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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曾有想要展示在家中的風景?】
【你可曾想留下獨特的印記?】
【“迅”係列打印筆,可將迅聯的圖片印在現實物品上,操作簡單,支持多種材質。】
三段方正的白底黑字組成的句子逐一消失後,乾淨的純白色背景中,出現了之前賀乾清看見過的那隻黑色的打印筆。接著,一隻白皙的手將打印筆拿起,另一隻手展開了一幅空白的畫卷。然後左邊便出現了迅聯的界麵,一幅層林儘染的山間美景的圖片被打開,選取調整,確認,簡簡單單幾步,這幅圖片便在畫卷上呈現出來。
再然後,畫卷被收起,一隻紫砂陶壺被取了出來,這次迅聯界麵上出現的圖片是楊羽耀設計的logo,一個簡約的羽毛圖案。此時這圖案被框上了方框,調成了紅色,邊緣也變得不那麼平滑,好似印章印上去的效果。
而這圖案,居然被打印筆印到了茶壺的手柄上。那隻白皙的手甚至用微微泛紅的拇指指腹摩挲了一下印上圖案的位置,然後攤開了手,手指上乾乾淨淨,沒有沾上任何顏色。鏡頭拉近,壺柄上印章印上去般的朱紅色圖案依然清晰可見,沒有絲毫被抹去的跡象。
簡磬鳴:各位道友看到了打印筆的宣傳片了嗎?吾已經預定了!
幽穀居士:在下也已經預定了,這法器居然可以把圖案印到非平麵的東西上,而且價格也不貴!
何一銘:等等,兩位道友,你們是在哪裡看的那個什麼宣傳片?我怎麼找不到?
柳冰:點擊置頂的藍字就可以看到宣傳片,宣傳片播完後就會有個預約意向表。填完後,去任意一家海納錢莊說要支付打印筆的預售款,給完靈石後,用自己的迅聯和錢莊人迅聯貼一下,之後你的迅聯就會彈出已預定成功,將會在發貨時提前通知。
蘇素:柳宗主,你也預定了?
柳冰:是的,我覺得這法器運用到宗門的一些文書方麵的事務會很有用。何況預定的話全款也才六十靈石而已。
宋熠章:才六十靈石?我也買一個玩玩!
韋山海:六十靈石?小意思啦,買它!
秦榛:幾位道友為何速度如此之快?這預售不是今天早晨才剛剛開始麼?你們難道一早就算到了需要在海納錢莊才能才能預定成功麼?
柳冰:是的,我們宗門有天機長老。
幽穀居士:是的,我自己算的。
簡磬鳴:雖然吾沒有算,也沒有請彆人來算,但我們宗山門不遠處就有一家海納錢莊。
赤珠道人:嗬嗬,老夫也預定到了,真希望實物能儘快拿到手。
秦榛:你們悠著點兒啊!為何我這附近都沒有海納錢莊?!
孔凡:哎,我剛進秘境,還要一個月才出來!哪位道友能夠幫我預定一個?
簡磬鳴:這隻能找不打算購買的道友了,一個迅聯隻能預定一個打印筆。
楚悠悠:宣傳片裡的那雙手可真好看,皮膚細膩白皙,十指修長,指尖圓潤,指甲的形狀也很完美。
薑婉容:確實,連指節的形狀都那麼恰到好處。可為什麼宣傳片隻能看一次呢?想再看點進去就直接是預約意向表了,我還想再看一遍啊!
雲風:的確好看,不過這應當是一位男子的手。
曹中明:男子的手也不是不可……
“……”賀乾清看著公屏逐漸歪掉的討論,先是無語,然後額頭爆出一個小小的青筋。楊羽耀還沒有來得及看公屏,他剛剛打開光屏,他的迅聯就自動打開了預售後台。打印筆的預售鏈接發布的時間他設置的是定時發布,是他這些日學習推演之術算出來的“吉日吉時”,楊羽耀自我感覺這個時間沒有意外的話自己肯定起不來,所以用這個方法來控製發布的時間。雖說他今天是起來了,但是忙完窗子的改造依然過了算出來的時間。
然而這距離發布時間也就才過了不到兩個時辰,居然已經預定成功三十件並且數量還在持續上漲,若非必須到海納錢莊支付成功後台才會顯示預定成功的數據,楊羽耀都要懷疑這數據是不是有問題,而現在,他則是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價格真的定得太便宜了。
但這一個打印筆不算人工成本不過三個靈石,這還是請教賀乾清幫忙估算這些材料的市價後計算出來的結果。事實上這些材料都是楊羽耀從秘境中得來的,可以說隻耗費了一些靈力和體力還有時間,並沒有額外再消耗靈石。而現在全款預售都六十靈石了,這毛利潤已經相當高了。
而且楊羽耀原本認為,像打印筆這樣法器對於修士而言作用不是很大,不會像迅聯那樣是高效的傳訊法器那麼多人都有需求,這打印筆又不能提升實力,因而想要的人應當不會太多。所以才把價格定高一點,結果這實際數據卻讓楊羽耀覺得已經擁有了迅聯的這些修士買這個怎麼跟不要錢似的?
雖然知道目前這些擁有迅聯的修士不差靈石,但這般很容易讓楊羽耀產生這些人人傻錢多好薅的錯覺出來。六十靈石這個數字嘛,看起來確實不多,也就出去小搓一頓或者網購件質量還行的衣服的價錢。但此事不能這麼看,而是應當看修士的平均收入。一個普通修士的月收入大概是十幾靈石,也就是說,絕大多數宗門每月分發給弟子的靈石數量,便是這個世界修士的平均收入。按照這個世界的消費標準來換算,相當於包含各種補貼保險獎金一起全部的月收入是三千多,而這一件打印筆價格就是七八千。雖說不一定要節衣縮食,畢竟修士築基了就辟了穀,不需要在特地進食,衣服一般不發生戰鬥也很耐穿,但也得摳摳搜搜地囤幾個月才買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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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於富裕的修士來說消費起來依然是小意思,幾十靈石真就和幾十塊似的用就用了。隻能說修士們的貧富差距不是一般的大。而且還沒有醫保,重傷一次不死很可能就像黃雲道長那樣被拉回貧困線。當然黃雲道長會變得那麼清貧還有部分原因是因為他陸續收留了三個無依無靠的孤兒,哪怕養娃有省錢的養法,但再怎麼省,養個孩子都還是需要花費不少錢。可他也一直有宗門的暗中幫助,若是散修或是攤上就此對他不管不顧的宗門,他這些年的日子會更加的艱難。
楊羽耀估算著目前已預售的打印筆數量需要的製作時長,考慮要不要今天就開始動手製作。然後發現就算現在預定數量已經達到了四十件,多分個分身一起製作的話也就兩天的時間,現在做了也發不出去,倒不如等到快到寧城了再做。於是他決定繼續擺爛。
楊羽耀剛關閉預售後台,他的左手就突然被賀乾清抓住,驚得他本能地把手往回一收,但沒有成功,賀乾清以一種不會弄痛他卻也無法輕易掙脫的力道抓住楊羽耀的手,把楊羽耀的手往他那邊拉。楊羽耀從迅聯光屏上收回視線,疑惑不解地看著賀乾清。
隻見賀乾清用右手抓著他的手,左手抬起將每一根手指插進他的指縫,然後抓緊,形成十指相扣的姿勢。但很快又鬆開,將楊羽耀的手指一根根抓著陸續觀察,指腹輕揉,有些像是在做手部按摩,又有些像是在把玩什麼寶貝。楊羽耀歪著頭注視著賀乾清這舉動,滿臉困惑。
“師尊,你這是在做什麼?”楊羽耀問道,隨即被賀乾清托著抬高了左手,然後賀乾清微微低頭,吻上了楊羽耀的手背。“?!”楊羽耀麵露驚詫,賀乾清這舉動怎麼和原本世界某些國家的吻手禮類似?這個世界應當沒有這樣的禮儀才是。正當楊羽耀還在分析的時候,賀乾清把吻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楊羽耀的耳尖紅了,他不知道為什麼賀乾清這麼做讓他特彆的害羞,於是他轉移了視線,目光在馬車廂裡亂飄,卻在掃過被他養在特製容器掛起來像個裝飾的透冰彈藤上。這東西的藤蔓居然突然間長長了很多。奇也怪哉,楊羽耀記得他昨天還看過它,明明那時它重新長出的藤蔓還是短短一節。難不成這山裡有什麼東西可以促進它快速生長的?
也許是楊羽耀的視線太過灼熱,落在它身上的時間太長,這透冰彈藤迅速地將它的藤蔓縮回團成了一團,好似楊羽耀給它留下了強烈的心理陰影一般,可它隻是一棵靈植,甚至不是那種存活數千年快要成精的靈植,根本就沒有情緒,哪來的心理陰影?
再次將注意力轉回來時,楊羽耀發現自己已經被賀乾清摟緊懷裡,他的背貼著賀乾清的胸膛,均隻穿了單薄的裡衣阻隔不了體溫的相互侵染,楊羽耀甚至能夠感受到賀乾清沉穩有力的心跳。賀乾清親吻他的頭頂,他的發梢,他的後頸,每落下一個吻都深情且長久。
楊羽耀的臉也開始泛紅,這般溫柔綿密的親熱方式讓他更加難以抵擋。他得以解放的雙手抓住賀乾清摟住他胸口的手,不自覺地眯起了眼睛,腦子裡卻不合時宜地冒出了“溪柴火暖蠻氈暖,我與狸奴不出門。”的詩句,楊羽耀想不明白自己的腦子發生了什麼難以理解的聯想,他這兒隻有狐狸和馬,可沒有貓呀?
“在想什麼?”賀乾清醇厚的嗓音從楊羽耀的耳邊響起,伴隨著溫熱的吐息,有些癢癢的感覺。
“就是突然想起了以前讀過的一首詩。”楊羽耀答道,現在賀乾清多少意識到他的有些知識是來自不同的時間,因此他也不必再額外思考借口。
“什麼詩?”賀乾清問道,親了親楊羽耀的耳垂。
“就是……”楊羽耀將這首詩背誦了出來,並補上了一些自己的想法,“……這樣一首講述詩人遇到風雨交加的天氣,待在屋子裡烤著火和貓兒玩的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來了,大概是因為現在正好外麵大雪紛飛,而我們這兒十分溫暖的緣故吧?至少氛圍感是有了,就是差一隻毛茸茸抱起來暖烘烘的貓咪了。”
“確實。”賀乾清笑道,微微低著頭意味深長地看著被自己抱在懷中的少年,然後把人抱得更緊了。
當室外發生惡劣天氣,自己卻則處在舒適安逸的室內時,似乎容易產生某種奇怪的優越感,隨之而來的就是強烈的怠惰情緒。畢竟天不逢時嘛,老天爺都這樣了,就是讓你老實待著休息彆出去浪了。畢竟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把人浪沒了。
馬車廂外風雪不止,馬車內則安然如泰山,不隻是馬車廂,就連看上去相當於隻是拉了個棚子的塗山和紅色彗星所在的位置也是同樣的安逸。任憑外麵狂風呼嘯,簾子內隻是能看到輕微的波動,塗山昨夜給簾子底部壓得一圈土產生了奇效。不愧為土生土長在魏武國的狐妖,生活經驗就是不一樣。
若是楊羽耀這是拉開氈簾看看,就會發現塗山和已經吃飽了乾草的紅色彗星正在玩一種疑似簡易棋牌的遊戲。雖然是塗山操作紅色彗星負責指指點點,但這景象,無論誰看到了都會懷疑紅色彗星和塗山一樣是妖了。馬車廂內外,各有各的消遣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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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羽耀重新打開了迅聯光屏,調成共享模式,這樣他們兩個就可以一起看了。此時公屏上關於預定打印筆的討論已經被其他話題頂上去了,這些修士們已經在討論其他的話題了。
“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楊羽耀低聲喃喃,隨即賀乾清取出了一個恰好可以放在床上的紫檀小案幾,帶冰裂紋的白瓷茶壺和兩隻配套的茶杯,並沏上了茶。
“這樣如何?”賀乾清笑道。
“好像對了。”楊羽耀想了想後說道,“不過師尊你這樣方便麼?”
“不會有影響。”賀乾清笑著答道,勾勾手指用靈力卷起一杯香茶,伸手接住,舉到嘴邊喝了一口。確實沒有影響,就算右手抱著人,左手舉杯茶來喝還是很輕鬆就能做到的。而楊羽耀用右手拿杯子飲茶,同樣也不會乾擾到賀乾清。“我說過,很合適的。”賀乾清笑著再度親了親少年的頭頂。
“如今這公屏越來越熱鬨了。”楊羽耀在公屏上看到了許多陌生的新名字,應當是寧城東風物流的修士取走的那些迅聯的主人。他們熱熱鬨鬨地討論著,沒多久就從誰誰誰幸運地發現了一個靈脈轉到了新的話題。
一名修士發信息稱汝廖國的皇帝被人刺殺身亡了。而且措辭顯得格外的高興。不僅僅是他,下麵應和的全是一片慶賀。楊羽耀有些不解,這汝廖國皇帝究竟做了什麼事情居然如此人神共憤,讓這些修士把這本是凡塵之事特地發出來慶賀。
楊羽耀現有的幾本書中,對於這個國家的介紹都是極南的一個小國,盛產香料。這麼簡單的描述。但這些書估計都是許多年前就被撰寫成書,因而無法借此了解現在這個國家的情況。可偏偏公屏裡的修士隻顧著慶賀那位皇帝的死亡,無人出麵解釋一下具體是怎麼一個情況,於是楊羽耀抬起頭,看向了賀乾清。
“據我所聽聞的,死亡的汝廖國的皇帝,嗯……就一變態。”賀乾清思索了一會兒後答道“雖說這國家向來比較荒唐,但這位皇帝尤甚。據說他後宮中的女子均隻能披一身薄紗,甚至每日上朝皆有如此裝扮的女子作陪。朝臣家裡的女眷,街上的女子但凡他看似的均會被強行帶走占有。若是朝臣得他歡心,甚至會將當日陪同他上朝的賓妃賜予該臣享用。上行下效,該國的民間女子極不好過,在街上行走隨時都有可能被人強行玷汙。”
“原來如此,難怪大家都如此厭惡此人。”楊羽耀了然地點了點頭,聞此傳言,很難不同情那個國家那些被當做物品一般對待的女子,他甚至估計這位皇帝甚至還做出過更荒唐更惡劣的舉動,隻是賀乾清顧及楊羽耀的接受能力選擇了比較委婉簡略的表述方式。
此事聽來荒唐,一個國家竟會有這樣一個君主,但聯想到原本的世界,楊羽耀又覺得這個國家會變成這副模樣也不足為奇了,在他原本的世界,也有國家的女子地位極低,活得極為淒慘,而這個世界更是王權當道,皇帝可以肆意妄為且難以撼動。人的惡念一旦被肆無忌憚的釋放,所做出的舉動的荒誕瘋狂遠遠超出常人的想象。
不過,能容納這樣一個作惡的皇帝的國家,真的會因為皇帝被刺殺身亡就能立刻得到改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