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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國的皇帝?”楊羽耀驚訝,好巧不巧,他前兩天剛剛吃了一個關於魏武國皇帝的瓜,那位皇帝恰好有一個孩子因為宮廷鬥爭被偷梁換柱地送出了宮外如今不知生死,不過楊羽耀不知道這故事裡麵那小皇子的出生的時間,因此不能確定那皇子是否和李奉知年齡相仿。不過,光是相貌的話,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也是有概率長得十分相像,並不能單靠相貌就能判斷其出身。
“師尊也知道前些天那些道友在公屏裡聊到的魏武國的一位宮女爆出了的秘密了?”楊羽耀傳音問道,順手將他和賀乾清身上血跡都清理掉了。他還將掉落的長劍和在設置陣法之前因為感到不適而取下麵具一同用靈力裹挾著,收回了空間戒指中。
“迅聯公屏裡討論的魏武國皇家的事情?為師我這些日子一心撲在尋找你這件事上,隻看仙盟群和私聊的信息,公屏沒有打開過。那個宮女爆出了怎樣一個秘密?”賀乾清疑惑地問道。
“就是……”楊羽耀剛要回答,便看到竺墨蘭以玉簪代劍禦劍而飛,帶著遊霜降在枝葉中穿梭,然後來到了這裡。
“嗯?!羽耀你還真的在這裡?”剛準備對李奉知發火的竺墨蘭看到了楊羽耀,火氣一下子就下來了。
“竺前輩你要訓斥奉知儘管訓,他這麼亂來就該好好批評。”楊羽耀認真地說道。於是在賀乾清詫異的目光中,看起來文靜知書達理的竺墨蘭怒吼了一聲李奉知的名字,開始毫不客氣地罵了起來。不同於楊羽耀的訓斥主要是在和李奉知分析他這麼做會造成那些惡果,竺墨蘭的罵得那可是殺傷力十足,罵得李奉知都把脖子給縮起來了。
“她不是金玲仙尊竺墨蘭嗎?小耀你是怎麼認識她的?”賀乾清傳音問道,雖說他和竺墨蘭不熟,但相貌還是知道的。楊羽耀正準備要回答,便看到遊霜降從變大的玉簪上跳了下來,在賀乾清的目光看過來時連忙行禮問好。
“師尊,她叫遊霜降,是竺墨蘭前輩的弟子,霜降,這位是我的師尊,乾清仙尊賀乾清。”楊羽耀便給雙方介紹道。
“小女子遊霜降久仰賀前輩的大名。”遊霜降隨即客套地說道。畢竟一個多月以前,她還沒聽說過賀乾清這個名字呢!
“你好,遊姑娘,很高興認識你。”賀乾清垂著眼睛說道。將近四十厘米的身高差距讓賀乾清看到遊霜降就像是在看一個小孩子。在和楊羽耀用傳音了解了幾句後,賀乾清總算是弄明白了這幾位到底彼此是怎麼一個關係,是如何湊到一起的。
他的徒兒在桐嶺鎮和李奉知認識後,李奉知為了拜其為師決心尋找楊羽耀,然後遇到了竺墨蘭,而這位見李奉知根骨不錯本想收李奉知為徒,但被李奉知堅決地拒絕後對李奉知想要拜師的人產生了強烈的好奇便覺得跟著李奉知看看他說的神秘修士是誰。於是這兩人居然還真的和從賀乾清身邊逃走的楊羽耀碰上了,然後他們在黎秧國的安遠城外救下了命懸一線的遊霜降。隨後竺墨蘭收了遊霜降為徒。
“所以這段時間是由小耀你和竺墨蘭共同指導他們兩個修行?”賀乾清傳音問道。
“嗯,基本上是這樣。”楊羽耀肯定道。
“這方式倒是有些意思。”沒有想到楊羽耀他們會是這樣操作的賀乾清感歎道,這種教導弟子的方式,有些類似於宗門傳授但又與宗門不完全相同。與傳統的散修帶徒區彆就更大了。南山仙尊就是散修,因此賀乾清很清楚散修是如何帶徒的。
哪怕是南山仙尊與他的摯友同行,兩人各帶一個徒弟,雙方都不會去教導對方的徒弟的。哪怕明知對方的徒弟在修行時出現了明顯的錯誤也不會出聲指正。當然,會這麼做的原因一是因為對於修士們來說,徒弟是很特殊的關係,是他們非血緣的孩子,是他們的傳承人。修士們的獨門功法、修行方式,都隻會傳授給自己的弟子,若是指導了他人,可能會導致功法外泄。
此外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原因就是避免萬一未來誰的弟子修行出問題了,雙方會因此產生爭執,甚至為此反目成仇。修行畢竟不同於單純的學習,學錯了可以及時糾正。但修行在某一次出了岔子,就會為未來埋下隱患。
哪怕,那個岔子在當時看起來好似微不足道。未來也有可能導致那名修士因此身死道殞。如果一路指導下來都是自己,那沒有什麼可說的,但如果自己的好友在徒弟修行時插手指導了,那這個錯誤到底是誰的,就不好說了。
宗門能夠避免這樣的問題,是因為宗門在修行指導上會早就事先商議好,相當於宗門有自己的教學教案,然後教學長老會按這個教案規範來進行施教。此外,雖說大宗門可能會有好幾位教學長老,但他們所負責的肯定是不同的方麵,如同不同學科的老師,彼此間也不會產生教學乾擾。
但散修,就算關係再好,一般也不會一直待在一起,故而也不會專門商議該如何彼此教導對方的徒弟。更不用說,兩個好友之間往往還想靠自己的弟子比試一番,看看誰的弟子更出色呢!
楊羽耀和竺墨蘭能如此,或許是因為他們本身就不熟,所以也不擔心鬨掰,又是因為他們二人意外地在這方麵有默契。此外,這兩人還恰好擅長不同的方麵並且都學識豐富,不至於一教就涉及到了獨門絕技。隻能說他們這個合作看起來很不錯,但真要複製,並不容易。
“賀道友,我剛剛有些失態,見笑了。”總算是把李奉知給罵夠了的竺墨蘭看向賀乾清說道。
“無妨。”賀乾清回應道,他並非竺墨蘭的愛慕者,自然並不在意竺墨蘭的這出乎意料的火爆的脾氣。
甚至於,他們彼此雖然見過幾麵,但在此之前連話都未曾說過。相貌特點與性格相差甚遠的人他可見過不少。
“話說回來,羽耀你還需要趕路嗎?”竺墨蘭看向楊羽耀問道。被罵得不敢吱聲的李奉知也悄悄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看了過來。
“應當是暫時不用了。”楊羽耀答道。或許自己死這一次還是有些效果的,他已然感覺不到那長著巨大眼珠的怪物對他虎視眈眈時的壓迫感了。那東西,應當是暫時消失了。
“嗯,那之後你有何打算?”竺墨蘭接著問道。這些日子他們行走並沒有什麼明確的目的,擲骰子選路的方式也是也是楊羽耀提出來的主意。當然,竺墨蘭漫無目的地在這世間已經行走很久了,她走走停停,有緣與舊友相逢便敘敘舊,無事便隨心找一個自己看的順眼的方向行走。
但忽然間,竺墨蘭覺得這樣有些乏味了,可如今的她依舊沒有什麼很強的執念,最好的友人與親人皆已成雲煙,難以尋覓了。所以她希望楊羽耀能夠給她提供的一個目的,這樣或許她會更有動力一些。至於身為她徒兒的遊霜降,隻要跟著她,在哪裡不是教?竺墨蘭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的相信楊羽耀,相信這個比自己小了好幾百歲的少年,能夠給自己帶來不一樣的人生。
“應當是打算回夏國做些事情,不過眼下倒是優先應當擇地過夜了。”楊羽耀答道,明白了竺墨蘭的沒有說明的話,“你們也想要一起麼?”
“自然,夏國畢竟是我的故國,這麼多年了,也該回去看看了。”竺墨蘭笑著說道,“不過現在還得把此事異象並無危險告知五華觀和蒼竹宗的人。我把霜降和奉知留在你這兒?”
“可以,畢竟現在的華城,並非是個舒適的過夜地點。”楊羽耀同意了。於是竺墨蘭和還有些愣神的遊霜降李奉知他們簡單地交代兩句,便獨自返回華城。
“小耀你打算在這附近找地露營?”賀乾清傳音問道。
“不是露營,我有屋子。”楊羽耀回答道。“不過隻有三個房間,可能要委屈師尊你與我同住一間房間了。”
“雖然我目前不太明白小耀你說的屋子是什麼樣的法器,但你我同住一間不應當是理所當然的嗎?有何委屈可言?”賀乾清笑著回應道。然後他看到在確認在此過夜的李奉知和遊霜降二人立刻動了起來,開始清理林中的空地,然後楊羽耀喚出一個木屋模樣的法器,放置到了李奉知他們清理好的空地上。陣法自動啟動為這棟木屋製造出無形的地基,將這棟屋子牢牢地固定在這裡。
“這是小耀你新做的法器?”賀乾清略略挑眉,以欣賞的目光打量這這棟木屋。作為陣法大師,他幾乎一眼就可以看明白這效果是如何達成的,但無論是設計陣法還是法器,真正難的永遠是創意。
但創造者是楊羽耀,這件法器能夠誕生就合情合理起來,他的思維一向是不那麼修士的,毫不掩飾地追求舒適便捷的生活,通常修士們會把生活中遇到的苦當做一種曆練,不會想著去優化讓自己的感受更為舒服一些。但楊羽耀則不然,他會選擇動用自己的知識來去改善讓自己覺得不舒適的因素。
好比過去還在青鋒宗的時候,他們的清元峰因為蚊蟲太多,賀乾清給楊羽耀房間的床裝上了帳子,但楊羽耀並不滿足,甚至由此練就了一手飛刀飛針的好本事。若是一般的修士,大概到這裡就算是結束了。但楊羽耀則不然,他還會繼續嘗試著進一步優化,一直優化到他設計出專門驅蚊蟲的陣法,那時他還未開始修行,自然聽從賀乾清的安排沒有引氣入體,就算設計出了陣法紋樣也無法靠自己來繪製。因此楊羽耀請賀乾清幫忙照樣繪製,啟動陣法以驗證其效果。
最後這陣法被應用到了青鋒宗所有的房屋內,這在當時是宗主和所有長老都知道的事情。來拜訪青鋒宗的客人基本都會感慨青鋒宗能夠在植被如此茂盛蔥蘢的情況下,室內居然沒有惱人的蚊蟲,卻沒有再想想這其實隻是多加了一個小小的陣法而已。但人們總是更容易記住仇恨而非恩惠,何況還是這麼點點的小恩帶來的自豪感?這事,大概青鋒宗的其他人,早已忘得一乾二淨了。
“準確地說我是請了檀國的一個做木匠的修士,請他先做好了屋子,我再加上陣法。”楊羽耀答道。雖說這便攜木屋從設計開始便是由他經手,但按照常規製作法器的概念來看,他這個說是改造更為合適一些。隻有像迅聯那種從原材料開始到成品全部都經由他手親自製作的,才被認為是真正意義上他製作的法器。
當然,由於製作法器法寶還受限於材料的稀缺的問題,甚至連一些特殊靈材,都是製作者自己親自去找來,甚至是狩獵來的都再正常不過了。
“帶為師進去參觀一下?”賀乾清問道。
“好。”楊羽耀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在看到這棟屋子的外形時,賀乾清就注意到這屋子與這個世界傳統房屋的形製不太一樣。通常來說,要提高居住麵積,在資金允許的情況下,人們建房都會選擇增加水平麵積,而不是增加高度。畢竟增加高度的造價和施工難度會遠多於平麵拓展。隻有當平麵可以拓展的麵積受到了限製,但又有足夠的錢且需要更多的空間的情況下,人們才會考慮縱向拓展。
而這木屋,在可以隨意挪動位置,隻要放置地再清理的範圍大一些,就不需要愁麵積的情況下,楊羽耀依然選擇將其建成了上下兩層,讓這棟屋子看起來瘦瘦高高的。光是外觀就不太一樣,賀乾清自然十分好奇屋子裡麵又會有什麼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