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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新的戰鬥邀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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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阪凜本來還想要追上去,但是卻被鄭曙提示了一下她的魔力指針還掉在地上。

等到遠阪凜將魔力指針拾起來的時候,再一抬頭卻發現兩個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可惡啊!小櫻肯定是受到了那個家夥的蒙蔽!”遠阪凜隻能使勁地原地跺腳,發泄自己的憤怒。

另一邊,趁著遠阪凜彎腰撿東西的時刻,鄭曙一把抓起身邊的小櫻高速移動來到了拐角處,躲開了她的追蹤。

看著遠阪凜氣勢洶洶離開的背影,鄭曙有些擔憂地看向間桐櫻。雖然還是和之前那樣麵無表情,但是鄭曙知道間桐櫻現在肯定非常生氣和傷心。

鄭曙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間桐櫻,隻能牽著她的手往住所走去。

回去的路上,就在鄭曙思考要不要買些甜點來安慰一下小櫻的時候,卻發現間桐櫻忽然猶豫了一下然後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鄭曙順著間桐櫻的視線看去,卻發現她緊緊地盯著一個街邊的小公園。

是想起什麼了嗎?

鄭曙有些不確定地詢問道:“你想去公園玩嗎?”

間桐櫻點了點頭,抬起頭看向鄭曙,目光中透露著哀求。

“這可不對啊小櫻。”鄭曙搖了搖頭,讓間桐櫻的目光暗淡了一瞬間,不過隨後他所說的話又讓間桐櫻的目光重新亮了起來。

“現在你是禦主我是從者,所以我應該聽從你的命令才對。雖然我可以對你提供建議,但是最終作出決定的人是你啊,所以如果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禦主的話,那麼就要在各種情況下作出自己的決定。”鄭曙做完後低頭看向間桐櫻,“所以小櫻,你知道應該怎麼做了嗎?”

間桐櫻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終於才鼓起勇氣抬頭看向鄭曙:“bererker,陪我去那個公園裡。”

鄭曙欣慰地笑了起來:“沒問題,禦主。”

兩人一起牽著手走到公園當中,因為不是休息日的原因,所以公園裡的人很少,隻有零零散散地幾個小孩子被家長帶在草坪上玩耍。

“小櫻是想和他們玩嗎?”鄭曙看著那幾個和間桐櫻同齡的小孩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過間桐櫻卻罕見地沒有回答他,而是低著頭陷入了回憶當中。

她一直記得這個地方。

在被過繼到間桐家之前,葵經常帶著她和姐姐來到這裡玩,有時候還能看到雁夜叔叔。

間桐櫻記得很清楚,每次看到雁夜叔叔的時候,他都會精心地給自己和姐姐準備好各種各樣的小禮物,雖然每次都會被葵製止,不過間桐櫻每次都會期待雁夜叔叔下一次會給她帶來什麼樣的新鮮東西。

但是現在……一切都沒有了,他們都不要她了!

間桐櫻知道自己其實並不討厭遠阪凜,因為凜什麼也不知道,但是她也不會和凜一起回去,因為一旦回去的話,不僅自己的聖杯會被奪走,她又馬上會被自己的父親送到爺爺家。

她不想再回到那個地獄了!

哪怕間桐臟硯早就已經被鄭曙處理的屍骨無存,但是間桐櫻依舊對於間桐家有著深深的心理陰影。

在被鄭曙救出來的這幾天,是她睡過的最安心的覺,不用擔心夢到那些可怕的蟲子,也不用擔心半夜的時候被喊醒。

隻要有bererker在身邊,她就不會害怕,也絕對不會有那些蟲子出現了。

一邊回憶著,間桐櫻一邊拉著鄭曙朝著旁邊的一個小亭子走了過去,她讓鄭曙坐在了座位上,而自己則是靠在鄭曙的懷裡,調整了一下姿勢後閉上了雙眼。

“有些累了嗎?想睡的話就睡吧,放心,我會在你旁邊的。”鄭曙輕輕撫摸著間桐櫻額頭前的幾縷頭發。

間桐櫻閉著眼睛默默的點了點頭,沒一會兒呼吸就變得非常平緩,而鄭曙也坐在原地一動不動,似乎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雕塑一樣。

下午的清風帶著溫暖的陽光吹拂到了鄭曙的臉上,鼻子裡能夠聞到樹木清新的味道,讓人感覺到異常的舒服,除了偶爾傳來的一些清脆的鳥叫聲之外,這裡都顯得是這樣的安靜,仿佛旁邊玩耍的那些小孩子也已經遠去了。

在這樣舒適的環境下,間桐櫻的這一覺睡了很久,一直到夕陽開始落下時她才醒來。

察覺到間桐櫻已經醒來,鄭曙終於有了動靜,低頭看下去,間桐櫻已經睜開了眼睛,正縮在他的懷裡默默的看著周圍。

“睡醒了嗎?”

間桐櫻點了點頭,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公園,想了想:“bererker,回去吧。”

“好!”鄭曙站起身體。

不過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上一緊,低頭一看,間桐櫻正抓緊了他的手臂抬頭看著自己。

“bererker……隻要乾掉那些從者們,聖杯就可以實現我的願望了嗎?”

“當然,到時候你的願望立刻就會被實現。”鄭曙非常肯定的說。

“嗯!”間桐櫻用力的點了點頭,“那麼,今天晚上我們主動出擊,去找其他的從者吧!”

無論是遠阪凜還是遠阪時臣都不重要,就算是回到自己原來的那個“家”也會被再次送走,她已經不想要被當做貨物一樣被丟來丟去了,所以……聖杯隻能是她的!

鄭曙的眼睛中透露出了笑意:“好!”

不過就在兩人即將離開公園時,鄭曙又突然詢問了一個問題:“明天還要來這裡嗎?”

間桐櫻微微一愣,她環顧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然後堅定的搖了搖頭:“不用,我已經不需要了。”

……

……

“rider……我們真的要過去嗎?”

韋伯麵對今天晚上即將出現的戰鬥有些恐懼,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戰鬥他就感覺自己的雙腿有些發軟。

rider和ncer的寶具都被那個怪物破壞了!算上後麵得到的cater的消息,僅僅一個晚上,那家夥就乾掉了三名從者。

最令人感到絕望的是,經曆了這樣的殘酷戰鬥後對方卻連一點點傷勢都沒有出現,甚至還顯得遊刃有餘。如果不是bererker的禦主最後將其呼喚了回去,韋伯甚至懷疑那天晚上自己等人就要被留在那裡了。

根本不可能打得過啊!

那樣的怪物,怎麼可能有人能打得過?!

然而今天晚上天剛一黑,所有參加聖杯戰爭的人就能感受到從遠方傳來的狂暴戰意,哪怕閉著眼睛韋伯也能感覺出來,散發出戰意的人正是讓他腿腳發軟的bererker。

那家夥是什麼意思?!他是準備用三天的時間就通關聖杯戰爭嗎?

“哈哈哈哈!當然要去了,小子!”伊斯坎達爾狂笑著拍了拍韋伯的肩膀,“如果麵對這樣的邀約都不敢去的話,那麼我早就死在某個不起眼的小村莊裡了,而不是以征服王名號流傳後世。再說了,你有什麼好怕的,那個bererker雖然狂暴但從來沒有對禦主直接出手。”

說著伊斯坎達爾的臉上又露出了遺憾的表情:“真可惜啊,本來還以為能夠在聖杯戰爭中和來自各個時代的英雄們暢飲一番,然後再憑借我的人格魅力將他們全部收入自己的麾下,再在這個世界當中創出新一番的天地……現在看來是行不通了。”

“你看rider你明明也覺得自己打不過……好痛!”韋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伊斯坎達爾一個腦瓜嘣給彈了回去。

“傻小子,我的意思是遺憾於沒有辦法將所有的英雄全部收入麾下。”伊斯坎達爾沒有好氣地說道。

也不見他做出什麼召喚動作,一匹黑色的駿馬就憑空出現在了他的身側:“好久不見了,我的老朋友。”

“啊!rider你明明還有新的坐騎,昨天晚上居然還讓我們兩個一起走回來。”韋伯看著這匹雄壯的黑色駿馬,控訴著伊斯坎達爾的“惡行”。

伊斯坎達爾沒有去理自己禦主的作妖,隻是摸了摸黑馬的脖子,然後翻身上馬,這才扭頭看向坐在地麵上的韋伯:

“早晚有一天你會找到真正讓你為之自豪的人生道路的,或許在彆人的眼中那種道路可能會有些無聊,但是這種東西還輪不到彆人來嘲笑你,小子。”

給自己的禦主留下了最後的箴言,伊斯坎達爾抓住了馬匹的韁繩準備離開。

但是……

“你在自說自話些什麼樣的蠢話呀混蛋!”韋伯抓著伊斯坎達爾身後的馬鞍,不停地努力往上跳,“快點把我拉上去啊,我一個人爬不上去!”

即便是伊斯坎達爾也被自己禦主的動作搞得愣了一下,緊接著從他的口中發出了極端暢快的笑聲:

“哈哈哈哈!真不愧是召喚出來我伊斯坎達爾的禦主,我們之間果然有著某種相同的特性。上來吧,我的軍師,今天晚上可不會太簡單!”

說著,伊斯坎達爾伸手將韋伯提了起來放到了自己的身前,緊接著他一拽韁繩,朝著鄭曙所在的地方趕了過去。

……

……

另一邊,遠阪凜並沒有按照言峰綺禮的要求離開冬木市,反而是不顧一切地跑回了自己的家中找到了父親。

“凜?你怎麼來了?我不是告訴過你這段時間不要過來這邊嗎。”遠阪時臣看著累得氣喘籲籲的遠阪凜一臉疲憊。

“父親,我今天看到小櫻了!”遠阪凜沒有注意到自己父親臉上的疲憊,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有些激動地說道,“小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以前她不是這個樣子的!”

麵對自己女兒的這個問題,遠阪時臣陷入了沉默,因為他回答不上來。

身為長輩的尊嚴讓他無法承認自己所犯的錯誤,最重要的是,他不希望遠阪凜介入這件事情。

而遠阪時臣沉默的樣子也讓遠阪凜慌了起來,她還是第一次在自己的父親身上看到這樣的表情。

“小櫻的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快點回禪城去吧,冬木市最近的晚上會變得非常危險,我已經派了言峰綺禮去保護你,所以不用太擔心。”

“可是小櫻以前明明不是那個樣子的。”壓抑的情緒爆發,讓遠阪凜忍不住哭了出來,“明明小櫻以前非常喜歡我也非常喜歡父親的,但是現在的她已經完全變了,她都不再叫我姐姐了,而且也參加了這麼危險的儀式……”

“放心吧,我會解決這一切的。”遠阪時臣將遠阪凜抱入懷中,輕輕的拍著後背安慰著,“很快就會結束的,我會讓小櫻平平安安地回來的。”

“好。”遠阪凜抹了抹自己眼角的眼淚,“父親你一定會成功的……”

等到遠阪凜離開後,遠阪凜才站起身,朝著落地窗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

在那裡,金色的靈子浮現於空中,然後組合成了吉爾伽美什的軀體。

“真是讓我看了一出好戲啊,時臣。”吉爾伽美什依舊穿著那一身騷包的金色鎧甲,不過臉上還是帶著一點點輕微的傷痕,“本來以為你是一個無聊的男人,但沒想到居然有勇氣反抗我,而且還有這麼有趣的事情,這樣搞得我都舍不得殺你了。”

“那在下真是感謝您的不殺之恩。”遠阪時臣異常優雅地鞠躬行禮,雖然態度看起來依然尊敬,但是在場的雙方都知道,這樣的說法代表著遠阪時臣已經不再對吉爾伽美什行臣下之禮了。

“你的膽子真是不小啊,時臣,居然敢隨意的改變稱呼,難道你就不怕我現在殺了你嗎。”吉爾伽美什厲聲詢問著。

“不怕,因為我們現在的目標一致了。”遠阪時臣沒有被吉爾伽美什嚴厲的語氣所嚇到,依舊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房子裡的空氣一時間陷入了凝滯,仿佛有誰將空氣完全抽乾了一樣。

沒過一會兒,吉爾伽美什的臉上突然露出了極端愉悅的笑容:“你果然是一個有趣的人,時臣。”

吉爾伽美什一開始被召喚出來的時候其實對這次的聖杯戰爭沒有太多的興趣,唯一要做的隻是想要將那些膽敢窺視他財寶的竊賊們給予懲戒而已。

既然遠阪時臣最開始召喚了他,讓他能夠出現在這個時代,而且還以臣下之禮待他,那麼他也會予以回報。

哪怕一開始這個男人看起來極端的無聊,吉爾伽美什也沒改變過這樣的想法,身為王,回報臣子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但是,吉爾伽美什沒有想到自己居然看走眼了。

這次的聖杯戰爭並不像他想象的那麼無聊,而是發生了許多事情,現在甚至就連吉爾伽美什都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會朝著什麼樣的方向發展。

雖然被一隻瘋狗羞辱了令吉爾伽美什感到非常憤怒,但是遠阪時臣的變化卻也讓他感到了有趣。

在身為王的時候,他已經見識了各種各樣的事情,區區一個臣子的反叛並不能給吉爾伽美什帶來太大的心理波動,隻需要在即將結束的時候對反叛的臣子予以懲戒就好了。

但是那個渾身冒著黑霧的bererker不一樣!

想到這裡,吉爾伽美什原本因為愉悅勾起的嘴角平複了下去,目光也變得異常深邃。

無論是生前還是生後,從來都沒有人敢如此羞辱他。

最重要的是,雖然的確是有些猝不及防,但是在那天晚上他的確是敗在了那條瘋狗的手上。

身為暴君的吉爾伽美什雖然狂妄且自大,但是對於戰爭的基本準則他還是非常清楚:在戰場上,無論因為什麼樣的原因,輸了就是輸了,贏了就是贏了。

以吉爾伽美什的睿智,他還是可以承認自己的失敗。

實際上就連遠阪時臣的反叛他都不怎麼在意,因為對於吉爾伽美什來說,王本身就應該是完美的,失敗的人自然已經不配被稱之為王了。

所以就算遠阪時臣沒有反製的手段他也不會去乾掉這個反叛的臣子,因為能夠處理臣子的隻有王。

對於吉爾伽美什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洗刷掉自己的恥辱,奪回自己的榮耀,在那之後他才能重新以王的身份處理這些竊賊和叛臣。

這是吉爾伽美什的驕傲!

想到這裡,吉爾伽美什下意識的看向某個方向,他能感覺到,從剛才開始有人在那個方向源源不斷的釋放出自己的戰意。

“剛一到晚上就按捺不住了嗎?真是一隻名副其實的瘋狗啊。”吉爾伽美什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不過正巧,我也打算跟你商討一下前天的事情。”

就在他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遠阪時臣也出乎吉爾伽美什意料的站了起來。

“哦?有趣!沒想到你也有一天會主動出擊,我還以為你會待在這個烏龜殼裡一直度過整個聖杯戰爭。”吉爾伽美什臉上的愉悅顯得更加明顯了。

遠阪時臣非常優雅的躬身行了一禮:“當然,就像我說的,我們現在有著同樣的目標。”

吉爾伽美什沒有反對,在他看來,遠阪時臣的這種行為,隻會讓他在乾掉那隻瘋狗後能夠更加方便的處理掉叛臣。

(p:下麵的字免費。

昨天更新的時候所出現的那個文字錯誤不是我故意的,是我糾錯軟件的原因,因為時間太晚,所以腦子暈乎乎的導致出現了那種錯誤,現在已經改回來了。

另:明天應該可以加更。)

感謝藍悠讀者的打賞,謝謝你的支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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