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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就算是修仙界第一大宗門,金丹期和金丹之後的弟子也不是很多。”楊羽耀心想,他肯定賀乾清已經將那個魔族的實力推測告知了玄真宗宗主,而且這還是最保守的估計,畢竟沒有正式和那個魔族打過照麵,若是楊羽耀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會視那是個六到七級的魔族來準備。
然而玄真宗隻派出了才元嬰後期弟子帶隊,而且才兩個人一組進行搜尋,照那兩個玄真宗弟子的說法,估計甚至沒有沒有長老陪同。如果不是自認為這樣的安排戰鬥力已經足夠強,就是實在是沒法派出更多的人手了。
“不過都提供了那麼多信息了,師尊那邊已經是仁至義儘了。再說此地本就是玄真宗的管轄範圍,我們也不好出手太多。”楊羽耀的分身在雨台鎮的小巷中消失,這回來到了盤虎山的山腳下。開始新一輪的練習。
“嗯,還可以這樣?”站在盤虎山上的楊羽耀分身看著手中那柄沒有劍穗的寶劍,自從購買後除了給葉倩倩看過一次他就沒有再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來過,剛剛他隻是突發奇想,在進一步拉遠距離的同時試了試不經過本體直接從空間戒指中將東西取出,沒想到居然成功了,這樣的話可做的操作就多了不少。
當然,為了穩妥,楊羽耀繼續做了幾次嘗試。於是乎同樣留在房間裡的塗山就看到了極為詭異的一幕,房間裡的東西消失又出現,有時還閃現這屋裡本沒有的東西,最後當她出現在盤虎山的楊羽耀分身的懷中時,更是整隻狐都是懵逼的,她已經完全猜不出楊羽耀的真實修為了。
“差不多了,今天就這樣了。”楊羽耀將塗山送了回去,拍拍手,準備撤去這個分身,一絲極為虛弱的呻吟傳入楊羽耀的耳朵。他微微一愣,卻沒有貿然去用神識去探查。雖說神識探查高效且覆蓋範圍廣,但如果對上大佬級彆的角色,還是會被察覺甚至以此尋過來進行攻擊。就算這隻是一個分身,楊羽耀還是謹慎地從本體那邊傳來一個監視器小石,派去調查一番。
“嗯,兩名重傷的玄真宗弟子和一個……邪修?漏網的山賊麼?”看著傳輸回來的畫麵的楊羽耀心想,“會不會是陷阱?玄真宗弟子的修士真的是玄真宗的人嗎?”楊羽耀思索道,卻同時出手阻攔邪修對那兩人的致命一擊,隨即將兩人轉移到雨台鎮中。
雖說楊羽耀隻是順便選了個雨台鎮的地址,但也許那兩人運氣不錯,這個隨機的落點居然就在他們的幾位同門的旁邊,幾個湊在一起正準備交流信息的玄真宗弟子被突然出現的兩人嚇了一跳,緊接著才發現這兩渾身浴血,衣著相同的居然是他們認識的人。
“霍師弟!賈師弟!你們這是怎麼了?!”玄真宗的幾人連忙圍了上來,掏出丹藥給兩人療傷。
“幾位師兄師姐,多謝了!”服下丹藥傷口好一些後,這兩人連忙抱拳行禮道謝道。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倆不是去盤虎山那邊巡查了嗎?”若是楊羽耀在此地,他就能認出說話的這位正是他的分身還在雨台鎮練習時遇到的那兩個修士中的女子。
但楊羽耀並不知道,他已經撤掉分身,將盤虎山上還有邪修的這個消息通過迅聯發給賀乾清後,就開始驗證他剛剛突然想到的一個陣法。
“我等二人原本確實是在盤虎山上巡查魔族的痕跡,不料卻因此與一名元嬰期邪修遭遇。那邪修狀態極為恐怖,兩眼通紅,牙齒冒血。見到我等便不由分說地襲來。我等不敵,連忙用疾風術逃命,卻未能甩掉那邪修。多虧有一神秘高手出手攔下了邪修的攻擊,救下了我倆的性命,又將我倆轉移到此處。”這兩名弟子交替接力,心有餘悸地說道,對那位神秘人士充滿了感激。
“據說能做到這般遠距離隔空傳物的起碼是合體期大能呢!”一名稍顯年長的弟子說道。
“莫不是宗主出手了?聽說宗主這幾日也都在雨台鎮。”另一名弟子也開始猜測。
“不,我想不是宗主,宗主的劍我見過。”姓霍的玄真宗弟子搖了搖頭,“那位高人的劍隻有黑白兩色,即使隻見了一眼,足以讓我印象深刻。”
“不僅如此,那位高人的劍上沒有劍穗!”姓賈的弟子緊接著補充道。
“嗯,不過這段時間雨台鎮不止一位大能在此,據說就連乾清仙尊都在此地。不過盤虎山上遭遇邪修這是還是要儘快通知文師兄他們!”
晌午過後,楊羽耀依然選擇繼續宅在房間,雖說上午時他的分身出去了,但他本體還在房間一步都沒出去過。而塗山似乎還沒能從上午自己被迫閃現到盤虎山又回來的震驚中緩過神來,整個狐呆得和個玩偶似的。楊羽耀確認了她除了太過吃驚外,本身並沒有出什麼問題後,便從他在玄真城購買的那堆書中挑出一本來看。
今日賀乾清歸來的要比前幾日都要早,才未時人便回到了客棧,隨即,他的目光落到了靠在床上,看書看得入迷的楊羽耀身上。賀乾清等了一會兒,待到楊羽耀自己把思緒從書中內容抽離後,才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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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耀你今天去了盤虎山?還遇到了邪修?”賀乾清問道。
“是的,我讓分身過去方便練習,那個邪修應當不算是遇到,因為他估計不知道我的存在,我隻是擋了他一招撈了兩個玄真宗的弟子就把分身給撤掉了。”楊羽耀誠實地答道。
“玄真宗的弟子也和宋辭報告了這件事,他們說到有人出手相助時我就猜可能是你。”楊羽耀說去的是分身讓賀乾清稍微鬆了口氣,“據玄真宗弟子報告,那名邪修像是得了失心瘋,見人就攻擊。這很有可能是魔器命契被毀後導致的反噬,小耀你沒殺那邪修是嗎?”
“嗯,我想他可能是漏網的山賊,也許可以抓住他從他那搜魂得到一些新的信息。所以隻是重創了他。”楊羽耀點點頭,答道,“當然,如果要殺他現在也可以,我在他重創他時在他體內埋了爆破符,隨時可以引爆。”不僅如此,楊羽耀還給那名邪修打了個可以監控的印記術法,實時監控對方的傷勢和移動情況。如果他的傷勢開始愈合,楊羽耀就會直接引爆爆破符,送他歸西。
“不必了,他們已經上山搜索他了。”賀乾清聽完後笑了笑說道,楊羽耀總會有些連他都意想不到的後招。
“那我們還需要再繼續留幾日?”楊羽耀試探性地問道。雖然在把還有邪修在附近的消息發給賀乾清前,楊羽耀有猶豫這個消息會不會繼續把他們留在此地。但畢竟修士活動的範圍很大,難保會在其他地方出其不意地遇到,因此楊羽耀還是決定把這個消息發了過去。
“不必,剩下的事情都由宋辭他們負責了,我們已經幫他們夠多了。明早我們就出發。”賀乾清答道,他不打算,也不會繼續留在此地了,他摸了摸楊羽耀的臉頰,這次楊羽耀沒有因他的觸碰再緊張得僵硬。賀乾清幅度極小地彎了彎嘴角。“對了,流雲宗宗主也想要個迅聯。”
“這個沒有問題,我正好有做多的。”楊羽耀果斷將所有做好的迅聯都取了出來,三十多個迅聯都分彆被楊羽耀裝進了錦袋中。楊羽耀看著這些錦袋,突然覺得有些不太順眼。“嗯,看來的抓緊設計外包裝了。”
“宋辭那批的迅聯小耀你也做好了?”看到這個數量的賀乾清一愣,即便是他,都未曾見過某一種法寶能夠如此大量的被擺放在一起。雖說修仙界法寶千千萬,但那是萬年積累下來的結果。就連傳音玉簡這種在修仙界持有量極大的法寶,也不是人人都能用得起的。有關係的,宗門裡有煉器師的可能就持有量較高,有的宗門甚至可能也就一兩個,需要出特殊任務的時候才會使用。
“嗯,都做完了。”楊羽耀答道,“師尊你覺得迅聯要什麼樣的外包裝比較有特色?”
“這麼快?外包裝又是何物?”賀乾清不解地追問道。
“我分了兩道分身一起做自然就快了。”楊羽耀答道。賀乾清抽了抽嘴角,但沒有打斷楊羽耀的話,“外包裝就是出售前用來裝東西的,有一定的保護性的東西。類似於錦袋,錦盒,還有包糕點的油紙這些都可以稱為外包裝。我想弄個不貴,但是比較有特點的盒子來裝迅聯。”楊羽耀起身很想用硬紙盒來做外包裝,但這個世界並沒有這樣的技術,不僅如此,使用紙張的成本遠遠大於直接使用木材,因此楊羽耀果斷放棄紙,考慮其他材質。
“需要很結實麼?”賀乾清問道。
“不必。”楊羽耀搖了搖頭。
“那就到錦陽城再看看吧,有些木匠會用質地一般的木材大量製作那些大小差不多的便宜木盒子賣給平民裝些細小物品。”賀乾清想了想,給出了一個方案。
“好的。”楊羽耀點了點頭,覺得這個方案可行,他可不想連外包裝都要自己親手製作,如果價格款式各方麵都合適,稍微改一下就可以用了。
第二天清早,他們便駕著馬車離開了雨台鎮,而那些玄真宗的弟子比他們還早,已經開始在街上巡查了,楊羽耀注意到現在他們已經改成了五個人一組,每個組裡至少有兩名金丹期的弟子,大概是因為昨天遭到邪修襲擊後做了調整。賀乾清把整輛馬車都施展了無我術,因此這些玄真宗的弟子都沒有為了檢查阻攔他們,他們便順利地離開了雨台鎮繼續西行。
由於在雨台鎮耽擱了多日,他們在經過一個名叫秋楓村的村子時正巧到了這個世界的元夕,也就是臘月十五號,但村子裡並沒有客棧,他們也不想借住在村民家中,便在馬車上過了元夕。
不過這元夕節過不過說實話於他們而言意義不大,楊羽耀作為穿越者,不知自己這副身體家人是誰,又在何方,如今有是否健在。賀乾清更是所有血親都已喪命於兩百年前。而塗山,作為一隻妖,她不過元夕。
即使如此,賀乾清還是去村裡買了買了一種將米磨成粉,用模具壓成餅狀,上麵點上紅點的叫元夕餅的點心,吃完便當做是過節了。楊羽耀看向賀乾清,不知道他是否會想念他那些離世的親人。因為楊羽耀自己想起了他住在養老院的爺爺,甚至有那麼點點想他那把他冷落了十幾年的父親和隻見過一麵的母親。不知他們在他死後如今是否安好,也許,他這個錯誤不在了,對於他的父母而言反而是一個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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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羽耀眼睛突然有一些酸澀,他並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也許是因為節日的氛圍影響了他。為了擺脫這樣低落的情緒,楊羽耀決定看一看那個從小秘境中撿到的第一枚空間戒指,戒指的禁製他在雨台鎮就已經解除了。當時他就在那枚空間戒指裡發現了一本青皮本子,不過之前都沒有看。現在他把它取出來,翻翻看裡麵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信息。
出乎楊羽耀意料,這本子裡的文字是現在修仙界常用的文字。那說明這枚空間戒指的主人應當距離現在時間不會太久遠。本子裡記載著這名修士因為意外進入到了那個小秘境中,並被困在了裡麵很長時間。
這名修士顯然不太擅長應付各種禁製和陣法,因此他明知庫房和藥房裡存放了大量天材地寶卻無可奈何,隻能在各個宮殿間仔細搜索可以用的資源,同時尋找離開的方法。然而變故在他到達禦書房後,他看到了一幅畫,這幅畫被懸掛在禦書房牆上,還特地用水晶將其罩起保護。畫上畫的是一位絕色美人,這名修士不知其身份,卻一眼便墜入愛河。但他無法將那幅畫取下,隻能日日前去禦書房欣賞,甚至在尋到了離開的方法後放棄了離開隻為能每日看到畫中美人。
最終,他找到了可以完好無損地將畫從禦書房的牆上取下而不會傷到畫絲毫的方法,他好不容易取下了畫,收入了匣子中,卻因為大限將至,最終還是沒有離開,死在了秘境之中。
按照這本本子裡的記載,這名修士應當會死在禦書房的幾率會更大一些,但楊羽耀卻是在側殿發現了這枚空間戒指,並且同皇宮裡的其他人一樣,他並沒有看見任何人類的屍骨。
“難不成秘境中有什麼東西能夠吞噬屍骨,但不會對活人主動攻擊?”楊羽耀猜測道,並覺得這名修士和叫做灼華的皇帝很像,都是迷上了某個人的顏便不可自拔。可惜楊羽耀不知灼華帝見過的仙神有多美,也沒有在禦書房看到那麼一幅美人圖,不然他就能知道要好看到什麼程度才能把人給迷成這樣。
“但也說不準,畢竟每個人的喜好不一樣,彆人覺得美得驚天動地的說不定自己看起來也就那樣。”楊羽耀心想,畢竟他已經不是一次在各種視頻中看到那些顏值被說得多麼驚天動靜的明星,自己看到唯一的反應也就是“哦,還不錯。”這樣的想法。那些被喊絕絕子絕在那裡他是真看不出來……
“還是說,是我自己不太對勁?”楊羽耀困惑著,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師尊……”楊羽耀看著賀乾清,猶豫再三終於開了口,塗山在馬車外,聽不到他們的對話,賀乾清以妖族修行需要采納月華為由,夜晚從來不讓塗山進入馬車。
“何事?”閉著眼冥想著的賀乾清立刻睜開眼,問道。
“師尊你為何會對我產生這種想要結為道侶的感情?”楊羽耀問道,幾乎花儘了他全部的勇氣。
“約摸是日久生情,為師也不知。”賀乾清答道,“情愛之事,何來道理可言?我知我心悅於你,想與你行道侶之事便足矣。”
“那尚若我始終無法回應你相同的情感呢?”楊羽耀微微垂下眼睛,不再去直視賀乾清,“我覺得……我可能缺乏這種情感。”要承認這點對於楊羽耀來說很艱難,因為他一直覺得他父親說是個沒有愛情的男人,哪怕他父親俊朗有才,愛慕者眾多,對待愛情,卻冷漠得像是個機器人。他不希望自己也同父親一般,至少不要辜負了對自己投入情感的人。
在原本的世界楊羽耀根本不曾考慮這樣的事情,也覺得沒有必要。他不認為有人會愛上他這樣一個命不久矣,需要將大把的時間和金錢砸進醫院卻依舊沒有未來的人。而且他大概除了頭腦聰明,長得不錯外,也沒有其他可以吸引他人喜歡的特質了。可沒有想到來到這個世界竟然會……
“既然如此,小耀便以你的方式回應我便可。”賀乾清笑道,楊羽耀卻更加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