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輪給了五雲一個鄙視的目光,道:“你對著主上一臉的花癡,主上知道嗎?”
“你胡說什麼?我是覺得我們主上太偉大了!”
→→“你這是在這邊待久了,學會花花腸子了?我覺得在主上身邊,更重要的是實力。”
“廢話,我實力不強,主上會讓我貼身護衛?”
→→“那你還能讓主上中了那些陰招?”
在月輪的鄙視→→三連下,五雲忍不住手癢,終於把拳頭揮向月輪。
兩個人怕引起阿含的注意,還特意去遠了動手。
“所以?”
“所以?” ̄□ ̄||
雲情悅說了那麼長的話,自己越說越覺得奇怪,結果對方還給她來了個問句。
“所以你自己出去外麵涼快了?”
⊙⊙?“涼快?”
“去散一下你心裡麵的邪火。”
⊙⊙?“為什麼?”
“因為你看了我。”
阿含這話一出,雲情悅覺得他簡直就差說“我是你得不到的人了”。
其他可以認,這個不能忍。
昨天晚上是誰在睹物相思的?現在說得好像她垂涎他的樣子。
⊙o⊙…呃,等等,貌似她方才的意思是說,她饞他身子來著。w\
“大哥,我錯了,我離開,總可以了吧!”
見雲情悅說著就要離開,阿含拉住雲情悅的手,說:“你說要學怎麼服侍人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明明是你要我學的。”
“我說要教你。”
“我不學了,你放開。”
o ̄ヘ ̄o#見阿含拉著自己的手不放,雲情悅用力甩了甩,她以前怎麼不知道,這人還會耍賴。
“我不放。”
感覺手腕被握得更緊,他手上的冰涼傳到她這邊,她看著他有些泛紅的眼圈,忽然想到他那晚握著七煞追魂釘的樣子,拚著傷勢雪上加霜,也要達到目的。
如果他不想她離開,會拚著受傷也要留下她吧。
“你……”
雲情悅正想說話,卻被阿含的咳嗽打斷。
見他越咳越厲害,雲情悅忙給他順後背,趁機渡靈氣到他身上。
想要拿水給他喝,手卻還被拉著,伸展不了。
“你放開我,我再倒點水給你喝。”
阿含隻顧咳嗽,沒有半點鬆開的意思,反而握的更緊,在向雲情悅表明他不會放手。
“行行行,我學,我學可以了吧,不就是伺候人嘛,我把少爺您伺候好了不就可以了嘛?”
這時阿含的咳嗽緩和了下來,雲情悅看出他在強忍著,繼續說:“我說我學,那您總要放開我,讓我好伺候大爺您吧?咳,我是說少爺您。”
阿含咳嗽咳得眼睛發紅,還覆上一層水霧,本就馥麗無雙的眼睛,更是讓人移不開。
雲情悅想都沒想,直接把那雙禍水之眼給遮住。
等動作後,才意識到自己這動作不妥,心虛地說:“你彆這樣看著我,弄得好像我欺負了你似的。”
以前覺得他妖孽,現在這樣,居然還有小媳婦的潛質,那雙紅紅的眼睛,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這麼看著她,仿佛在控訴她是個大豬蹄子。
停停停,她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o ̄ヘ ̄o#
感覺到阿含的眼睛動了下,手心被眼睫毛掃了一下,雲情悅像觸電般縮回了手。
這時,阿含也把手放開,隻是依然看著雲情悅。
手得以自由,雲情悅倒了杯水遞給阿含。
“你咳嗽就要多喝水,弄得眼睛那麼紅,又不是屬兔子的。”
他以前可從來跟那些小動物無緣,倒是千羽……
“你說你不走了。”
思路被拉回來,雲情悅說:“不走,以前都沒這麼……”
說了一半,察覺到自己差點說漏嘴,雲情悅改口道:“以前沒見過你這麼嘮叨的人。”
覺得他可能是受傷後有患得患失的心理,就開口解釋道:“我反正睡不著,就出去外麵走了走,順便看看有沒有公子需要的東西。”
見阿含投來詢問的眼神,雲情悅眼睛轉了一下,說:“我看到六符子那裡有養魂草,我就借花獻佛了。”
雲情悅從袖子裡掏了掏,拿出一束幽藍色的養魂草。
她在六符子那裡看到養魂草,雖然品質沒她這些那麼高,不過隻要到時她拿其他花草摻雜一下,她覺得就不容易看出來,甚至加塞些高級養魂草進去,問題也不大。
雲情悅想得深遠,忽視了阿含眼睛裡眸光閃了一下。
“既然你盛意拳拳,我就收下了。”
⊙⊙?什麼意思?