練時遇到了一位很擅長治療風濕的凡人郎中,他現在正試著同他學習一些相應的方子,說不定之後能更好的改善呂翠蓮的風濕病。
參觀加上搬遷,折騰完畢也就到晚上了。楊羽耀去到食堂,發現古德福居然在後廚占了個小空間,做了簡易的床鋪,這令他非常的困惑不解。
他們之前已經說好,在工匠和徭役撤場後,古德福就會主管光羽的食堂。因此他當然也算是光羽的一份子,自然是可以選擇宿舍入住。因此楊羽耀不理解,古德福為什麼要這麼安排。難道是方便疲勞時可以小憩一下?楊羽耀決定問一下古德福。
“嘿嘿,主要是這個廚房我實在是太喜歡了。感覺待在這裡麵我就不斷冒出需要菜色的靈感,我想要把這些靈感一一都試一遍,住宿舍需要來回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炒菜忙得不亦樂乎的古德福答道,順便裝出一盤新鮮出爐的小食給楊羽耀品嘗。
“那需不需要乾脆給你在食堂邊上另外建一間房作為你的專屬宿舍?”楊羽耀問道。
“好啊好啊,那可真是太棒了!”古德福高興地猛點頭。
“他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簡單。”賀乾清走到楊羽耀身邊笑著說道,古德福在接受了楊羽耀的提議後,便又繼續把全身心放到了做菜上。
“師尊,試試這個,味道很不錯。”楊羽耀把古德福給他做的小食端起,向賀乾清推薦道。
“好。”賀乾清帶著笑意看著楊羽耀,神情溫柔。他的少年已經沒有過去那麼恐懼與人相處了,賀乾清能夠感覺到,那些屬於過去的創傷給楊羽耀造成的影響正在漸漸的削弱,不會在讓他那麼痛苦,就算還會造成不適,也不至於在強忍下來後出現那麼強烈的症狀。
這是好事,哪怕這會讓楊羽耀不那麼粘著自己,賀乾清依舊認為這是極好的事情。他最不希望見到的事情,就是楊羽耀在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