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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多人包括巨龜心裡也有一個疑問。
既然從對方言語裡來看,雙方之間並沒有恩怨,那為什麼非要抓他們海玄宗的人去觀看戰鬥並且出力?
很顯然,這是一種警告敲打,甚至一種變相淩辱,就算對方再強,隨機抓一群觀眾也不至於這麼無理吧?
護山大陣,守護整個宗門,那可是幾億的黑鈔啊!這還不算其他的各種損失。
巨龜於是也問出了這個疑問。
然而這次不等中年女性開口,一尊活榕親衛便已不耐煩的怒吼:“傷姥姥孫子,還不知錯,吾想大開殺戒!”
其憤怒不甘的暴躁聲音震天動地,橫貫天空,炸響在人們耳中,很多修為差的不由耳鼻出血,驚駭難忍。
“誰,是誰乾的?”
巨龜這下才知道,原來宗門是背鍋了。
不知道哪個該死的私底下得罪了對方,而且直接激怒了對方的超級進化者!
巨龜活的年限十分久遠,知道在這個級彆中實力也有高弱之分,不由扭轉龜頭,尖銳的朝著宗門之內咆哮。
高危世界,高危世界,從來不區分對哪個級彆的進化者而言,就算是元嬰、仙君,進入這樣的世界同樣充滿危險。
所以高危兩字,在這宇宙之中才有那麼大的震懾之力,如果僅僅是對低級進化者危險,其根本背負不上高危二字。
能在這種地方建立一方勢力的,其主人實力可想而知,看看對方座下的強者就知道了。
巨龜不由深深的敬佩自家仙君,仙君說的好啊,這種勢力肯定不能招惹啊,跟著這樣的主人才活得久啊。
但貌似現在有人犯渾,差點帶著它一起遭殃了。
早已跟無數道友瑟瑟發抖的擠在一起的慧長老三人眨了眨眼睛,下意識的望向某處方向,他們的雇主現在正被禁錮在那裡。
不會是他吧?
“臥槽,搞不好就是他啊。”
禿頭老者聲音急促的對兩個同伴道:“你們記得靈夜老道抓他的時候,他在說什麼嗎?”
“說靈夜老道馬上就要死了,而且還喊了十九八之類的倒計時,當時我還沒回過神來,現在一想……”
“是不是這倒計時還沒結束的時候,第一道巨型傳送門就已經出現了?”
慧長老感覺整個人都麻了,他本來就有此猜測,現在被兩個同伴一說,不由已經信了九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次我們宗門可不占一點理啊。”
“這人是靜懿峰一個叫納蘭萱的小丫頭的朋友,邀請過來作客的,結果人家正兒八經出售卡牌,明碼標價,卻連著兩晚上被搶,今天晚上更是元嬰排著隊過來搶錢,那靈夜老道更是不知死,開口就要彆人做十年卡奴。”
“這年輕人如此可怕的製卡手段,背後沒人也就算了,背後有人,那仇可結大。”
“陰屍門,這種令人惡心的東西為什麼要存在在我們宗門?其實我幾百年前就想問這個問題了!”
禿頭老者怒氣衝衝的道:“宗門為了追求實力和利益,良莠不齊之輩收容了很多,搞得很多時候烏煙瘴氣,在外麵也不知道給我們招惹多少仇家!”
慧長老意味深長道:“沒有陰屍門又如何,即便早年間是正人君子、嫉惡如仇的人,晚年壽元將儘、或者走火入魔之下,在金錢的誘惑之下搞不好也會做出和靈夜老道一樣的事。”
納蘭萱聽黃盛的建議,正帶著一幫仙奴乘坐一艘大型仙舟,朝著宗門東南邊逃跑。
現在聽著後方那些人和怪物的隆隆說話聲音,她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哪怕是從小教養如她,現在不由也爆了粗口。
“我靠,有老人疼的孩子真是任性啊!”
“明明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救他的,對方硬是選擇了威懾力最大的一種,把我們山門都打破了……今天見識了一場法天象地被當雞抓的好戲,我仙門的威勢大減呀……”
“咱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姥姥她老人家因為這家夥的原因關注了極天大修真世界,才想起來天象宗這個仇家,突然回憶起了以前的恩怨。”
“畢竟都三百年了,想報仇早就報了……天象宗你好慘!”
無數道目光齊齊望向宗門內的一個角落,那裡有一個微不足道的陣法,正困著一個不慌不忙的身影。
那人還坐在椅子上,一副看戲的樣子不知道前後看多久了。
許多人順著石姥村大軍的目光望過去,這一看之下,許多參與或者聽說、關注了今晚地下坊市交易的人表情都變得很精彩。
特彆是那些以法身姿態被活捉的強者們中的一小部分。
他們或者來自於三十六大長老團,或者來自宗門供奉、太上長老殿,或者來自五行門、真火堂等宗內強大的分係勢力,知道有個小子一晚上要賺他們幾千萬的黑鈔,眼饞但是又做不出那放下身段的搶劫醜陋之事。
眼睜睜看著靈夜老道把對方抓了,他們當然不可能讓靈夜老道獨享對方的巨額財富,但同樣也沒考慮過對方被抓會有什麼後果。
現在驟然回過神來,這個世界上哪來的沒有背景後台的道具師、製卡師,還敢滿地亂跑的?
關鍵是這小子什麼招呼都不打,悶聲賣卡,讓人以為是想要賺錢發財又不知天高地厚的愣頭青。
這下好咯。
“靈夜老道,哈哈哈哈哈!”
一個被抓在半空,法身腦後拖拽著道道流光的元嬰,突然朝著靈夜老道的方向幸災樂禍的笑了。
“你等著被挫骨揚灰,體驗各種輪回式的死法吧!”
“我等今日這麼丟臉,還有宗門大陣這至少數億黑鈔的損失、填充宗門大陣的數十塊磚鈔損失,許多座山峰倒塌,不少弟子遭受波及傷害,你再活十輩子能彌補的了嗎?”
“靈夜老道,你最好現在就想辦法去給那小子下跪,否則對方饒了你,宗門也要找你算賬!”
一個個被活捉的元嬰簡直恨透了靈夜老道這個始作俑者,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抽筋扒皮,此時一個個惡毒的聲音響起。
如果言語和眼神能殺人,他們現在已經要把對方處死一萬遍了。
至於一開始那陰惻惻說話的枯瘦老者等幾名元嬰,現在也笑不出來了。
雖然他們不是靈夜老道,但現在困住那青年的陣法,就是他們聯手所為啊。
如果他們說這個陣法是用來保護對方的,不知道對方會不會信?
反正他們自己都不信。
“完了,這下怎麼辦?”幾個人驚的心肝都在顫,渾身冰冷,血液都差點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