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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賀乾清的解釋,楊羽耀知道了原來夏國、汴梁國、魏武國這幾個國家還有著“上國”這個稱號,因為最開始的修仙者都是在這片地區誕生並開始修行的。自然而然,這批最早的修仙者在衣著上便保留了這幾個國家的特點。
後來隨著修行的方法越發的完善,修仙者越來越多,就會出現一些耐不住寂寞的家夥滿世界亂逛,收集資源。在他們的力量給其他地方的人震撼的同時,也將修行方法傳播了出去。其實最開始世界各地都有一些類似於修士這樣,有著自己的修行方法的人存在,隻是相較於修士,他們的修行方法原始且不完善,很多甚至連最基本的禦器飛行都做不到。
於是其他地方的擁有根骨有仙緣的人紛紛拋棄了自己原本的修行方式,轉而拜這些修士為師,受此影響,這些其他地方的修士在衣著、乃至生活習慣上也向這幾個國家靠攏,但又因為彼此的衣著風格相互影響,最終導致了這個世界修士的衣著風格與凡人差彆較大的現象。而這些最早有修士誕生的國家,也被當做了聖地,被尊稱為上國。
人大多喜歡上行下效,早期的修士為自己掙得了名聲,被世間人看做仙,必然高人一等,故而凡人就算無法修行,也想要模仿其穿著。但在夏國、汴梁國、魏武國這些國家,本身的服飾便與修士們的服飾相近,為了避免有人借此招搖撞騙,會有嚴格的規定讓凡人的服飾與修士的服飾區分出來。
修士想穿凡人的服飾隨意,頂多是驗證自己身份時麻煩一些。但若百姓將自己穿成修士的模樣,就會被視為有不良企圖而遭到刑罰。因此這些國家的普通百姓在衣著上被嚴格的約束,他們不但要避免自己模仿修士的穿著,還不能逾越王權定下的等級。
反之像番西國這個的國家,因為自身的服裝風格與這些“上國”的服裝差彆極大,反而不需要要求的那麼嚴格,隻需規定特定的顏色不能使用,並且需要佩戴特殊的裝飾加以區分。正因如此,楊羽耀才會產生乍一眼覺得這些人衣著如此的熟悉,再一看又會覺得好像哪裡有些不對勁兒的感覺出來。
“那佛門呢?”楊羽耀好奇地問道,楊羽耀知道如今像他們這些修士的修行之法脫胎於道門又演變出了各種道。但這個世界佛門的存在有些奇怪,楊羽耀能夠找到的記錄都很模糊。
“佛門確實是除了我等之外在現今較為主流的修行方法之一,起源不詳,亦不在當年仙神所賜下的飛升之道內。”賀乾清皺了皺眉頭,思考了一會兒答道。“據傳其有可能起源於如今汝廖國一帶,但由於佛門現在在那邊徹底消聲滅跡,故而沒有充分的證據來證明這個說法。”
楊羽耀忽然有些懷疑這個世界的曆史是不是出現過斷層,或者是有什麼強行篡改了這個世界人們的記憶,佛門起源不詳,輝火教亦像是突然出現在世人麵前般現世後便已具有不小的規模。就算他們的創立者是某個穿越者,甚至是一群穿越者,在發展過程中也應該會因為招募人手和收集資源而留下痕跡,不應當出現這種來源不明的情況。
不過在信息不足的情況下,他也隻能進行毫無根據的猜測。於是楊羽耀把這想法放到了一邊,同賀乾清一起走進了一家客棧。
“客官你們見著了那些城外那些祭祀的人了?彆去理會他們,他們信奉一個叫做‘獨’的不知哪來的神,經常舉行奇奇怪怪的祭祀活動。”
楊羽耀他們剛剛踏進客棧,便聽到那有著標準番西國人長相的掌櫃同幾名客人說道,那幾名客人從服飾和麵容來看,倒是真正的外來者,就是不知道具體是來自哪個國家。
“難道現如今還有人信奉偽神?”其中一名客人開口問道,聽其口音,像是汴梁國的人。
“誰知道呢?不過客官你這話可彆當著那些人的麵說,那些人發起狂來可是不要命的!”客棧掌櫃好心提醒道。
這些人的聊天讓楊羽耀幾乎是瞬間便鎖定了他們談論的是那群在青容城外遇到的,把自己泡在水裡唱歌的人,楊羽耀還以為是當地的習俗,沒想到對於這些當地人看來,那些人的行為也不正常。
楊羽耀沒聽說過叫做“獨”的神明,單聽發音也不知道是哪個字。也許正如那個有著汴梁國口音的客人猜測的那樣,這個“獨”,是一個偽神。
在這個世界零零碎碎的記錄中,數萬年前時人、妖、魔、鬼混雜,一些小神也更為頻繁地下凡為信徒實現願望,這致使當時的普通凡人對此分辨不清,因而給了心懷惡念的家夥們機會,他們自稱為神,獨霸一方逞凶作惡,逼迫得當地百姓生不如死。
更可悲的是,作惡的那麼多,絕大多數是人族修士。
畢竟妖族有妖界居住,魔族亦有魔界,鬼族雖徘徊於人世間,卻大多神誌不清隻知本能的殺人,搞不出這樣的動靜。隻有人族的修士,若非需要尋求資源否則不會前往妖界或魔界,故而絕大多數時間都留在了修仙界。
但不管是那個種族,他們無一例外境界都屬於很高的一批。這意味著他們想要繼續晉升就需要獲取更加大量的資源。在這群雄爭霸的年代,資源的收集和掠奪格外的危險。這使得一些人想要另辟蹊徑,將自己塑造為神,利用人們對神明的敬畏,奴役這些人,讓他們為自己勞作冒險。
而後來,這些家夥越發的殘暴,也越發貪婪。他們不再滿足隻是奴役,開始要求供奉人為貢品,並且要求的數量逐年的增加。看不下去的其他修士開始聯合起來,與這些家夥對抗,救助那些被當做祭品的少女和孩童,然後收他們當中有天賦的為徒,繼而擴大自己的勢力,逐漸建立起了早期的宗門。
而這些打著神名義招搖撞騙的家夥們,無論種族,統一被稱為偽神。
事到如今,偽神這個詞語幾乎隻在各種傳說故事中會出現了。但在極其偏遠的地方據說依然有人在用這種古老的方式招搖撞騙,有的甚至連修士都不是,隻是借助了法器,利用了他人的無知的凡人。至於客棧掌櫃提及的郊外的那些人所祭拜的“獨”具體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獨”的信徒們目前暫時沒有造成非常惡劣的後果,否則番西國的當權者怎麼可能容忍這樣一個勢力在自己國土內明目張膽的存在?
那幾名大概是來自汴梁國的客人在和客棧掌櫃聊完天後便離開了客棧,在一名小二的引導下,帶著楊羽耀和賀乾清前往他們的房間。
楊羽耀注意到,相對於大茲國輝火教駐地那內外都充滿了大茲國特色的客棧,番西國青容城的客棧看起來和楊羽耀之前見到的那些高級的凡人客棧在外觀上看起來十分的相似,如果不是見到了明顯是本地人模樣的掌櫃,都會以為這是夏國或魏武國汴梁國這些國家的人在此開設客棧。
直到他們走進了房間,才看到了充滿當地特色的內飾,但感覺依然糅雜著夏國等國的元素,總之看起來有些微妙。
“這麵鏡子,為何是這樣擺放的?難道這是當地特色?”楊羽耀看著那位置似乎有些奇怪的圓形銅鏡,感覺有些不對勁,卻又想不出個所以然。
安頓好房間,皎潔的月色透過窗欞灑下一片銀白。楊羽耀站在窗邊向下觀望,許多店鋪都陸陸續續亮起了燈籠,估計這些店鋪還沒那麼快收攤的楊羽耀決定拉著賀乾清去嘗嘗青容城的特色的美食。賀乾清自然不會拒絕楊羽耀這般邀請,果斷同去。他們將塗山留在房間,便出了門。
不過楊羽耀沒有想到,他居然對這邊當地特色的食物不是很感冒,嘗了好幾樣都覺得不太適合自己口味,反倒是外來人開設的食肆更符合他的口味一些。雖說這個結果意料之外,但他們還是在吃飽喝足後,才返回了客棧。
房間內,塗山居然沒有點燈。不過今夜的月光如此明亮,借著射入房間內的月光,屋內的景象清晰可見。尤其是月光在窗邊投下方形的光斑的地方,保持原型狀態的塗山蹲坐在這片光斑中,讓月光籠罩在自己的身上,她仰著頭,把窄而長的狐狸嘴巴伸向月亮,顯然是在修行。
楊羽耀並不打算打攪她,可就在他們剛進門沒一會兒,塗山突然嚎了一聲,隨後氣息開始暴漲。月華像流水般湧入被她吸收,隨後似乎通通流向了她的尾巴。緊接著,塗山的尾巴根部冒出了金光,如同那次被楊羽耀賜名一般,一根新的狐尾從塗山的尾巴根凝聚出來,她再次晉升了。
“三尾!主人!妾身居然有三條尾巴了!”晉升完畢的塗山開心地追著自己的尾巴繞圈圈,似乎想要確認自己新增的尾巴的真假。這麼短的時間便成為了三條尾巴的狐妖,這事塗山想都不敢想,她十分清楚之前的自己資質是多麼的差,若是沒有遇上楊羽耀,若是沒有認楊羽耀為主人,得以賜名塗山,她哪能晉升到如今的境界?!
三條尾巴的狐妖呀,在他們狐妖的小部落裡都是能夠當得上族長的存在了,雖然遠遠比不上那些六尾甚至九尾的大妖,但塗山已經非常滿足了。她興奮不已地不定地對楊羽耀表示感謝,結果因為實在太吵加上狐狸那特有的笑聲聽多的有些詭異,而被賀乾清以晉升完就應該好好鞏固境界的理由趕回了仆人房。
“這狐狸跟了你,倒是也得到了不少好處。”賀乾清笑著對楊羽耀說道。
“嗯,不過她自身也真的很努力。”楊羽耀點了點頭,讚同道。
“那麼接下來,是否該輪到我得以討要些好處了?”賀乾清含笑說道,修長的手指穿過楊羽耀臉頰邊的鬢發,將發絲輕輕撩開,隨後順理成章地捧住了他的臉頰。少年那美若春水般的雙眸透出一絲絲詫異和疑惑,似乎在努力理解賀乾清說這話想表達的意思。臉頰眷戀這掌心的溫度般,卻無意識地蹭了蹭。
賀乾清心中的無奈被這小小的動作消散了,他突然覺得楊羽耀對感情依舊這般懵懂遲鈍倒也不是壞事,他藏匿於心底的陰暗,在為楊羽耀的不完美而歡呼。他就像是貪欲化成的厲鬼,就算楊羽耀真得是曆凡的神明,他的欲望也會化成滿是荊棘的藤蔓,以這些缺點為支點,將他的少年緊緊纏住,困在身邊絕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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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雲隨風而動,悄無聲息地遮蔽了明月。房間中卻燭火搖曳,忽明忽暗的光將每一滴汗珠都照得無比的曖昧。楊羽耀的一頭烏發順著身體的線條散落下來,連發梢都掛著晶瑩的汗珠。他用臂彎抱著枕頭,咬著一角,另一隻手手指抑製不住地使勁,將床單抓出花朵一般的褶皺。
賀乾清比平時更急促更炙熱的吐息噴到楊羽耀的後頸,將那塊皮膚都熏染成豔粉。少年那般如春水一般的含情目淚光瑩瑩,他的理智,他的魂靈,似乎都被拋得越來越高,如上雲端,於九天之上。
稍事片刻的休憩讓楊羽耀重回人間,他眨了眨眼試圖驅散迷離的淚眼。一種怪異的猶如被其他的注視著的感覺讓楊羽耀艱難地用手肘支撐起上半身,試圖查看這感覺的緣由。那擺放位置有些特殊的銅鏡反著燭光,照亮了楊羽耀泛起紅暈的臉,他看到了鏡中之景。
那鏡子雖然並未正對著床,卻能夠將楊羽耀和賀乾清此時的姿態近乎完全映入鏡中,楊羽耀看到了他們緊密的貼合在一起,那是他之前未曾關注過的景象。楊羽耀的臉瞬間爆紅,殘餘的理智讓他用靈力卷起一件也不知是誰的外袍,將那銅鏡遮得嚴嚴實實。
賀乾清沒有對楊羽耀的這個舉動說什麼,他嘴角帶著笑意,低下頭,吻了吻少年的後頸。
“小耀,轉過來,我想看看你的臉。”賀乾清醇厚的聲音從楊羽耀的耳後響起,像是被蠱惑了一般,楊羽耀順從地轉了過來。
“小耀,慢些,彆傷了你自己。”賀乾清提醒道,出手相助。
“嗯。”楊羽耀蹙著俊秀的眉,含糊地應道。隨後他嘗試用雙臂使勁靠近了賀乾清,讓他們的胸腔幾乎貼合在一起,楊羽耀揚起下巴,主動親了親賀乾清的唇瓣。
“小耀,你想與我接吻是嗎?”賀乾清笑著問道,楊羽耀輕哼一聲以示肯定。
“那好,配合我。”賀乾清說道,隨即將他的小耀再一次拉入獨屬於他們的桃源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