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微微揮舞,此時遠阪凜才終於發現對方的手中居然提著一把長槍,隻不過之前因為這個從者的存在感太過驚人,所以才讓她忽略了這個東西。
長槍的造型看起來異常奇怪,那尖端的形狀如同寬刃般延伸出銳利的長三角,並且槍柄與槍刃所占的比例異常奇特,延伸出來的線條銳利得讓人頭皮發麻,其長度已經跨越了人類能夠使用的極限,如果是普通的人類使用的話,必然會因為這把長槍過長的長度而卡在地麵上吧。
如此怪異而標誌性的武器,立刻就揭示了對方的身份。
“ncer(槍兵)嗎?可惡,這家夥為什麼這麼強?!”
借助著紅a投擲的力量,遠阪凜雙手擋在頭上,身上散發出藍色的魔力波動強化身體,毫不猶豫地突破了天台的防護網,向著更加廣闊的空間逃脫。
而此時身後不知名的ncer已經舉起了手中的長槍,對準了半空中的兩人。
緊接著,便是恐怖的火焰。
洶湧澎湃的火焰自ncer手中的長槍中湧出,然後伴隨著他的輕輕一揮,可怕的烈焰便像是要將整個世界燃儘般轟了出去。
轟!!!
恐怖的高溫下,金屬製的天台直接液化消失,被撞破的防護欄沒有起到絲毫阻攔的作用,像是普通的繩索一樣被點燃。
融化的鋼鐵,燃燒的平台,還有爆炎般的衝擊波順著大氣向著四周擴散,熱浪拍在了遠阪凜的背上,讓她身上的冷汗都被瞬間蒸發了,遠阪凜甚至能夠聞到自己頭發燒焦的味道。
“rhi&nbp;aia(覆蓋熾天之七圓環)!”紅a怒吼聲從遠阪凜的背後響起,麵對這可怕的一擊,他展現出了自己強大的戰鬥經驗,毫不猶豫地投影出了最強的防護。
在紅a張開的手掌上,一朵巨大的有著七個花瓣的紫紅色鮮花突然綻放,擋下了已經近在咫尺的火焰攻擊。
轟!
沉悶的轟擊聲中,赤紅色的火焰和紫紅色的鮮花相撞,激起了絢麗的光彩。
澎湃的火焰轟擊在了看似柔弱不堪的紫色鮮花上,卻沒有突破那薄薄的一層光幕,能夠輕鬆地將金屬汽化的恐怖高溫也被完全的攔了下來,澎湃的衝擊波反而變成了讓紅a他們逃脫的動力。
“開什麼玩笑啊?!完全一句話就不說就直接動手嗎?這樣的人也能稱得上是英雄嗎?!”被硬生生砸在地麵上的遠阪凜有些氣急敗壞。
“小心點吧凜,離得遠一點,接下來我可能顧不上照顧你了。”
擺脫了火焰的攻擊範圍後,一個翻身輕巧落地的紅a看著自己手中投影出來的寶具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臉色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在他的手上,原本絢麗的花朵已經變得殘破不堪,隻剩下兩片花瓣還在搖搖欲墜。
看起來紅a似乎是非常輕易地擋下了這一擊,但是隻有紅a知道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他手上所投影出來的這個花朵樣的寶具名為覆蓋熾天之七圓環,是典出希臘神話的特洛伊戰爭中,埃阿斯(aja)用來擋下赫克托耳(hector)的投槍的包有七層牛皮的青銅盾(穿過六層,還剩下一層沒有穿過),其存在得到升華,範圍擴大為對投擲兵器擁有絕對防禦力而自豪的“概念武裝”。
一片花瓣代表一層防禦,共七層,理論上每一層都足以跟古代城牆匹敵。
和其他的被紅a投影出來之後,質量相較於原版要比較劣質的武器不同,這個寶具如果質量劣質的話,表現的便是花瓣的數量會減少。
因為這個寶具是紅a比較經常投影的專門進行防禦的寶具,所以剛才在危機的情況下投影出來的效果還不錯,幾乎相當於原本的寶具了。
但就算這樣,也被對方的那一發看起來相當普通的攻擊連破了五層防禦,如果換算下來的話,意味著對麵的ncer剛才的那一次斬擊甚至能夠摧毀五層城牆。
這是何等可怕的力量,如果不是剛才的反應速度夠快的話,恐怕隻是一擊,自己和凜都會被燒成灰燼了吧。
而落在地麵上的遠阪凜此時也終於看清楚了教學樓的樣子,臉色突然變得難看了起來。
因為在她的視線當中,以ncer站立的水塔為分界線,在他麵前的教學樓直接被“切”去了一大塊,讓原本側麵是長方形的教學樓變成了梯形。
大樓切麵和被波及的地麵上還散發著高溫,熔化的金屬與混凝土散發出赤紅色的光芒,看起來就像是流動的岩漿一樣。
這恐怖的景象讓遠阪凜再次嚇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因為多年的鍛煉所帶來的直覺,像剛才那樣的情況隻要有稍稍的猶豫,恐怕自己就會被那個ncer所釋放的烈焰整個都燒掉了吧。
不過現在不是驚訝這個的時候了,因為敵人沒有打算放過他們的意思。
在紅a兩人的注視下,一直站在水塔上的ncer也行動了,他隻是輕輕抬腳,渾身就燃起了暴躁的火焰。
看起來是如此輕盈而精準的動作卻帶來了可怕的反應,腳底下瞬間噴發出海量的火焰,如同噴射器一樣推動著他的身體迅速移動,讓ncer看起來像是流星一般劃過天空,在夜空中劃過一道顯眼且炫目的軌跡。
ncer居然憑借著自己對於魔力的精妙掌控,在天空中飛了起來,這樣可怕的機動能力,甚至可以與rider相提並論。
“喂!這也太作弊了吧,就算是從者們都是一群不被常理所束縛的怪物,但是他是不是有點強過頭了?!”看到如此誇張的景象,就算是早有心理準備的遠阪凜臉色都變了。
不過眼前的景象雖然嚇人,遠阪凜卻依舊沒有失去鬥誌。
在聽到紅a的話後,她立刻調動體內的魔力,在雙腿上形成耀眼的藍色紋路。
砰!
伴隨著腿上的肌肉發力,被魔力強化過的雙腿爆發出了恐怖的力量,將操場的草坪蹬出一個大坑,遠阪凜的整個身體像是被發射的炮彈一樣彈射了出去。
而就在她離開原地的一瞬間,天空之上如同流星一般墜落的ncer也同時落地。
轟!
第二輪狂放的魔力之炎爆發,熾熱的暴風被卷起,在ncer落地時,整個學校的操場都仿佛被熱浪點燃了一樣,大氣呈現出了誇張的扭曲形態。
而在被高溫所扭曲的大氣當中,ncer提著自己的長槍緩步走出。
看到再次從自己攻擊中幸存下來的兩人,他依舊沒有任何交流的意思。
緩緩地舞動著長槍,槍刃上也隨之覆蓋了一層火焰,黃金的鎧甲在火焰的照射下顯得更加光彩奪目,蒼白的臉上不帶一絲一毫的表情,似乎這個世界上沒有事情能夠讓他觸動一樣。
不過紅a麵對ncer準備進攻的動作不但沒有恐懼,反而像是鬆了口氣。
“還好,居然沒有繼續用那樣的火焰攻擊,看來你的禦主也差不多達到極限了吧。”
剛才的兩發攻擊的確是威力驚人,但相對應的,消耗的魔力也同樣驚人,甚至恐怕不比解放兩發寶具所消耗的魔力要低了。
就算ncer本身還能夠繼續釋放那樣的攻擊,他的主人也支撐不住了。
或者應該說,居然可以連續釋放兩次那種水準的魔力放出,紅a都要為對方的禦主素質鼓掌讚歎了。
ncer聽到紅a的話後沒有回應,隻是看了他一眼,然後輕輕地揮動手中的槍刃。
伴隨著如此簡單的動作,火焰如同海浪般撲麵而來。
大氣被熱浪扭曲,空氣中的魔力被徹底點燃,土地被輕而易舉地燒焦燒裂,周圍的欄杆或建築也被輕鬆地融化。
遠阪凜明明已經離開了很遠,但是火熱的灼燒感卻依舊能夠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感受到。
沒有了紅a的防護,遠阪凜身側的防護術式最近隻是接觸了一下熱浪的餘波就化作灰燼。被遠阪凜視為底牌之一,灌注了數年魔力的防護術式就這麼輕易地被突破了。
不過就像紅a所說的一樣,ncer的這一次攻擊威力明顯下降了不少,說明哪怕是對於ncer來說非常普通的魔力放出,他的主人也已經有些扛不住了。
而ncer此時也無暇去顧及已經逃跑的遠阪凜了,在滾燙的黑煙當中,紅a的身影從半空中顯現。
看起來躲過剛才那一擊對他來說也相當不容易,不隻是手上投影的花瓣已經完全損毀,裸露出的胸口上還殘留著燒灼的痕跡。
此時紅a的左手裡不知何時拿出了一把弓。
那是一個看起來設計相當樸實的形狀接近西洋弓的長弓,弓身上塗滿了晦暗的黑色,沒有任何顯眼的裝飾。
而在他的右手,卻沒有拿著箭矢,而是拿著一柄看起來有些奇怪的劍,劍柄看起來還算正常,但是劍身卻是把劍尖扭曲成為螺旋狀。
在紅a將這把扭曲的劍搭在弓上的一瞬間,整把劍的形態立刻發生了改變,變得更加細長且尖銳。
而從半空中落下的紅a,其弓箭對準的目標,自然是剛剛揮出那一槍的ncer。
“偽·螺旋劍!”
轟!
剛剛離開弓弦,被射出的箭矢就卷起了風暴,簡直就像是橫著的龍卷風一樣,原本被烈焰所覆蓋的土地整個的都被卷了起來,無論是土塊還是金屬碎屑,都伴隨著火焰和風暴一起旋轉。
圍繞在ncer周圍的火焰被瞬間打散,致命的熱風擴散向遠方。
“哼!”
麵對這堪稱絕殺的一擊,ncer不屑的冷笑了一聲。似乎在他的眼中,這樣的攻擊才能值得他出手。
揮動著手中的槍刃,用看起來異常輕巧的姿態,精準的砍中了隱藏在風暴當中的箭矢。
轟隆隆!!!
帶著火焰的槍刃與螺旋的箭矢發生了撞擊,產生了如同悶雷般的轟鳴。
兩股恐怖的力量相互碰撞,在原本就一片狼藉的校園當中卷起颶風。
爆炸的衝擊波如同海浪般朝著四周擴散,大地崩碎,碎石四射。
終於,伴隨著力量的消磨,螺旋的箭矢再也承受不住發生了爆炸,那天的煙塵被爆炸的力量所裹挾,形成了類似於蘑菇的形狀。
可下一瞬間,還未完全升起的煙塵便被槍刃切開,激烈的火焰噴射出明亮的光輝,將已經是灰燼的煙塵完全燒掉。
螺旋之劍的餘波在ncer蒼白的皮膚上劃過陣陣痕跡,黃金的鎧甲也因此蒙上了灰塵,但是伴隨著火焰的再度爆發,鎧甲再度煥發出明亮的色彩。
沒有遲疑,在切斷了對方的進攻後,ncer繼續朝著敵人進攻,這下就算是紅a也有些難以接受了。
眼前這個到底是什麼怪物?!
完全不閃不避直接將螺旋劍切開就算了,硬吃了螺旋劍的爆炸居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這家夥的皮膚是什麼材質?!
還是說是他那個看起來更像是裝飾品的鎧甲的原因?
不過現場的情況已經上紅a來不及仔細思考了,因為敵人已經揮舞著那把怪異的長槍靠近了。
“凜,跑!”
這是紅a最後發出的聲音,他知道接下來的戰鬥已經不是自己的禦主能夠摻和進來的了,在急促的說完這兩個字後,紅a便迎來了ncer致命的攻勢。
轟!
背後的火焰噴發,ncer如同流星一般衝擊而來。
他仿佛要將紅a身側的空間完全壓迫住一般,把渾身的烈焰全部擴散了出去,熾熱的空氣足以讓任何普通人當場內臟過熱而死。
就算是魔術師,如果不經過魔術的強化,也會被高溫烘烤脫水直接死去。
遠阪凜在聽到自己從者的喊話後沒有任何停留的意思,用儘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快速的朝著遠離戰場的方向跑去。
等到終於來到了安全的範圍後,她才喘了幾口粗氣,轉頭看向遠處的戰場。
看著遠處那強到令人窒息的戰鬥,此時的遠阪凜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所在,在從者之間的戰鬥當中,她這樣的魔術師完全派不上任何用處,除了作為累贅之外彆無所用。
在已經完全化作廢墟的學校當中,烈焰般的槍兵以及紅色的弓兵在近距離下不斷地碰撞。
鐺鐺鐺!
此刻與ncer的槍刃碰撞的,並非紅a手中一開始的黑色長弓,而是兩把形狀怪異的短刀。
左手的是白色,右手的是黑色,在兩把短刀的劍柄上都刻有陰陽魚的圖案。
圓滑的刀刃連續不斷的撞擊到了槍刃上,熊熊燃燒的火焰無數次的將弓兵手中的短刀切斷,但是無論怎麼損毀,在紅a下一瞬間進行攻擊的時候,他的手中的短刀就會再次出現。
借助著這兩柄怪異的短刀,在呈現出扭曲的高溫空氣當中,紅a看起來居然能夠在白刃戰的距離下與ncer打得有聲有色。
麵對對手無儘的騷擾,ncer赤紅色的眼睛微微眯起,然後……再一次地大力揮砍!
轟!
澎湃的火焰在魔力的加持下迸射出巨大的威力,一直貼在ncer身邊尋找機會的紅a被迫後退。
高溫的熱量劃過他的身體,立刻在皮膚上呈現出如同灼傷般的傷痕,熊熊的烈焰似乎有著奇特的力量,能夠將所有接觸到的魔力燃燒殆儘,如果是從者本身被魔力火焰命中的話,估計也會在頃刻之間被燒沒。
紅a猛地喘了幾口粗氣,身上的聖骸布也在快速地治愈著自身。
在剛才極其短暫的對戰當中他已經認識到了,自己在近身上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
彆看剛才他打起來似乎是相當順利,但實際上對手一直沒有認真。而隻要對方稍微一集中力量,就會像現在這樣,輕鬆地將自己壓製。
就算這樣紅a也沒有任何後退的意思,甚至依舊打算拿起雙刀繼續進行近戰。這樣子讓人看了,甚至懷疑他的職階是aber。
紅a的心裡很清楚,就算單以武藝來說,恐怕槍兵也是比自己更強,剛才的對戰當中對方連續不斷地大幅度揮動槍刃,將攻擊距離牢牢的限製在他所擅長的距離當中。
紅a沒有找到任何突進的機會,兩柄短刀根本無法切入到最擅長的進攻距離。
僅僅隻是用技巧就將自己排斥在外,然後用長槍的攻擊距離完全限製了自己的進攻,如果不是因為他所投影出來的這對短刀足夠奇特的話,恐怕早就被打死了。
深吸了一口氣,紅a再次主動地前進。
這一次他改變了戰鬥的策略,依賴於能夠不斷地再生武器的特色,紅a每次都在危機關頭毫不猶豫的丟掉手中的短刀,然後再次具現出一把。
這樣的方式讓他在戰鬥當中有著更加靈活地走位,無論是攻擊,躲避,還是反擊,他都能從敵人無法預料的地方尋找到方法。
明明使用的劍術堪稱正道,但是戰鬥起來卻隻能用“奇異”來形容。
連續不斷地攜帶著烈焰的槍尖揮砍,以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投出的短刀,兩人之間的戰鬥讓人目眩神迷,每一次武器間的碰撞都如同產生火藥爆炸一般破壞。
但就算這樣,紅a還是無法突破ncer的“界限”。
局勢陷入到了某種僵持當中,紅a既無法逃脫也無法前進,隻能硬生生地待在原地,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他就隻能等待著自己被火焰活活燒死。
鏘!
刀刃與槍刃再次交擊,烈焰爆發出恐怖的破壞力,下定主意的紅a這次沒有再去瀉力,而是硬撐著吃儘了對方的攻擊,依賴於爆炸的衝擊力逃離了ncer的攻擊範圍。
等到紅a從火焰中顯露出身影後,他的形象已經變得異常淒慘,兩隻手因為近距離的接觸魔力之炎呈現嚴重的燒傷狀態。
這種程度的燒傷正常人早就已經無法使用雙手了,但是曾經經曆了海量戰鬥的紅a卻依舊麵不改色的具現出兩把短刀握在手中。
他身上的聖骸布除了能夠提供微弱的治愈效果外,還能夠提供不弱的對魔力,也是依賴於聖骸布的這個效果,紅a才能夠堅持到現在,不然的話他恐怕早就在烈焰中被燒毀了。
不過即便如此,他依舊到了極限,口鼻呼吸之間儘是灼熱的空氣,每一口的呼吸都感覺肺部好像被點燃了一樣。
那種由內而外的灼傷之痛,讓紅a覺得自己的痛覺神經都快要麻痹了。
不過即便是在這樣的劣勢下,紅a依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怎麼?沒有剛出場時的厲害了,就連進攻的頻率也下降了,是你的禦主已經支撐不起這麼高的魔力負荷了嗎?”
ncer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回應這個問題,看起來似乎是不屑,又像是被說中了心事。
看到ncer這眼神紅a咧嘴笑了笑,但也沒有繼續刺激對方,而是不停的大口喘息著,試圖儘可能的在這樣的休息時間中恢複一下體力。
實際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在剛才短暫的兩輪交鋒當中,紅色的弓兵處於了絕對的下風,現在他的體能下降的非常嚴重,原本高昂的戰鬥意誌也在消退。
紅a非常清楚,如果今天晚上隻有自己一個人的話,彆說是戰勝對方了,就算是能活下去都是奢望。
絕對已經抵達了神域的武技,能夠輕鬆灼傷**的烈焰,利用獨特的魔力爆發形成的恐怖機動力,還有淩駕於絕大部分從者的身體素質。
無論哪一方麵都完美無缺,紅a甚至完全想不到能夠戰勝對方的方法。
如果是普通的ncer的話,就算是有同樣的戰鬥力,紅a在拉開足夠的距離之後也有把握能夠將對方風箏死。
但是麵對眼前這個可以依賴於魔力爆發,讓自己在空中化作流星自由疾馳的家夥,紅a試圖拉開距離的想法完全是奢望。
要是正麵對敵的話,那也隻能被壓製到死。
強得有點過頭了吧,這樣的怪物真的隻是從者嗎?
大口喘著粗氣的紅a在心裡不停地抱怨著,不過隨即他的表情忽然一愣,緊接著原本低落的戰鬥意誌迅速回升。
援軍終於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