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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這個世界……修仙界裡喜歡同性的人是不是比較多?”楊羽耀覺得撒嬌這件事是個他需要學習一段時間才有可能掌握的技能,於是有些猶豫地問出了這些日子一直困擾他的一個疑惑。
“相對於凡人的話,是多一點點。”沒想到楊羽耀會這麼問的賀乾清思索了一下後答道,而再進一步思考後,賀乾清想通了楊羽耀會產生如此疑惑的原因。在楊羽耀相識的人中,明確對楊羽耀表達了愛意一個是賀乾清自己,另一個則是易子期,均為男性。在臨紡鎮時,那些男性修士也是毫不遮掩對楊羽耀發出了佳會節燈會的邀請。“但更多的人,隻是貪圖美色而已。”
“嗯,那就還是符合自然繁衍的規律的。”楊羽耀拍拍胸口,鬆了口氣。雖然他並不排斥被同性喜歡上,但若是這樣的情況太多,就會讓他覺得這個世界過於怪誕而不安。雖說他的一魂一魄來到這個世界已有數十年,但他畢竟遺失了這些年在這個世界的記憶。對楊羽耀而言,他依舊是關於原本世界的記憶為主。
本來穿越到一個陌生的世界就讓楊羽耀很不安了,若這個世界與他原本的世界差彆越大,這種恐懼感就會越強烈。因為這些區彆意味著他許多的經驗都失去了作用。他不得不如同一個剛剛來到世界的新生兒一般,一點點認識這個世界並重新建立新的經驗。賀乾清的這個回答,讓他安心不少。甚至連賀乾清所說許多人對他的好感隻是衝著他的顏值來都不怎麼在意了。
楊羽耀不喜歡他人老拿他的顏值說事並非是討厭自己的臉,而是那些人討論他的態度,楊羽耀本來就不喜歡被人議論,那會讓他感到不適。而那些人的話語,更是好像他隻是一個精致美麗的人偶,而非一個活生生的人。在許多人眼中,他似乎隻剩下了一副美麗的皮囊。不過,若是並非親眼所見親耳所聽,那些人的臆想倒是不會對他產生什麼影響。
“繁衍規律……”楊羽耀的這個結論讓賀乾清有些哭笑不得,畢竟修士尋求道侶主要是為了漫漫修道之路能有人相伴,留下子嗣反而是次要的。然而這般相處卻往往隻是人們美好的願景。真正結為道侶之時,考慮的就不單單隻是有人相伴了,更大的家族勢力,更豐厚的財產,更優質的後代,這些凡人所追求的東西,許多修士亦無法免俗。
當然在這些追求的事物中,美色最能讓眾多修士狂熱,自身的情欲,征服美人的快感,與得到美人後收獲他人豔羨的目光與麵子,足以讓一些人為之癡狂。對他們而言,愛虛無縹緲毫無意義,欲才是真實。
這幫人,在楊羽耀剛剛步入少年階段時便謀上了他,但有著賀乾清嚴防死守,還有著木鳶段窈染輔助,這些人甚至連近身都難以做到。而且賀乾清很清楚,即便這些人真的成功越過了他們的防線,隻是貪念楊羽耀美色的他們,絕對不可能打動楊羽耀。
反倒是易子期,這個淩霄宗的弟子。喜歡上的是使用著顧淵模樣的楊羽耀,他愛的不是楊羽耀的臉,而是靈魂。正因如此,在賀乾清看來,易子期才是那個威脅最大最需要他提防的情敵。
賀乾清建立的群裡再次有了新的消息,在臨紡鎮交付的那批迅聯中不單單是有為自己親自來取的,也有代好友幫領的。經過了這些天,其中一些迅聯已經到達了他們真正的主人手中,因此賀乾清建立的這群裡又加入了幾位新人。
在楊羽耀幫助下發在群裡的與魔族戰鬥的視頻被群裡的修士們一遍遍的研究。這些新來的也不例外。在看過後立刻向賀乾清請教了不少問題。賀乾清一邊回答一邊看著仍在自動播放的視頻,發現視頻下方有兩條白色的豎線被圈在一個黑色的圓裡。有些好奇這是乾什麼用的賀乾清用手指點了一下,不停循環播放的視頻停了下來,畫麵停在了密密麻麻的銀色孔雀翎般的飛刀襲向右下角魔族男子烏河那一瞬。
賀乾清現在回想起來,這柄特殊的飛刀同那把名叫“禦風”的白玉骨扇一樣,散發著屬於天級法寶的氣息。甚至在天級法寶當中,都屬於上乘品質。
“小耀,那把狀似孔雀尾羽的飛刀你是從哪兒獲得的?”賀乾清好奇地問道。過去賀乾清為楊羽耀尋來的各種法寶中雖然是以通訊類的法寶為主,但亦有品質極佳的武器。隻是楊羽耀自己不喜戰鬥,那些武器他幾乎全部沒要,都還給了賀乾清。而這些武器中,不管是留下的還是還給賀乾清的,賀乾清肯定裡麵都沒有這樣一件天級法寶。
不過在賀乾清看來,如今楊羽耀終於願意為自己備一些這些高級彆的武器是好事,雖然,迫使楊羽耀做出這樣改變的原因很可能是被迫離開青鋒宗後讓他失去了安全感的緣故。
“師尊你問的是“翎羽”?和禦風一起都是從周滄鏡那裡得到的。”在問完心中的疑惑,見賀乾清不再和他說話,便研究起從烏河那裡奪來到名叫須臾的魔器的楊羽耀,在重新聽到賀乾清的提問時,頭都好沒有抬起來便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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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一下子給了小耀你兩件天級的法寶?”賀乾清不可思議地確認道。縱然周滄鏡曾是赫赫有名的渡劫期大能,但滄鏡秘境出現那麼多年來,賀乾清從未聽聞有人能在此秘境中獲得如此豐厚的收獲。那位至今無人能超越的傀儡師,竟是如此大方之人?
“他的當時直接打開了他的庫藏讓我從中隨意選六件除了材料以外的寶物帶走,其實也可以直接挑六件都是天級的寶物,但我沒好意思那麼做……”楊羽耀答道,不好意思是其中一個緣由,另一個緣由則是楊羽耀覺得自己都沒做什麼,也沒經曆什麼嚴苛的試煉,不應當得到如此價值的寶物。
此外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周滄鏡說那裡是為了紀念他的愛慕之人建的,因而楊羽耀覺得那些法寶法器應當最開始也是為那人準備的,大概是因為等待的時間太漫長,讓周滄鏡已經不抱再次與那人相見的希望。但修士的壽命有時長得離譜,萬一那位那天又誤打誤撞地到了那裡呢?所以還是得給真正的主人多留一些才是。
“他對每一個人都如此?”賀乾清怪異地問道,感到此事不太對勁。
“他說和我聊特彆的愉快所以破例做出這樣的決定,因為那些東西他也用不上了。不過據他自己說,他好久沒見到人了。我是那麼多年來再次進入到他那裡的人。”楊羽耀說明道,當然具體的原話並不完全一樣,但意思相同,畢竟楊羽耀不可能將和周滄鏡在那裡說了那麼多的話全部都複述出來,但即便是如此簡略地說法,賀乾清嗅出了更可疑的苗頭。“破例”這個詞語想到容易讓人聯想到一些特殊的情感。
當初楊羽耀隻拿出白玉骨扇“禦風”時,賀乾清還沒覺得有什麼,去探索秘境獲得那麼一兩件這樣高品質的寶物是有可能的,楊羽耀又一向在尋獲寶物這塊特彆有氣運。然而現在賀乾清得知那名昔日的渡劫期大能居然舍得讓楊羽耀一下子拿走六件天級的寶物,這意思就全然不同了。再怎麼大方的修士,在麵對一個初次見麵,不知其底細的人,也不應當如此舍得才對。
“他有沒有和小耀你提過你與他的某位故人相似?”賀乾清神情複雜地問道。
“他確實有一故人,滄鏡秘境的那塊地方原本是他為懷念故人所建。不過他並未說我與他故人相似。就算他說相似,也與我本人無關。”楊羽耀答道。
“為何?”
“因為我自己去秘境時都是用蜃玉改變了相貌。”楊羽耀將收在空間戒指中的蜃玉吊墜取出,掛在脖子上變成了白磷的模樣。
“這個形象並未改變很多。”熟悉楊羽耀模樣的賀乾清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形象基本隻是在楊羽耀原本的模樣的基礎上進行了些許小幅度的調整。
“是的,但秘境之中沒有人會把這個形象和我本人聯係起來。”楊羽耀說道。
“確有可能。”賀乾清看著楊羽耀這張改變後的臉說道,雖然隻是對五官和臉型做得改變很小,但這精妙的調整造成了全然不同的氣質,讓楊羽耀這變化後的模樣看著便一股淩冽感撲麵而來。和楊羽耀原本的模樣一對比,氣質看起來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若是說楊羽耀原本的相貌若牡丹般華美讓人見之傾心,魂牽夢繞,現在這變化後的模樣倒像是雪中寒梅般,幽香襲人卻好似拒人於千裡之外。這樣的差異,就算是賀乾清,若他不是看著楊羽耀變化,而是不經意間巧遇,都有可能沒法在第一時間認出。
“周滄鏡的故人是一名男子?”賀乾清問道,看著楊羽耀取下了蜃玉吊墜,恢複了原本的模樣。
“嗯,是的。”楊羽耀點點頭,“不過我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他一直把那人稱呼為公子,連姓氏都沒有帶上。”
“他那故人應當還是與小耀你變化後的模樣有相似之處。”賀乾清肯定地說道,“若他的那位神似你變化後的模樣,那般人物,也足以驚豔一個世代,讓一個人數千年不忘倒也不足為奇。”
“為何我覺得師尊和周滄鏡前輩似乎有很多共同話題可以聊似的……”楊羽耀心想,但並未將此想法說出口。雖然他手中有周滄鏡給的可以隨意進出滄鏡秘境的玉牌,讓他有空時可以找周滄鏡聊聊天。但是把賀乾清一起帶去感覺怪怪的,首先周滄鏡認識的是楊羽耀變化後的白磷,其次是他如果把賀乾清帶過去該怎麼和周滄鏡介紹?“這是我師尊,他也喜歡男人,我覺得你們會有共同話題,就把他帶過來陪你聊天了?”這怎麼想都相當的失禮和冒犯!
因此楊羽耀隻是默默點頭,讚成了賀乾清的話。就在這時,迅聯響起了提示音,通知他們已經離巴北鎮很近了。這是楊羽耀在修改了迅聯中的地圖後順手加的一個功能,至於精準度如何,還得根據現實情況查看才行。畢竟在這個世界難以搞到精準的地圖做參考,甚至還有地區變更信息滯後的問題。若不是和賀乾清同行,依靠那個粗糙的地圖,楊羽耀很可能走到魏武國邊境才知道地圖的錯誤標注。
更加荒唐的是,兩國國君這般玩笑似的交換國土,甚至許多居住在那些地塊的百姓都不知曉。一夜之間,自己莫名其妙地成了彆國的子民,甚至有的人去了趟縣城,就回不了家了。雖說交換這事發生在兩年前,但由於信息的傳輸和各種撤離駐紮,那些受到這決策的影響的百姓幾乎是剛剛才得知這消息,這使得這些百姓們還在為這樣的變動而奔波著。
決策定於兩年前,那時誰都沒想到泗西國會遭遇如此大旱,那些從住在泗西國被劃入魏武國的地方百姓或許會感到慶幸,但對於那些住在被從魏武國劃去泗西國土地的百姓而言,這般變動簡直是噩耗。毗鄰泗西國的他們的家鄉本來就受到了旱情的波及,但至少魏武國還有有旱情不嚴重的地方。但一旦成了泗西國的子民,他們便基本沒有機會再前往魏武國換取物資,隻能在旱情嚴重的泗西國自生自滅。因此許多消息靈通的百姓紛紛連夜背井離鄉,逃向依然屬於魏武國的地方。
而楊羽耀和賀乾清他們所要去的巴北鎮,則是那些機靈一些的百姓選擇的搬遷地。
巴北鎮所處地在一座大澤邊上,這大澤占地麵積數百萬畝,豐水時節煙波浩渺,望不見邊際。有著這樣先天條件,巴北鎮資源富饒,自然會吸引著許多人搬遷至此。然而當楊羽耀掀起馬車車窗的簾子,向外看去,本該看到的廣袤冰麵卻不知所蹤,直到馬車更加靠近原本岸邊的位置,楊羽耀才能看到了一直往下傾斜的,長滿被砍得短短的蘆葦杆的泥坡和冰麵的一角,可怕的是,就連這樣一座大澤,居然乾涸得也露出了部分湖底,乾裂的泥土上,一些枯死的草在風中淩亂。
“此地居然也變成了這般景象。”賀乾清感歎道,“這巴貝大澤曾號稱永不乾涸,數千年水位都不曾有過變化,如今卻成了這副模樣,這已經不是普通的天災了。”
“拉尼娜現象?”楊羽耀突然想起了他以前看天氣預報時聽到過的一個詞。
“什麼娜?”捕捉到楊羽耀小聲嘀咕的賀乾清挑眉問道。
“唔,好像是一係列氣候異常的名稱,我也不是很懂。”楊羽耀尷尬地說道,修士的聽力實在是太過敏銳了,大概隻有在心中所想不說出口才不容易被知道。
“屬於三千世界裡某個世界的詞語?”賀乾清問道,楊羽耀點了點頭。一些不明規則之力在限製他的回答,但若是被這個世界的推測出來,則沒有影響。“這詞語,聽著像女子的名字。”
“嗯,因為這個詞語的意思是聖女。”楊羽耀說道。
“意思是聖女卻帶來災難?那個世界的取名真有意思。”賀乾清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