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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四章 新的從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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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夜晚來得格外地早,下午六七點的時候便已經變成了深夜。

同時,這也代表著魔術師們可以活躍的時間。

因此,在今天白天剛剛結盟的衛宮士郎幾人正在……

補作業。

“好好努力!我可是答應了切嗣要好好指導你們,所以就算是學校被炸了我也要監督你們完成作業!”

充滿了活力的聲音從衛宮家中傳出,僅僅隻是聽到說話,便能感受到那是位有著遠遠淩駕於常人的親和感和悠閒感的人物。

這位活潑過頭的女士便是衛宮切嗣的朋友,有著“冬木之虎”稱號的藤村老師。

而在她旁邊的桌子上,衛宮士郎,遠阪凜以及伊莉雅都在埋頭寫字。

“為什麼……我也要跟他們一起補習啊?”伊莉雅的表情有些崩潰。

雖然心智上已經成年,但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所以伊莉雅現在也隻能在初中部學習。

這還是伊莉雅的功課水平的確達標才被允許跳級,要不然的話她就隻能在小學和那些小女生私混了,不過因為日本對於跳級有著嚴格的政策限製,所以伊莉雅也最多隻能跳到初中就是極限了。

“嗯?伊莉雅,我可是從我朋友那裡聽說了,你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去上課了。這樣可不行,你還很年輕,怎麼能夠不好好學習呢?”

聽著藤村的嘮叨,伊莉雅一臉呆滯,她身上還穿著學校的校服,外衣是褐色的馬甲,內部穿著白色的襯衣,帶著小小的紅色領帶,下身穿著方便活動的長裙。

這套校服原本是為了襯托出少女向成人邁進的成熟感,但是因為伊莉雅的身體實在是太過嬌小,所以這樣穿起來反而有一種小孩兒擅自給自己搭配上成熟的裝扮,以顯示自己已經長大的可愛感。

“隻是幾天沒有去上學而已,我的成績又不差。”

伊莉雅依舊在嘀咕著,同時目光凶狠地看向衛宮士郎和遠阪凜,在她看來就是因為這兩個家夥才把藤村這個煩人的家夥招到了家裡。

“你又在嘀咕什麼?!”

藤村猛地撲到伊莉雅的麵前,伸手抓住她的臉蛋,開始不停地揉搓了起來。

“可惡啊,手感為什麼這麼好,皮膚怎麼會這麼嫩?你到底用的是什麼牌子的洗麵奶,還是天生如此?可惡,果然還是年輕才是最寶貴的財富嘛……”

“啊啊啊啊!”

伊莉雅麵對藤村老師的蹂躪也一臉憤怒地掙紮了起來,可惜她的小短的胳膊根本不可能比得過藤村這樣的成年人。

看著吵吵嚷嚷的兩人,一旁的衛宮士郎和遠阪凜也無奈地歎了口氣,他們沒想到千算萬算卻算漏了這麼一項。

對方的確是出於好心,所以也不太適合對藤村使用暗示將她趕走。

當然,除了這些理由之外最為重要的是,自己這邊最強的戰鬥力似乎出現了一點點問題。

衛宮士郎和遠阪凜默契地對視了一眼,隨即又隱晦地看向了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鄭曙以及他身邊的美杜莎。

相對於平常,美杜莎依舊看起來麵無表情,但是和她相處過幾天的幾人都感覺到很清楚,對方今天的情緒似乎有些許變化。

至少從美杜莎巡視完回來後就一直跟在鄭曙的身邊,無論對方去哪兒都不肯離開。

鄭曙看了一眼緊緊靠在自己身邊的美杜莎,猶豫了一下,也沒有詢問她變成這樣的原因。

畢竟鄭曙非常清楚,美杜莎雖然平常看起來仿佛是沒有什麼主見,而且在兩位姐姐麵前也顯得很膽小謹慎。

但實際上,雖說斯忒諾和尤瑞艾莉是“完美”的女神,完全不老不死。

但是因為她們是男性憧憬的具現化,是以“偶像”之身降生到世上的女神,她們的容姿自誕生起至今直到消滅為止都不會改變。

不過永遠青春的代價就是作為世上最嬌弱的存在,成為既沒有戰鬥力,也耐不住饑餓,沒有人嗬護就無法生存下去的永遠的少女,這就是戈爾貢三姐妹的“神核”。

所以為了保護自己的兩個姐姐,身為不完美女神的美杜莎才會拿起武器,誕生出能夠石化敵人的魔眼。

當然了,身為神靈,斯忒諾和尤瑞艾莉的弱小也是相對於其他神靈來說的。

不過從這方麵也能看得出來,美杜莎其實是非常堅定且有決心,而且在某些重要的事情上也非常有主見,如果她不想說的話,那就意味著這件事情在美杜莎的判斷當中並不適合讓自己知道。

鄭曙非常了解這一點,所以他也沒有任何想要強迫美杜莎說出她遇見了什麼的想法。

於是,就在這樣詭異意義的氣氛當中,這個聯盟的第一個夜晚就以禦主們補課為主題落下了帷幕。

……

……

在冬木市內的某個小居酒屋的一角,有一對造型各異的人。

明明已經在這個居酒屋中待了一個多小時了,但是他們依舊以略顯沉默的語言和歡快的啤酒杯交流著。

一方看起來超過二十歲,是一名健壯的男人,所有看到他的人都會對那副明顯飽經鍛煉的身體感到讚歎。

國籍不太明了,如果說他是日本人的話看起來也像,但要說他是中東係或者南美係的人也不會讓人感到奇怪,臉龐有著深刻的輪廓,被曬的淺黑色的皮膚透露出健康的光澤。

而另一側的顧客則更加顯眼,身材不算高大,不過看起來也不算太過瘦弱,皮膚也略顯褐色,最為耀眼的便是他那一頭白色的短發。

臉上時常掛著滄桑的笑容,讓人不好判斷他的年紀,隻不過每一個人在看到他的時候,都會被那個笑容引起回憶,回想起自己的爺爺或者奶奶。

對,這個笑容的包容力大概就是這麼強。

“乾杯!”健壯的男人這麼說著,拿起了一瓶新的啤酒灌到自己的酒杯當中。

“哦!”白頭發的男人也回答並碰撞酒杯。

倆人的形象算得上是惹人矚目,不過在這個城市當中年輕的外國人並不罕見,特彆是最近一段時間,前來觀光的外國旅客明顯增多。

所以這段時間以來,冬木市的人民對於這樣的事情也變得有些稀鬆平常。

不過即便如此,依舊會有人時不時地看下他們,要問原因的話,大概就是因為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吧。

“日本的這種酒還真是有意思啊,這種通過喉嚨的觸感……真不錯啊,比我以前喝過的酒要好出太多。”

“雖然皮爾森啤酒的發源地不是日本而是歐洲就是了,還有,你所說的那種感覺叫做‘入喉’,記好了。”白發男子笑著說道。

“這樣啊,真是好入喉啊!”強壯的男人帶著清澈的眼神點了點頭,隨即一口氣喝乾了自己手中的啤酒。

空了的啤酒瓶數量一變多,點的小菜自然也就跟著變多,而兩人浮現的表情都帶著明朗且充滿生氣,看起來十分耀眼。

看到他們兩個之間的那種火熱氣氛,讓人看一眼就知道這是兩位極為要好的朋友的聚會,就連居酒屋的主人也特彆記住了這對好友,在這晚之後每當有客人來一有機會他就會提起,明明都很年輕,但是能像那樣享受人生已經算得上是一種才能了。

但也正因如此,如此熱鬨又開朗的快活氣息因為過度濃鬱,以至於形成了某種不可見的隔離圈,讓周圍的遊客隻能眼看而不敢靠近。

“真沒想到,現在的城市都已經變得這麼大了,建築物多人也很多,而且很有意思,第一次使用移動的鐵箱子雖然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但看慣了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而且還有那個……”

“那個?”

“對,就是那個在地下的鐵龍。”健壯的男人認真地這麼說道。

熱鬨的氛圍有一瞬間的凝滯,如果有刻意觀察的人的話應該會注意到那奇妙的斷檔,但是無論是打工的店員還是居酒屋的主人都被未知的因素轉移了注意力。

“是地鐵啊。”白色頭發的少年笑了起來。

“就是那個,那個真的很棒啊,像是車站什麼的感覺就像是龍的巢穴一樣。”

“啊哈哈哈!真是有趣地形容,不過如果是龍的巢穴的話,應該不會有人在裡麵來往吧。”

“確實也是這樣。”

健壯的男人毫不在意地、爽朗的笑了起來,那是讓人覺得他有坦率的人格,受人喜愛的笑容。

“跟菲利頓王(fereydun)時代大鬨人間的那個邪龍比起來,現代的鐵龍真的溫和了許多呀,畢竟把人裝進肚子裡麵還不會把人消化,反而會將其吐出來。”

“是啊,畢竟地鐵是不會吃人的。”

點了點頭,白發的男人咬了一口剛炸好的炸雞塊,感受著油脂所帶來的美味,滿意地拿起旁邊的大杯啤酒小口的喝了幾口。

“畢竟無論是地上還是地下,交通很方便這點應該是這座城市的特征吧。”

“聽你這意思,你以前居住的城市難道不這樣嗎?”壯碩的男人豪邁地飲儘了一整瓶的啤酒。

“看情況吧,有的城市發展得比較緩慢,所以並不會像這裡這麼暢通無阻。”

說著白發男人的視線稍微從眼前的男人身上離開,似乎是想起了過去的事情,想起了自己過去在故鄉度過的某個場所。

“不過大城市也有好處啊,畢竟啤酒很好喝,口感也很讚。”白發男人笑著。

“料理也是,居酒屋萬歲!”壯碩的男人也跟著笑了。

兩人默契的舉杯,將殘餘的啤酒喝乾。

“真可惜啊四郎,你要是我的禦主就好了。”

“這可不是符合‘大英雄’這個身份能說出的抱怨啊,再說了,我們現在一起共事不也是一樣嗎,archer?”

“哈哈哈哈,說的也是,讓我再度有動力了。”

“是什麼意思?是指想要再來一杯啤酒嗎?”

“那可就太好了!”

“啊,店員,我要續杯,再來大杯啤酒兩杯!”

“了不起的家夥,在‘戰爭’中還能夠如此的大膽豪放,我真是越來越中意你了。”

麵對archer的誇獎,天草四郎時貞隻是舉杯示意一下,隨即將剛剛被送上來的酒全部灌下。

“真是不錯的酒啊,而且,好像啊。”天草四郎時貞在自己腦海的“角落”裡想著。

他曾經在德國待過一段時間,居酒屋和那裡的慕尼黑皇家啤酒屋的一樓沒有什麼區彆,酒和料理也都不錯,醉鬼的吵鬨聲和讓人困擾的樣子也相當像,不同的隻有寬敞的程度和音樂罷了。

畢竟在居酒屋這樣的環境下,要樂團演奏乾杯歌還是太強人所難了一些。

這一刻天草四郎時貞再一次確信了,無論哪個城市都一樣,不管哪個城國家都一樣,在這個世界上不存在著完全的異鄉。

他曾經用各種各樣的身份遊曆了許多國家,見識了許多的事物,與許多人擦肩而過,看見許多孩子,也看到了許多死亡。

同樣的,那些危險的世界也同樣存在著。

**被貫穿的聲音,血肉被撕裂的聲音,槍聲,爆炸聲,怒吼聲,刀,槍,憤怒,怨恨,嫉妒。

每時每刻都有人被殺戮所吞噬,無論是誰都有可能在下一瞬間死亡,有的人被殘酷的世界所啃食著,但是更多的人也隻是當做沒有看見罷了。

這裡和地獄的差彆,也就僅僅隻是所站的位置不同罷了,放在星球上也就是坐標的微小差距而已。

想到這裡,天草四郎時貞原本明亮的瞳孔當中布上了一絲陰霾。

或許是因為眼前的人太過開朗的原因吧,平常刻意不去想起來的幾件事,一不小心就闖入了腦海當中。

真羨慕archer啊,能夠時刻保持這種既快活又開朗的心情。

“我也希望,世界上所有的人類都能夠保持這樣的快樂。”

在自己的心中確認了自己的意誌後,天草四郎時貞忽然驚醒了過來。

他抬頭看向自己麵前這位有著褐色皮膚的archer,發現對方沒有任何一絲陰影的黑色瞳孔正在盯著自己。

“抱歉……”不知何時,天草四郎時貞主動道歉了。

“哈哈哈,突然道歉乾什麼,應該是我感謝你才對,你呀,唯一的問題就是明明還很年輕,但是卻看了太多不好的東西。我現在真想看看,你至今為止見到的世界。”archer再次舉起酒杯喝了起來。

雖然archer沒有露出什麼異樣的情緒,但是天草四郎時貞還是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完全被看穿了啊。

按理說他的人生閱曆也已經足夠豐富了,對於人心的洞察也相當有自信,但是眼前這個敏銳到令人火大的從者,在麵對那雙好像連內心都能夠看穿的眼睛時卻還是有些難以招架。

如果根據神話傳說來說的話自己現在的年齡應該更大一點吧,畢竟對方剛過了二十歲就結束了一生,但是現在看起來卻是對方更加成熟一點。

而且雖然非常成熟,但是對方的心靈看起來卻又是那麼的清澈,但也有可能是因為心靈過於清澈,所以能夠更加清楚地看到陰影吧。

清澈的心靈與體貼的性格,再加上足以令人震撼的強大武力,毫不誇張地說,眼前的這個人或許就是“英雄”的代名詞吧。

就算是天草四郎時貞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在這方麵真的比不過他。

“看來我確實是有點醉了,居然會考慮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天草四郎時貞摸著自己的額頭露出了一個笑容。

然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抬頭看向眼前的archer。

archer的動作依舊是那麼地淩厲且果斷,沒有任何一絲一毫多餘的行為,哪怕隻是喝酒,也能看得出來那身為頂級弓箭手的職業素養。

這家夥……是不會醉的嗎?

先前那一個小時之中他們倆喝的酒可不算少,特彆是眼前的archer,根本沒有任何空閒的時間,一直在大口大口地灌著,無論是啤酒還是白酒,都被他喝得一乾二淨。

天草四郎時貞也很能理解,畢竟在archer的那個時代,估計酒類的味道會相當的難以形容,所以在麵對這樣的美酒時,自然會毫不猶豫地散發出喜愛的情緒。

“就算是喝了神明的酒我也不會醉的。”

似乎是感知到了天草四郎時貞的情緒,archer再次露出了一個豪爽的笑容。

“真是令人感到驚歎的身體啊。”

天草四郎時貞笑著搖了搖頭,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眼前的這位可是能夠射出擊碎星辰的箭矢。

要知道在無數的英雄當中,能夠擊落星辰的數不勝數,但是能夠擊碎星辰的僅此一位,甚至那強健到異常的身體都被寫進了固有技能當中。

“看來我是真的有點醉了,居然會在這樣的小事上起鬥爭之心。”

眼神一瞬間變得清明了起來,天草四郎時貞從座位上站起身:“那麼,時間差不多了。”

“我很期待。”archer平靜地喝完了最後一滴酒。

(p:還是卡文,卡的欲仙欲死,實際上大場麵已經想好了,但是怎麼轉過去卻陷入了僵局,讓我再梳理梳理吧。

對了,這個月的月末似乎有雙倍月票,各位讀者可以把月票留到月底再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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