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1990,開局一網大黃魚》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隻見緊貼著船邊海麵上,一條紡錘形大魚在張合著大嘴,時不時還掙紮一下,激起大片的水花。
這外形與昨天的那條黃鰭金槍魚幾乎一模一樣。
“天哪,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王騰忍不住驚歎道,眼中閃爍著羨慕的光芒。
迄今為止,三人之中就他還沒有釣到大魚。
“就是,看著比昨天那條都還要大。”方逸附和道,然後眉頭皺了一下,“隻是,這條的顏色怎麼不一樣?”
“金槍魚應該有很多品種吧,這或許是彆的品種的金槍魚。”張強興奮地搶著答道。
王騰和方逸都點了點頭,覺得張強說得應該是對的,不過隨即就把目光轉向馮曄。
他們對金槍魚的了解,僅限於昨天那條黃鰭金槍魚,其他的一無所知,都是在猜測,想要確認也隻能問馮曄了。
方逸問道:“阿曄,這是哪種金槍魚?”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確實是金槍魚。”
馮曄忍不住笑了。
這條魚還在水中隱約露出碩大的身形時,他也驚喜了一下,腎上腺素飆升,差點都要去搶張強手中的釣線了。
但等它翻著肚皮露出水麵,徹底看清後,頓時失望不已,驚喜的感覺蕩然無存。
這就如同在大街上看見一個長發飄飄、大長腿、細腰翹臀,背影特彆迷人的女人,滿心歡喜地上前一看。
靠,不但是飛機場,還特麼長著一張如花的臉。
還記得如花嗎?
話說這種感覺已經是今天的第二次了。
之前的那條gt是如此,現在又是這樣。
這條魚雖然比昨天的那條黃鰭金槍魚要大,但在體型上卻要更短一點,圓滾滾地像一頭大肥豬。
它背部是藍褐色,腹部銀白色,各鰭淺灰色,體側下半部還有4—6條褐色縱條帶。
不用再看各鰭的形狀,馮曄就認出來了。
這魚確實是金槍魚科的魚,但它又不是大家認知中的金槍魚。
這是一條鰹魚,俗稱炸彈魚。
炸彈魚:能製成世界上第一硬的食物
“還真的是金槍魚,我太他娘的牛逼了,趕緊把抄網拿過來幫忙撈一下。這麼大的魚,發財了……”
張強激動地嚷嚷著,雙手緊緊拉著釣線,控製水中的大魚,不讓它掙紮逃脫。
他沒聽明白馮曄話中的意思,隻聽到“是金槍魚”幾個字。
雖然不是自己釣的,王騰也是激動不已,跑去拿扔在另一邊的抄網。
隻有方逸聽出了馮曄的言外之意,剛想發問,就見馮曄翻了個白眼,並說道:
“發財?你想多了,這魚在鬼子那倒是能賣上不錯的價錢,但在國內,也就和之前那條牛港鯵差不多,便宜得很。”
鰹魚的肉質很柴,腥味還重,國內基本上沒人吃,自然也就賣不上價錢。
即使再過幾十年,也不過幾塊錢一斤。
不過在鬼子那,卻頗受歡迎,但更多的也是以調味品的形式出現。
使用特殊的工藝將鰹魚煮熟,剔除魚刺後反複煙熏多次,因煙熏後的鰹魚硬如木塊,故也稱為"木魚"。
“木魚”被刨成一片片的薄片,變成身形靈動的“木魚花”,拿來煮湯或者煮麵,可以增加鮮美的味道。
另外,以這種煙熏鰹魚為主要成分,並且配合各種氨基酸與核酸原料製成的顆粒狀調味品,還被稱為"木魚精",是日料中最常用的調味品之一。
“這不是金槍魚嗎?怎麼會這麼便宜?”
張強傻眼了。
他剛才還沉浸在發財的喜悅中,卻被馮曄的一番話潑了一盆冷水,讓他從頭頂涼到了腳底板。
“這魚叫鰹魚,也叫炸彈魚,從廣義上來說,確實是金槍魚,但從狹義上來說,它又不是金槍魚。”
馮曄繼續解釋道,“這魚不好吃,肉太柴,不能做刺身,而且腥味還大,口感極差,很少人有人願意吃,基本上都是用來製作罐頭。”
“草,不是吧?那我不是白費勁了?”
這會兒的張強都不想再浪費力氣拉上來了。
不值錢,還不好吃,拉上來乾嗎?
王騰拿著抄網跑回來,聽到馮曄的話,也是愣了一下,然後問道:“那這魚我們還要不要撈上來?”
馮曄看著還在水中掙紮的鰹魚:“雖然這魚在國內不值錢,但好歹也是條大魚,拉上來吧,多少也能賣點錢。”
張強一聽,覺得也有道理,畢竟這麼大的一條魚,就算賣不了高價,好歹也能換點零花錢。
王騰俯身把抄網伸進水裡,瞅準鰹魚的頭部,然後用力一抄,那鰹魚就進了抄網。
隨即兩人用力將它提了上來,摔在了船上。
鰹魚上了船,還在不停掙紮,尾巴在甲板上甩得啪啪作響。
大家也沒去管它,垂死掙紮而已,等它蹦累了再解決它也不遲。
“你們現在覺得釣這種不值錢的魚劃不來,但等你們多釣幾次,真正體會到了釣魚的樂趣,就不會太在乎魚的價值,隻會在乎它是不是大魚。”
馮曄上前,踹了鰹魚一腳,笑著說道。
釣魚佬追求的是那種極限拉扯的感覺,至於魚的價值倒在其次。
“剛才在遛它的時候我就感覺像是在拔河一樣,那種刺激感真的很強烈,很棒的感覺。”
張強一邊喘著氣,一邊望著那條還在甲板上掙紮的鰹魚。
“可不是嗎?你想想,當你跟人說你釣上來一條五十多斤的大魚時,彆人什麼表情,你是不是會感覺到挺自豪的?”
看看後世的那些釣魚佬,釣到大魚後,一直在路上轉悠就是不回家,就能知道那種成就感了。
“也是啊!”
張強嘿嘿笑道,腦海中幻想著回去後跟同事一說,他們那種羨慕的表情,就不由得美滋滋的。
方逸也在幻想著,嘴角露出一抹淫蕩的笑容。
唯有王騰唉聲歎氣道:“我拉的釣線咋就都是小魚,一條大魚都沒有呢?”
“時間還早,慢慢來,有機會的。”
馮曄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著早已經空了的碗往船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