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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情況?剛剛那是神雷法?”
“神雷法居然被引開了?而且還打在施術者身上?那個雷霆宗的弟子還活著嗎?”
觀眾席上猶如炸開了鍋,人們紛紛討論剛剛看到的那一幕。雖然還有另外五組比賽在同時進行,可易子期和雷霆宗弟子這組實在是太過精彩,基本上所有觀眾的目光都在這組上麵。即使大家都目不轉睛地盯著,這些修士也想不明白,怎麼那麼雷霆宗的弟子施展出來的神雷法就轉彎了呢?
至於那名雷霆宗弟子玉琮,倒是命很大的沒有死,在被他們宗掌門,也就是那位頭發和胡須都向上炸著,長得像鼇拜一般的修士救醒之後,不但沒有受到掌門的安撫,反而被劈頭大罵。還被罰了回宗後閉門思過一個月。
原因是神雷法實在太過危險,一旦出手非死即傷。在雷霆宗的弟子前往這次宗門弟子大比前,並不想在弟子大比上鬨出人命的雷霆宗的掌門便下令禁止雷霆宗的弟子在比賽中使用神雷法。然而這名叫玉琮的弟子卻在被易子期翻盤後一直無法在占到優勢,竟然孤拋一擲地使出了神雷法。若非易子期的及時反應,他必死無疑。
“想不到淩霄宗竟然還藏了這樣一位厲害的弟子。”
“這易子期不錯嘛,這次大比表現十分亮眼,看來之前是太過低調而沒什麼名氣。”
“赤珠道人收了好徒弟,就是不知道他是如何想到那種應對方法的,真是妙哉!”
“這易子期竟然在賽場是突破了,年紀輕輕便已經是金丹期大圓滿,看來元嬰指日可待。”
特邀嘉賓席這邊,各位嘉賓同樣也討論開了。無一不是稱讚易子期的反應和資質的。賀乾清沒有參與到這些討論之中,其他修士也怕不小心提及楊羽耀踩了賀乾清的雷,青鋒宗和王家的教訓還曆曆在目,這位可是有實力獨自滅宗的主,若不是他還能明辨是非,青鋒宗怕是整個都沒了。雖說乾清仙尊交友廣泛,可這段時間誰都不敢輕易和他搭話。
沒有其他人來主動叨擾,賀乾清倒也樂得清淨,他注視著看向楊羽耀的易子期,想起了一些曾深埋於他內心的猜測。賀乾清剛剛撿到楊羽耀時,他還隻是合體境中期,但自從把楊羽耀帶在身邊,修行起來便無比的順暢,絲毫沒有瓶頸。短短數年時間,便從合體期成功晉升到大乘期。要知道,修行本就是境界越高,越難能提升。可賀乾清那段時間修為提升起來卻比之前更加的順利。甚至連和楊羽耀接觸較多的,會常來清元峰的雜役弟子,身為賀乾清好友的段窈染和木鳶都曾感慨自己最近修行容易了許多。隻是其他人都未把影響修行的可能性往楊羽耀身上想。
起先賀乾清也隻覺得是巧合,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漸漸改變了原本的想法。對於修士來說,境界能夠快速提升是值得羨慕的事情,但當這提升的速度過快,羨慕就有可能變成惡意的嫉妒,流言蜚語也開始產生。
當然這些惡意很早便已經出現,大概因為賀乾清要求除了他和楊羽耀外的所有人在每天長達六個時辰的時間內禁止進入清元峰的強硬規定,加之楊羽耀長得漂亮的傳言很早就傳遍了修仙界,那時就有人暗地裡悄悄說楊羽耀是賀乾清以收弟子的名義養的孌童。一個先前從未收徒的人突然帶回了一個漂亮孩子當做徒弟,這個消息便足以讓一些人多想。
而當人們發覺賀乾清的修為快速提升,短短幾年便由合體境到達大乘,進入大乘期後修為提升速度同樣驚人。這流言蜚語便變成了楊羽耀是他培養的鼎爐。賀乾清借此夜夜修煉,才得以由此進步。
這樣的流言無論是對楊羽耀,對賀乾清甚至對青鋒宗的名聲都極為不好,培養爐鼎用於修行被看作不是邪修之法勝似邪修。因此急於洗清這謠言,又知曉楊羽耀實力非凡的青鋒宗宗主和其他長老才會在兩年前配合那年弟子大比的主辦方,慫恿楊羽耀前去比賽。這樣的比賽會給才十四歲,所有修士中年齡最小的楊羽耀帶來危險,又有可能暴露他的異常,因而賀乾清對青鋒宗的宗主長老們沒有征求他的意見就擅自把楊羽耀推出去而憤怒。但賀乾清亦不希望楊羽耀被人誣蔑,遭此惡名。他知道楊羽耀能一鳴驚人,才不得已默許了。
不過就連賀乾清也想不到,楊羽耀能贏得如此乾淨利落,並且每一場都在進步。最終以碾壓之勢,取得了最終的勝利。至此楊羽耀的天才之名傳遍整個修仙界。甚至收獲了一大批來自各個宗門的崇拜者。
而那些謠傳,也自此隱於暗中,並改頭換麵變成了他們倆雙修才有此成就了。雖說賀乾清確實對自己徒兒有那種心思,但那時楊羽耀才多大?賀乾清自認為自己還沒有禽獸到那種程度。隻可惜一向聰慧楊羽耀如今到了可談婚論嫁的年齡,卻似乎依舊並未開竅。
“若是……小耀確實可以讓他周圍的人修行更容易……”賀乾清眼神暗沉,不隻是易子期,守了楊羽耀幾晚的賀乾清注意到這幾日都住在楊羽耀旁邊的葉倩倩的修為也在快速的提升,如今已快要摸到練氣四層的門檻。可惜未能及時關注其他那些和楊羽耀坐一起的淩霄宗的修士的狀況。但若是此猜測屬實,倒是讓他人認為是易子期天資優異為好。
一個隻要待在你身邊就算什麼都不做便能輔助你修行,讓你修行更輕鬆的人,想來不少人都會心動。修行之難事多少修士的痛,否則也不會誕生如此多改善資質的丹藥法寶,甚至是惡毒至極的秘法了。若楊羽耀真有此能力且被他人知曉,怕是會招來一些彆有用心之人。若隻是想待在楊羽耀附近方便修行倒也罷了,隻怕人心不足蛇吞象,覺得如此提升修為速度仍然不夠,起了其他心思。若像過去那邊控製楊羽耀與他人來往……如今畢竟不同往昔。看來最可靠的還是儘量把人看緊點。
賀乾清稍微收斂心神,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到了本體那邊。此時楊羽耀的分身正向他展示運用在迅聯裡的幾個巧妙的陣法組成。
“妙哉,如此一來,倒是可以分開交由不同的陣法師鐫刻陣法在組合在一起。”賀乾清看完楊羽耀的展示,不禁感歎這構想的精妙。楊羽耀竭儘可能地簡化了所用到的每一個陣法,讓篆刻這些陣法的難度大大降低。如此一來,便為未來招人製作提供了可能。若是以後需要大量製作迅聯,無需像彩裳門那樣每個修士必須會完全部的步驟,也不需要招水平太高的陣法師。
隻要能繪製基礎陣法,經過短暫教導,便可以開始分人鐫刻不同的陣法,再將用特殊的方法將這些陣法組合在一起,才能真正起效。楊羽耀甚至使用了一些特殊的方法,讓他人可以複刻他設計的核心陣法,卻無法完全照搬。也就是說,如果製作方法完全被盜,彆人仿造出來的法寶可以擁有相似的功能,但用起來功能性始終不如正版迅聯。
“既然如此,小耀你確定完全不避諱我嗎?”賀乾清調侃地笑道,楊羽耀將迅聯的陣法核心都展示給了賀乾清,若是賀乾清彆有用心,楊羽耀的努力就會付之東流。
“嗯,畢竟若是沒人來竊取製作機密,我也會故意在適當的時間將製作方法泄露出去。”楊羽耀笑著回答道,“隻有我有這個技術,發展得就會太慢了。”
“看來為師得幫你做這個泄密者了。”賀乾清知道了楊羽耀毫不避諱他的目的,不過他也不惱,隻覺得自己徒兒這思路著實奇妙。“你打算何時泄露此事?”
“不急,起碼得等迅聯有一定持有量,並且持有者使用後普遍感覺不錯時才是最佳時機。不然泄露出去也沒有任何意義,其他人看不到其價值拿到了方子也不會去做。”楊羽耀答道,“不過目前我比較苦惱的是迅聯做好後如何從客戶那裡收錢和交給顧客。赤珠道人一口氣定了十幾個迅聯正式版。之前赤珠道人他的那個是通過雲霄閣帶去給他的。但這批訂單做完後我所在的位置不一定在淩霄宗的勢力範圍內,到時我該如何交給他?”
修仙界也有屬於這個世界的物流和錢莊,隻是都隻能在小範圍內通行。如果說在同一個國家範圍內,那就比較簡單了,每個國家都有修士們的開設的鏢局和錢莊。想寄東西,將東西交給鏢局送去,等收到銀票後就可以去附近同一銀號的錢莊把靈石取出即可。然而不知為何,明明各個國家對修士們來往各國沒有限製。那些修士也不想著拓展跨國業務,各國的修士錢莊和鏢局也不搞對接合作。不談彆的,除非專門找熟人幫送,否則想從位於魏武國的玄真城送東西到汴梁國的淩霄宗都不辦不到。
“關於此事,為師確實有辦法。”賀乾清看著楊羽耀期待的眼神笑了笑,“幾年前你也曾想到這種情況,並提及了一些設想。當時為師覺得很有意思,便按照你的設想進行了籌劃,如今倒也小有成果。不過話說回來,小耀你希望最終能得到怎樣的結果呢?你似乎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嗯,我的最終目的大概是足不出戶就可以辦成許多事情吧。”回答這個問題時楊羽耀絲毫沒有猶豫,哪怕他根本記不得在這個世界過去的他究竟是怎麼想的,但哪怕隻是從賀乾清這裡了解到自己當初的一些做法,楊羽耀就能推斷出自己當時的想法。
哪怕如今他想四處走走看看這個世界,但依舊無法改變他始終是個不愛出門也不喜和太多人麵對麵交流的人,逛到差不多的時候,楊羽耀必然會找個地方定下來。若是能直接回到原本的世界倒是無需思慮這些東西,隻是對於楊羽耀來說回到原本的世界如此無望,想要生活像在原本世界那樣他隻能試著改變這個世界的一些地方。
楊羽耀看向賀乾清,不知為何自己突然再度想起了那條讓淩霄宗的人都看出來和之前自己那條不一樣的發帶,然後他再度低下頭,等待著本體回來。
今天的弟子大比結束得比昨日早了不少,天還亮著便結束了今天的全部比賽。小組賽還剩下確定前三名的比賽。之後便是各小組第一名的對戰。大概是為了避免明天結束得太早,特意留了這部分小組賽等明天上午再比。與此同時,玄真宗在距離弟子大比的會場擺了個谘詢台,給那些過幾天準備參加玄真宗招新大會的年輕人一些相關的谘詢服務,葉倩倩果斷地跑去排隊了,並表示她可以自己回去,不需要楊羽耀他們等她。
“我真的沒事了,我也不知道今早自己是突然怎麼了。抱歉讓阿淵你擔心了。”和葉倩倩分開後,跟淩霄宗的修士們保持一定距離的楊羽耀用傳聲詢問易子期今早到底怎麼了,有什麼可以幫到他的。然而易子期看著楊羽耀的臉,鬼使神差地決定把影響到自己情緒的真實原因隱瞞下來。
楊羽耀有些懷疑地看著他,今早易子期的狀態看起來並不想那麼簡單就能沒事的樣子,可易子期不願說,他也不能硬逼著易子期回答。隻能告訴易子期,如果需要到他幫忙,儘管提。
楊羽耀抬起頭,看向轉陰的天空,現在時間還早,就算玄真城如此靠北,也不會那麼快天黑。天空暗下來隻可能是夜間即將有場雪將至。不知為何,他有種玄真城不是他適合的吉位的感覺,楊羽耀是從他原本世界的團隊成員,同事劉思正“劉大師”那裡得知的這個說法。
據他介紹,每個人根據自身的生辰八字和誕生地是可以推算出一個人適合往什麼方向發展,去什麼地方會遭遇凶險。雖然作為以科學技術為準繩的研究人員搗鼓這些風水方麵的東西不太合適,但研究所裡不少人都挺信這這些的,這大概是所謂的科學儘頭是神學吧?
雖然不知道像自己這種情況到底是用原本世界的生辰八字來算還是這個世界這具身體的,亦或是他該按他穿越過來的時間。總之楊羽耀覺得來到玄真城後讓他苦惱的事情一下子多了不少。找不出真實原因的楊羽耀隻能先把這鍋算在玄真城的風水不適合自己這事上。楊羽耀輕輕地歎了口氣,這才返回住所。當他進入了房間,事先從楊羽耀的分身那裡有事想和他說的賀乾清已經在等著他了。楊羽耀將分身收起,卻一時開不了口。
“小耀你不是說有事要和我說?”賀乾清見楊羽耀一直不開口,隻是看著他,便主動開口問道。
“我覺得……”楊羽耀頓了頓,抬起手取下了紮著他的頭發的發帶,被賀乾清梳得整整齊齊的高馬尾瞬間散開,如同黑色的瀑布般披散下來。“我思考了很久,我認為我不應當接受這條發帶。”楊羽耀抓著發帶遞到賀乾清麵前,順便還給發帶施展了一個清潔術。他看著賀乾清有些驚愕的臉,說話磕巴了一下,“我認為現在的我對師尊的情感有信任,有對長輩的尊重,和你相處也讓我感覺很安心很舒服,但我想這並不是愛情。”楊羽耀非常認真地進行著自我剖析,“我們之間的情感並不對等,我認為這樣對你不公平。”
“所以你打算拒絕我?”賀乾清沒有立刻接過發帶,而是反問道,聲音中夾雜著些許慍怒。然而未等到楊羽耀回答,便從楊羽耀手中抽出他送出的發帶,鬆開手抓住楊羽耀的手臂將他拉向自己,被賀乾清放手的發帶並未落到地上,而是在他的靈力的加持下纏住了楊羽耀的手腕,將他的兩隻手緊緊的捆在一起。
“為什麼要捆在我的手?”楊羽耀茫然地心想。被賀乾清抓住手臂讓他沒法將雙臂放下來,隻能一直保持著舉著雙臂的姿勢。
“你覺得我們是師徒所以不該在一起?”賀乾清接著問道。
“不是。”楊羽耀答道,他確實覺得師生戀沒什麼,在大學的時候學校裡的導師就和學生成了幾對,在研究所時導師帶學生最後成為夫妻的也有好幾對,因此隻要是雙方都成年了,擁有了一定自我辨識能力,楊羽耀就覺得這沒什麼不可以接受的。
“那是不接受我們都是同性?”賀乾清繼續問道。
“也不是,這事據說和遺傳有一定關係,而且喜歡這事自己也很難控製的吧?”楊羽耀答道,雖然賀乾清的提問楊羽耀均沒有否認。但賀乾清依舊麵帶慍色,而且情緒似乎更糟了。他不再提問,而是突然捏住楊羽耀的下巴,對準他的嘴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