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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也太好看了,突然有些不爽賀仙尊能與哥成婚。”楊羽軒暗戳戳地心想。
“好羨慕哥夫啊,我也想要與這麼漂亮的大哥成婚。”楊羽薇則滿眼羨慕。
“師尊,好美……”李奉知則完全沉浸在楊羽耀的容貌之中無法自拔。
“奉知,出去了哦!”遊霜降回頭看見李奉知還坐在椅子上發呆,便一手人撈起帶了出去。
雖說她修行進度很慢,半年過去了她也才剛剛到練氣期二層。但修行讓遊霜降獲得了比過去大了很多的力氣,讓她從過去手不能縛雞的弱女子,變成了現在單手拎起如今比楊羽耀高也比楊羽耀壯的李奉知也不費吹灰之力的的女力士。
遊霜降是那種身材嬌小模樣甜美類型的女子,這樣拎起身高已經超過一米八的李奉知的畫麵其實很有衝擊力。但受邀請來參與的賓客都是修士,清楚修士的力氣有多大的眾人都十分坦然地接受了這個畫麵。
更何況,現在眾人的注意力也不在李奉知他們這邊,婚禮的主角自然是楊羽耀和賀乾清,而且今日的楊羽耀本就絕美的容貌在些許妝容的點綴下又變得如此的豔麗,哪怕另一位新人賀乾清如此的豐神俊朗,玉樹臨風,卻也難以轉移眾人鎖在楊羽耀身上的視線。
而楊羽耀,則覺得那些視線像是化成了無數的麥芒,紮得他難受。他甚至後悔自己怎麼沒有事先預留一個身外化身,就可以這個時候切換一下讓分身上了。楊羽耀認真地想了想,他之前其實本也有過這個打算,隻是他自己覺得這麼做顯得自己不那麼重視這場婚禮和賀乾清,便放棄了這個計劃。
但被這樣看著,實在讓他很想逃跑。楊羽耀知道自己不能逃,於是他隻能背起了元素周期表,讓自己處於一種半走神的狀態,以此來忽略被視線鎖定帶來的不適感。
“玉憐,小耀這妝容是誰為他繪製的,真是太美豔了!”站在桃燁鑠身旁的女修好奇地同桃玉憐傳音道。
“是我畫的,不過我也隻是給他染了唇,貼了花黃,並畫了眼線罷了。”桃玉憐回應道。
“誒,連妝粉都沒用?”這名女修詫異地確認道。
“是的。”桃玉憐傳音肯定道。
女修重新把目光投向楊羽耀的臉,白裡透紅的肌膚確實看不出施了妝粉的痕跡,然而就算未施妝粉,少年的皮膚乾淨得沒有一絲瑕疵,著實令人羨慕。而楊羽耀光潔的額頭上,貼著螺鈿和金箔組成的精致花黃於眉間稍上一些的位置,顯得高貴又華麗。
楊羽耀的雙唇本身的顏色偏淡,桃玉憐選用了和婚服相近顏色的口脂為其塗抹,卻不是畫得夏國流行的款式。而是參考了楊羽耀給綾依玲爾設計的咬唇妝裝扮“晚暈”。這種模糊了嘴唇形狀的畫法,加之不那麼濃烈的顏色,讓他的雙唇不至於在塗過口脂後不至於太過女氣,看著很自然。加深的唇色也讓他和這身華麗的裝扮更搭。
而眼線,作為這個世界的女子會重點描畫的一種妝容,很早就已經在流行了。但桃玉憐為楊羽耀畫的眼線,不是常規的以墨色勾畫,而是用了胭脂來繪。這細細的紅色眼線與楊羽耀天生自帶的眼尾紅暈融合的那麼好,若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那一點紅。
可就是這麼一條緊貼著睫毛根部,隨著眼睛的動作會若隱若現的細線,卻讓楊羽耀本就極其漂亮的眼眸看起來更加的勾人心弦。眼波流轉間,像是能把人的魂魄吸入他的眼睛一般。
“這張臉,竟是如此的精妙……”女修看著楊羽耀的臉難以把注意力抽離,她曾見過不少以姿容而出名的少年。他們大多生得女相,麵若好女,給人一種女子穿上男裝的感覺。
而楊羽耀則不太一樣,他的極其精致的五官麵容線條雖說也十分柔和,不是那種堅硬的男相,可他卻又有那麼恰到好處的英氣,讓他身著男裝不至於看起來有種性彆錯位的感覺。但若是給與他穿上女子裝束,大概,就沒女子什麼事了。
“玨兒?”桃燁鑠看到這女修如此目不轉睛地看著楊羽耀,便傳音呼喊其名。
“殿下?”女子應道。
“莫要繼續一刻不停地盯著小耀了,把他嚇到了就算他進宮了也不敢來接受你的邀請拜訪東宮了。”桃燁鑠傳音提醒道。
“殿下提醒的對,是我失態了。”女修應道,若桃燁鑠不傳音給她,她都沒注意到,現在隻剩她一個還在目不轉睛地盯著楊羽耀看了。其他人,甚至是年紀最小的那幾個,都已經回過了神,等待著合籍儀式的開始。
修士正式結為道侶所進行的合籍儀式,相較於凡人那些更多的是追求一個好兆頭,為求一個美好的願景的儀式,合籍儀式則是有真真正正的約束力。它是一種威力極強的靈魂契約,能為結為道侶的雙方帶來強大的增益,卻也會給違背契約者帶來極其嚴重的懲罰。
故而,修士們在挑選道侶這塊,終是慎之又慎,寧缺之,也不敢隨意就敲定下來。故而,修士中其實是有不少隻稱夫妻,不稱道侶的伴侶。雖說這些修士夫婦也有多年後補辦儀式正式結為道侶的,一直保持如此的也不在少數。
如此看來,楊羽耀他們那麼快就定下合籍儀式,似乎有些過於倉促了。但楊羽耀覺得,既然要選,就選擇最有約束力的選項才有足夠的保證,若非如此,於他而言,他覺得沒有什麼約束力的婚姻,完全可以選擇不結。
楊羽耀這樣的想法,賀乾清自然是無比的讚同,畢竟他才是對這段情感最為不安的那個。他所愛之人是那麼的受人歡迎,讓他總是惶惶不安,毫無疑問,他更加期盼是道侶這種最令人向往,也最具約束力的關係。
於楊家人而言,一位對於渡劫期來說極其年輕的大能心甘情願的入贅他們家,自然是極其值得慶賀的事情,這是對於家族而言,毫無疑問有著絕對的利好。但血緣帶來的情感讓他們更加在意這對於楊羽耀來說這是否是好事,他們擁有相對強大的家族勢力讓他們可以優先考慮這是否能讓族人過的好,而非讓這些家族裡的年輕人淪為謀取家族的利益的工具。
在多次考量後,楊家人接受了賀乾清,他們同樣也讚成楊羽耀和賀乾清結為道侶,他們認為,契約能更好地保護楊羽耀不受傷害。如此這般,讓這事得到了全票通過。
舉行合籍儀式,相當於求得天地的認證,因此修士們認為,舉辦合籍儀式不能在室內,天被遮擋,不能站在高台,腳不落地。就連時辰,都有嚴格的規定。因此,楊家將舉行合籍儀式的地點選在了府裡外宅部分的庭院中的一塊平地上。
時辰正好,冬日的暖陽照在鋪上了紅色綢緞的案桌上,閃著星星點點的金光,雖是白天,案桌上依然點著精雕細刻的花燭。微風吹過,裝飾在庭院裡的繡金紅紗隨風輕輕飄舞,燈籠輕晃。
楊羽耀和賀乾清走向案桌,在案桌上,並排擺著一對羊脂白玉的雙魚佩,玉佩左右各擺了一隻毛筆,卻沒有備墨和硯台。但楊羽耀和賀乾清依舊伸出手,各自拿起一塊玉牌和一支筆,聚靈力為墨,在玉牌上寫下自己的名字。筆尖柔軟的羊毫劃過玉牌的表麵,留下金色的字跡。
“我,賀乾清,與此日與楊羽耀結為道侶,我願與其廝守永生永世,寵他護他,海枯石爛,鬥轉星移,我心不改,我情長存。”賀乾清將寫上自己的姓名的半邊玉佩摁在胸口,對天起誓。與賀乾清同時寫完名字的楊羽耀略略有些緊張,直到等賀乾清說完後,他深吸了一口氣才開口。
“我,楊羽耀,於此日與賀乾清結為道侶,自願履行道侶的責任和義務,互敬互愛,互信互勉,互諒互讓。無論逆境順境,皆共同麵對。”此話順利地說完,楊羽耀鬆了口氣,若是按照賀乾清的話來說,他有些說不出口。好在這起誓的誓言沒有硬性的內容規定。
“小耀這個誓言,倒是有些意思。”桃正曦笑著心想,這絕不是修士們結為道侶起誓時會說的詞,可細細想來,誓詞的內容卻又十分合理。桃正曦甚至感覺更放心了些,這誓詞聽起來讓他覺得楊羽耀是以絕對的理智的狀態成的婚,並不是腦子一熱做的決定。
“小耀的這誓詞不錯啊,我覺得可以稍稍改改,可以寫下來裱起來每日自省。”木鳶對慕容思雨傳音道。
“的確,待婚禮結束回到客房,夫君你來寫吧。”慕容思雨回應道。
“可。”木鳶應下了這個工作。
而起誓完畢的楊羽耀和賀乾清,看著彼此,將剛剛貼在心口處的魚玉佩對到了一起,兩條首尾相交的玉魚,便緊緊地貼合到了一塊兒,然而預計的變化並沒有出現,楊羽耀和賀乾清有些詫異,卻都沒有鬆開拿著玉佩的手。
兩人保持了這樣的動作有半盞茶之久,就連對此該怎麼樣不是很了解的幾個年輕的練氣期修士都感覺到了不太對勁兒,毫無反應的雙魚佩就像是蒼天不許他們在一起一般。就在賓客們都有些擔憂和焦躁了的時候,雙魚佩終於在楊羽耀和賀乾清的手中發生了變化。
用靈力寫下的,屬於他們的名字開始發光,光芒漸漸吞沒整個雙魚佩。並非不緊張的楊羽耀和賀乾清都鬆了口氣,鬆開了玉佩。已經連成一個整體的雙魚佩被金色的光芒所包裹著,即使他們鬆開了手,依然漂浮在空中。
接著,玉佩出現了進一步的變化,原本潔白如羊脂的白玉化成了兩條金色的鯉魚,相互繞著對方轉圈圈,在接著,金色錦鯉身上的光芒開始變化,開始兩條魚一明一暗的交替變化,並且兩條魚越遊越快,越遊各自越大。最後一塊巴掌大小的玉牌,化成了兩條每個都有成人大的錦鯉,歡快地圍著他們遊著,像是在嬉戲。
它們遊曳著,尾巴拍打掀起虛幻的金色水花,水花化為了千千萬萬條細線,將賀乾清與楊羽耀纏繞,把他們像是蠶繭一般包裹起來。但他們並沒有被真的包裹,這些細線漸漸自己理順了隨後扭在一起,扭成了一條兩條讓人尋不著開頭和結尾的金繩子。
突然間,這兩條金色的繩子突然間穿過了楊羽耀和賀乾清的胸口,李奉知被嚇得臉色蒼白,當即跳出來想要衝上前去對付那作惡的金繩子。但好在有楊羽耀事先的交代,楊凝修早有準備,立刻出手控製住了李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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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慌,小耀他們不會有事的,那繩子隻是個虛像,並不會傷到他們。放心地繼續見證吧。”桃玉憐摸摸被楊凝修夾住的李奉知的腦袋,安撫地傳音說道。
看到楊羽耀的父母都那麼平靜,稍稍穩住了心神的李奉知抬起頭重新看向楊羽耀和賀乾清,那條他以為會害死楊羽耀的金色繩子從楊羽耀和賀乾清胸口穿出來後,纏繞上了他們的小拇指。
而這之後,這金繩依舊沒有停下,纏繞到小拇指後,這繩子延長出去的部分開始變成紅色,開始在空中尋找另外一條變紅的金繩,兩根繩子在空中相遇,共同係成了一個同心結。就在楊羽耀和賀乾清相視一笑,準備為他們成功締結為道侶而慶幸的時候,異變再起。
受邀而來,本有著豐富的經驗,早已見慣了各種場麵的樂手們紛紛忘了本職工作,震驚地指向天空。隻見七彩祥雲從空中降落,帶著花瓣雨籠罩了整個將軍府。空氣中充滿了令人心曠神怡的香氣,不知哪裡傳來了渺渺仙樂。
不僅如此,他們還看到,玄武、白虎、青龍、麒麟、白澤等神獸的虛像紛紛出現,像是特地趕來為他們祝賀一般。一隻有著九色花紋,模樣俊俏至極的雄鹿叼著一枚靈芝在楊羽耀麵前跪下,小心翼翼地將靈芝放於案桌之上。
無需說明,在場的即使是修為最淺的修士,都意識到了這是天地異象。楊羽耀比他們反應得快一些,立刻出手將其遮掩,可他們練習了那麼多次,沒聽說合籍儀式也會出現幻象啊?
“小耀,那之後再考慮。”賀乾清出聲將楊羽耀的思緒拉了回來,他舉起盛滿酒的酒杯,邀約楊羽耀。楊羽耀拿起了丫鬟舉著托盤送來的另一杯,與賀乾清手臂交纏,舉杯共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